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灼看到吳邪要揍她的表情之後,就意識到事情不對,馬上把費洛蒙這個詞多過了幾遍腦子。
費洛蒙——具有通訊功能的一種信息素。
驕灼笑得一臉尷尬。
好吧,人的潛意識總會暴露一些事情,是她格局小了。
她頂着吳邪的死亡視線,清了清嗓子,乖乖巧巧的開口“所以說,黎簇能讀出來,而且他這個能力其實早被‘它’知道了,就算你不拐他,他也會被‘它’拐走。”
吳邪點了點頭,低頭開始擺弄起相機拍照,一副不再劇透的模樣,驕灼知道,這是她能從他這知道的全部了。
這劇情不連貫,她也沒法插手啊……
驕灼看着吳邪身上隱隱約約散發出的不符合他年齡的戾氣,沒由來的有點心疼,小老頭他到底經歷了怎樣的事情,纔會從裏到外發生這麼大的改變……
“小老頭,那你呢,你不會有事吧”
吳邪擺弄相機的手一頓,半晌,他擡起頭來,衝驕灼笑了笑“當然不會,別擔心我”
“如果實在撐不住,就告訴我,無論是誰欺負你,我都會替你把他們直接一鍋端了!”驕灼越想心裏越急,有些擔心吳邪的處境。
“我可以保護你的!”
吳邪笑着看着眼前一臉認真的小姑娘,心中一暖,上前一步,把她的腦袋摁在懷裏揉了揉。
“傻閨女……”
“知道啦,咱們嬌嬌最厲害”
“有你保護,我不會有事的,咱們還得一起去接小哥回家呢”
“嗯!!”驕灼這才露出笑容。
她突然笑着從吳邪手裏把相機拿了過去。
“小老頭,笑一個!”
“這大漠這麼美,咱倆又這麼好看,不拍幾張多可惜啊”
她跟吳邪拍了幾張合影,吳邪比了半天也只停留在摟肩和剪刀手這兩個動作,被驕灼狠狠嘲笑了一把。
“蘇大美女來了,她好像對你有點興趣哦”驕灼遠遠看着蘇難往這邊走過來,可真好看吶,還是個帶着刺的美人,不過可惜了,是敵人陣營的……
驕灼把相機留給吳邪,就慢悠悠地晃回了帳篷裏,她決定從現在開始,除了保護小老頭和黎簇的人身安全之外,她會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她可不想小老頭的計劃因爲她產生什麼變故,從而導致他受傷。
脫下外套,眼皮越來越沉,一覺睡到了天黑。
睡醒之後,驕灼抱着被子開始神遊,突然就想到,等黎簇去了‘它’那,被欺負了可怎麼辦啊,好歹是她小弟,還能讓別人欺負了去?她這邊也得想辦法策反幾個,照應照應少年纔行啊,只不過她連‘它’是誰都不知道……
說道這,驕灼猛然記起一件事,也就一個月前吧,小老頭突然給她打電話問她之前從西沙墓裏帶出來的那個戒指還在不在。
那戒指陰氣重,她早找了個地方給封起來了,自然是不可能給他的,就跟他說找不着了,現在,驕灼覺得那個戒指很可疑,得查查。
幸好她包裏還帶了一小瓶的酒膏。
就現在吧,她得派幾隻鬼去打聽打聽那個戒指的事。
驕灼計劃好了以後,突然感覺自己胃部一陣刺痛,她臉色一變,眼神黯淡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又恢復了清明。
她和吳邪他們的帳篷是分開的,所以也不擔心被發現,她從自己的揹包裏拿出了一瓶酒膏一壺烈酒,拉上了帳篷的拉鍊。
舀了一勺酒膏一邊看着雜書一邊蘸酒慢慢喫。
說起這瓶酒膏,那可就厲害了,這是她之前化名金算盤倒斗的時候,從一個古墓里弄出來的,普通人聞聞就會有醉意。
她因爲這幾年來經常喝酒的緣故,已經很難喝醉,就算是烈酒,沒有四五壇也放不倒她,而這酒膏,一勺就夠了,雖然口味不怎麼好,不過效率高,驕灼也就有意的去各地淘換。
這一來二去,道上認識金算盤的都知道她好這口。
等一本書看完,酒膏也就喫完了。
驕灼臉泛潮紅,已是有些醉態,她撐着精神,劃開手指,在地上畫了個符,幾秒過後,帳篷裏一下子陷入黑暗,幾道陰風飄過,她眼前便浮現出了幾個人影,是她之前收的鬼小弟,辦事算是得力。
“幫我查查這東西,它的過去,現在,和將來”驕灼給了他們一張紙,上面畫着那枚玉戒。
“這就得入夢了…”鬼臉上笑嘻嘻的,眼珠子滴溜一轉。
驕灼摸着發疼的胃,揮了揮袖子。
“不許傷人!”
“照着原來的規格,給你雙倍。”
“好吧……”幾隻鬼的臉一下子耷拉下來,鼓着腮幫,百無聊賴的點了點頭,然後恭恭敬敬的朝驕灼彎腰作揖,慢慢隱去身影,帳篷裏的燈也開始恢復正常。
“嘔……”驕灼胃裏一陣抽搐,沒忍住,開始嘔吐起來,吐到最後,滿嘴是血。
她的胃似乎對她這些年的大量飲酒十分不滿,不許她再這麼作死。
驕灼盯着血裏的幾絲金色。
艹你大爺的精絕古城,你他孃的到底在哪,再找不着,老子就要交代在這了。
驕灼心中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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