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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并非此意

刘延隆打量何戢。

夏筱筱也望向了何戢。

“晋王误会了,何戢并非此意!”

何戢笑了笑,说明了来意。

“那侯爷为何还如此的犹豫不决?良辰美景,烛光美人是最不可辜负的。”

刘延隆在何戢胸前轻轻地一拍。

“晋王说的是!”

何戢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

刘延隆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夏筱筱从刘延隆的话音中跌落下来后,慢慢地走上前去,作揖拜礼“筱筱请侯爷入闺房一叙!”

“好!你是我的女儿!”

夏筱筱颊边露出婉转的微笑。

“看来,今日这入室之宾非侯爷莫属了!”

“可怜了左文斌,一腔热情,最终还是所托非人啊。”

京城里,没有人会知道左文斌对夏筱筱有好感。

但在许多人心目中也仅仅是喜欢而已,礼部尚书左童并不允许左文斌娶个风月女子做妻子。

左家门楣上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走进去。

“好!”

何戢点了点头。

何戢跟在夏筱筱的后面走上二层,楼下的人陆续散开。

推门进去,跨入室内,阵阵清香扑面而来,清香雅致,闻起来并无那刺鼻之感,令人有心旷神怡之感。

“侯爷请坐!”

夏筱筱抬手让何戢坐下。

“只是这样干坐着吗?”

何戢看着夏筱筱微笑的问,要是就这么干巴巴的坐在那里,他还是一楼的好。

夏筱筱闭门回头看了何戢一眼。

“如若不然呢?”

夏筱筱问,这回口气里有了点机灵。

“看来筱筱姑娘是把我当成了正人君子!”

何戢亦闻弦外之音。

“在筱筱眼中,侯爷至少比外面的人都好!”

夏筱筱为何戢斟茶。

“何以见得?”

“诗词大会筱筱可是见到过侯爷!”

夏筱筱说自己当然身居风月之地,但见人仍不逊色。

那天何戢写了50首诗,这样有才学的人一定不像大家所说的登徒浪子。

都是何戢刻意装做的。

“原来如此!”

“只能说世人眼拙,不识得侯爷真身罢了!”

“我也知道,这是你的错。但你要做什么?我就会把你给杀了!”

夏筱筱唇角上扬,带着诡计多端的笑容。

“你是何生?何生......”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屑。

就像抓住何戢把柄一样。

何戢遮遮掩掩、处心积虑、若是由他一开口,只怕一切计划都可能在一朝散去。

“说的很对,世人却是眼拙,十年前岭南郡郡守夏勇不知因何缘故锒铛入狱,后人传闻是起兵谋逆,当诛灭九族之时夏勇长女和次子却不在其中,你说这十年过去了,他们会在哪里?”

何戢拿起茶杯,轻轻抿了口,慢慢地点点头“好茶啊,这里该是岭南的普洱吧!”

何戢将茶杯放下,抬起头看了看正在他眼前坐着的夏筱筱,她的微笑散去,显出慌神的神色。

夏筱筱没有想到,何戢居然连这也不知道。

十年后的今天,夏筱筱认为此事已无人知晓。

就算是有人回忆起来,也不会跟自己联想到一起。

夏筱筱试着抚平心,扬起嘴角,流露一抹僵硬的笑容“筱筱不知道侯爷您在说什么,筱筱只是沦落风尘的女子,如何知道朝堂之事。”

夏筱筱说着,小手忍不住握紧了。

凤眸低了下来,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只茶杯,没敢与何戢正面对视。

“是啊?我听闻当年的案子是当今晋王刘延隆办理,刘延隆正因为平乱有功才从郡王成为亲王!”

何戢不理夏筱筱自顾自地说话。

“侯爷!”

最终,夏筱筱还是不由自主地打断何戢的叙述,她觉得何戢远比自己想得更可怕,何戢能在一瞬间抓住人们心灵中最易受到伤害的部分。

这家伙很恐怖。

“怎么了?”

何戢就像不知怎么回事。

“今日之事筱筱不会告诉晋王殿下!”

“好!”

何戢点了点头,夏筱筱本是个聪明姑娘,深知何戢之意,如果他将何戢乔装打扮之事告诉了刘延隆。

何戢将身份暴露,届时刘延隆恐祸及己,势必对其及弟动手。

刘延隆当年救了她和哥哥,完全不是因为任何善意,只是看上了他的姿色。

后亲自被刘延隆安排进风月楼工作,协助刘延隆处理京城官员、朝中百官的事务,大半与风月楼有关。

而这几个人的情报、把柄最终都掌握在刘延隆手里。

“筱筱姑娘真的觉得刘延隆会放过你弟弟?”

何戢反问道,既然说得很开,那就干脆一点点吧。

这话说出来,倒问住夏筱筱。

可是,自己的出路在哪里!

她与亲兄弟两人的生命,就掌握在刘延隆手里。

一晚上没有说话。

第二天,天刚亮,何戢就从风月楼出发。

“王爷,何戢今日早晨天亮时分离开了!”

刘延隆护卫告诉他何戢出走。

刘延隆还没走出风月楼,就下令盯梢何戢。

“好!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何戢!你去告诉风月楼从今以后别让夏筱筱接待那些乱七八糟的客人了!”

刘延隆一声令下。

“王爷,真的有如此必要吗?”

侍卫问刘延隆,这个夏筱筱被刘延隆训练了十年,原用于左文斌,他无法理解刘延隆为什么抛弃左文斌,选择何戢。

相比之下,与名存实亡南越侯府相比,左家岂不更合算?

左童如今却在礼部尚书的位置上。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你不要忘记了,何戢被赐婚了,从今以后何戢背后可是相国府,刘鸣璋可是一个老狐狸!”

刘延隆表示。

还想拉刘鸣璋一把,但是他并没有刘裕那种显而易见的样子,他选了绕远,尽管这种方法有点繁杂,可一旦功成身退,刘鸣璋便插翅难逃。

刘鸣璋对于长乐公主却被视为掌上明珠,与何戢的感情来往,也因此左右了刘鸣璋的命运。

就其规划而言,何戢可谓关键一步。

“属下明白了!”

“顺便告诉夏筱筱,给我机灵一点,有一丁点闪失,就不要再见她弟弟了!”

刘延隆又叮嘱了一句。

他有点担心,夏筱筱当着何戢的面出言不逊,揭露了与他的恋情。

回南越侯府。

“侯爷!”

李婧阳看到何戢毫发无损地归来如释重负,这晚自己却一宿未眠。

“嗯!”何戢看到李婧阳后嗯了声,算是打招呼。

“侯爷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情!此行收获不小,和我们预料的一样,风月楼背后的主人就是刘延隆!”

“是吗?我知道。”

何戢表示。

一开始,当他们发现风月楼时,就充满了好奇心。

风月楼京城里做生意搞得这么大,居然从来就没东西干过,背后肯定是有势力支持。

根据昨天晚上夏筱筱的话来分析,这个幕后黑手就是刘延隆。

也就是说,刘延隆就具备了这种能力。

“如此说来昨日之事是刘延隆想要试探侯爷?”

“有一半是如此缘故,但还有另一层缘故,他知道我要和长乐公主成婚了,所以想要结交我罢了!”

何戢知道了,事不登三宝殿了,刘延隆要干什么,他很明白。

“看来他是看中了夫人娘家的势力。”

李婧阳突然意识到。

“当然,刘鸣璋身居相国之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文官之首,刘延隆和刘裕俩人争夺储君,刘鸣璋是他们必然拉拢的存在。”

何戢解析说。

朝堂以上那些事,说繁则繁,说易则易。

谁能登帝位主要取决于谁手里有多少权,是拳头在讲话。

“那侯爷觉得刘鸣璋会偏向谁?”

“刘鸣璋可是老狐狸一个,这么多年他都没有任何的表态,说明他谁都不想要帮忙,他深知我们这位皇帝疑心极重。”

何戢表示。

拓跋喾猜忌极重,与君为伴虎。

“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不凡来消息了!”

李婧阳将手里的信件交给何戢。

何戢接了以后,仔细看了一眼“太子,晋王,皇上?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他们要做什么?我说你,你怎么不知道?我们这些人都是在这儿安了眼睛。”

何戢说,居然有那么多眼线安在此。

“侯爷要不要?”

李婧阳做出抹脖子举动。

直杀到百发百中。

“不可!”

何戢挥一挥手,若真如此,不也是不打自招嘛,感觉自己做贼心虚的,这事照样是以不变应万变的。

“这几天你通知一下不凡,我们推出新书叫做三国演义。”

何戢叮嘱说。

毕竟一本不可能一辈子吃掉的书,也要出版新的。

“这个没问题,但是侯爷,前些日子不凡跟我说,出版书籍,纸张太费钱了!”

“这是个大麻烦啊!”

李婧阳带着几分心痛地说。

这种纸是北朝稀缺之物,一般人连它都无法使用,也就是说淡泊书店因拥有巨额资金的扶持而得以维持。

诗经近三分之一的收入花在买纸上。

“这是一个问题!你告诉不凡,纸张的事情我来想办法,让他不要再购买纸张了!事不宜迟,下午我们就去看地!”

何戢想了想,决定做一个流水线给自己,一切由自己提供。

“遵命!”

李婧阳点了点头。

相国府中。

长乐公主正坐在书房里,看着面前的诗经,她的脑海里全是何戢的模样。

究竟有多大才学的人竟能吟诗50首。

究竟有多么有才学的人居然会写这样一本奇书。

“小姐!”

小如从外而入,一脸的庄重,像满是恐惧与埋怨、怨恨。

“怎么了?”

长乐公主问道。

在相国府里众所周知小如才是他的婢女,所以任何人都会放过他,而长乐公主也不知究竟是谁激怒了他。

“是那位南越侯府的小侯爷!”

“小侯爷?”

长乐公主眉头紧锁,怎能再说何戢。

“到底怎么回事?”

“我听说昨晚他又去了风月楼,甚至在风月楼过夜,现在满城风雨,传的沸沸扬扬,说何戢博得花魁一笑,成为入室之宾!”

小如埋怨地说。

即将要结婚的何戢这时来到风月楼根本是没有将长乐公主看在眼里。

“原来是此事?”

长乐公主缓缓一笑。

“小姐您还笑得出来?您就应该告诉老爷,好好的治一治他,真以为他自己是南越侯府的就了不起。”

小如愤懑不平地说:何戢等都要好好教训。

“我与他虽有婚约,可男未婚,女未嫁,他如何与我何干?”

“你怎么不知道?”

长乐公主淡淡道。

两人结婚还剩2天了,在这之前两人可都是互不相关的两个人了,何戢干什么她长乐公主都管不过来。

“也就小姐您的脾气好。”

小如听长乐公主这么一说,不好意思再开口。

“小如下午你陪我出去走走!”

长乐公主把诗经放了下来,今天天很好,风和日丽,天气晴朗,恰好外出散步散心,还能使她心安理得。

“好!”

小如点了点头。

中午吃饭后,何戢就把李婧阳带离了京城,由于需要造纸,自然也就选不进城市了,城内根本不可能达到造纸所需全部条件。

“侯爷,这里真的可以吗?”

“当然!”

何戢点了点头。

两人到郊外转悠,找到一棵大树底下来纳凉。

“懒摇白羽扇,裸袒青刘中。脱巾挂石壁,露顶洒松风。我现在是终于明白是什么感受了!”

何戢笑呵呵地说。

“小姐前面有人!”

何尘声音虽小,却因刘中沉默而传得更远。

小如听声音提醒,而与此同时,李婧阳、何戢等人亦闻讯赶来,李婧阳已握好剑柄,何戢挥了挥手,叫它不必提防。

“这声音?”

长乐公主眉头紧锁,她的音容笑貌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出来,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听出来的。

宛如在昨天。

“去看看!”

长乐公主温柔地说着,在走近的同时长乐公主也看到何戢。

“何公子!”

长乐公主先声夺人,大叫一声。

“刘姑娘!”

何戢站起来看着长乐公主后面,又左看看右看看,想不到长乐公主居然只带来了个丫鬟,这个荒山野岭,如果碰上歹人呢?

天上掉下个刘妹妹他不可能放过。

“今日出来散心,未曾想到在这里遇到何公子,长乐是否叨扰公子诗性?”

刚才该是何戢正在写诗的时候。

“没有没有!我就是随口说几句闲语罢了!”

“你这是在开玩笑吧?”

何戢笑了笑,说明了来意。

漫不经心的闲语?

这使旁边的小如有几分惊愕,谁随便说几句闲语都可以做诗,那显然是夸大了好吗。

“公子之才无人可及,随口吟诵便是千古名句,长乐敬佩!”

长乐公主慢慢地做揖拜,望着何戢,这是个小迷妹。

已为何戢所迷,勿得其要。

长乐公主内心感慨万千,何不早遇眼前人呢。

“不知道何公子来此有何事情?”

“我是来选地方,我想在这里做一个造纸坊!”

“造纸坊?我不懂,你看,我就是来找你的。”

何戢并不讳言,且并非见不得人。

纸张在北朝亦有较多买卖。

“何公子要造纸?”

“嗯!”何戢点点头“我北朝书纸稀缺,这是一个赚钱生意。”

“是吗?你知道什么叫‘书’?”

何戢微微一笑,答道。

挣钱的买卖?

就简单这样么?

造成书纸匮乏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纸张制作工艺十分烦琐,且材料大有考究,而制成的纸不知能否过关,储存时如果受潮了,更有一大堆废物。

所以许多人并不想去接触书纸这门买卖,因为稍有疏忽就会一败涂地,甚至卖不出去本钱。

长乐公主听说何戢居然会经营纸张生意后,立即产生了好奇心。

“何公子说的可是真的?”

长乐公主以缘际会戢不知此中之难,有的事讲起来简单,但动手起来,却困难重重。

“当然,我要做事情,无论有多么困难都会去完成。”

何戢微微一笑,答道。

“刘姑娘是京城人士,对这四周应该有所熟悉才对!”

何戢问向长乐公主。

听完之后。

长乐公主微微点了一下头“长乐以前经常来此游玩,此处倒也是熟悉的很!”

“我知道。”

长乐公主答道。

“如此太好了,既然如此,不知刘姑娘可否带我们寻找合适的地方!”

何戢让长乐公主当向导。

旁边李婧阳对何戢却严厉不屑,这种扮猪吃虎的样子,倒也确实和他们侯爷的人品相符。

“我吗?可是我不知道你们要找什么地方!”

长乐公主答道。

她有一颗心却力不从心。

她深知做纸过程繁杂,所选路段有一定的要求,却不知这几个过程及路段的具体条件。

“无妨,我来跟刘姑娘细说!”

何戢挥手示意长乐公主别担心。

“造纸坊以空地、靠近水源为佳.”何戢向长乐公主详细地说了一点,长乐公主都一一记住了。

“这样的地方我倒是记得一处,不过离这里还要走三里之地,若是何公子觉得不远长乐可带公子前往看看!”

何戢讲完长乐公主就已开口。

“不远,不远!”

何戢表示。

“小姐?”

小如想不到长乐公主也要把眼前的男人带走,多走三里路,那么她们离京城很远,如果有危险呢?

“怎么了?”

何戢问。

“没事,我们出发吧。”

长乐公主招呼小如不要着急,尽管他本人与何公子总共见了3次面,不过也够了,第一次为自己解了围,第二次震撼了大家,第3次轮到我回答问题。

三里之地也。

不久就到了长乐公主说过的话。

“这里是庄园吗?”

何戢举目一看,只看到前面还剩下几间房子。

“嗯,这是我刘家的庄园!”

长乐公主答道:作为相国的刘鸣璋,刘家理所当然地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事业。

眼前这个庄园和周边土地,全是刘家工业。

“原来如此!”

何戢点了点头,不料竟是刘家产业。

“若是你们刘家的产业,恐怕有些不妥吧!”

何戢言语间看着长乐公主,他将从事造纸坊的工作,不过,这个因为是别人家的行业,想买,怕不是。

“无妨,何公子若是看着不错,这片地,我便租让给何公子如何?”

长乐公主微微一笑,说。

“小姐,这可是您的陪嫁之物!”

小如对长乐公主有所警告,面前的庄园,就是刘鸣璋曾许诺过的长乐公主,结婚时,将庄园献给长乐公主。

如今长乐公主就要下嫁何戢了,这个庄园也就顺理成章的跟在长乐公主的身后离开了刘家。

算长乐公主陪嫁之物吧。

“没事,这庄园放着也是放着,与其闲置还不如租让何公子做一些事情,造纸可用于正途,岂不好事一桩!”

长乐公主说。

她娶了何戢为妻,即使这个庄园只是她陪嫁之物又有什么办法?

他们要不要在这儿住?

长乐公主没敢想,他们结婚后会怎样。

“这是刘姑娘的陪嫁之物?”

“现在不是了,何公子看中了,长乐可以做主将面前的庄园租让给何公子,或者是何公子买下来也可以。”

长乐公主斩钉截铁地说着。

她决定按意志活下去,距离成婚只剩两天时间了。她想在那两天里不后悔。

“这么豪爽?没想到刘姑娘也是性情中人。”

“何公子说笑了!”

“既然如此何某就租下这座庄园,刘姑娘您觉得要多少钱?”

何某某问。

何戢问,总之他儿媳,无论多么有钱,到头来都不属于你。

“长乐不知这租金,就凭何公子所言!”

长乐公主虽英姿飒爽,但实在不知这个房租是怎么算出来的,也没干过这种事。

“小姐?”

小如没料到长乐公主是真想租这个庄园,这个好的庄园怎么会租呢。

农闲时也可在此歇息。

“这样吧,造纸坊若是建起来,我一半的利润给你当做租金好不好?”

“好呀!‘造纸坊‘,我就把钱借给你用,以后还可以再买。”

何戢问向长乐公主。

这句话让长乐公主、小如和李婧阳三人顿时目瞪口呆。

心说那是怎样的一种运作?

想拿一半利润当租金也未免言过其实,甚至把钱当粪土都没那么夸大。

利润的一半,那么还有多少收入。

长乐公主惊呆了,她的脑海里全是一片空白的问号,她的心在说什么?

她虽不知这个房租有多大,但那一半的利润肯定比房租要高得多。为什么?

小如却认为那只是闹着玩。

李婧阳更无语,心说侯爷连小姐你都不用这样讨好了?

半价的钱,您怎么就不能给呢?

半斤八两地盈利,你又何尝不是将造纸坊全部交给我呢。

成婚后,怕他们侯爷必定妻管严。

这个财政大权肯定在太太的手里,他得跟太太好好处。

南越侯府,恐怕要换主人。

“这,这是不是多了?”

长乐公主吞吐道。

“不多!你值得拥有。”

何戢异常严肃地说:是啊,长乐公主值这些钱。

“我还是觉得......”

长乐公主话音尚未落去,何戢忽然走上前去,伸手握住长乐公主小手,举动如雷,如行云流水。

没等我回过神来,长乐公主就被何戢抱在怀里。

“啊?”

长乐公主亦为这个突然出现的场面所震撼,不料何戢竟把自己抱在怀里。

想摆脱何戢的怀抱,但何戢却顺势抱起了长乐公主蹲在地上。

“别动!”

但见一只箭矢射过来,刚好飞过长乐公主头顶。

“有刺客?”

李婧阳顿时警醒了过来,何戢也是冷了下来,他看向李婧阳时目光清冷,似乎是示意她格杀勿论。

“怎么回事?”

长乐公主看着落在后面的箭矢,忐忑不安地说。

不料,这里也会出现这种现象。

“没事!可能是打猎的,射偏了。”

何戢笑了笑安慰了几句,然后他发现长乐公主的手紧握在胳膊上,害怕的胳膊挣脱了。

“放心吧!”

何戢举手拉了拉长乐公主,只见小手有点冷。

“你左我右!”

何戢提醒了一句李婧阳。

“好!”

听到何戢命令后,李婧阳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就冲出门外,身形如离弦之箭,迅捷无比。

李婧阳冲了出来,跟在后面的是数支箭矢。

追着李婧阳,就开枪。

“走!”

李婧阳引来了众人,何戢站起来带上长乐公主朝反方向奔过去,刘家庄园近在咫尺,走进庄园他们便能平安无事。

冲了出去。

“小如没有跟上来!”

长乐公主发现丫鬟不跟。

“你放心吧,她没事!”

何戢说这几个人都跑到自己身边来了,小如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再加上李婧阳的出现,小如肯定平安无事了。

冲到了庄园的大门口,何戢停下脚步。

一箭矢射进庄园门口上方。

“害怕吗?”

何戢询问旁边长乐公主这一刻长乐公主脸色有些惨白,一脸恐慌尚未彻底散去。

长乐公主温柔地摇摇头。

何戢淡然一笑“有手帕吗?”

“有!”

长乐公主掏出手帕,何戢从背后捡起手帕,举起手盖住长乐公主的眼睛“放心,不久的将来一定可以!”

何戢温柔地在长乐公主的耳边说道。

话音一落,后面有人追赶。

五六个人,身穿黑色夜行衣,黑布遮面,手持钢刀,其中两人手中则是弓箭,显然射在府门之上的便是这俩人。

“破空刀?”

何戢瞥了眼正中持刀人的刀柄,应该是李昌明破空的刀柄。

被识破身份后,李昌明毫不遮掩地摘下面部面罩。

“今日你必死无疑!”

李昌明表示。

有刘裕之命,决不能允许长乐公主嫁给何戢,自从达到这种程度,惟一的出路就是杀掉何戢一刀。

“可笑!”

何戢走上前去,身形一闪,李昌明的长刀在他的手里长出了响声,刀光剑影,不过是半刀半枪,李昌明随即觉得胸口发冷。

李昌明俯首看见他胸前的血被染得遍体鳞伤,手中的长剑刺破了他的胸膛。

剑身薄似蝉翼、剑阔二指、水纹剑身、剑高三尺、剑身耀眼。

“素衣软剑,封喉见血?你竟然是......”

软剑在李昌明胸前急速拔出,随着剑光一袭血花洒在半空中,血掉了下来,就像牡丹盛开。

看到李昌明瞬间遇害,尾随而来的几个人都愣住了。

李昌明却是个八境高手,但眼前这个男人居然只是一招间就秒杀李昌明,他到底有多修啊?

这么小,何来那么可怕的修为?

何戢眸子凝望,目光里像藏着冰山。

寒冷气息自周身散出,凝重杀气,伴着剑鸣声笼罩着人们。

一次呼吸功夫后,其余几个人都被何戢轻松搞定了,剑身在半空中划过,嗡鸣中将着血渍从上面飞了出来。

软剑归鞘素衣带。

转过头去看看长乐公主,她原地踏步,手紧紧地握着,一动也不动,觉得自己是个犯了错误的小小孩。

“啊!”

何戢来到长乐公主的身边,把长乐公主吓了一跳。

“没事,是我!”

何戢表示。

听了何戢的话,长乐公主想把眼罩摘下来,却被他阻止。

“等一下!”

何戢话音一落,飞快地从周围窜出几人,迅速收拾了一下眼前的遗体。

“人呢?”

长乐公主问何戢刚才还追着谁,为什么那一刻竟没有出现。

“求财之人,给一些钱财便离开了!”

何戢漫不经心地寻找着原因,却始终无法告知长乐公主是被他亲手杀死的。

“真的?”

“比黄金还要真!”

何戢表示。

走进刘家庄园中,前后经过何戢仔细检查,果然很好,若于此处制作造纸坊,完全不用改进什么,这个房间完全满足硬件条件。

“如何?”

“可以!非常满意。”

何戢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一天匆匆过去了。

回南越侯府。

何戢一脸严肃地走了下去。

“侯爷!”

“看来不给刘裕找事情做他是不消停了。”

何戢望向李婧阳,居然还将李昌明送到了这里,这样摆明就是想害死自己。

但真正令他气愤的却是居然还动手打了长乐公主。

“不知道侯爷您的有何打算?”

“我记得户部尚书王诰是刘裕的人!”

何戢温柔地揉着指尖,若有所思地说。

“明白了!”

不用说清楚了,李婧阳早就知道其中的含义。

王诰就是刘裕,这几年王诰借了他户部尚书之职,却没少暗中帮助刘裕聚敛钱财。

太子府这么大一笔开销,基本上要靠王诰相助。

每岁各地税银颇多,王诰便从这些税银中提取部分悄悄交给刘裕。

正因为如此,刘裕在无产业时,仍然可以出手阔,比刘裕有过之而无不及,刘延隆做得还是比较直接的一点,风月楼所得不弱,税银不少。

“今晚吃鱼!”

何戢向水池走去。

第二天。

太子府。

刘裕没洗漱,就有下人到刘裕卧房。

“太子,户部尚书求见!说有要事跟你商议!”

“让他等着!”

刘裕说他是太子,说不上有事商量便赶紧冲了出去,这可低下了他的威风。

洗漱后,吃过晚饭,去前厅迎接王诰。

看到刘裕的一刹那,王诰径直跪了下来,刘裕看着王诰汗流浃背,惊慌得好像有事。

“太子救我!”

“怎么回事?”

刘裕坐了下来,缓缓问了王诰一句,这样惊慌成了什么体统。

“太子殿下,税银的事情败露了!”

王诰跪伏在刘裕跟前,神色惊慌地说。

税银之事失败了?

听了这话,刘裕的眸子里也现出了一丝忐忑的神色,然后顿时淡定了许多,表情也变得凝重。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你做事谨慎一些吗?”

刘裕厉声斥责。

他一再嘱咐,做事不能留尾巴,小心被抓住了尾巴,到了没有人能救上来的时候,王诰居然没有听从他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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