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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比試

承笑發動了猛烈的進攻,凌奕向後退着,再一步是龍頭鍘了,可是掌控着龍頭鍘的人已經了凌奕的銀針,彼岸相助,可是腳下一軟,慢了一步。

承笑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

承笑手的劍被凌奕打落在地,兩人在爭奪間那劍*入了房頂,劍身搖擺着,最後穩穩的定在了屋頂。

如今,誰也沒有得力的武器了。

如今是真的拳腳相見,彼岸得了些力氣,本是想取了那劍下來,可是又有些難,最後彼岸又將目光放在了那龍頭鍘的身。

手已經握了龍頭鍘面,而承笑也知道彼岸的意思正努力的將凌奕趕入這邊,而凌奕只是一眼看透了這些小心思,躲閃着逃出了承笑的掌心。

居高臨下的姿勢像極了在一旁冷眼看着的凌雲。

“若是我死了,那你也不會好過。”

凌奕說話時竟是向着彼岸的方向,隔着間的空氣,彼岸也感覺到了話語的殺氣,是恨所以非殺不可。

他早想要對自己出手了,是秋楓替自己攔去了那些暗地裏的危險。

凌奕的身姿極快衝向了彼岸,彼岸退了一步,還好很快反應過來避開了龍頭鍘否則死在龍頭鍘下的第一人是自己了。

本是受了傷,彼岸躲避間慢了很多,這次承笑及時相助了,彼岸退了兩步避開了與凌奕的接觸,知道自己如今真的不是他的對手,而再退手邊是龍頭鍘了。

被承笑再一次壓制的凌奕也是一步步的後退着。

手邊是龍頭鍘,眼前是被壓制住的凌奕。

時間在眼前流逝,那是最後的機會了。

彼岸手起刀落,人頭落地。

帶着溫熱氣息的頭顱2從自己的面前滾落下去,在地面留下了一條溼漉漉的痕跡,空氣是死一般的安靜。

彼岸的手溼了,是溫熱的血。

人是自己殺的。

最後他是死在了自己的手。

彼岸心本還對承笑相救有感恩之心,但是片刻明白了自己計了。

今日這場戲是爲自己準備的。

凌雲根本不敢對凌奕動手,否則也不會鬧出今日的這場戲,他是希望動手的是自己,今日的這場戲作爲看客的自己,其實才是這場戲的主角。

凌奕在江湖的勢力凌雲不敢匹敵,所以他希望其動手的是自己,江湖的事情他不敵,所以交到了自己的手。

這是今日他喚自己前來所要做的事情。

不管下令的是誰,今日動手的人是自己。

眼前的光越來越小,彼岸不知道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凌雲大讚,特意讓自己出宮養傷,一切塵埃落定。

只有自己有如在雲裏霧裏。

走在出宮的路彼岸還有些不能接受,爲何最後會是自己親手瞭解了凌奕,那可是凌奕,自己曾經心放了多年的凌奕,如今死了,死在了自己的手下。

滿身的血跡,滿手的血跡,如今是洗也洗不淨了,發的金釵還在隨着彼岸的走動搖擺着,裙角的還有被撕裂的痕跡,一切都在眼前,一切又似乎都在天邊。

彼岸跟着前面的公公走着,一路走出了宮門,卻是看到了瑾年。

還是看到了她,好在是看到了她。

“你不要躲我了,回去吧!”

瑾年的話語輕輕的落在彼岸的心間,她沒有生氣。

走過來扶着彼岸的手也是溫暖的,彼岸貼在瑾年的身,隨着瑾年進了一邊停着的馬車。

已經感受到了瑾年搭在自己手腕邊的手,但是彼岸已經沒有了拒絕的力氣。

罷了。

只是一連幾日,彼岸都有一些鬱郁不振,終日待在往生閣的九層,打着養傷的名號誰也不見,連瑾年也是被彼岸留在了九層之外。

瑾年隻字不提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但是每每看向九層的時候眼都有淚光。

最後只聽得宮傳來了消息。

一書聖旨親自下到了彼岸的往生閣內,只是彼岸沒有出去迎接,而下旨的人也默認了這大逆不道的事情,聖旨的話宣讀了出來,不是爲了讓聖旨裏的人聽到,也是爲了讓別人知道。

聖旨的字句已然成爲了人盡皆知的事情。

只是幾日的功夫,誰都知道了當今的安遠王爺罪大惡極,當今的安遠王爺意欲篡位,當今的安遠王爺在朝廷行兇,百官一籌莫展之際若不是逍遙郡主出手相助,將安遠王爺斬殺在龍頭鍘下,那麼今日是天朝再一次變天的時候。

一樁樁一件件關於逍遙郡主的事情從宮傳了出來,誰都知道當今的逍遙郡主武雙全,救了當今皇一命。

誰都知道當今的皇將成千萬的賞賜放在了往生閣內,誰都知道當今的皇對逍遙郡主讚不絕口,誰都知道逍遙郡主已經成爲了天下人口競相模仿的人。

而幾日後當今皇大力整頓風氣,一紙聖書下來撤了數十人的官職,抄家的,株連九族的也有數人,其牽連的京都富貴門戶也有幾家。

京都要變天,也許昨夜還在權貴的書香門第,今日成爲了階下囚。

聖旨一道道頒了下來,百官之蠢蠢欲動,誰也不敢多說些什麼,而頒佈下來的東西也漸漸的真的解決了很多的出現的問題。

後來,頒佈下來的律令越來越少,最後一道是關於科舉一事,此事一起在百姓之間掀起軒然大波,天朝四年一次的科舉准許男女平等,都可以參加,有能力的女子可在科舉之後入朝爲官。

對於天朝女子的解放如今越發的深入了了一步。

知道此事的彼岸只是將消息放在火盆燃燒殆盡,終於是做成了這件事情,彼岸終於能放心了。

在隔日,清風書院響應天朝律令,成爲了第一次招收女子的書院。

在當日前去的人有數人,都是權貴人家,可算得是極好的一個開始了。

而且往生閣在這幾日也在大刀闊斧的改革,依舊保存有千金一命的規矩,只是其下多了很多百姓可以接受的選擇,高高在的往生閣忽然對外開放,一時間往生閣內絡繹不絕,幾大閣主忙的腳不點地。

而彼岸這幾日也明着暗着收到了不少的信件,那都是凌奕在世時在江湖收下的手下,其有些想要報仇的約着前去應戰,其有些轉頭與他人寫信表明立場。

彼岸只是將事情整理好交於紫衣負責,那些要去應戰的人皆一一回絕了,不是彼岸看不起他們,而是彼岸如今已經不能前去應戰了。

這雙眼是真的廢了,而且身的傷也還需要慢慢的養着,所以彼岸只是每日呆在九層,一應事務都在九層之內處理。

可饒是彼岸不希望出去,但是依舊有一事迫在眉睫了。

一年之期結束了,往生閣六閣主依舊沒有人選。

彼岸本是安然的睡着,可是有一夜忽然爬了起來拉着瑾年坐馬車去了建安。

還有五日要選出新的六閣主了,而瑾年也曾告訴過彼岸藍衣也到了建安,可是這一次彼岸早佈置了下去的公平選舉,當場決定。

在往生閣改革之日,此事一經告知在江湖掀起了一場浪潮,一時間來建安的人絡繹不絕,如今在建安內已經呆了很多看熱鬧,或者是前來碰運氣的人。

知道此事是往生閣內部的事情,所以彼岸並沒有打算邀請別人,在當日試臺旁也只是準備了往生閣幾大閣主的位置,只是到了那日來往的人依舊是絡繹不絕。

武林山莊的流白,小令的流水與落花使者,麒麟苑也派了守鈺前來,更多的還有朝廷的狀元郎,雖然時間還沒有到,可是其下來着的人已經人山人海,只是彼岸作爲主客卻是遲遲不來。

試臺建在建安往生閣門外的前,而彼岸此刻正在五層的藏書房外,面前站着的是秋楓。

爲保彼岸無恙,瑾年在六層的樓梯旁等着,眼光時時刻刻注意着這邊的動靜。

“我以爲令主日後都不會再來尋我了。”

彼岸看着樓下,雖是已經什麼也看不到了,但是雙眼看去並沒有什麼異常,依舊是深遠,看不到底。

“前段時間武林山莊的極樂之宴請了我前去,本是不想去的,但是又不好白了武林山莊的面子,這才離了這麼些日子。”

原來是這樣,他的離開似乎並不是因爲自己所說的話,難道自己還不夠傷他的心。

“本以爲大閣主也會前去,沒想到最後去的只是一個分閣主。”

秋楓笑着,也順着彼岸的目光向下看去,可是入眼看去並沒有什麼值得多看的景物,秋楓知道,她是在逃避自己。

逃避與自己相見,逃避自己的目光。

“雖是分閣主,但是他在往生閣呆了數十年,論資歷與能力來說我也自愧不如,令主可不要小看他。”

秋楓沒有小看他的意思,只是以爲自己會在漠北見到彼岸,他的心最重要是彼岸這個人了。

秋楓又小心的看了彼岸一眼,這才幾日沒有見,覺得她越發的瘦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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