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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機會

“我們彼此不瞭解,那麼所有的都可以重新開始,而且我信我的感覺,我認定的事情從小到大都未變過,我只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給我們一個機會。!”

說道如今,只有這句話是最誠懇的了。

彼岸忽的鬆了一口氣。

不知爲何,自己不想再多說了,既然秋楓都將話說到了這個地步,那麼等着他自己放棄是了,只有他自己放棄,那樣的離開才足夠的徹底。

“我最不願的是別人這樣苦苦糾纏了。”

彼岸悠悠的說着。

“那我日後都記着。”

秋楓忽的近了一步,臉都是笑意,這算是應了吧!

算不是應了,但是好在已經有了緩和的由頭,有由頭的事情可以繼續下去了。

“我也不希望旁人靠我太近。”

“我也記着。”

秋楓立刻坐了回去,安穩的樣子,安靜的距離,似乎一切都在重新開始。

彼岸忽的後悔了,自己到底是給了他一個機會,還是給了他一個包袱,日後的自己他可還能接受得了?

現在說過的誓言,可曾想過日後也是不一定會實現的。

如今自己的那片刻放鬆,到底是在爲自己找後路,還是不信自己的命。

雖是這樣想着,可是在兩人的心都有着如釋重負的感覺,一個不願意孤單,一個不願意放棄。

是羈絆還是情緣,一切都在迷霧看不真切。

是因爲看不真切,所以一步一步走的小心翼翼,一個不敢輕易靠近,不敢向前一步,一個走的腳下生風,是怕再也無法相見。

只是離了拿出的兩人換了同行的姿勢,整個崑山都走在了腳下。

“砰。”

似乎是響起了這樣的聲音,但是能感覺到的只有腳下的一陣顫動,還能看到遠方一片煙霧。

那是爆炸的聲音,是崑山之外,在不遠之處。

整個崑山都感覺到了那陣不安的抖動,都看到了遠方那團說不清楚的雲霧。

正在坐在酒樓等着喫食的兩人都向着窗外看着,樓下是躁動的聲音,但是樓的兩人都只是安然的看着,秋楓忽然說了一句。

“看來這狄族與天朝的邊界還是不*穩啊!”

彼岸抿了一口茶,總算是發生了,看着那日光的位置,時間正好。

她們做事,最是放心了。

“你如此淡定,看來這事你是知道的。”

秋楓也學的彼岸的樣子抿了一口茶水,這猜想倒是與事實一般無二。

“我讓人去做的。”

彼岸不解釋,索性承認了。

“我看着似乎是狄族鏡明司的方向,這鏡明司不是狄族皇族的勢力,你這樣做可是在無形得罪了不少人,狄族?天朝?你到底是哪邊的人?”

這秋楓知道的事情看來不少,只是一個鏡明司,若不是有着凌奕在間的作用,那麼又怎麼會有天朝和狄族之間的關係。

但是此事彼岸只是爲了自己而已,不爲別人,只爲自己。

“我能是哪邊的人,哪裏容得下我,我是哪裏的人。”

彼岸看着樓下的人,都在駐足觀看遠處的那團白雲,整個崑山,這裏是最好的風景了。

秋楓特意尋了這個地方,彼岸都有些懷疑,是不是他早知道了。

“莫不是鏡明司與你有什麼關係,他們得罪了你?”

到底是秋楓,總是能一語抓住重點。

而今日的好多的事情彼岸都沒有隱瞞,也沒有必要隱瞞。

“幼時有幸去過鏡明司,不喜歡,所以炸了清靜。”

秋楓聽到此事倒不是很震驚,只是摸着茶碗,安然的接受了此事。

能進得去,還能有命離開,面前的人果真不是凡夫俗子。

接着小二端着飯菜擺在了桌,只有六盤菜,都是秋楓點的,彼岸看着竟是沒有一盤是葷的。

自己的這個口味如今知道的人可是真多。

“令主知道的真多。”

彼岸拿起了筷子,而秋楓也知道彼岸說的是何意。

“你也不是刻意瞞着,我也不是愚笨之人,知道有何難?”

彼岸想起,自己還是親自下廚做過飯菜的,那次他也在的。

從此事他看出了自己的喜好,這幾個菜自己都是喜歡的,清淡卻不簡單。

“你今日告訴了我這麼多的事情倒是讓我喫驚,我看旁人都喜歡自己去查你的身世,倒不如親自問你來的爽快。”

是身世嗎?只不過是過去的事情罷了。

過去的事情之前不想提起是因爲痛苦,可是如今看開了,也無所謂了。

“本不是什麼大事,告訴你又有何妨?”

秋楓的爲人彼岸是信的,他不會隨口告知他人。

算是他告訴了旁人,那也無所謂了。

人總不能一直揪着過去不放,該放下的該放下了。

“喫菜吧!涼了不好了。”

秋楓推着那盤子靠近了彼岸,面都是笑意。

總是因爲信自己纔會多說,對於自己他是信的。

喫罷了,原本在崑山看天邊那朵異樣雲彩的人都四散開了,彼岸和秋楓站在酒樓的樓頂,看着腳下車水馬龍的人,秋楓問着。

“這次要去哪裏?”

“回京都。”

這裏的事情也結束了,至於瑾年那邊,還是不見爲好。

她有流白,總不會太過於煩悶的。

“這次告訴我,可是要我隨着你一起去。”

彼岸還未回答被秋楓手臂一伸帶着落到了地面,兩人藏在了一旁的矮巷之,落下去片刻秋楓將彼岸放開,而彼岸到了嘴邊的話都被秋楓用手堵了回去。

彼岸的怒意還未發,看到了秋楓的示意。

在方纔兩人站着的地方,有兩個人影一閃而過。

瑾年何時已經尋到了這裏,方纔若不是秋楓眼疾手快將彼岸帶了下去,那麼彼岸會瑾年迎面相遇。

這一次倒是要好好地謝一謝秋楓了。

而秋楓放開彼岸繼續笑着說道。

“不是說要回京都,怎麼回?”

難道這路一定要讓秋楓跟着,彼岸是不願意自己的眼疾有除了瑾年以外的旁人知道,但是自己孤身路又難免出現什麼差錯,看來是要先讓紫衣回到自己的身邊了。

紫衣這一時半會兒也離不了那邊,又是一段時間。

“等些時日再回。”

等着紫衣收到自己的信件來到此處的時候再回。

“好,甚好。”

彼岸擡眼看了一眼秋楓,只見他雙眸情意綿綿的看着自己,彼岸皺着眉頭離開了秋楓的視線。

“我不喜旁人這樣看我。”

看着彼岸離開的背影,秋楓嘴角帶着笑意,沒有跟去,而是在原地輕輕的回答着。

“我知道了,日後不會了。”

只是才說罷,秋楓後悔了。

面前已經沒有了人,更像是自言自語。

“可是這樣的你叫我怎麼看得夠。”

秋楓眼前依稀浮現在溫泉旁的那一眼,一眼萬年,一眼一生,那樣的風華絕代,自己能夠有幸相見,此生又怎能忘記,此生最幸之事是能夠與她相識了。

離了秋楓的彼岸腳下忽的沒有了目標,這是該去哪裏,難道是回往生閣,瑾年正在尋自己,若是回了往生閣她看到該如何是好,想着如此,彼岸便轉腳去了客棧。

習慣了露宿的日子,倒是許久未曾住過這種幽靜的客棧了,彼岸付了不少的銀兩,住了整個客棧最清幽的一間,屋子在客棧的最裏層,與別的房子隔離出來,四周還有挺拔的白楊護着,彼岸看了一眼決定了。

這樣的位置,心最是滿意的,若是有瑾年一起,晚倒是能好好看一看風景。

不,瑾年還是不要再尋我了纔好。

晚彼岸躺在溫暖的牀榻,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翻身時看不到在牀榻附近的瑾年,空氣也聽不到瑾年的呼吸聲,似乎總是覺得少了些什麼東西。

習慣有簡單,可是習慣無總是難一些。

彼岸翻身起來,打開了窗子,許是這突然的聲音驚動了什麼,不遠處的白楊樹驚起了一陣唏噓聲,不是風吹樹枝的聲音,是腳踏樹幹的聲音。

但只是一聲,那聲音不見了。

彼岸想着那聲音最後假裝不知的關了窗子,一切都恢復了安靜。

月色高懸,萬里無雲,那白楊的樹枝映在窗欄,像極了隱藏在暗處的眼睛,彼岸拿着火摺子點亮了屋的一盞燭光,然後佈置了一番,又回到了牀榻。

這次躺在牀榻睡意慢慢的來襲,可是卻睡的不甚安穩,第二日早早醒了過來。

依舊是沒有起色的眼睛,雙眼前有些虛無,但是如今又怎能奢求眼睛會好呢?如今求它不繼續惡化,求它撐過這一段時間。

一日安息之後彼岸換了衣裙,一番喬裝打扮之後便小心翼翼的離了屋子,臨走前看着那白楊樹枝,更覺得昨夜是有人了。

離了屋子,吃了早茶店,彼岸僱了一輛馬車將自己拉到了崑山城門口。

沒想到還是離開了崑山城。

彼岸一聲哨響,那白馬嘶鳴一聲,片刻來到了彼岸的面前。

彼岸跨馬離開,一路走的極快,只不過纔是行了半里路看到了在前守株待兔的秋楓。

他知道的還真是早,真是一步也不放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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