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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欠恩情

知道近些日子來京都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她一定是累極了。.

“還要多謝令主當日替我除了斷魂。”

秋楓一擡眉,看來是她知道了。

“舉手之勞而已。”

斷魂的武功在彼岸這裏來說是一件關乎性命的大事,可是對於秋楓來說,確實只是一件舉手之勞。

“聽聞令主正在調查狄族鏡明司?”

秋楓一挑眉,不知道爲何彼岸要提起此事。

“不過是順手查了一下而已。”

怎麼會有順手的事情,彼岸也是知道秋楓再查所以纔會今日提起。

“令主可以不必查了,鏡明司在令主當政之時不會對令主造成危險的,與令主在崑山看到的那場大爆炸炸的是鏡明司的老底,雖然只是傷了些無傷大雅的小人物,但是沒有了小人物那些大人物只靠着自己也不會掀起什麼樣的風浪,若是令主有心斬草除根,只要順着那棵百年老樹查下去也不是難事。”

彼岸今日說的這般仔細說到底其實是爲了還秋楓的那個恩情,彼岸不希望自己會欠着不相干的人什麼。

秋楓的心意自己知道了,自己從始至終都是知道的,可是自己既是無心,還是罷了吧!

“原來如此,倒是省了我不少事情的。”

秋楓答了,至於秋楓會不會除了鏡明司,彼岸沒有去問,也不想去知道。

“無事,舉手之勞罷了。”

這個舉手之勞四個字重重的落在了秋楓的心,他知道那是爲了還自己的恩情,原來終究還是這樣見外。

秋楓忽的覺得雙腳沉重,滿心滿心的想要說出來的話都停頓在胸腔之,也許自己所盼望的那一天永遠都不會發生。

彼岸轉身才走了幾步,瑾年幾步回到了彼岸的身邊,只是相隨着走着,並沒有肢體之間的接觸。

“要開始了,先告辭了。”

輕飄飄的話語落在秋楓耳,秋楓嘴角牽扯出一點苦澀的笑意,雙腳終於移動了,最後秋楓也是去了試臺旁,早有幾位使者準備好了一切,只等着主子出現了。

這次的試臺次的收徒大典更加的盛況空前,因爲來了的不只有男子,還有剛出閨房的女子。

而街的人也有些見怪不怪了,沒有人多看着來了的人爲何會有那些不同尋常的女子。

衆人都看到了最重要的主子出現在衆人的面前,那是彼岸了,一向的清冷,這次是一身白衣,而眼前的試臺也要開始了。

有人走了出來,衆人也慢慢的安靜了下來。

“今日這場賽衆人皆可參加,兩兩對決,醫術拼,車輪對戰,誰能在臺站到最後誰能登六閣主的寶座,由我們其餘閣主在旁做個見證,衆人都需自重,接下來,由我先出第一題。”

說話主持的是從京都趕來的二閣主,彼岸將這些事情交給了他。

是信任他,也是因爲建安的事情他是最熟悉的,在彼岸任之前,他一直都是建安的閣主,是後來彼岸換了的。

“夜有不眠之症,何以治之?”

纔是說罷有人站了來回答着,聲音洪亮。

“百合、蓮子、桑葉、酸棗仁、甘草,每種各5錢,將所有的食材放到鍋裏火煮一個時辰之後飲用,一日2次。也可以裝入茶包,用開水燜泡5分鐘即可飲用,此法最能改變失眠多夢症狀、勇於養心安神、清心除煩是最好不過的了。”

這場對決第一個站出來的人永遠都不會是走到最後的人,可是第一個站出來的人卻會被人記住,因爲誰都知道第一個站出來的人將會意味着失去主動權,那是勇氣,也是失敗。

他們敬佩勇氣,所以記得住。

至於在這場轟轟烈烈的試之後是隻露了一面的彼岸,除此之外彼岸是一直安穩的待在準備自己的小小空間,桌邊有瓜果的清香,耳邊是座下人說的話,還有幾位閣主時不時的幾句閒話。

一點一滴,一字一句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彼岸的身邊有瑾年,渴了的水,餓了的飯食,偶爾還會有幾杯梅花釀進入腹,生活也似好不悠哉的模樣。

時至今日,彼岸終於是完全的失去了眼前所有的光,日後再也不會有一天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能夠有點點的星光,哪怕只是模糊的影子也不會存在了,因爲彼岸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也在一天天的被消耗殆盡。

一切一切都在慢慢的消耗着,一同將要離去自己還有自己所剩無幾的生命。

只是身邊的瑾年只是知道自己重傷,卻不知道重傷之下是一刻將要凋零的自己。

小小空間內清晰可聞的呼吸聲,彼此都是安靜的聽着看着。

試臺似乎出現了一陣*,一位站去的女子將站來的人連連擊敗,臺下的人傳出了陣陣的喝彩聲,聽着那女子的聲音不是富家女子的尖細的聲音,而是一種天然的霸氣,只聽着這聲音彼岸心是歡喜的。

有這樣聲音的女子做事也該是光明磊落的,而且她說的話彼岸行政也是認同的,她對醫術的見解彼岸心也是認可的。

雖是歡喜,可是彼岸也知道那女子不是藍衣,但是聽着她在對醫術的理解方面的自己獨特的見解,那都是藍衣高的。

今日這場試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彼岸輕易不會去插嘴,一切都要以自己的真實水平爲界限,如今看來藍衣是遇到了一位敵手,只是如今藍衣雖是到了,只是一直沒有現身的跡象。

而彼岸只是以一種旁觀者的姿態看着,今日誰贏了那麼這個六閣主的位置是誰的,只要那人的底細足夠的清白,彼岸便是順應了天意。

藍衣若是真的不想要了,那麼彼岸也不會強迫她。

而身側的瑾年小聲的對着彼岸說起了話,空氣的安靜被打破了。

“我看那女子很是厲害,有你當年的風采。”

瑾年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雖是遠觀,但是依舊光彩照人。

“不,當年的自己與她來說自愧不如。”

彼岸摸着手的茶碗,已是空了,瑾年隨手抽出了彼岸手的茶碗,在彼岸的手放了一個溫熱的碗,碗內冒入鼻尖的是酒香,梅花釀的酒香。

好香。

“要我來說當年的你她光彩奪目,只是可惜了你雖是在江湖有着傳說,可是江湖很少有你的蹤跡,否則今日這天朝人人口口相傳的不會那花樓合歡了,你這樣得到容貌纔是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瑾年笑着,目光在彼岸的面禁止住,沒有任何差別的眸子,只是細細的看下去會發現原本是深不見底,如今是一望無際,再看下去知道那是假的,是因爲一無所有,所以纔看起來一望無垠。

只是可惜了這雙眸子,美則美矣,可是已經失去了它存在的價值。

一句話說出來雖是玩笑的語氣,可是其的事實也是真的。

“你知道笑我,若是你在江湖多多走動,那麼江湖哪裏還會有我的傳說。”

瑾年的容貌同樣的明媚着,否則又怎麼會收的了流白的心,那可是一棵浪子的心。

浪子的心只有美人才能征服,流白不是個彼岸心目的英雄,可那是瑾年認定的英雄,既是如此,彼岸便是認了他。

終究是瑾年認定的人,自己只是作爲她好友的關心罷了。

瑾年笑着不回答彼岸說的話,而彼岸想了想還是將自己要說的事情提了出來。

“等着今日過了我去倚梅園修養,放心我會帶着綠衣與我同去你也不必擔心我,若是有人闖進去我也還有紫衣在身邊,今日等着流白離開的時候你與他同回漠北吧!”

瑾年手下的動作停頓了片刻,眼雖有驚喜閃過,可是心還是實在無法放心離開,面前的人是自己的朋友,可是自己又有幸福在遠方。

哪一邊都是自己無法割捨的,如今偏是又有一件事情在心間。

自己是走不得的,自從那件事情之後與流白斷了聯繫,是怕,所以不敢……

如今是看着流白在下面,可是瑾年卻是不敢下去尋他,有些事情是否會牽連,她不敢確定,所以只能坐等事情的發展。

“你這可是要趕我走。”

瑾年拉過了彼岸的手,手掌握着的酒杯被放在了一邊。

她是怕,最怕的和很怕都在心。

“放心,我不會因爲凌奕的事情而與流白反目成仇,凌奕之前本殺了流白的父母,流白也不是世人眼前那樣是凌奕的人,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般,你只管去與他天長地久,我若是日後尋到合適的人也會嫁了的,畢竟我年歲也不小了。”

彼岸是在寬慰着瑾年,自己不希望因爲自己的緣故而讓瑾年錯失了自己的幸福,那麼自己真的是瑾年的罪人了。

她爲了自己已經做了太多。

“可是……你還答應過陪我去江湖浪跡的,如今我們纔去了那麼一點地方,還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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