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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集魂-前世真相

几人一同掉入旋涡中,北逸握着装魂瓶闭着眼眸,方才他便看出这断崖下方有一处结界,掉下去也不会死。

可令他没想到,结界会这么轻易地被撞出一个缺口,而他也掉入漩涡中。

再次醒来,却不知身处何处,睁眼望去处处亮光闪得他眼疼。

北逸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四周摆满了冰镜,他伸手触碰了一下镜面,空间一下扭转,他感觉天旋地转,又不知身处何处去了。

手中的寻鬼发出微弱的光,北逸笑了笑,还好,师尊应该就在这里了。

北逸沿着棱镜的空隙一直走,走了许久也不见尽头,他在每一面镜子上做好标记,走了半个时发现又绕回原地了。

北逸一拳打破眼前的冰镜,碎片洒落一地。

“师尊,师尊!”

回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音。

北逸叹了口气,继续沿着冰镜的缝隙往前穿行,一直走一直走,却发现前方有一处山洞。

北逸立马跑了过去,刚进入山洞,身后的冰镜瞬间消失,空间再度扭转,头顶的碎石掉落,灰尘四起。

北逸咳嗽了几声继续往山洞里前行。

黑漆漆的山洞里,什么都看不清。

只听脚下咔嚓一声,不知踩到了什么,山洞里瞬间亮了起来,无数发光的蝙蝠从深洞里飞出。

北逸躲避飞来的蝙蝠,蝙蝠飞走后山洞里又进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继续往前走,远处一抹微弱的亮光吸引住北逸,他加快步伐走过去。

刚要触碰到光亮,一声兽吼声响起。这才发现那光亮是猛兽的眼睛发出的光,猛兽形如猛虎,长着两颗长长的獠牙。

北逸收回手后退了几步,他警惕着面前的猛兽。

猛兽打了个哈欠甩了甩头:“你就是那小子?”

北逸全然没想到这猛兽竟然会说人话。

“嗯?”

“看你也不过如此,我还当你是何方神圣,可怜了我的小主人,竟然为你这么个负心汉伤心至此,你走吧我不杀你。”猛兽说道。

北逸这才看见它背上躺着一个人,洞里太过黑暗,他看不清猛兽背上的人是谁。

猛兽:“在他醒来之前快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手中的寻鬼发出亮光,北逸又看了眼它背上的人,莫非那是师尊?

就当北逸往前靠近一步,猛兽立马嘶吼着警惕起来。

那是师尊,只是不知为何师尊的魂魄如此虚弱,已经弱到身躯成了半透明的样子。

“他魂魄快散了,我有办法救他,把他交给我。”北逸道。

“交给你?你这个负心汉,交给你主人只会死得更快,你休想。”猛兽缩起身子以便背上的人躺得更舒服。

“再拖下去,他真的会魂飞魄散的。”北逸激动地说着。

猛兽笑了笑:“你若能将主人唤醒,那时他愿意随你离开,我定不阻拦。”

“唤醒?”

“主人中了一种名为幽若的毒,如今身处幽若之梦,或许只有你能唤醒他。”

幽若?他从未听说过,唤醒梦里的人,除非进入他的梦,师尊教过他入梦的阵法,只是他从未用过。

“我会去他梦中,切记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阵法。”北逸道。

说完他朝着猛兽走近,看着猛兽背上躺着的人儿,一身白衣血迹斑斑,露出的脖颈上满是伤痕,一双手也是伤痕累累,北逸心痛到难以呼吸。

“师尊,我来寻你了。”

北逸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他握着短刀割开自己的手心,又轻轻划破寒梓瑜的掌心,北逸握紧他的手,二人掌心的血凝聚在一起,血滴沿着术法飞向阵眼。

北逸阖上双眼,片刻后他进入梦中。

…………

梦里,一下退回前世。

那时幼年的北逸亲手埋葬了老叫花子,晕倒在了路边。

模模糊糊感觉有人呼唤他。

年幼的北逸睁开眼,看着面前身着白衣的大哥哥拿出水囊喂自己喝水。

“我去买些吃的和药物,你在这等我片刻,我去去便来。”

北逸扯住大哥哥的衣袖呢喃:“不要走~”

说完便昏了过去,再次醒来,他拉住仙人哥哥的手,跟着他去了鹰潭峰拜他为师。

时间一晃而过,终于到了下山历练的日子。

北逸与师兄弟背道而驰,他去了近日来频频闹鬼的湖山镇,打算猎杀一些高阶的邪灵。

在湖山镇待了数日,捉了一些鬼怪后,便打算离开此地。

一日傍晚,微风吹开湖畔的芦苇,北逸淌过一片藻泽地,摘了两个莲蓬边走边吃。

突然嗅到一股血腥味,北逸唤出墨尘,一双手拉住了他的靴子。

北逸刚要刺过去,却发现此人并非邪灵:“喂,别装死啊。”

北逸蹲下身拍了拍那人的肩。此人一身素衣,满身是血,就连脸上都沾满了血,哪怕如此也盖不住他俊逸的面容,北逸的心怦然跳了下。

随即一把拉起他背在背上,背着他来到湖山镇的山头,那里有他之前搭的一处茅草屋,北逸将人放在柴草上,施法为其疗伤:“怎么伤的这般重。”

待他灵力平稳了些,北逸接了一些山泉水为他擦洗。

北逸轻柔地为他擦着眼睛,他的眉眼生得十分好看,高挺的鼻子和薄薄的嘴唇,以及那瘦削的脖颈……

北逸吞了下口水,为他擦完身子,北逸彻底慌了。

从前只在书里看过龙阳之好,难不成自己也是断袖?

照顾了那人两日后,北逸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心思,他的确喜欢上了那人。

几日后北逸刚猎妖回来,又煮了一锅粥,刚推开门一阵鞭声响起,鞭子朝着北逸甩来。看到来人并非妖魔,那人收回离玄病殃殃地靠在床头。

北逸看向他的那刻瞬间失了魂魄,那双眸子淡漠冷清,像夜空的清冷月色,一头青丝凌乱地散落肩头,如此模样叫北逸心头发软。

“小仙君,你醒了?你昏迷了整整七七日。”北逸端着刚刚煮好的粥走上前,“快喝点粥吧。”

“这是哪?”

“这是湖山镇”北逸吹了吹粥,“快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多谢。”说完他就要撑着身子坐起来。

在湖山镇相处几日,得知小仙君名为晚梓瑜,是晚月覃的弟子。

北逸笑了笑,思考片刻还是决定不把真实姓名告知于梓瑜,于是他说自己名为欧弘逸,是狼月殿的弟子。

那些日子,他们二人同床共枕、衣袍共穿、一同入浴……

北逸日日挑逗晚梓瑜,一声声小仙君叫着,还以自己救他性命为由让人以身相许。

北逸不知为何,他日日夜夜都想挨着梓瑜,生怕一个不注意梓瑜便逃走了。

“梓瑜,你不会不告而别吧。”

晚梓瑜回眸瞪了一眼北逸:“……”

“说嘛说嘛,你说你不会不告而别,说你日后会再来与我相聚。”

“嗯。”

北逸看着他冷淡的样子瘪了瘪嘴,加快脚步走在晚梓瑜身前,用手拨弄着麦地的麦子。

二人来到一处村子,当晚便猎杀了一只妖兽。

北逸:“梓瑜,今日我教你用望崖巅的术法猎妖。”

北逸取出一把白旗,又放血画了一些符篆,将白旗插在阵型里,他施法结阵:“这个能招来鬼魅、妖兽,不过阵法只是辅助,关键还要靠自身的灵力猎妖。”

关键时刻,那狡猾的妖兽用妖术蛊惑了当地的村民,村民失了理智弄坏了白色旗子减弱了法阵,更是打伤了晚梓瑜。

阵法被妖兽冲开,它朝着晚梓瑜猛扑而去,北逸飞身挡在晚梓瑜身前,一口血吐在他身上。

“欧弘逸,欧弘逸。”

北逸狂吐了几口血:“梓瑜,我,我喜欢你~”

晚梓瑜施法杀了妖物,带着北逸回了家,为他施法疗伤。

可北逸中了那妖物的毒,那毒与北逸自身灵力相克,北逸缩着身子:“好冷,冷,好冷。”

寒梓瑜看了看掌心冒着冷气的灵力,用灵力为他疗伤只会加重他体内的毒。

寒梓瑜搬来柴火,扶着北逸坐在火堆前,又用被子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

“冷,冷~”

寒梓瑜看着他结霜的眉毛,狠了狠心褪下衣衫,二人肌肤相贴。

直至第二日,北逸苏醒,看着怀中的梓瑜,他心惊不已。

晚梓瑜转身慌乱地披上衣物。

北逸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梓瑜,我们成亲吧好吗,你我同床共枕数月,日日一起入浴,现下也坦诚相待,我不信你对我无意,我们成亲吧。”

晚梓瑜不语。

“不语,我就当小仙君应了。”

一声小仙君,晚梓瑜的耳朵瞬间红了:“我老了。”

北逸对上他的眼眸:“梓瑜,你只大我九岁而已,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人,除你之外我谁都不要。”

实际晚梓瑜大了他也才八岁零几日。

晚梓瑜的脸红透了。

北逸吻了吻他的额头。

几日后二人下山采买新婚物件,做喜服的掌柜地问道:“少年郎喜上眉梢啊,祝您新婚快乐。”

“谢谢。”北逸道。

晚梓瑜在他身后垂了垂头。

掌柜的看着晚梓瑜:“这位公子,我来为您量一下尺寸。”

晚梓瑜不好意思地站了过去,北逸执起他的手:“害羞什么,你我今日就要结为夫夫,以后你便是我此生的伴侣,是我一生的挚爱。”

掌柜地笑道:“二位喜服下午便能做好,容我多句嘴,能走到一起已是上苍的赏赐切勿轻易放手。”

……

“一拜天地之灵气,感谢上天赐姻缘;二拜日月之精华,感谢月老牵红线;三拜天地为媒妁,比翼双飞结良缘。”

北逸轻轻牵住良人之手,轻言道:“送入洞房。”

床帷沉浮,喜烛摇曳。

“我们还未夫妻对拜。”

“完了,忘了忘了。”北逸立马更了衣,整理好梓瑜的婚服:“没有宾客,给你这样的仪式怎么都是不上台面的。”

“无妨,心意在就好,仪式也是给自己看的。”

“一拜一心一意,一往情深;二拜两厢情愿,两全其美;三拜三生有幸,三星高照”

“我此生绝不负梓瑜,我与梓瑜立下十年之约,若十年后我负了梓瑜,此生不得好死,天打雷劈,气血逆涌,筋脉寸断。”

“闭嘴。”

“梓瑜生气了?”

新婚后,二人隐居在此,每日北逸砍柴做饭,梓瑜看书观赏风景。

每每入夜,梓瑜都被他折腾到深夜,有时感到浑身酸痛,直至拿出鞭子抽他一顿他才消停。

北逸满足地揽住他:“不是我贪婪,梓瑜,你太诱人了,如今我终于懂了话本上写得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梓瑜,以后你这鞭子只能抽我一人。”

“变态。”

“我只对你变态”

“……”梓瑜转过身背对着他,谁知他又要来,晚梓瑜一脚将其踹下床,“滚下去睡。”

“哦。”

一日北逸买了一些材料,亲手打了一副铁面,上面雕刻了莲叶的纹路:“梓瑜,你生得太好看,以后被人盯上就不好了,我不在你身边你自己游玩时要戴着铁面。”

晚梓瑜接过铁面:“管得真多。”

北逸嘻嘻笑着:“你生的太让人不安心了。”

新婚不久,二人便回了各自的门派。

“梓瑜,明年夏季我们要在这重逢,等我哦,不许和他人走太近,我会寄信给你。记得想我。”

回了望崖巅后,北逸是在太想念寒梓瑜,给他寄了几十封信都无人回。

后来他去了晚月覃,却得知这里没有叫晚梓瑜的人。

北逸心灰意冷,回了望崖巅颓废了数月。

直至萧林发现他的异样,亲自教导他修炼,又每每为他送来补药。

每次补药喝完,只觉体内功法有所提升,片刻后便会昏昏欲睡。

不久后,北逸发觉自己对于梓瑜的记忆越来越模糊,甚至他们大婚的场景都快记不清。

北逸拿出笔墨,将那些场景画了下来,可画到一半却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他模模糊糊记得心里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很重要很重要……

又过了许久,望崖巅比武大会。

他第一次见到了戴着铁面的师伯寒梓瑜,他觉得那人的铁面好生面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那一面之后,心里的痛楚越来越强烈,在湖山镇的记忆一点点涌来。

北逸跑到白水宫质问他。

“梓瑜,我寻了你两年了,晚月覃倒是有个名为晚子鱼的末派弟子,那子鱼非梓瑜,压根就不是你,你去哪了?”

前方的人停住步伐,转身看着北逸。

北逸走近拉住他的手:“别跑了,你我已结发为夫夫,所有亲密之事均已做过,想和离是不可能的。”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你说什么呢,你是不是邪灵入体把我给忘了,我是你的夫君,你怎么待我这么冷淡。”北逸紧张地靠近,他没想过还能再见到自己的爱人。

“忘了吧,我们之间不过逢场作戏。”

“你骗我,不可能,我们拜过天地,也已结发,入了洞房,你现在告诉我逢场作戏,你自己信吗?”

北逸拉住他的手,死死地攥着:“梓瑜,我,我知道我不好,我功法不强,没法护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我,我一定待你好。”

“你看清楚,我是寒梓瑜,你的师伯,并非你那口中的爱人。”

“不可能,不可能,你是梓瑜,你是晚梓瑜,非寒梓瑜,不可能的,师伯他面目丑陋,他手段毒辣,不是的,你不可能是他,你不是他。”

他不能接受自己爱的人是师伯,这种禁忌的感情如何继续下去。

那日之后北逸想明白了,他是梓瑜啊,就算是师伯又怎样。北逸偷偷溜下鹰潭峰,他趁着夜色来到白水宫,翻进寒梓瑜的寝居。

北逸刚进来,寒梓瑜便醒了:“你?”

“梓瑜,我不会与你和离的。”

“……”

“你告诉我你叫晚梓瑜,我亲自去晚月覃找过,却没有找到你。”北逸搂紧他的腰身,“以前你不以真容示人,你闭关时,人人开始传你貌丑无比,却不曾想到你竟是晚梓瑜。”

“你我之间早已过去,放手吧。”

“为什么?”

“我是你师伯。”

“可我们拜过天地,成了亲,有了夫妻之实,你说过要与我一生一世的。”

“都是假的。”

“不可能,梓瑜,你看着我的眼睛,你看着我的眼睛。”

“欧弘逸?你一开始接近我也骗了我,我们之间本就是以欺骗开始的,那些话也便不作数。”

北逸眼角的泪滴落,他紧紧搂住怀里的人:“别这样。”

“认清现实吧,我是你师伯,你我之间止步于此便是对彼此最好的结果。”

“师伯?哈哈,什么师伯,寒梓瑜,我从不承认你是我师伯,我们成了亲的,日日夜夜都在行床事,你现在告诉我,要止步于此,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那晚他强要了寒梓瑜,寒梓瑜并未反抗。

后来他又偷偷去见了几次寒梓瑜,可都被他拒之门外。

北逸夜夜都去,守在他窗外一守便是一夜。

终有一日,寒梓瑜心软了,同意与他每年夏日在湖山镇相聚,其余时光互不打扰。

北逸欣喜若狂。

回了鹰潭峰,北逸将自己关在屋里修炼功法,他要快快修炼,尽快追上寒梓瑜的功法,日后才能更好地保护他。

从那天起,他再没打扰过寒梓瑜,只是隔三差五会来白水宫站一会。

再后来,寒梓瑜闭关了一个多月,那一个月北逸便夜夜来到白水宫,更是亲手为他挖了一处莲池,种了一些荷花。

夏季到来时,荷花绽放,北逸找了借口要下山一月。

那一月,他们抛却身份,在湖山镇恩恩爱爱。

挑水做饭,下山游玩,吃遍附近美食。

夜里颠鸾倒凤。

一月很快过去,回了鹰潭峰,北逸日日嘴角带笑,梦里都是寒梓瑜的面容。

他胆子越来越肥,甚至连续几晚偷偷跑去白水宫,二人年轻气盛,一晚就要折腾好几次。

每次北逸心满意足地搂着他入睡,天快亮时再偷偷溜走。

“梓瑜,你说我们偷情一事会不会被发现?”

“闭嘴。”

“梓瑜。”

“别动我。”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没有。”

“我平时不这样的,我只是一见了你就控制不住,若你不喜欢我这样,便用离玄捆住我吧。”

寒梓瑜扭头批阅试题:“老实点坐那里,我完成手头的事再陪你。”

“那今晚我们能去后山的竹林里……”

话还没说完,鞭子便朝他抽了过来,“不能!”

“可你上次明明都答应我了。”

“别得寸进尺。”

“那~在后院也不是不可。”

那一夜,北逸如愿以偿地将寒梓瑜忽悠到了后山的竹林里。

刚刚结束,北逸抱着他躺在草丛赏月。

一阵声音响起。

寒梓瑜立马紧张了起来。

“师姐,看,我给你捉的萤火虫。”

两人的脚步越来越近,情急下,寒梓瑜一把将北逸推到一旁的草堆后。

“师尊?”

寒梓瑜坐在草丛里,“你二人深更半夜在后山做什么?”

“额,捉萤火虫。”习青抱着一个瓶子,。

“还不滚回去睡觉,明日的早课不上了?”

习青点了点头:“师尊,你衣服乱了。”

寒梓瑜脸一下红了。

待二人走后,北逸从草堆里走出来:“梓瑜,你衣服乱了。”

寒梓瑜穿好衣服,气冲冲地往前走。

“梓瑜。”

“滚!”

“梓瑜,你别生气嘛。”

“滚远点。”

“可是方才你也说了很刺激呀,下次我们换个地方。”

寒梓瑜转身甩出离玄,狂抽了他一顿:“你日日精/虫上脑了是吗?”

“我,只对你这样~”北逸憋屈道。

“滚,这几日别来找我,看见你就烦死了。”

“知道了~”

北逸几乎每半月便要服用一晚对修炼功法有益的补药。

萧林:“这药是为师费劲功夫为你炼制,喝下后再加以修炼,半年后你功法会提升两个层次。”

北逸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没过几日关于寒梓瑜的记忆又开始消失,北逸慌乱地找出纸笔一遍遍写写寒梓瑜的名字。

甚至有时他会将寒梓瑜全然忘记,甚至会因为萧林与寒梓瑜关系不好的缘故,也在心底将寒梓瑜视作仇敌。

有一日驱邪,萧林带着他碰上了寒梓瑜与习青。

北逸与习青争吵起来,甚至辱骂了寒梓瑜,习青握着青龙就要杀了北逸。

萧林只身挡在北逸身前,空月直朝习青而去。

寒梓瑜立马甩出离玄将习青卷到自己身后,他握着无戈与萧林打斗了起来。

北逸看着寒梓瑜用尽杀招,他不懂寒梓瑜为何对师尊杀气那么重。

无戈冲来时,萧林收起了空月,寒梓瑜猛地收招,却还是伤到了萧林。

“师兄可解气了?”萧林道。

北逸瞪着寒梓瑜,他急忙扶住萧林:“师尊,你没事吧。”

寒梓瑜不可置信地看向为萧林疗伤的北逸。

北逸:“寒梓瑜,亏你为人师兄,竟然使阴招,我师尊明明已经收招了,你竟还要杀他。”

习青:“你踏马再逼逼赖赖,我弄死你。”

寒梓瑜无可奈何地冷笑了一声:“习青,我们走。”

过了几日,他头痛欲裂,那些记忆如疯长的藤蔓撕扯着他的大脑,他趴在地上一声声呼唤着寒梓瑜的名字。

“我不要忘了他,不要,不要!”

他握着刀割开手腕,咬住手腕喝下血,又施法为自己下最毒的血咒。

“若此生你敢伤他分毫,定气血逆涌、筋脉寸断、不得好死。”

“不可伤寒梓瑜分毫!”

他不放心,又唤出墨尘剑,以血为墨尘下令:“不可伤寒梓瑜分毫。”

一切结束后,北逸昏迷过去,再次醒来脑海中只剩下了比武大会那日见面的场景。

不久后,便到了新春,初八下山时北逸买了一些贺礼,买完后却不知为谁而买。

有几次他觉得心中烦闷,可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因为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发觉自己竟然对萧林师尊动了情。

他不敢直面自己的感情。

直到那日喝下补药后,撞着胆子对萧林道出心中之意,却不料师尊对他也有此意。

从那日起,他把世间种种美好都给了萧林。

可有一日,他脑海中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北逸不可置信地跑回寝居,扒拉出那身喜袍和一堆信件。

他爱的人是寒梓瑜,可怎么会对萧林动了心思呢。

入夜,萧林端着一碗药:“北逸,睡了吗?”

“师尊,对不起,弟子一个月前对您说的话有违心意,我爱的人并非师尊,如今我已无言面对师尊,明日我自会下山,再不归来。”

“先把药喝了。”

北逸嗅到了药里一股血腥味:“师尊,这药”

萧林施法困住北逸,捏着他的下巴灌了进去:“你是我救回来的,心中便只能有我一人,放心这药并非毒药,只是里面有我的心头血。”

北逸抠着喉咙就要吐出来:“这里面是你的心头血?”

“魔域之人的心头血混着无忆草,没毒,死不了。”

“为什么?师尊,为什么?”北逸不可置信。

萧林施法烧了摆在桌上的喜服和信件:“你本就是我的。”

“不要,不要。”北逸扑了半天,那火越烧越旺。

“你本就该是我的人,谁准许你爱上的寒梓瑜,把他忘了,爱上我,我自会留你一命。”

北逸唤出墨尘指着萧林:“你不是我师尊,我师尊他清风霁月,绝不是你这等宵小之人。”

“呵呵,可如今我就是你的好师尊,以后我依旧是你的师尊,无忆草会让你忘记挚爱,魔域之人的心头血是会让你爱上心头血的主人,你只会爱上我,只会记得我的好,你终究是我的人。”

北逸一步步后退:“你不是我师尊,你不是。”

“你还真是难搞,我喂你喝了这么久的心头血,才起了这么点作用,今日这药中加了无忆草,这次你定会忘记他的,日后你再不会痛苦了。”

北逸挣扎着破窗而出,一路赶去白水宫,他不要忘记寒梓瑜,他不能忘。

他想起那日他与萧林游玩,二人举止亲昵被寒梓瑜看到,梓瑜一定伤透了心。

可刚来到白水宫,关于寒梓瑜的记忆消失的一干二净。

北逸惶恐地离开白水宫,他不知自己为何流泪,他不知为何心中这般痛,他孤身一人默默回了鹰潭峰。

自那时起,他搬进了月行宫,照顾萧林的饮食起居。

偶尔在饭堂遇到寒梓瑜,二人也只是擦肩而过。

北逸疑心,不懂为什么寒梓瑜要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难道自己与萧林亲昵他看不惯?

再后来萧林毁了锁妖塔的封印,妖物横行。

寒梓瑜原本是要留萧林一命,可是他却自己撞上了无戈,死在北逸怀里。

再后来北逸掳走寒梓瑜,为给萧林报仇,他将寒梓瑜囚禁在身边日日折辱。

他废了寒梓瑜修为,害得寒梓瑜毁了容。

林月覃更是将噬魂钉钉在寒梓瑜体内,甚至趁北逸不在宫中时,派人折磨寒梓瑜,拔了他的指甲……

那几年,寒梓瑜经常抱着一只雪狐待在白水宫后院,一呆便是一个下午。

他自尽过,又被北逸救了回来。

北逸毁了他的内元,抽空他的灵力,用铁链子将他困在床榻上,让他永远逃离不了。

最后寒梓瑜以身殉道,死在北逸怀中,他告诉他十年之约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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