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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爲祕籍

“不知令主爲何來此?”

好不容易甩了身後跟着自己馬車的人,這怎麼又能碰到旁人。

怕是又有何事發生了,否則這秋楓又怎會千里來這裏。

定然不是爲了自己的……

“聽說武林祕籍重出江湖,有人出了重金讓我小令查出祕籍的真假,所以才走了這麼一趟。”

秋楓手的摺扇又出現了。

如此季節,如此瀟灑,還有那面具依舊是冰冷。

“能讓令主親自出馬的,看來是個權貴人家了。”

彼岸說着,走過去拉着瑾年的手,瑾年還在方纔的事情愣着,如今都沒有回過神來。

“受人之財忠人之事,自然是要全力以赴的。”

而秋楓意味深長的看了瑾年一眼,語氣也變了,繼續說着。

“看你們這這樣子倒是要出遠門了,若是這一趟要去嶺西倒是能同行了。”

去的確實是嶺西,但是同行倒是不必了。

彼岸正想着該如此拒絕這突如其來的同行,聽着秋楓開始了自己的自言自語。

“算了,你們若是不想同去我也無法,不過既是遇見了,我想起自己可是好久未喝過瑾年姑娘的梅花釀了,不知今日可有口福?”

秋楓說着,揭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一張笑意盎然的面龐,但是其的笑意卻是多多少少有着嘲諷的意思,是在嘲諷瑾年對突然情況的不知所措。

而瑾年握着彼岸的手逞強的回答着。

“我倒是想給你有這個口福的機會,只是我卻是實在難爲,畢竟想要有那份口福的人多了,我總不能各個都滿足了。”

這酒不是一時半會能釀造的,哪裏有那個機會。

而且算是手邊有着,瑾年如今記得秋楓的仇,怎麼會那麼輕易的拿出來。

而秋楓雙眼看過遠方的動靜,已經又戴了面具,遮去了原本的面龐。

“倒是我唐突了,罷了,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行事匆匆,似乎是有要事。

彼岸和瑾年看着離開的背影前方的信號彈,看來是出動了小令的不少勢力,竟是藍色的信號彈。

藍色可是小令最高的信號,這小令的流水落花清風使者,可是好久未曾在江湖出現了,如今看這樣子,怕是終於現身了。

只是彼岸心疑惑,這武林祕籍怎麼的又出現了,彼岸想着,轉身走着與秋楓不一樣的方向。

武林祕籍,彼岸還記得幼時的自己不曾一次聽過那個東西,可是因爲那從未見過的武林祕籍,自己拿原本的家纔會變成如今凋零的模樣,那時候追殺的黑衣人都說祕籍在啊父親的身,但是自己卻是從未看到過父親認真的保存過什麼東西。

不,除了那把隨身攜帶但是從未出鞘的劍,那把若水劍。

不知後來那把劍爲何流落到鄧青龍的手,彼岸因着那劍受了不少的傷,那劍,如今算得是心的一道疤。

是一道看不見的看得見的傷痕,多年來從,從未消散過的傷痕。

祕籍,究竟是什麼東西,彼岸心再起疑惑,不由得心多想些。

而且,方纔也是真的驚險,彼岸雖說面並無懼色,可是那出了冷汗的手卻是出賣了彼岸的隱藏。

方纔雖是沒有在面驚慌失措,可卻是真的失了手,若是今日前來的不是秋楓,若是他今日沒有及時的收了那一招,那麼今日留在這裏是自己的屍體。

屍體,那一招下,難能存活,否則瑾年也不是喫驚如此。

方纔確實驚險,自己苦練了一身的武藝,沒有想到這輩子還會有失手的一天。

失手在了自己的手,那銀針……

“你方纔真的嚇到了我。”

瑾年本是默默的跟在彼岸的身後,走着看着周遭已然沒有了危險,這才小聲的說着,卻是驚險。

而彼岸本是滿心的惆悵,卻是在聽着瑾年說話之後苦笑了起來,所以轉身向着瑾年笑着說道。

“行走江湖一輩子,我倒是第一次被自己的暗器傷着。”

心的真心話,這樣的醜事。

那從手滑落的銀針在最後一刻刺破了彼岸的手掌,那銀針的毒是彼岸親自浸泡而的,自然非同凡響,只是片刻感覺到了身體的異動。

方纔與秋楓說話的時候在忍着身的痛意,好在秋楓離開的快,而且也好在那是自己的毒,吃了解藥不妨事了。

方纔彼岸已經不留痕跡的吃了解藥,只是解藥未入心肺,脣色有些蒼白。

而彼岸的話倒是瑾年喫驚了片刻,這才後知後覺的明白了彼岸所說話的言外之意,已經要去把彼岸的脈了,卻被彼岸避開了。

“片刻好了,不必憂心。”

彼岸轉身繼續走着,而瑾年已經到了彼岸的身側。

瑾年看着彼岸那清冷的面龐,雖是眼充滿了疑問,心有許多的話想要說,但是一時不知如何開口,而且彼岸的面龐太過於清冷,瑾年的心卻是有些不敢問了。

瑾年低着頭走着,心難得的捉摸着,習武之人,若是能被自己的暗器傷了,那麼她的心一定是亂了吧!

這樣一個可以在江湖掀起風雲的人,爲何會輕易的亂了自己的心,這個人到底經歷了什麼。

這麼一個人,分明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那麼近。

可是爲何隔得那麼近,自己卻是看不懂眼前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而自己空有一番引以爲傲的武學又怎樣,缺少太多的實戰經驗,太多的時候還是會因爲突如其來的變化而手足無措,像是今日被旁人白白看了笑話的日子又要經歷過幾次。

瑾年只恨自己當初被父親保護的太好,之後又那般輕易的退出了江湖,所以那些行走江湖所必須的經驗,自己少了太多,看來這江湖走起來,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走得下去的。

而遠處已然離開了城鎮的紫衣早在樹下等着了,換了新的馬車,看着之前的那個小了一些。

但是好在是甩了那些跟了一路的尾巴。

瑾年看着那馬車,不覺得眉頭已是皺了起來,但是身側的人早先了一步了馬車,瑾年只好跟着。

果然換了之後的馬車沒有了火盆,更是沒有了取暖的手爐,也是,這些東西一時半會兒也不能準備好。

唯一還有的是有兩牀新的錦被,看着那嶄新的布料,似乎是新買的。

看來這紫衣雖是沒有言語,但是心還是細膩的,跟在彼岸的身邊也是極好的。

馬車繼續向前走着,新換的馬車車架小了很多,但是少了很多累贅,所以走得很快,原本一日的路程走了大半日結束了,省去了很多時間。

而這一路似乎都沒有發生什麼事情,身後沒有了尾巴,前面也沒有危險,同行三人,一路都是十分的悄然。

碰到村莊,客棧便是停下來補充一下體力,別的時間在趕路,碰到好玩的地方還能停下來緩下來遊玩片刻,倒是毫不清閒,但是終究是有些不一樣了。

雖是彼岸本是一個很是冷清的人,但是每每瑾年有心逗話的時候,彼岸都是會賞眼說幾句話的,可是這一次總是有些不一樣的。

彼岸似乎又是有了心事,雖是一路都跟着瑾年走着,但是總是有些無精打采的樣子,瑾年逗了幾次,收效甚微,最後便是放棄了。

彼岸這一路本是說着沒有了事情,之前都屏退了身側的暗衛,但是瑾年卻是注意到彼岸幾次傳信出去,而周遭又多了暗衛,那些暗衛的武功似乎更高了。

看來是又有了事情,只是瑾年自己不知道罷了。

好的撕彼岸的眼睛似乎有了好轉的跡象,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清晰,瑾年雖是高興,可是又怕彼岸又會途離開,所以一路跟的很緊。

只是看着彼岸似乎也沒有離開的心思,瑾年纔算是放心了一些,但還是不敢真的放下來心來。

彼岸不言語,瑾年便不問,倒是路有趣的東西不少,也不是那麼無趣。

轉眼間嶺西在前方,太陽還在山頭,離着往日要休息的時候還有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彼岸早早的叫着馬車停了下來,與瑾年下了馬車,紫衣牽着馬去休息,彼岸飛起坐在了樹枝,嶺西在面前了。

“到了嶺西要先去哪裏?”

彼岸問着,目光則是看着前面分開的兩條路,沒有想到這麼快到了嶺西,時間倒是還有些盈餘。

“在我們要去的地方在崑山與涼山的間,你若是累了,那麼休息一日在去也無妨。”

彼岸跳了下來,倒是難得的出現了笑意。

“在緩三日吧!三日後我隨你去。”

這笑意的背後卻是一個請求,原來一向強勢的彼岸也會用笑意去換取一個要求,如此瑾年倒是不得不答應了。

“看在你這一路讓我如此省心的份,這次依你三日的時間,三日後可是一定要隨我去的。”

雖是如此說着,但是瑾年還是難免擔心,這三日可是千萬別除了什麼岔子。

畢竟,三日,不是一個短時間。

如此想着,雙眼不自覺的看向了彼岸。

“你若是不放心,這三日你跟着我是了。”

瑾年算是又信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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