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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衣真情

園內忽的安靜了下來,彼岸獨自在園走着,繞着曲曲折折的桃花小道,不知怎麼的到了黃衣的屋子,門是緊閉着的,彼岸只是盯着看了一眼,便離開了。.

向東再走幾步是便是藍衣的屋子,門前的園子裏種着異的花草,彼岸知道那是藍衣種的藥草,園的土壤費了一番心血,一種名爲山飄風的藥草長得很是茂盛,不過此番離開匆忙,藍衣是帶不走了。

繼續向前便是粉衣和綠衣的屋子,兩間屋子隔得很近,綠衣看來是走的急,門還是敞開的,彼岸輕輕地關了門,目光並未在屋內停留,而粉衣的屋子門是好好的關着的。

最後的這間是紫衣的屋子,那是眼帶笑的女子,可可惜了那麼好的一副容貌,卻偏偏不能言語,紫衣雖喜靜,但是屋子卻距其他姑娘都很近。

天已經黑了,繁星高掛,卻又似伸手可得,而那隻白色的鷹此刻正靜靜地飛在彼岸頭頂,彼岸擺手,那隻鷹便先行一步離開了。

彼岸幾步繞回荷花池內的竹屋,荷花池內有暗道唯一入口,彼岸並未點燈這樣赤手走了下去,交錯的暗道裏陳列着數以萬計的古籍,內容也是涵蓋四海八荒,三皇五帝,多年來來過此地的也只有彼岸一人,算是暗道無燈,彼岸也依舊在黑暗走的毫不費力,這裏早已經走了不止一次,彼岸早已經清楚的記得每一本書陳列的位置。

忽然耳邊響起了腳步聲,是有人進了倚梅園。

能如此清晰的聽到來人的腳步聲,這也多虧了暗道的設計者,那人設計此處時也算是耗盡心血,若是有人闖進來,算是很輕的腳步聲也會清晰的在暗道匯聚,放大。

而這一切爲的只是一個人,爲的是日後歸隱山野後的平靜生活,爲的是不問世事的悠閒自在。

而這個時候,彼岸不知來者是誰。

細聽着。

來人腳步輕盈,未有停頓,直奔前方。

倚梅園內的樓閣亭臺大大小小有五十多座,再加四處連接的環梯,能夠對路途如此瞭解的,看來來的是熟人了。

“爲何回來?”暗道距離更短,所以彼岸很快出來了,看着來人,彼岸語氣嚴肅。

來人慌忙跪了下來,原來是粉衣,方纔的一路小跑只是回了自己的屋子,懷正抱着一團緋色的東西。

“姑娘曾誇粉衣的針線活好,粉衣也曾許諾會給姑娘做一件春衣,只是粉衣手拙,一直不曾完成。”彼岸看着那團不知道是什麼的包裹,並未伸手。

“昨日粉衣才繡完最後一筆,卻走時匆忙忘記帶了,特地回來取。”看着粉衣打開緊抱在懷的包裹,在月光下依稀可以看到,緋色的包裹裏是一襲緋色的衣裙,依稀可以看到裙邊細細密密的針腳,花紋也是十分的精緻,這正是粉衣用兩年之久繡好的。

彼岸的眼神只在衣裙停留了一剎那,自己何時說過粉衣的針線,何時粉衣又許諾爲自己做衣,彼岸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來。

彼岸回想着,似乎記了起來。

原來是那次,那真的是兩年前的事情了,自己山時正值端午,路過山下村莊順手買了山下的糉子帶了來,送給粉衣時正好看到了她正在繡着一件藍色的衣裙,旁邊更是有幾疊黃色綠衣紫色的布料,便隨口誇了一句,沒有想到粉衣還記得。

心裏忽然一暖,她還記得。

而那不過是自己隨口一說,甚至時間太久,久到自己都忘記了。

只是彼岸並未表現太多,也並未伸手拿那個包裹,而是開口問着。

“黃衣呢?”在凌奕入園之時,彼岸授意黃衣帶着姐妹五人重新佈陣,這個時間應該已經佈陣完成在下山的路了吧!

“在下山的路,因爲粉衣有事,所以黃衣姐姐她們還在等着,並未下山。”粉衣小心的說着,生怕姑娘會生氣。

山的情況已經差不多了,彼岸在前面疾步的走着,粉衣收了包袱在身後緊緊的跟着。

但是彼岸不收包裹,粉衣只覺得那包裹現在很是燙手。

“還有什麼東西落下嗎?”彼岸又問着,這次下山應該短時間都不會回來了。

“沒有了,走的匆忙,只收拾了幾件隨身物品,別的都沒有帶。”看着前面的人沒有開口,粉衣小心的問了一句,“姑娘,我們還會回來嗎?”

“你不想走嗎?”彼岸忽然停了下來,粉衣一直低着頭並未注意到那麼直直的撞了去,這一撞,嚇得粉衣立刻跪了下去,連懷的包袱也顧不得,整個人趴在地,剛擡起來的頭又狠狠的向地面撞了去,一下一下又一下,似乎在懲罰自己。

姑娘平日裏根本不讓別人近身,黃衣姐姐也是千叮嚀萬囑咐,今日怕是犯了大忌,姑娘雖從不曾懲戒過任何人,可是那渾身冰冷的氣質總是讓粉衣心生懼怕。

“姑娘,粉衣不是故意的。”說話間輕顫。彼岸心驚,怎麼這麼怕自己。

“我知道,起來吧。”粉衣感覺到一隻手輕拍在自己的肩,只是輕輕一下,然後那隻手便拿過了剛纔被自己扔在地的包袱,包袱早已鬆散開,裏面的裙角露了出來,不過那雙手似是並不在意,擡起頭粉衣看到前面的那某緋色的身影已經走遠了。

粉衣擡起膝蓋又匆匆的趕了前面的身影,雙手張開都是已經溼了,方纔真的是被嚇到了,何時離姑娘這麼近過。

調整着有些凌亂的呼吸,粉衣只覺得自己的的鼻尖很疼,那是剛纔撞去的地方,撞到姑娘背的鼻尖真的很痛,方纔還不覺得,現在卻是真實的感覺到了那種疼痛。

姑娘可真是太瘦了,粉衣不知爲何竟然想到了這句話,而懷的包袱也落到了姑娘的手,粉衣心喜,原來姑娘是喜歡的。

聽着粉衣的腳步從慌亂又恢復了平穩,彼岸也只是安靜的走着,這條路自己走了很多遍,還是第一次身邊有人相隨,摸着手的面料心裏也是莫名的踏實。

一路雖是兜兜轉轉,這條路對於粉衣來說是一條陌生的道路,可是粉衣也感覺得到這是一條很近的路,方纔自己走的那條近了很多。

彼岸這次先是喚了一聲粉衣才停下來,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粉衣順着那目光便看到了不遠處等着的那幾抹身影。

“記得提醒黃衣收陣。”彼岸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粉衣停了一下急急的喚着,“姑娘不一起走嗎?”

“下山時注意安全,我還有事。”彼岸轉身輕聲說着,雖是清冷的語氣,但是卻不同於之前的冷淡,粉衣愣了一下,只看着那抹緋色的身影離開後才跑向不遠處的黃衣幾人。

但是不知爲何,粉衣並沒有將此事告訴其他人,而是悄悄地瞞了下來。

“啓稟姑娘,嶺西傳來消息。”黑衣人站在距離彼岸十尺之外處說着,然後雙手捧起今早飛鴿傳書收到的信息,彼岸輕紗遮面背對着黑衣人,並未轉身,只是伸手,鴿腳的信便扔到了手,打開信件,只是掃了一眼便將信件放在一旁的燭光燒了。

並未言語,身後又傳來聲音。

“嶺西的分號也傳來了消息。”黑衣人將另一封信件舉過了頭頂,這次彼岸並不算親眼看,都是嶺西來的消息,看來務必是要親自去一趟嶺西了,還好該去歷練歷練她們了。

這個她們指的便是黃衣幾人了。

“念。”得到命令的黑衣人打開消息唸了出來,“瘟疫盛行,藥船消失。”

彼岸細細想着收到的消息,兩件事情看似並沒有關係,其實都是有心人爲之,安遠王爺凌奕,你此舉又是何意呢,彼岸心想着。

“安遠王爺到哪裏了?”彼岸出聲問着,當今皇派安遠王爺出兵平定嶺西叛亂,半月前大軍已然動身,只是嶺西距帝都太遠,凌奕再快,可是身後還有數萬大軍要照顧,速度也不會太快,現在應該還在路吧!

“已到了煙州。”黑衣人沒有感情的聲音說出了地名。

“煙州有誰?”

“有藏在煙州知撫府內的秀月。”

“沒有我的命令,不要輕易聯繫秀月。”秀月是一枚隱藏的暗衛,只是根據彼岸前久去煙州的觀察,這個秀月只怕已經陷入了愛河,已經算是一個廢子了。

只不過算是廢子,彼岸也並不打算廢了她。

但是今日此處似乎有些不同。

此處雖是重要,可是彼岸只留下了一個黑衣人,向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可是今日彼岸在進門的那一刻感覺到屋內還有人,氣息雖微弱,可是卻是真實存在的。

“還有人?”彼岸轉身問着黑衣人,黑衣人並未擡頭。

“回稟姑娘,是影主子親自送過來的人。”影子是暗衛之首,彼岸身邊的暗衛都是影子培養出來的,也算是彼岸身邊的一個大將。

“可曾留下過什麼話。”隱藏的那人知道自己已經暴露,直接站了出來,不等之前的那個黑衣人回答搶着說道。

“影主子並未留下什麼話。”那人行爲放肆,也不低頭,而是直視着彼岸,與彼岸的距離也是隻有五尺,那眼光似乎要從那薄薄的面紗之後看到彼岸的真容。

“這裏留一人夠了。”彼岸並未對那人說話,只是轉身,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和誰說話。

“是影主子吩咐小人留在此處的。”那人說着話挑釁的看了另一個暗衛一眼。

彼岸聽着那人的話,似乎並不將自己放在眼裏,影子管理暗衛很久,從未出現過什麼差池,只是每次新一批的暗衛總是有人試圖挑戰彼岸的威嚴。

看不清楚彼岸到底是怎樣來到了那人的面前,方纔說話的那人只覺得自己的渾身疼痛襲來,那是因爲滿身的經脈斷裂了,而彼岸已經若無其事站在了十里之外,眼神依舊是淡漠的,似乎方纔瞬間挑斷別人手筋腳筋的不是她。

只是斷了筋脈的那人摔倒在地,眼的驚歎變成了最後的一幕。

彼岸又豈是喫素的,只是總有些人不自量力。

剩下的的那個暗衛始終是低着頭,對面前的一切都沒有多餘的反應。

“飛鴿傳書讓影子帶着人趕往煙州。”彼岸留下一句話走了,而後面的事情總是有人會解決的。

每批暗衛總有些是武功高強卻又難以把控的,但是在暗衛訓練只有這種人的存在別人纔有不倒下去的毅力。

而這種人以後若爲暗衛雖是武功高強,但是也終究難以成大事,只能留着執行必死的任務,或者是殺了用來樹立威信,不過此人的猖狂卻是彼岸初次見到的。

不過此事要等到面見影子才能解決了,如今還有大事。

倚梅山距煙州快馬加鞭也要三日的路程,凌奕昨日才離開倚梅園,那在大軍的又是誰,不過是誰都不重要了,只要不是真正的安遠王爺凌奕,彼岸必殺無疑。

想着那日凌奕的態度,彼岸還希望這份禮物凌奕能夠喜歡。

萬事不急,好戲纔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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