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冬日小說網>成王不敗寇>姐妹情深
閱讀設置

設置X

姐妹情深

瑾年本想着再話別一番,可是看着彼岸的樣子,心思也不在這裏,只能早早結束了。

熄滅了屋內的火盆,溫度慢慢的降了下來,門落了鎖,整裝待發的兩人分道揚鑣,去的是不一樣的方向。

這麼快要分道揚鑣了。

瑾年只是走了一段路,估摸着彼岸看不到了,便下馬慢慢的走着,紅柳苑的事情也不多,這樣急匆匆回去也是閒着,只能在路閒幾日了。

只是纔在路閒逛了半日,瑾年有些失望了馬趕向了漠北方向。

真是不知道闖蕩江湖都是怎麼耐得住的寂寞。雖是萬事繁華的樣子,可是孤身一人又有什麼意思。

若真是你要讓自己孤身一人去闖蕩,不如罷了。

自己這一路不是沒有有趣的東西,但是再怎麼有趣的東西若是隻有一個人看着,總是覺得有些興趣惘然,身側無人,只能等到來年春天了。

而另一邊要回京都的彼岸尋了一條近路,一路都是趕着。

爲了行事方便,不至於太過於招搖,彼岸換了一身男裝。

這一路因此也平靜的很,獨自去住店,去飯館,最重要的是趕路。

路經過望涯峯的時候彼岸去了一趟,月黑風高夜,看的是一個故人。

花婆婆按照彼岸的意思將影子埋在瞭望涯峯,沒有墓碑,沒有白磚,若不是知道記號在何處,也不會有人知道這無異樣的望涯峯有何不同。

如今這裏所有的東西都是記憶的模樣,但是多的東西,少的東西,都已經是註定的。

如今站在這裏,彼岸心有些話說不出來,彼岸只能默唸,只是斯人已逝,太多的事情都是惘然了。

如今天人各在一方,彼岸會代替影子好好活下去,而影子也會在來世尋到一個好人家投胎。

世所有風水輪流轉,都是有因果循環的。

至於旁的人,彼岸只能祝願各自安好了。

到了望涯峯離京都不遠了,不過在望涯峯和京都之間還有重要的一戰煙州。

而這次,煙州纔是彼岸的目標。

到了煙州之後,彼岸到了花婆婆的宅子,秀珠和秀月都接到消息等着了,煙州一切如常,唯一要變的是京都了。

彼岸到了之後,與幾人說了幾句罷了。

之後秀月和秀珠相繼離開了,而三日後是天朝四年一次的科舉,這一次的科舉註定是不往常了。

彼岸又是想着之前的事情,希望這次不要再出任何的差錯了。

夜色已經深了,彼岸屋的燭光依舊是亮着的,屋外徘徊了很多遍的花婆婆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擡步走了進去。

“梆梆。”

屋外的人小心的提着裙角,仔細的聽着屋內的聲音,屋內的人斜倚在榻,一頭青絲鋪了一地。

那雙眸子有些倦怠了,路好多日都沒有休息好,但是事情太多,還要繼續熬幾夜了。

敲門聲終於是響了起來,彼岸並未擡頭說道,“誰?”

宅子裏是安全的,能進來的人必定都是安全的,只是不知是誰罷了。

“是老奴。”

聽着這聲音,是花婆婆無疑了。

“何事?”

這個時間,也不知道花婆婆是要談些何事,彼岸收了手的賬本,從榻站了起來。

裙角有些褶皺了,彼岸擺了擺,裙角的彼岸花露了出來,彼岸避開了眼神,不想面對。

“老奴……”

花婆婆許是在想到底該從何說起,卻見面前的門忽然開了。

“進來說罷!”

花婆婆這是第一次進入彼岸的房間,從前是萬萬沒有這個機會的。

如今,彼岸也是念在屋外的這溫度,心不忍,所以才讓進來的。

好多的習慣在潛移默化都慢慢的改變了。

但是進來之後的花婆婆又是打了一個冷顫,這個溫度與屋外相也差不了多少。

放眼看去,原本擺在屋內的火盆內只有些許的火苗,勢頭微弱。

彼岸讓着花婆婆了坐了下來,然後便去照看那火盆,方纔躺着不想動,如今既是下來了,在暖一暖,正好也問一問這些時日煙州的情況。

“去過捕蛇村了嗎?”

彼岸輕聲問着,這件事情之前已經寫信交代過了,只是自己一直沒有來得及再問一下後續的情況。

不過彼岸是相信花婆婆的能力,否則也不會把此事交給她去做。

“已經去過了。”

彼岸下令要做的事情,花婆婆又怎麼敢推遲,早早去了。

“情況如何?”

花婆婆有些遲疑,效果微弱。

不知該如何說出來。

彼岸對結果是有些預料到的,不過事情不急,只是這個開頭是要好好注意的。

“你如實說是了。”

花婆婆這才說道。

“回稟姑娘,老奴收了姑娘的信之後挑好了人,尋了一個天氣不錯的時候,想着着村子裏的人都去山了這纔去的,但是我們好說歹說了一日,有心離開村子的女子寥寥無幾,最後只有一個人願意與我們走,還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不過這個孩子是和那日姑娘救的孩子是相識的。”

這效果確實微弱。

彼岸之前途徑捕蛇村的時候遇到了那種事情,所以有心想要改變。

女子其實並不一定要永遠站在男子的身後,也許勇於站出來之後會收到不一樣的效果,但是對於封建的女子思想,能渠道這樣的收穫是在彼岸的預料之的。

好在事後沒有人尋門來,那說明那些女子們都將話聽到了心,但是不敢罷了。

既是不敢,逼迫也是無用,若是她們有朝一日想通了,自會尋門來的,這事也急不得。

“那兩個孩子如今在哪裏?”

至於這兩個孩子倒是要好好安置一下,不過彼岸要去親眼看過之後才能知道該放到何處。

“秀珠尋了所宅子安排了人照顧着呢。”

“明日尋個機會,我去見她們一面,她們可有名字?”

捕蛇村的女子都是沒有名字的,只有出嫁之後被冠夫家的姓,纔有一個正式的名字,平日裏都是喚乳名的。

這也是對於女子的身份不承認的一種舉動,但是在捕蛇村的女子都已經在潛移默化將此事看做了理所應當的。

“有的,是秀珠和秀月姑娘起的,大一點的叫木棉,小一些是木臼。”

都是花草的名字。

“這兩個名字倒是也像她兩姐妹的性子,對了,花婆婆這麼晚了來尋我可是有事?”

說着這麼久,花婆婆差點都忘了自己來的本意,還好是提了起來。

只是忽然間被提起有些無所事從,不知如何開始。

“此話不知從何說起。”

已經猶豫了那麼久,花婆婆都不知該如何去說了。

要說的事情太多,倒是不知道要從哪件事情開始了。

“在我屋外徘徊了那麼久,我已經花婆婆已經胸有成竹了。”

彼岸看着火盆裏的火又旺盛了起來,所以便坐了下來,是在花婆婆的對側。

方纔不是沒有感覺到屋外有人,只是懶得說罷了。

此事彼岸沒有怪罪的意思,但是看着彼岸那張清冷的面龐,倒是猜不透其的意思了。

花婆婆只能連忙解釋着。

“老奴不敢,其實是與秀珠秀月兩姐妹有關的,老奴也不敢在人後隨意說起此事,事情是這樣的。”

花婆婆慢慢的說着,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

“本來經過之前認親一事,巡撫大人我這兩姐妹都很交好,平日裏也是多有照顧,可是前幾日巡撫大人帶了人馬彩禮來到了府,說是要讓老奴做主,將秀月姑娘嫁給他,老奴不敢應承下來,那巡撫大人便說事出緊急,有所唐突,要暫緩幾日,然後再過幾日再來一次。”

此事,說大倒是也不大,只是也不能算是一件小事。

只是這件事情彼岸事先卻並沒有聽聞過。

若是已經尋到了藉口推脫了此事倒是也無事,或者秀月心亦有所屬也是可以的,但若真是如此,此刻也不用詢問自己的意見了。

但是此事自始至終沒有報備自己,今日此說也不像是在告知自己,更像是有事相求,如此一來,彼岸的心終究還是有些不舒爽的。

但是嘴邊依舊要說着。

“那此事你問着秀月的意思是了,她若是應了那許了這樁婚事也是可以的,她若是不應,那你便尋個理由搪塞過去是了。”

只是這個理由又不能太簡單,畢竟對方可是巡撫大人。

秀珠和秀月若是要在煙州繼續待下去,不得不打理好與官家的關係,巡撫大人這一層是必不可少的。

“此事也不是老奴不報姑娘,而是秀月姑娘因爲此事好好的鬧了一場,所以便將此事拖到了現在,如今姑娘在府,老奴思來想去覺得此事還是告知姑娘的較好。”

鬧了一場?

這樣的作風還真是不像那個一向小心的秀月的作風。

當年的秀月不過還是一個半大的孩子,硬生生是在煙州靠着最初的那點資產打下了這麼大的一份產業,這樣的破例其實能說出這種話的人。

彼岸是不信的,但是事有三種,又不能太過於絕對。

/42/4ml

上一章 下一章

足跡 目錄 編輯本章 報錯

隨機推薦: 冷酷王爺之愛妃太刁蠻海王養的魚不讓她上岸公訴人地書認主後,我重塑人間偏執的愛隋吏世界第一嬌寵[快穿]三界野史第一卷風雪帝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