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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怎么回事

遭到刘裕的怒骂,王诰脸上也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

“太子殿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诰含冤受屈地说自己还想知道究竟为什么。

却偏偏想不开。

这件事又不是一两天就能发生,不是第一次发生,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是这次有问题而已。

“你也不知道?”

刘裕盯着王诰。

此事由王诰负责,他怎么可能都不知道。

“是啊,本来好好的,但不知道为何事情就败露了!”

王诰表示。

“说清楚!”

“是凤翔郡的郡守冯奎揭发的我们!”

王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出来。

冯奎三年前任户部侍郎时,因赈灾钱款一事激怒拓跋喾,被贬为凤翔郡郡守。

“如此说来,这证据已经落入北镇抚司的手中!”

“没错!”

王诰点了点头。

这可算是北镇抚司的事了,如果进了门,即使出了门,也必须脱皮。

而那个北镇抚司正是晋王的权力所在,一旦他落入北镇抚司之手,晋王就会好罢手,尚且不往死里拷问他。

“如果是刑部,我还能周旋一二,若是北镇抚司恐怕有些困难了!”

刘裕皱了皱眉,还略带无奈地说。

北镇抚司终究归刘延隆所有,他此刻正苦于无路可走,税银一事他也断然不误。

“太子救我!”

王诰表示。

他就是刘裕,此事无人不晓。

“你且回府中休息,我来想办法!”

刘裕还有点想不通北镇抚司究竟是怎么获得冯奎线索的。

冯奎缘何此时向王诰告状。

既然冯奎真想举报王诰,那何不三年前告他呢。

王诰站起来擦去额头的汗,晃着从太子府出来。

一家忧愁一家欢乐。

“好!”

刘延隆接到北镇抚司传来的捷报,立刻眉飞色舞,浑身一振,他正发愁不知怎么应付刘裕。

没想到,竟从天而降这么一件好事。

“没有了户部,看你今后如何嚣张!”

刘延隆得意洋洋地说。

刘裕最重要的收入就是户部了,王诰这几年没少为刘裕聚敛钱财,只需拿下户部,刘裕就完全切断了财路。

身无分文的太子府等闲视之,少了一只手臂。

“告诉北镇抚司给我查,我要把王诰扒一层皮!”

“你是个什么东西?”

刘延隆说,因为不是他的人,所以是他的仇人。

与敌周旋,毫无手软之必要。

“侯爷,今日早晨王诰去了太子府!”

“这么快?”

何戢想不到王诰的行动会如此迅速,刚过一夜。

“凤翔郡离京城不远,也就是半天的路程!”

李婧阳表示。

“行了,这火焰我们已经点燃了,接下来就要看晋王这柴火能不能燃起来。”

“是啊,你说什么呢?”

何戢挥了挥手,下一件事可以不去想。

他还得忙着成亲呢。

这个明天要成亲的日子,今天怕也琐碎多了。

日子过得真好,何戢忙里忙外脚不沾地到夜里礼部才把一切都送南越侯府。

“如何?”

何戢身着新郎服装,一袭红袍摊开手转来转去。

“可以!”

李婧阳点了点头。

“可以?这简直就是帅爆了好不好!”

何戢有点不服气地说,他这么高的颜值,居然换来的不过是一句赞美。

“侯爷帅爆了!”

李婧阳更正说。

“你别说了!”

何戢打断了李婧阳的话。

“刘大人这是皇后赏赐给刘大小姐的嫁妆!”

终究,还是刘鸣璋之女将要嫁人,刘鸣璋乃文官中的佼佼者,皇家理所当然地聊表心意,拓跋喾就吩咐太后选些东西给长乐公主,算嫁妆。

2盒珠宝、1对玉如意、1对夜明珠、50匹绸缎、20匹丝绸和胭脂首饰。

“小女今日不便见客,就由下官代替叩谢皇后娘娘!”

“我的媳妇,你也该出嫁了。”

刘鸣璋叩谢,自从明天就要嫁人,今天就女孩则不需要告别客人。

“无妨,无妨!奴家在这里恭祝相国!”

“多谢公公!”

刘鸣璋站起来道谢,随手送上几两白银,算辛苦费。

送走宫中众人后,刘鸣璋便返回前厅。

“没想到这皇后娘娘还挺仗义!”

刘氏望着眼前嫁妆,淡淡道。

“这是皇上的意思!”

刘鸣璋纠正了一下。

“皇上和皇后是一家人!”

刘氏反驳了一句。

刘鸣璋点了点头,不说话了,他知道他说不下去了,干脆说出了啥叫啥。

“明天闺女的嫁妆都准备好了吗?”

刘鸣璋问道,他们总不能依靠赏赐的嫁妆,他们自己也要出一些嫁妆。

“准备好了!清宁波雕花拔步床一个,闷户橱一个,食盒两套,樟木箱两个,妆匣两个,子孙宝桶一个,还有其他的东西我就不一一说给你了!”

刘氏掰开手指头仔细数了数,说这些东西她可都是3天前才动手筹备的,怕漏掉了哪个。

“养了这么大,便宜了何戢那个小子,等姑娘回门的时候,你可不要心慈!必须要给这小子一点威严。”

刘氏提醒刘鸣璋。

“知道了!”

刘鸣璋点了点头。

“小姐,这婚服您现在要试穿一下嘛?”

小如看着长乐公主,今礼部发婚服,送至长乐公主房,可到了今天,长乐公主也没有顾得上。

婚服富丽堂皇,绣鸳鸯石榴花纹、蟒暗花、缂金丝、两层广绫大袖衫等。

当朝的公主下嫁,亦是这样。

“小如!”

长乐公主将手中的毛笔一放,抬眼看小如。

“小姐有何事情吗?”

“明日你就不用随我去了,你就留在府中替我伺候母亲!”

公主对着女儿低声道。

长乐公主慢悠悠地说。

“小姐?”

小如想不到长乐公主会亲自留下。

“你不用觉得愧疚,南越侯府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可众人传闻何戢是登徒浪子,倘若真是如此,你又何必随我一同落入火坑!”

长乐公主说不想让小如跟在她后面到南越侯府。

“小姐!”

“我已经写好了书信,将一切事宜说明,父亲和母亲也会同意的!”

“你怎么知道呢?”

长乐公主微微一笑,说。

说着长乐公主看着婚服。

“不用试了!今日你也早些休息吧。”

长乐公主说今天小如还忙了一天呢,没有必要整天都来陪她。

小如还知道他小姐是个什么性子。

别看长乐公主在外表上显得有点娇弱、温柔,但是长乐公主的个性也非常固执。

只要长乐公主认定了什么,就很难有什么改变。

小如慢慢地点点头“那么小姐你就早点休息吧!”

小如说完就从屋里退了出来,在关上门的一瞬间,看着长乐公主。

有一种说不清的悲凉感。

本来以为能娶到心仪已久的人,将来就能夫妻恩爱、琴瑟和鸣了。

谁知一道圣旨传来。

竟欲娶南越侯府何戢为妻。

心念之所有善,终不敌皇权下取舍。

送走小如后,长乐公主慢慢地举着旁边的红烛来到婚装前,凤冠霞帔、灯光照耀、红装如火、佩戴饰品闪着金光。

长乐公主这才缓缓地抚摩着眼前这身衣裳。

手掌掠过,娇嫩柔滑。

凤眸里漾起了星星点点的流光和慢慢滴出来的两行泪珠。

......

“小姐您起来了吗?”

小如拍拍门,温柔地问。

口气里带着一丝焦急,现在还不是很早就,南越侯府的迎亲队伍怕是要启程了,如果他们在这又磨蹭的话,恐怕延误了吉时。

“小姐起来吗?”

刘氏从后急匆匆地走进来问,这时相国府已是繁华翻天了,刘鸣璋对付宾客也是忙里忙外。

“不知道!”

小如答道,喊了好几遍也没反应过来。

“闺女?”

刘氏走上前去,拍门而入,才抬手,房门吱吱呀呀地慢慢开了,长乐公主以红袍立于人前,一切准备就绪。

“闺女你穿了?”

刘氏震惊的问了一下。

“嗯!”

长乐公主频频点头,昨晚就已穿戴整齐。

“小如快给小姐梳妆一下,洗洗脸!都准备一下。”

刘氏又叫小如再查一点长乐公主,万一哪里漏掉呢。

小如点了点头,扶着长乐公主坐到梳妆台上,开始仔细端详起来。

“闺女去了之后要照顾好自己,倘若何戢给你脸色,让你难堪,你别忍着,回来告诉你娘我!”

刘氏拍拍胸脯,担保道。

“知道了!”

长乐公主微微一笑,说。

“侯爷!恭喜你今日成婚,我南越侯府终于有了女主人了。”

李婧阳大清早就来找何戢,抱拳祝贺。

“赏!”

何戢表示。

“侯爷恭喜你抱得美人归,夫人可是才貌双全,倾城佳人!”

庄王对着她笑道。

庄不凡亦提前到南越侯府。

他与李婧阳同为何戢部下,理所当然地前来朝拜。

“赏!”

何戢豪情万丈。

“侯爷,来不了的兄弟们听说您要成婚了,托我送来的贺礼!”

“好啊!”

庄不凡到时,带来了20盒贺礼,均为南越侯府百姓向何戢致贺。

“不错不错!”

何戢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自己并不在乎这些贺礼,但是这段友谊,十年走到今天的程度,实在是太难了。

“侯爷吉时已到,我们应该出发了!”

外面进来一人提醒何戢。

“好!”

何戢满面春风地走出了南越侯府,迎亲队伍就在眼前,见何戢出,马上鸣炮演奏,迎亲队伍从京城街头浩浩荡荡地向相国府进发。

“也不知道这何戢上辈子修了什么福分,竟然能娶到长乐公主。”

有羡慕地说。

长乐公主才高貌美,这样一位佳人,竟娶何戢为登徒浪子。

浩浩荡荡,不久何戢率领迎亲的队伍到达相国府。

这时相国府已很热闹了,刘鸣璋嫁女,朝中文武官员,理所当然地都来祝贺、捧场子。

当然,太子刘裕、晋王刘延隆都不能幸免。

“没想到太子殿下您也来了!”

刘延隆笑呵呵地说。

“我为何不能来!”

刘裕冷不丁地回了一句,他也没干啥见不得光的事,怎么就不可以过来祝贺呢。

“我听闻太子殿下可是心仪刘姑娘!”

“晋王休要胡言,倘若被刘相知道若是有了误会,可就不好了!”

刘裕当即更正刘延隆的说法。

“原来是臣弟理解错了,太子见谅。”

刘延隆此刻兴致正浓,自然不愿意跟刘裕斗嘴。

刘裕拉着刘鸣璋终于竹篮打水,如今户部亦危在旦夕,这下可算赔上了钱。

“彼此彼此!”

刘裕笑了笑说他没有刘鸣璋撑腰,刘延隆一样没有。

不久府门外响起鞭炮的声音,通知人们迎亲的队伍到了。

“侯爷!”

李婧阳、庄不凡两人跟在何戢的后面。

“那不是庄不凡吗?怎么在这里?”

一个人皱着眉好奇地说:庄不凡可乃京城第一才子、北朝书生、如何能与何戢为伍,有点诡异。

毕竟,何戢与庄不凡两人的地位却相差甚远。

“这有什么奇怪的,一定是何戢请庄不凡帮忙!”

“他说得没错,我们家就是这样的。”

有些人说,终究要踏进新家的大门,还得费一番周折。

“来了来了!”

何戢翻了个身,下了马,到了府口正要迈步入内,府口就围了十几个人把何戢挡了出去。

“侯爷,听闻您可是出手阔绰,今日您可不能吝啬!”

嘻嘻哈哈地说。

自然要红包。

“赏!”

何戢毫不犹豫地直接挥挥手,李婧阳掏出一个个红包给在场的所有人。

“没想到还真的阔绰!”

“都已经娶到相国府的千金了,阔绰一下也是应该的。”

众人都嫉妒地看着何戢。

“侯爷,今日您要接新娘,光是红包可不行,怎么也得做几首诗作!”

这是一位姑娘在给新郎送礼物时的一句话。

收完红包后不久就有另一个人的请求。

这话说得众人都觉得何戢。

这人明明了解何戢过去的经历,深知何戢文采不佳,所以才会刻意为难,可此时却又无法翻脸。

“好!”

何戢微微一笑,点头答应。

“说吧!”

何戢很请眼前这个人出了题目。

“当年老侯爷镇守北境,率领何家军抵挡北燕和大齐,十年过去不知道侯爷现如今有何感想?”

有问何戢。

这个时候说到何孝忠大家就不难听到一些挖苦的意思了。

说话时就像说话一样,那时候何孝忠带兵二十万守北境,死也不退,多勇敢啊!

今天的你们却沉溺于酒色之中,整日寻欢作乐,二者一比较,你们的心情又是怎样的呢?

“侯爷!”

李婧阳还听到了这个人的弦外之音。

“无妨!”

何戢收拾好衣服笑着。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北境耻,犹未雪。北梁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何戢的话音落了下来,周围一片沉寂。

人们直视何戢的眼睛,没想到他也会做这样的诗词。

诗词字里行间流露着何家对朝廷忠心耿耿的想法以及恨不得杀死来犯之敌、保卫祖国疆土的雄心壮志。

“这?”

大家都惊呆了。

“不要忘记了,何戢虽然玩世不恭,可终究也是南越侯府的人!”

“那你还会玩得这么投入吗?”

有的人沉默着淡淡道。

是的。

众忘之,皆见何戢冷嘲热讽,但忘此冷嘲热讽却是南越侯府。

出了南越侯府,哪有不血气、不豪气壮志。

有人提醒我。

人们才慢慢认识到这一点。

何戢——人称登徒浪子、冷嘲热讽的侯爷——亦南越侯府。

周围一片沉寂。

大家沉醉于何戢的那只手,满江红。

壮士凌云、血气方刚,令人听后亦心血贲张,恨不能马上策马北去,夺回北境三县。

“诸位不知道这一关我是否过了?”

何戢握拳,问眼前几人。

几人无语,是因为被何戢的这首么、满江红完全折服了。

“请吧!”

有的让道。

“相爷姑爷过了文关!”

门口仆人看到何戢通过文关后马上到前厅,对刘鸣璋说。

“是吗?他作了什么诗词?”

刘鸣璋并不抱有太大期望,认为能够入耳即可,认为太苛求何戢了,不免欺人太甚。

“姑爷一首满江红,让众人是瞠目结舌,无话可说。”

“满江红?”

刘鸣璋兴致上来,此刻倒是想来听听这个满江红的故事。

“说给我听一听!”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朝天阙。”

把何戢满江红吟诵。

刘鸣璋听了心里一惊,首先想到的是不是这确是何戢所作诗词?

是什么让他如此激动呢?

豪情壮志凌云之志。

“好诗词!”

刘鸣璋赞不绝口。

“就是一首诗词看把你激动的。”

刘氏瞪了一眼刘鸣璋。

“夫人你不懂,这满江红当真是前无古人!倘若这真的是何戢所作的诗词,此子也并非外人传闻那般的不堪。”

刘鸣璋笑了笑,说明了来意。

真可谓意境之美,语言之激越,令人听了热血沸腾。

“何戢!”

过文关时,何戢向里走,未出几步就听见有人叫他。

何戢驻足回头,却见一人手拿剑离开人群。

“刘府长子刘念孝!”

李婧阳轻声提醒了一下何戢。

何戢慢慢颔首。

刘念孝如今担任城防营的都统,掌管着京城的安全,也算得上是位高权重的人物了,小小年纪就能够掌管城防营无疑是佼佼者了。

又听说刘念孝已是七境高手了,从北朝御刘军主帅腾云剑柳随风门下,柳随风却是当今北朝第二把交椅。

修为已跨越九境,踏入十方境。

刘念孝平日里也很宠爱他这个姐姐,一切都依长乐公主。

“原来是大哥!”

何戢握拳行礼,这就是后来可他大舅哥了。

“别急,今日你若是过不了我这一关,我可不承认你!”

刘念孝举手打断何戢。

“请出题!”

何戢做出请客之道。

“当年老侯爷一杆霸王枪使得出神入化,进入九境之上十方境界,一枪连挑敌将三十一人,号称我北朝第一猛将!不知道今日你继承多少?”

刘念孝之意十分明显,是想与何戢进行比武切磋。

“比武?”

何戢一脸难为情。

“这恐怕难了!”

“是啊,一看何戢就没有习武,刘公子恐怕也是故意为难何戢。”

大家开始小声地讨论,毕竟,从何戢身形外表便可见一斑了,何家霸王枪以刚猛闻名,号称一力降十会,一枪破万法何戢见而不习。

“大哥并非何戢推辞,十年前我何家满门屠戮,霸王枪已经失传!所以这何家霸王枪我实在不会!”

何戢展开双手,满脸无奈、委屈地说。

何戢不说假话。

那时候北境沦陷了,何孝忠战死了,何家上上下下无一幸免,南越侯府被烧毁了,什么事也没留下。

“当真不会?”

“千真万确!”

何戢点了点头,他其实不知道。

“不行,你若不能接我这招,我不会放你过去。”

刘念孝像跟何戢比较有劲儿,非要对阵何戢。

“为何?”

“你若是手无缚鸡之力,日后如何保护我妹妹!”

“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要小心。”

刘念孝表示。

“原来如此,大哥放心,何戢在此立誓,此生绝不负长乐公主,有违誓言,不得好死!”

何戢直骂人。

古人对这个立誓最为重视。

“好!”

看到何戢这样,刘念孝不再多说,终究,何戢还是他姐夫,如果他使何戢出了丑的话,到那个时候吃了亏很可能是长乐公主了。

三关过了。

何戢到前厅。

“何戢见过岳父,岳母,二老在上请受何戢一拜!”

这是《红楼梦》中的一句话。

何戢毕恭毕敬地拜了个正着。

“好好好!贤婿快快请起!”

刘鸣璋上前扶起何戢。

“长乐可是我掌上明珠,从小到大我可没有一点让她受委屈,今日我将她托付给你,希望你今后可要好生待她!”

刘鸣璋嘱咐何戢。

“岳父放心,何戢定当谨记!”

何戢点头答应。

“小妹!”

另一边刘念孝到长乐公主的闺房,姐姐就要嫁人,理所当然的这位弟弟就要被送上轿。

“哥!”

“来,哥背你上花轿!”

刘念孝笑呵呵地说,将长乐公主背起“去了南越侯府千万不要委屈自己,有什么委屈来找哥哥,哥哥替你出气!”

背长乐公主上花轿,刘念孝一直嘱咐,怕长乐公主冤枉他。

“知道了!”

长乐公主心头一暖。

新娘坐轿时,何戢还翻身上马带回了南越侯府。

十里红妆光嫁妆就占了京城的大半个街,穿街串巷,却热闹得很。

坐轿时长乐公主揭盖举手,把轿帘轻挑一条缝儿,暗中打量着领先骑马何戢。

不过是一个看不见样貌的背影而已。

不久就到了南越侯府。

南越侯府如今只有何戢一人,于是许多规矩便化繁为简了。

一拜天地吧。

二拜入高堂。

夫妇对拜。

“礼成!恭喜侯爷和夫人喜结良缘!”

操办喜事的礼部官员微笑着向何戢祝贺,如今何戢还是个后台人物了。

相国府驸马,京城里谁不高视何戢。

“多谢,今日劳烦诸位了!何戢在此拜谢!”

何戢握拳行礼,旁边长乐公主跟在何戢身后慢慢行礼。

毕竟从今天开始她是南越侯府小姐何戢。

“送入洞房!”

话音落了下来,人们欢呼雀跃起来。

“去婚房你若是累了不用坐着等我,直接睡一觉,不要累着自己,若是饿了叫下人给你做吃的,不要饿着自己!”

何戢温柔嘱咐长乐公主。

此礼成后,他还得对付在现场的人们,当然也不可能跟在他身后照顾长乐公主了。

长乐公主并不言语,只轻轻地点点头,算的上是一种反应。

“侯爷今日您大婚,可要一醉方休啊!”

一个人笑眯眯地说。

云集相国府中,有许多人到南越侯府来。

“好!一醉方休。”

何戢笑呵呵地说。

“侯爷恭喜你抱得美人归,真的是羡煞我等!”

刘延隆来向何戢道贺。

“多谢晋王殿下美意!何戢先干为敬,您随意!”

何戢拿着酒杯毫不犹豫地豪气干云地喝了起来。

“好!”

人们欢呼雀跃。

“恭喜!”

何戢与刘延隆正在寒暄着,刘裕来了。

“太子殿下!”

“恭喜你!”

刘裕端着酒杯淡淡地说着,言语间听不到一丝道贺之意,就像对何戢敷衍了事一样,终究是何戢把他的打算搅得黄昏时分。

“多谢!”

对待刘裕,何戢也没怎么不高兴,如今大婚是喜事,不必为这些琐事苦恼愁苦。

“你们先坐着,等我敬完酒再来和两位殿下一醉方休!”

何戢放眼四顾。

他不可能仅仅与刘裕、刘延隆一起饮酒。

“不必了,北镇抚司最近在办理一桩贪污案,我还有事情要忙!”

刘延隆将酒杯一放,言谈间一脸微笑。

旄话表面上是写给何戢的话,其实却是写给旁边的刘裕的话。

今北镇抚司大案是王诰贪污税银案。

“既然如此何戢便不留晋王殿下了!”

何戢握拳行礼。

“晋王为国操劳,真的是可喜可贺!”

刘裕说刘延隆这么说只是想让自己恶心。

“为君分忧,乃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本分。”

刘延隆答道。

刘延隆出发还没一刻钟,就有一个人从外而入来到刘裕面前。

“太子出事了!”

来者悄悄对刘裕说道。

刘延隆刚走,就有个人来找他说事儿。

“是王诰的事情吗?”

刘裕皱着眉问,想了半天,也只知道王诰这件事如今成了大事。

“不是!李昌明死了!今日刑部的找到了尸体,让殿下您过去认领。”

“李昌明死了?”

刘裕咯噔一跳,心说怎么会这样,李昌明可算是北朝八境之主了,京城里能够杀他的人并不多。

刘裕看着敬了一杯酒,很难说何戢背后有什么厉害。

“走!”

刘裕皱着眉站起来,留下南越侯府。

“侯爷,刘裕离开了!”

李婧阳禀明了形势。

“由他去吧!”

何戢置之不理。

从南越侯府出来的刘裕径直去刑部停尸房。

“太子殿下!”

不久,刑部侍郎埼玉携仵作到停尸房。

“埼玉叩见太子殿下!”

进来后,埼玉马上和后面的人一起叩拜。

“起身吧!”

刘裕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尸体,漫不经心地说着什么,然后抬起手指向李昌明“从哪找到的?”

“京城郊外的山神庙!”

埼玉答道,碰巧他们的男人从外面回来经过山神庙时看到了扔进山神庙里的尸体。

“查清楚死因了吗?”

刘裕接着问。

“查清楚了!一剑毙命,长剑贯穿心脏而死,出手极快,手段狠辣!如此手段下官也是第一次见到。”

埼玉走上前一步,指了指李昌明胸前的伤口。

出手之人都有一锤定音的绝大信心,且修为超高。

“查出什么剑了吗?”

刘裕接着问,埼玉摇了摇头,尽管他说每把剑都各有特色,可眼前的伤口是前所未闻的,刺进剑里像纸一样薄,这样的兵器,实在不知怎么刺进了。

“应该是高手所为,殿下,从伤口分析出手之人至少强过李昌明!”

刘裕背后侍卫察看伤口,说。

李昌明可算是八境高手了,能够杀死李昌明的人肯定是高于李昌明。

“九境高手?”

刘裕眉头紧锁,九境高手可是难得一见的。

“有可能!”

侍卫点了点头。

“京城现在有几个九境高手?”

“两名!”

埼玉答道。

他们认知内当今京城九境高手中,就有两位,一为拓跋喾近侍郭岩,修为九境,不过郭岩终年都在宫中,不能出宫。

另一名为鱼龙帮帮主,但孙洪所用长刀与李昌明的伤不符。

鱼龙帮。

在江湖上有相当的声望。

京城中开了个鬼市,鬼市的开幕汇聚了世间的奇珍异宝。

凡是上不去的业务,全由鬼市来运作。

根深蒂固、实力深不可测。

“宫里的那位是不可能,会不会是鱼龙帮的帮主?”

刘裕不解地问。

“不像!”

埼玉答道。

“有可能是隐藏身份,故意使用剑!”

刘裕说的是一种推测——九境高手,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仅仅掌握了一种兵器,对于其他兵器,它们也都非常熟练。

因此,为掩饰自己的身份而有意弃刀使用剑亦在情理之中。

“不可能!”

刘裕护卫答道。

“为何?”

“鱼龙帮帮主孙洪修炼的是霸刀,走的是刚猛路线,而眼前这伤口判断,这一剑阴柔,狠辣,和孙洪的霸刀完全是相反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修炼两种极致的武学!”

侍卫把原因分析了一遍。

武学一,修一然后极道登巅峰。

“难道是柳随风?”

“这?”

埼玉与旁边的侍卫二人呆住了,这推测有点吻合,但是并不现实,柳随风到底是个什么等级的人。

入修十方境,又怎能向李昌明等八重境下手呢。

如果传出去,柳随风怕是会落个霸道骂。

“难道就没有其他线索了吗?”

刘裕逼问,他的护卫就是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他竟不知究竟被什么人所杀,也不免让人窒息。

“太子殿下若是可以请柳随风过来看看,他是用剑高手,又是十方境的修为,见多识广,应该能看出我们看不出的线索。”

埼玉说。

对方干得酣畅淋漓,自己这水平已见不到什么了,只能到柳随风那里。

“查!李昌明先给我放着!”

刘裕皱了皱眉,发誓要揪出此人,倒是想知道何戢背后究竟有谁支持自己。

刘裕从刑部出来后就再也没回到南越侯府。

“王诰那边都安排妥当了吗?”

刘裕问他后面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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