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想入非非

在梦里，王海运猛然想到了，傍晚看到素英婶儿跟跛子爷从别人家的杜李儿林里干完那个老妈嘴里的脏小屄的事儿钻出来，他的心里不禁升腾起很大的好奇心，此时此刻在梦里，那个坏女人在干嘛？老王的梦从来都是这样，做梦时都不断暗示自己这是在梦里，既然是在梦里，那就可以干很多在梦醒时分不能干的事！老王来到西侧土墙，土墙的确很矮，只有半人高，隔着墙就能看到保田叔家院子东侧紧靠两家矮墙挖的一个不大的猪圈。.biquge矮墙上有个缺口，老王借助着梦里的勇猛，翻身从缺口处跨过了矮土墙，一脚踏在了他家猪棚上。

他惊讶地发现，保田叔家猪圈里居然养着一头猪，肥头大耳，正躺在猪圈里砌的土炕上睡午觉呢，还打着呼噜，哈喇子从一侧的猪拱嘴角往外淌着。老王之所以惊讶是因为现在的老家虽然有的农户还保留着猪圈，但早就不养猪了，只跟茅厕通着，贮存人的粪便和生活垃圾。他提醒自己，对了，这是在梦里，而且周围的环境又都是小时候的样子，那么，保田叔家的窄长猪圈里养着一头肥猪，显然也是正常的了。

王海运蹑手蹑脚地翻下矮小的猪棚，站到了保田叔家的小院子里。他家的院子也不大，是个小四方院，院子西侧是个小小的木栅栏门，门是关着呢，难道家里没有人？梦中的老王疑惑着，往北边看，院子北侧是两间已经很破旧的矮平房，保田叔家的房子比起老王家当年的老房子还要矮一大截，那时候大家的日子都差不多，紧紧巴巴的。

老王凑到房子的窗户根儿下，土坯房的窗户还是那种老式的糊着白色窗纸的小方格窗户，木条钉成一个一个的小方格，小方格上糊着白色很薄的一层绡纸，用的时间久了，很多绡纸都破了洞。

老王从破洞的窗纸上向里边张望，挨着窗户下面就是一个方形的土炕，一个长头发的女人面向窗户的位置盘腿坐在炕上，怀里抱着个应该还不满周岁的婴儿。女人低垂着头，一部分长发护在胸前，婴儿处于半睡半醒状态，嘴巴里含着女人的**，似在吸奶，又似在睡觉。这个女人是谁呢？看不太清楚，难道是保田叔家的儿媳妇？因为保田叔家搬离后，两家基本上没什么走动，老王从上中学起也是常年在外，所以，他们家儿媳儿没有见过，也不会知道长的什么样子。

不管她是谁，只要闯入老王的梦境，她就是他的猎物。正当他准备找房门的位置硬闯进去，对猎物来个霸王硬上弓时，这时女人似乎看到了站在窗根儿下的老王，她抬起了头。妈呀，老王心里一惊，女人竟然是年轻时素英婶儿的模样，虽然在梦里根本无法看清对方五官，但梦里他告诉他，这个女人就是素英婶儿，那素英婶儿怀里喂奶的孩子，肯定就是他家的那个后来的不孝儿子了！此时女人应该是也看到了他，竟然微笑着冲他点点头，似乎是在招呼他进来坐。老王挺身走了进去，在梦里也不知道是从房门里进去的，还是从窗户纸的破洞里钻进去的，反正就像是播放电影，电影的下一个片段，老王已经进了房内，还陪着女人面对面坐在了炕沿上。这时，似乎是看清楚了，没错就是素英婶儿，但不是傍晚时在杜李儿树林里钻出来的那个满脸褶子，走路一拉一拉的老素英婶儿，而是那个他小时候经常到她家玩儿见到的20来岁的年轻少妇。当然，这种清楚也只是相对的，虽然他紧挨着她面对面坐着，但梦里的年轻素英婶儿的面孔仍然像照在铜镜里的影像，清楚而模糊。

女人仍然望着他笑着，就像小时候一样，那个小兔崽子似乎并没意识到有另外一个男人的靠近，仍然含着女人的左侧的**吮吸着，连眼皮也不抬。这个不孝子，现在真应该像俗话说的，把他丢在尿桶里淹死他，省得长大后不孝顺母亲，还在母亲中风手术后虐待她，打她，老王心中升起一种无名的怒火！但他现在还顾不上惩治这个小崽子，他要强奸眼前梦境中的女人，无论她是素英婶儿还是她家儿媳妇，还是其她的什么人。在梦里不需要先客套、不需要先谈恋爱、甚至不需要先征得女人的同意，他俯下头去一嘴就咬住了女人的裸露的右侧**。女人的**又黑又大，他用力吸了一口，奶水很充足，像奶又像糖水，其实老王对奶水的味道没有任何记忆，一切的味道只是他的想入非非。反正是在做梦，不吸白不吸，不干白不干！也许是他太用力了，似乎听到女人大声地喊了声：“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