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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過過客

屋內的人兒說着聊着,已是將門外的人忘在了九霄雲外,未曾想到外面的人如此的有耐心,這一等是到了明日。!

瑾年早早起來告訴了彼岸自己看到的景象,這擋在門口的馬車真是好不礙眼,不過到底已是少了新鮮感,今日來看的人少了很多。

而且今日日子還早,崑山還有一半都在昏睡之。

準備好走的兩人最後是從小門離開,沒有馬車,也沒有騎馬,而是一路悠閒的走着,瑾年幾番催促都被彼岸化解了,最後瑾年也沉迷了繁華的崑山之景了。

兩人吃了早茶店,看了會兒子熱鬧,才悠閒的向着城外走着。

一路彼岸都是十分的聽話,只是眼看着城門在眼前了,彼岸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來,瑾年拉着彼岸的手不知爲何,卻擡頭看到彼岸示意的方向。

這一看瑾年倒是喫驚了好一會兒,只是一時情急,面只有喜意了,瑾年心是喜,可是又不敢離了彼岸,心有些猶豫。

看着瑾年猶豫不決的樣子,彼岸笑着說道。

“我在這裏等你,你去和他說句話吧!”

已經沉浸在驚喜之的人哪裏想到那麼多,立刻向着流白的方向奔了過去。

彼岸與流白點頭示意,看着瑾年的背影消失,流白轉會了注視,彼岸的面色冷了下來,消失在了樓下。

等着流白與瑾年的一番你情我濃之後,彼岸下樓不見了彼岸的蹤影。

後知後覺的瑾年直呼騙子,氣的只是跺腳卻是無法。

這崑山自己哪裏有她熟悉,只恨自己沒有早些知道她的圈套,而流白也匆忙趕了下來。

“這是怎麼了,大閣主沒有等你一人走了嗎?”

流白不知情由,只是笑着自己能夠與瑾年能夠在有些獨處的時間,倒是瑾年一拳錘在了流白的身。

又是急又是惱的。

“你怎麼偏偏今日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也是恨着,剩下最後的這一點路程了,怎麼人已經走了。

難道那眼睛不重要,是自己的身子怎麼那麼不知愛護呢?

自己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可是現在最重要的人卻是不見了蹤影,瑾年能不氣嘛?

“我今日來這裏不是你告訴我的嗎?若是你不說我怎麼敢輕易去尋你。”

流白也是無奈,分明是昨日收到的信說是今日來這裏,怎麼今日不是如此了。

但是流白也是見多識廣的人,很快猜出了其的事情,怕是別人使得招了。

“莫不是大閣主爲了支開你……”

流白才說了一半停了下來,瑾年這才明白,今日的離開是她早想好的,但是如今明白已是遲了,這好大的一個崑山,人去了哪裏如大海撈針哪裏能找得到,而且這個時間算是離了崑山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只是恨自己怎麼事到緊急關頭忘了最重要的防守了,防了一路卻是敗在了最後。

怪不得她今日不騎馬不坐馬車,怪不得這一路走的如此緩慢,原來都是爲了迷惑自己。

瑾年氣的,眼又是有了淚花,看着瑾年着急的樣子,流白的一顆心已經半麻半痛了,連忙安撫着。

“你若是急的尋她,那我與你一起,這煙州我也來了幾次,有什麼藏人的地方躲人的地方我也是知道的,而且我在崑山外也安排了人手,若是有人出去了,待我去問問是了。”

瑾年睜着眸子看着流白,眼都是希望。

都怪自己沒有本事,如今能靠的也只有他了,瑾年的淚被流白小心的拭去。

只是看着瑾年這眼睛,流白的心是柔化了,一生花柳之,最後還是難逃美人關的流白已經甘之如始了。

“那你一定要幫我尋到她,但是你可千萬不要傷了她。”

只是心着急,可是也不希望傷了他,流白雖是不知這其到底有什麼緣由,但是看着身邊的女子能夠露出笑顏,他便是夠了。

很快瑾年便隨着流白離開了。

看着兩人離開,坐在一邊悠閒喝茶的兩人都擡起了眼睛互相看着。

只是一人是計謀得逞之後的笑,一人是滿心不願的冷。

那是方纔流白和瑾年正在尋找的彼岸了,而在彼岸身側的是秋楓了。

秋楓早在往生閣附近安排了人手,所以聽着消息說有人離開之後他隨之離開了,後來又是碰到了這場戲,所以便毫不客氣的拉着彼岸看着,好在兩人已經藏身在了雅間之內,有了遮擋之處。

“既是你的好友,你又何必躲着。”

秋楓問着彼岸,攔住了彼岸想要離開的動作。

“既是我的好友,與你又有何干系。”

彼岸瞥了一眼秋楓,隨之又低下了眸子,本來都是走得了的,沒有想到這卻是又碰到了秋楓,好在沒有被發現。

但是有秋楓在側,也好不了多少。

有些事情瞞得了旁人,瞞不住聰明人。

“離了瑾年你要去哪裏?”

秋楓又是問着,絲毫不在乎彼岸的不喜。

“這又與令主何關?”

彼岸看着茶碗的花紋,隔得如此近,但是那花紋卻是如此的模糊,這眼睛啊!是越發的不行了。

秋楓笑着,一番話說的是正經,可是又有些嬉笑,彼岸想苑想嫌棄都是不能。

“像你這樣的女子,貌美聰慧,那是人間少有的珍品,我是個凡人,此生難得遇見一次,既是遇見了自然是要把握機會的,你知道你心不願,可是老天既贈與了你這番美貌,又怎麼能怪別人對你的覬覦之心。”

是覬覦之心還是有心逼迫,彼岸無心,再多的話都是逼迫了。

可這偏偏是一個撕破不了臉皮的秋楓。

說是不能撕破,與其說是自己不想撕破,爲何是不想,是不忍還是不敢,彼岸也說不清楚了。

聽着秋楓的話,彼岸笑着問道秋楓。

“你的此生才過了多少,你的此生又見過多少人,如此早理所應當的認爲,是不是有些爲時尚早。”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可不是隨口說說的,彼岸從不高看自己,也不希望別人高看自己。

但是秋楓不是如此想的。

“我已然走過了天朝的大江南北,見過了世間的人生百態,可是太多的事情,太多的人都是過目即忘,只有你讓我魂牽夢縈念念不忘了。”

這樣的情話,聽到心掀不起半點的波瀾。

是因爲人不在自己的心,所有來自心底的吶喊都像是來自於遠方的呼喚,聽得到的只有忽遠忽近的回聲。

回聲,總是進不了心。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念念不忘必有迴響的。”

類似的話彼岸說了不止一次,但是彼岸卻依舊說了一次一次又一次。

面前的人聽了不止一次,可是卻依舊聽着,爲何不放棄呢?

“我知道,可是你知道我的什麼,我的過去,我的喜好,我的想法,我的心思,你對我一無所知,所以你心無我,我知道自己這樣苦苦糾纏讓人心生厭惡,但是我若是不苦苦糾纏,日後你想起我的時候怕是隻記得我是一個過客了。”

彼岸從不會想起過客的,能記住的東西已經足夠少了,又何必記住那些不重要的“過客”。

“想起你是一個過客,總不願意想起你好太多,你又何必堵了自己所有的後路。”

彼岸說的有些累了,總是拒絕,一直拒絕。

希望,可又拒絕,是因爲自己不願意將。

“我哪裏還有什麼後路,我只是不信罷了。”

秋楓卻是有了越挫越勇的潛力,他心還是不想這樣放棄。

哪怕是最後的掙扎,那也是難得希望。

“你不信又如何,事實皆在眼前,何必堅持自己的執念。”

“你說那不可能,是執念,是什麼都好,我不反駁,但是我也不想放棄,我不逼迫你,但是你好歹給你我時間去彼此瞭解。”

秋楓說着,在慢慢的靠近着彼岸,彼岸摸着茶杯,不退。

言語間也是強硬之氣。

“既是無意,又何必浪費時間去彼此瞭解,若是日後牽扯出什麼旁的事情,那硬生生的斷了豈不是更加痛心。”

最怕忽然的抽離,最怕得到之後失去。

最怕帶你下地獄的人曾帶你去過天堂,人不總是善意的,彼岸怕那些不善意的東西。

“你看,你只是怕之後的結果,但是你不能因爲怕最後的結果而杜絕所有的接觸,我今日不會棄你而去,日後也不會棄你而去。”

秋楓說着,忽的想起了一件事情,在之前的那次,那次的那一聲“別走”,許是另有情愫,許不是自己想的那般膚淺。

心忽的放鬆了一些,她的心如今沒有人,那麼住自己一個又何妨。

“日後的事情現在又何必下決定,你說是我不瞭解,可是你又何曾瞭解過我,我的過去,我的愛好,我想法,我的心思,你對我一無所知,只是憑着幾面之緣斷定你不會棄我於不顧,是不是爲時尚早。”

若是隻看着外表,那麼一切都是虛假的,人總有容顏老去的那一日,難道容顏老去之後的自己只能被拋棄,這樣的結局既能預知,又何必去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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