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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逢對手

黃衣稟報完消息後也終是閒了下來,不用再去盯着闖入園的人了,黃衣也鬆了一口氣。手機端m..

而籠的兩隻鴿子也是彼此溫暖的依偎着,黃衣輕輕的撫摸着籠的鴿子,臉的笑意盡顯。

今日的鴿子是黃衣親自照料的,而黃衣卻並沒有將鴿子放出去,像是忘了此事。

黃衣心思索了一番,轉身離開了屋子,臨走時不忘將門輕輕合。

信步走在桃花林,黃衣正好看到了閒着無事的綠衣,美眸輕轉便迎了過去。

“黃衣姐姐今日無事嗎?”綠衣正倚在樹枝假寐着,聽到了腳步聲便睜開了眼睛,看到是許久不見的黃衣姐姐,忽的從樹跳了下來,高興的問着。

“我是無事了,不過我看你也是閒的緊啊!”黃衣走到綠衣面前,伸手將綠衣頭不小心沾的梅花花瓣取了下來。我

“你看看你,真的是越來越沒有姿態了,好端端的爬到樹做什麼?”黃衣笑着對綠衣說着,腳步繼續向前移着,綠衣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緊着步子跟了去。

雖然黃衣年紀是大些,平日裏園的事情也是由黃衣一手打理,但是終究是一起生活在園這麼久了,大家也只當黃衣是姐姐。

“黃衣姐姐你快陪我玩吧!我一個人好無聊啊!粉衣不願意有事不願意搭理我,藍衣神神祕祕的也不讓我進她的屋子,紫衣姐姐又不能和我一起說話,我已經開始和桃花樹說話了,真的快要憋死我了。”綠衣幾步跑到了黃衣的前面,然後轉過身子,看着黃衣倒走着。

“千萬不要在紫衣面前說這話。”黃衣笑着提醒道,綠衣也伸了伸舌頭,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紫衣不能言語,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而衆人體諒,平日裏也不提起這種話。

“不過我很怪,難道桃花樹還能聽懂你的話。”黃衣還笑着,方纔之事也是隨口一說,並無它意。

黃衣心裏也是喜歡綠衣的這個性子的,不爭不搶,直來直去。

“它雖聽不懂,可我也只能講給它聽了。”綠衣忽然牽起黃衣的手,柔柔的撒嬌,“黃衣姐姐,我們一起去玩吧!”

“你想玩些什麼?有我喜歡的我便和你一起去。”黃衣也不掙扎這樣被綠衣牽着,心很是受用。

“什麼都好,寫字,下棋,去後山摘果子,求你了黃衣姐姐,你願意做什麼我們去做什麼。”綠衣停了下來,輕輕地搖着黃衣的胳膊。

“好了,摘果子算了,寫字估計你也不喜歡,那下棋吧!正好我也無事,你去找你紫衣姐姐,還有粉衣藍衣,咱們一起在梅花閣嘮嘮嗑,下下棋。”

“還有,做幾個你拿手的小點心,再拿一罈藍衣開封的梅花釀,也能有趣一些。”黃衣寵溺的看着綠衣,眼的一抹精光一閃而過。

因着黃衣的關係,園的幾位姑娘都不好拒絕,便放下手的事情,走了過來,綠衣也將一切準備好擺在了閣子裏。

幾位姑娘聚在一起在梅花閣下棋,先前還有一點聲音,後來便安靜了下來,原來棋局都在膠着。

閣子裏共是擺了兩盤棋,黃衣對藍衣,粉衣和綠衣,紫衣並不參與,只是在一邊抱臂看着,眼的溫婉分外奪目。

只是紫衣並不懂棋,所以只能做一個簡單的看客,但是腦卻是想着方纔練的劍法。

綠衣看着粉衣不知所措的棋子,率先打破了沉默,笑着對一旁的黃衣炫耀着,“粉衣太癡迷針線,沒有想到今日成了我的手下敗將。”

黃衣也棄了自己的棋局,探身過去看着綠衣她們的棋局,眼眸流轉間黃衣總結着,“粉衣太輕敵了。”

粉衣也不否認,確實是自己太輕敵了。

“明明是我棋藝有了長進。”綠衣不依不饒的說着。只是幾句話之間,幾人嬉笑了起來,而紫衣依舊是輕笑着站在一旁,藍衣笑着將面前的棋局收了,面前的棋局只能說是旗鼓相當,但是黃衣提前撤離,藍衣也不好說什麼。

一旁的緋衣聽着那邊傳來的聲音,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只是稍稍停頓了一下但還是向前走去。

“姑娘。”藍衣是第一個看到的,衆位姑娘看到來人都屏住了笑意,恭敬的低着頭請禮。

“綠衣,去後山把來人帶到桃花閣。”沒有料到緋衣的忽然出現,綠衣也並沒有想到姑娘會忽然喚自己做事,心一驚,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黃衣,才請了禮離去。

後山還是有一段距離的,而這來人想來是闖入桃花陣的人。

“輕紗遮面。”緋衣向經過自己身側的綠衣提醒着,綠衣這纔拿出帕子遮住面龐,只露出那雙靈動的眸子。

“動身吧!”緋衣又向黃衣說着,然後便很快離去了,緋衣的眼前忽然閃過方纔幾人的笑顏,只是那些自己首次看到的笑顏也是轉瞬消失在了空氣,而這一切都是因爲自己的到來,想着,緋衣又加快了腳步。

還有方纔綠衣的小動作,自己吩咐的事情,爲何還要再看一眼黃衣,是要確定些什麼,是綠衣對黃衣極度的信任,那麼黃衣呢!分明知道今日便是要離開的日子,還要在桃花閣擺這麼大的一盤棋。

只是算心已經千轉百回,緋衣女子的面依舊是波瀾不驚。

“姑娘便是往生閣閣主莫彼岸?”這位不速之客被陷桃花陣八日,今日終於破陣,出來便被早早等着的綠衣領了過來。

能在桃花陣堅持八日之久,知道來人真心了,陣機關衆多,由此看來來人武功也是難得,再者破着桃花陣考驗的便是智慧,緋衣瞥了一眼桌的還剩下一截的香,還真是不讓自己失望。

莫彼岸,這個名字似乎已經很久都沒有人提起過了,畢竟緋衣女子已經隱藏了這麼久。

不過面前的男子似乎對自己的女子身份很怪,彼岸是料到的,這個世知道往生閣閣主真實身份的人都是懷疑過的,畢竟彼岸只是區區一個女子。

“八日。”緋衣女子仍舊在自斟自飲着,只是身影被隱在輕紗之內,看不真切。

而閣子外的男子嘴角的笑意卻是十分明顯,單單只是這陣便是讓來人十分敬仰,又何況面前之人可是江湖赫赫有名卻又難尋蹤影的往生閣閣主。

來人最後還是接受了面前人女子的身份。

“若是我輕易破了你的陣,那豈不是太小看了你,在下凌奕。”這男子劍眉星目,器宇軒昂,也是人間難得一見的貌美兒郎。

“這不是我的陣。”杯的酒又被盡數倒入腹,不是愛酒的人,可這個梅花釀卻是怎麼也戒不掉,緋衣女子又爲自己斟了一杯。

“能將設計此陣的人納入麾下,閣主果真不負盛名。”凌奕笑着,雙眼早掃過了身邊的一草一木,這算是江湖人難得特性了,更何況這個凌奕可不僅僅是一個江湖人。

“可惜也不是我的人。”彼岸苦笑着將杯的酒又灌入腹,當年建造此陣的人是生是死誰又能知曉。

而這如今也不是最重要的,彼岸心強調着。

“那麼我有點好究竟是誰設的此陣。”凌奕笑着雙眼也是看向了輕紗內的那人,心笑着,誰人能夠料想得到大名鼎鼎的往生閣神出鬼沒的閣主竟然是個女子,江湖人四處打探的往生閣閣主,原來自始至終便是錯了。

女子,誰能料到一個女子能有這樣大的本事。

而又有誰能料到,在女子必須要輕紗遮面纔可示人的天朝,仍能出現這樣一個女子掌控着江湖屹立百年之久的往生閣。

而這個往生閣也算是個異數,當年的開山鼻祖立下規矩,只要是能破了閣主給出的藥房,便可以擔任下一屆的往生閣閣主,任期十年。

而這一屆的閣主是破了一屆閣主所出的天下毒才任職的,當年獻藥方的不下千人,還有不少山林隱士,而最後掛出來的只有這一封。

一封由女子所寫的藥方。

“堂堂天朝王爺竟然會對一個設陣之人感興趣。”凌奕,亦是當朝皇的親弟弟,也是赫赫有名的安遠王爺。

彼岸早打探好了凌奕的所有消息,否則也不會輕易現身。

“本王要的只是才,如同本王現在站在這裏一樣,本王只愛才。”凌奕笑着,開門見山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但是面前的是不是才,是不是真的如同傳言那般,凌奕不是全部相信的。

畢竟閣主又如何,終究是一介女子罷了!

“只是本王不知閣主此舉何意?”

“何意?”彼岸反問着,自己做過的事情太多了,目前還不能保證凌奕對自己知道多少,此人不簡單,可是一點也馬虎不得的。

“莫姑娘此次故意將藏身之處暴露給本王,何意?”凌奕早在打探這往生閣閣主究竟是何許人也,只可惜這個新任的往生閣閣主一直不曾暴露過自己的蹤跡,雖在往生閣內部樹立了極高的威望,但是在江湖卻是行事低調。

算是如此,往生閣卻因爲只有黃金纔可救人一命,這個一經頒佈在江湖掀起譁然之聲的改革,而在江湖的威望日漸升高,如今的往生閣是江湖的一股強大的勢力,與另一個江湖組織小令齊名。

但是從小令近年行事來看,新任令主似乎並不願意插手江湖的事情,但是雖是如此,小令在江湖的號召力依舊不減,依舊是不可忽視的力量。

而且小令有規矩,不插手朝廷之爭,凌奕不能將其爲己所用,不過朝廷其他人也不可以,小令便並無威脅,所以相較而來往生閣顯得格外重要了。

這股勢力,百年的基業,還有神祕的閣主,凌奕都是十分看好的,只是一朝相見,閣主不再神祕,凌奕只覺得有些失望。

“王爺愛這天下江山嗎?”彼岸反問着,知道凌奕是聰明人,一眼能看透那些不經意透露出去的蹤跡是有人故意爲之。

“那閣主覺得本王愛嗎?”問題又被問了回去,彼岸將手的酒杯放在桌,不再貪戀桃花釀。

“王爺如今雖在朝堂隱忍不發,可是江湖誰人不知道安遠王爺的大名。”彼岸說着,也是透過輕紗在打量着,兩人的目光忽然撞在了一起,只是隔着輕紗不太清楚,而凌奕也很快避開了。

彼岸分析了天下實事,知道凌奕在江湖勢力雄厚,還在在四處訪問賢達,因爲不拘小節,百姓對這個安遠王爺也是好評如潮,而且凌奕自幼便四處征戰,在軍威望很高。

這也是彼岸看凌奕此人的原因之一。

再者,當年皇位一事有諸多疑點,並未有太子,只有一份不知何人書寫的皇詔,下旨將皇位傳給凌雲,凌奕的哥哥。

“那閣主願助我一臂之力嗎?”凌奕背身,不再打量輕紗之的那個身影。

似乎也是想到往事,但是宮廷之事不可外傳,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除卻那些當事人別人都不知道。

“只是看王爺是否真心相求,誰不知天家人向來變化多端。”彼岸又拿起了了酒杯,傾倒着酒壺,只是酒壺顯然已經空了,彼岸不捨的放下了酒杯,沒有想到一罈梅花釀原來這麼少。

“既然知道天家人不可相信,那又何必故意暴露蹤跡。”凌奕嘴角冷笑着,天家人不可信是真,可是這個世又有誰是可以全盤信任的。

“彼岸所爲自然是有我的道理。”彼岸起身,卻並未從簾現身。

凌奕卻是先行一步。

看着面前朦朦朧朧的身影,凌奕一閃身便走到了彼岸所在的輕紗之後,只是哪裏還有人影。

梅花閣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閣子罷了,彼岸在凌奕要衝進來的時候閃身離開了,面並未罩着輕紗,如此相見便是犯了大忌,如今的天下對女子有諸多的要求,這最重要的便是女子的面龐不能輕易世人。

凌奕坐在剛纔彼岸坐着的地方,手把玩着面前的酒杯,玉色的酒杯在月色下泛着光澤,單是這小小的酒杯是好的夜光杯,還有這桃花陣,凌奕心一驚,此地留不得了。

看着飛快離去的那一抹身影,隱在樹後的彼岸也慢慢離開了,凌奕不傻,破陣已是廢了一番功夫,若是久留,等着新的桃花陣設好,再想離開更是難了。

在凌奕出陣時黃衣和幾位姑娘一同去重新佈陣了,凌奕若是看不透這小小的計謀,白白困在陣,彼岸便是真的看錯了人。

彼岸用倚梅陣來試一試凌奕是否真的如傳言,而這倚梅雖然已經暴露,但是彼岸不能讓倚梅圓這麼毀了。

若是彼岸沒有料錯,凌奕並不信自己,如同自己也不信他一樣,不過不同的是,凌奕不信的是因爲彼岸的女子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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