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黑夜中的大漠,就出現了這一幅詭異的畫面
有一個女子,獨自一人出現在沙漠裏,她披散着頭髮,腦袋一點一點的,□□騎着一匹白馬,遠看着沒什麼不同,不過如果在近處瞧瞧,就能發現,那馬走過的地方,一點痕跡也未留下,它的眸子也一眨不眨,慎人的很。
這女子就是鬱悶之下,騎着紙馬出來遛彎的驕灼。
“阿嚏!”“阿嚏!”
或許是醉酒降智,她連個外套也沒有拿就跑了出來。
驕灼又做了幾個小紙人,讓他們扒在她身上抱緊她取暖。
“嗯?”走着走着,驕灼隱隱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調調,是個男人唱的。
尋聲過去,才發現,原來在離他們帳篷不遠不近的地方有一輛越野車,還有一簇火光,那火光旁,躺着一個人。
驕灼支使紙馬慢慢飛過去,身上的紙人也都一飄一飄的掛在她身上。
她落在火堆前,靠近烤了烤手,劈啪作響的火光驅散了她身上的寒意。
那個男人躺在那裏,也不哼曲兒了,像是睡着了的樣子,驕灼悄悄挪了過去,等看清的時候,只覺得心神一震。
眼前這個男人,一身黑色皮衣,嘴脣微翹,戴着一副墨鏡,竟無端讓她覺得——
如遇故人歸……
那一瞬間,她的腦海裏隱約浮現了幾個模糊的身影……好像,不知什麼時候,她也曾在茫茫大漠中跟這樣一個總喜歡戴着墨鏡的人同行過,夜色降臨,他們燃起篝火,男子笑得很好看,即使她看不清他的臉,可她就是覺得好看,心也不知不覺的化作了一罈蜜水……
她遇見的,是這個人嗎?
下一刻,驕灼失笑着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會是呢…那可是她前世的畫卷。
等等……
看着男人的脖頸,驕灼眉頭一皺,那上面現在正趴着一個奇怪的東西,像是個肉靈芝一樣,緊緊地坦在男人的肩頭。
這不是…靈嗎?
驕灼在書上看過這東西的記載,外形不定,靠寄生剝奪活物的軀體得以存活……
這麼想着,她的手已經不知不覺的靠近了眼前人的肩頭,在手將要碰上的那一瞬間,男子渾身氣勢一變,她感覺有一道勁風直衝她的面門,下意識一躲。
驕灼自認爲自己的反應能力夠快,可即使這樣,還是讓一把匕首插在了她身旁的紙人身上,紙人一下子化作塵土。
剛剛還在睡覺的男人一躍而起,墨鏡後的雙眼緊緊盯着她,身上肌肉繃起,嘴脣勾起
“沒想到瞎子我還有當寧採臣的一天~”男人漫不經心的聲音裏帶着一絲殺意。
其他的小紙人瞬間縮在了她身後…
hello?這麼從心的嘛,好歹假裝保護我一下吧。
驕灼恨鐵不成鋼的看着紙人們。
然後……
也非常從心的舉起了手。
一陣冷風吹過,千萬縷風一個方向穿過她的頭髮,露出女子姣好的面容,那一雙桃花眼裏,滿是真誠和柔軟。
男人的呼吸一頓
驕灼伸手,摸了摸自己凍的已經失去知覺的小臉,然後指了指他身前的篝火。
“叔叔,這有點冷,能借個火嗎?”
…………
而此時,吳邪那邊——
他剛剛應付完馬老闆和蘇難,想回去計劃計劃怎麼繼續□□一下小屁孩黎簇,就看見了驕灼帳篷裏燈光一開一滅的名場面,他以爲是燈壞了,就走了過去。
“嬌嬌,是燈壞了嗎?”
喊了一聲沒人應,倒是隱約聞到了一股酒氣。
他這鼻子因爲費洛蒙的緣故,早就已經廢了,現在卻能感覺刺痛難當,可見這丫頭到底喝了多烈的酒。
好啊,可算是讓他抓着現形了。
“嬌嬌!”吳邪語氣中帶着幾分嚴肅,帳篷內依舊一片安靜,沒有迴應。
吳邪覺得有些不對勁,打開帳篷,走了進去
這一進去,差點被屋裏滔天的酒氣給薰出去,
“好啊,你這還挺貪杯?!”吳邪看着桌子上擺着的一壺酒,立刻給收了起來。
剛想嚴肅的給小姑娘上一課,結果只見小姑娘抱着被子,背對着他,一動不動的窩在被子裏。
吳邪上手推了推,卻沒想到在他觸碰到驕灼的瞬間,那剛剛還在被子裏的小姑娘就變作了一堆紙屑。
!!!
吳邪看着自己的手,瞪大了眼睛。
隨機推薦: 繼承妖怪古玩店後我爆紅了、 從愛情公寓開始的逃生、 剛打造神話大唐,告訴這是西遊、 快穿:大佬她又搶了反派劇本、 貨車司機的我今天也在努力刷業績、 畫外之音、 從原神開始的諸天之旅、 妙手醫少、 修仙高手都市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