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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證作證

“王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新來的巡撫大人很會看清人的眼色,對於凌奕,他不敢不聽,而坐下的位置也被讓了出來,但是凌奕吩咐承歡去搬了一把太師椅坐到了一邊。

“那是大人的位子,本王豈敢,本王坐在此處好,本王只是想旁聽這一案大人在如何審理而已,大人儘管審案,不用理會本王。”

凌奕雖是這樣說,可是影響還是存在的,巡撫大人只得儘快將重要的事情提前,他想要在凌奕面前表現自己的能力。

凌奕的出現讓他省去了之前的很多的步驟,這是他審案的風格,但是這一次他要在凌奕面前表現自己,還要在煙州立下一個威名,所以只好立刻切入正題。

“既然是毒,又是一籌莫展的毒,那讓解了毒的人堂先告訴我們這毒從何而來,帶人證。”巡撫大人向下喊着。

之後從公堂之出來了一人,此人便是彼岸了。

劉府五子女毒的事情整個煙州無人不知,此毒難倒了衆多的江湖郎和民間醫師,在最後無可奈何之際,是彼岸救了他們的性命,這件事情最後傳了出來,百姓雖不知道救人的女子是何人,但是關於她的猜想已經有了很多。

而無意間彼岸的名聲更高了。

“民女見過巡撫大人,王爺。”福身行禮,有規有矩。

“還請姑娘將昨日之語再說一遍。”

這件案子作夜準備好了一切,只是彼岸前來乃是和凌奕商議的結果。

“劉府內的毒來自於三種藥材相護作用的結果,絲吻,吻絲,和燈芯草,經過民女觀察,劉府本有吻絲這種藥材,燈芯草是安神香的配料,而吻絲喜極寒之地,本不應該在煙州出現,可是民女曾在王記糕點坊有過一面之緣。”

彼岸說話間並不看劉大人,昨夜在屋外十八秀截殺了一批針對自己而來的殺手,這下殺手應該是劉大人的人,只是他低估了彼岸的實力。

而這些殺手也太過去不堪一擊,得知今日要審案,劉大人有些狗急跳牆,無所不用其極了。

而目前彼岸所言,他無可反駁,他只是在無意之發現了王記糕點的雲卷酥加之安神香和吻絲,可以達到使人昏睡最後無藥而治的局面,但是原理如何,他從不知曉。

也不是沒有詢問過高人,只是高人不好,而此毒太毒。

“賜座,來,把王記糕點坊的老闆帶來。”

彼岸的座位在凌奕之下。

“小人叩見巡撫大人。”

走出來的是一個敦實的男子,不過四五十歲的樣子,這人是糕點坊的老闆了。

“爲何你的作坊內會有吻絲這種藥材?”

“大人明鑑,小人的作坊內賣一種祖傳的糕點雲卷酥,這吻絲便是做雲卷酥的一種藥材,作坊內的小二,伙伕皆可以爲小人作證。”

糕點坊老闆今日會出來作證,完全是被逼無奈,他的作坊被拿去了八成的利潤,而劉大人仍舊不滿足,所以老闆索性豁了出去。

“安神香何在?”巡撫大人說了一聲,有衙役拿着一個盒子放在了公堂之。

“本官曾在煙州查過,這種四面周園的安神香內含有一半的燈芯草,而這種安神香全煙州只有一家在賣,而今年所有的這種安神香據老闆交代都是賣給了一個人。”

“而這個人是你。”巡撫大人的手落在了劉大人的面前。

爲何要買如此多的燈芯草,這一點確實值得懷疑。

“在下冤枉……”劉大人本想解釋,可是巡撫大人伸手製止了。

“本官只是事論事,你不必急着解釋,再說了不是隻有這種安神香裏纔有燈芯草,當然如此多疑的舉動也不得不懷疑,你先聽着好。”

巡撫大人發話,有一個衙役站到了劉大人的身後,似乎是在準備時刻制止劉大人的任何行動。

“在所有的人證沒有說完之前,你都不需要解釋。”這是巡撫大人發給站在劉大人身後的衙役的通告。

“繼續傳人證。”伴着巡撫大人的話進來的是劉夫人,劉大人的結髮妻子。

“民婦叩見大人。”劉夫人一身白衣,進來之後一直沒有理會劉大人的注視。

“不必多禮,把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好。”

“民婦的丈夫在子女毒那天曾買過王記糕點坊的雲卷酥,因爲買了很多,所以這些糕點最後還被賞賜給了府的丫鬟,但是半夜民婦去照看孩子的時候卻看到民婦的丈夫,看到他正在把安神香插到了秀月的屋子,之後走了,民婦害怕走水,所以便將那香取了下來,最後被不知情的婢女點到了孩子們的屋,第二夜我的孩子們便再也沒有睜開過眼睛。”

聽着劉夫人的話,劉大人想阻止,想反駁,可是卻被身後的人制住,動不了分毫。

如此說法是經過彼岸受意的,劉夫人已經對劉大人獨自離開的舉動感到了莫大的失望。

今天她站出來是一次反抗,也是一次成長。

“王記的雲卷酥價格不菲,竟然會賞賜給丫鬟,可真是大手筆。”

“大人明察,我家丈夫雖在朝爲官可是並無太多積蓄,雲卷酥本是金貴,但是那日是民婦的丈夫特意買回來帶給孩子們的,民婦爲此還責怪過他。”

巡撫看了劉大人一眼,只是劉大人最被塞住,說不了什麼話。

“那你可還記得那日的情況?”這是巡撫大人再問王記糕點坊的老闆。

“小人記得,這雲卷酥本因爲成本高所以價格自然貴些,加之天下大旱,雲卷酥並沒有做很多,那日劉大人來放下一張銀票說是包了今日所有的雲卷酥,所以小人至今影響深刻。”

“天下大旱,劉大人還有那個心思去買如此金貴的雲卷酥,可是如此斥巨資,本官不懷疑豈不是對不起劉大人。”

劉大人這三個字自始至終都咬的很重,王記糕點坊的老闆自知失言,將頭放的更低了。

“劉大人雖不會毒害自己的親生子女,可是卻不排除害人之心,如今擺在面前的證據矛頭都是在直指你,你爲何要斥巨資購買王記糕點坊的雲卷酥,爲何要買那麼多的安神香,又爲何要將安神香插到秀月的屋門,難道你只是想毒害秀月一人,但是卻在無意傷了自己的子女。”

巡撫大人示意衙役放開控制着劉大人的手。

估計劉大人不會想到今日自己的夫人竟然會站出來說出這番話,雖然自己是將安神香送到了秀月的手,可是卻不是以那種方式,雖不知她是如何知道的,但是那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

“在下冤枉,在下從沒有將安神香放到過秀月的屋門,至於買雲卷酥只是想對自己的孩子好一些,毒一事是爲何,在下實在是不知。”拒不承認便是最好的反駁。

“停,本官豈能只聽一面之詞,本官還有人證。”接着傳來的是府同樣伺候小姐和少爺們的粗使丫鬟,而那人說的話又反駁了劉大人說的話。

“奴婢的屋子與秀月相鄰,奴婢半夜起牀時曾看到大人將帶着火星的安神香插進了秀月的屋子,而之後安神香被同樣起牀照看小小姐的夫人熄滅了,最後安神香到了哪裏奴婢不知道了。”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這件事你咬着秀月不放,原來是因爲你是要殺她,糕點,安神香,還有種在府的吻絲,你可真是煞費苦心。”

巡撫大人這次高高在的問着劉大人,而劉大人只是跪在地,一次又一次的強調自己無罪。

“在下是被冤枉的……”但是顯然巡撫並沒有將這些話放在心。

從頭到尾沉默的秀月在幾人的證詞之間漸漸的理清了,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爲何會陷入這種境地。

一切都要從那天劉大人讓自己陪着小姐去園散步開始,吻絲是那個時候進入自己的身體,之後便是那塊小小姐賞賜的糕點,那時絲吻進入自己的身體,然後是劉大人藉口送自己有助於睡眠的安神香,這一切只是爲了讓自己消失的一個計劃。

可是,多麼可笑,自己因爲不捨得,所以將劉大人送的安神香包好藏進了箱子裏逃過了一命,怪不得那夜自己回去總覺得屋似乎是有人來過,看來是那個時候安神香被拿走了,被拿走的安神香進入了小姐和少爺的身體,所以他們代替自己成爲了那場謀劃的受傷者。

而沒有達到目的的劉大人,將自己冠了一個偷盜的罪名投入了大牢,然後是不斷的折磨,然後強迫自己在還沒有看清自己的認罪書畫押,安了一個秋後處決的結局。

可是爲什麼會是這個樣子,自己那麼愛他,愛到自己願意放棄滿身的武功,願意放棄倚梅園的生活,願意背離所有的姐妹,願意做一個受人差役的丫鬟,願意沒有身份的和他在一起,可是爲什麼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多麼可笑啊!本以爲他也是愛自己的,看着自己的眼神,說出的情話,許下的諾言,這些都彷彿還是昨日。

自己要的從來都不多,只是想留在他的身邊,無論是什麼身份,無論他是否愛自己,只要留在他的身邊好,可是爲什麼會是這個樣子的。

既然要殺了自己,爲什麼又要曾經對自己那麼好,但是秀月一直不知道爲何他要如此執着的殺了自己。

“你們憑什麼相信她的一面之詞斷定毒一事是如此。”

劉大人忽然問出了這樣的話,這個她指的是彼岸,如今這是他最後的掙扎了。

“因爲她是往生閣閣主,她救了你無辜的孩子,她說的話本官信,如今證據確鑿,你雖不承認,可是這罪夠治你一個發配邊疆了,當然,爲了不拖累劉夫人,本官做主准許你們和離。”

“大閣主多謝了。”對於彼岸,巡撫大人還帶有一分的尊敬。

如此,救人之人爲往生閣大閣主的事情也傳了出去。

凌奕坐在座位看着現在的這場戲,結果早知道,他只是想親眼看到。

不過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只是一個發配邊疆肯定不是彼岸的作風,這種留着以後說不定會掀起怎樣的風浪,殺了便是最好的結局。

彼岸的計劃怎麼會允許有漏之魚的出現,是的,這些都是彼岸的計劃,而凌奕提供了重要的人證,最後纔有巡撫大人現在的耀武揚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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