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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守護

“小人有一事,還希望大人做主。”說話的是王記糕點坊的老闆。

本來已經塵埃落定的事情,這次又激起了驚濤駭浪。

“何事?”

巡撫大人對於這忽然出現的異動並無他想。

“小人曾因爲地皮一事與人有過一場官司,最後本是要調解,是當年的巡撫劉大人親自坐陣,在小人的府,那天劉大人只是隨手把玩着一朵不起眼的花,是那個叫絲吻的藥材,那日小人處理好了地皮一事,因爲高興,然後拿出了雲卷酥,又喝了些小酒,但是第二日那家人昏睡不醒了,劉大人說事出我家,小人要負責,可是小人天生膽小怕事,便許了每月作坊內的收益作爲息事寧人的資金,而劉大人也選擇了包庇小人,可是今日一案,小人覺得當年是劉大人在故意陷害小人,請大人爲小人做主。”

“看來今日不是劉大人第一次玩弄陷害這一招,此事若是屬實,那麼不只是一個簡單的發配邊疆了。”巡撫大人也沒有料到會出現如此大的轉機。

“而且那日絲吻,吻絲都有,而且劉大人自始至終滴酒未沾,小人發誓那日的飯菜並沒有異處,而劉大人也因爲當年這件事情得到了作坊內八成的收益。”

“這個懷疑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八成的收益,你可真是好大的胃口,是不知道整個煙州是不是還有同樣的受了了劉大人恩惠的店鋪了,以權謀私,你也是膽大包天啊!”

“小人是被冤枉的。”劉大人現在也只能說出這句話了。

“冤不冤枉,還要等本官好好查一查才知道。”

無意間知道的這件事情,讓巡撫大人磨劍擦掌要好好查一查了。

“看來大人是要好好整頓煙州的商業了。”凌奕終於說了一句話,是這句話起了決定性的作用,今日巡撫大人會如此審案,有一部分是爲了在凌奕面前表現自己。

而現在這件事情已經不止止是要表現自己,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情確實賺足了他的好心。

“這是本官的分內之事,傳本官令,秀月無罪釋放,劉大人收監,退堂。”

一別大半月,秀月終於離開了囚禁自己的牢籠。

而在高堂之的這些時間,她看着自己的命運操控在別人的手裏,鎮定的彼岸,面目變色的劉大人,還有那些斷斷續續來作證的人。

這些人爲何出現,這些人爲何說這些話。

秀月能做的只有感謝彼岸,她知道自己能夠無罪釋放,一定原因是因爲彼岸在暗的打點。

她該如何報答。

彼岸退堂之後消失在了人海之,經過巡撫大人一說,這下全天下都會知道是往生閣的大閣主解了煙州的毒,此舉定然會招來江湖人,但是這卻對京都的情況十分有利。

綠衣和十八秀已經在煙州城外等着了,至於秀月還留着紫衣相陪,彼岸相信秀月會回到自己身邊的,但是秀月現在還需要一點時間。

彼岸的白馬在林飛奔,頭頂的白鷹也現身了,只是無論如何快,身後的馬蹄聲都甩不掉,彼岸只能勒馬等着身後人了。

“這麼快走?”凌奕很快勒馬停在了彼岸的面前。

“不得王爺,二閣主可還在宮等着我,彼岸不敢慢。”

這只是藉口,彼岸其實並不擔心二閣主的安危,只是不想留在煙州,彼岸感覺煙州似乎處處都有絲吻的蹤跡,只能快點離開了。

“劉府可是不見流白的蹤影了?”

凌奕剛回府看不到流白了,只留下了一張告別的紙條,而彼岸也不見,看到屋放着之前給彼岸的令牌,想來應該是離開了,只是凌奕看到了一個彼岸忘記帶走的東西,這才趕來的。

“之前說過的,藍衣會來把流白帶到京都的,是不知道流白會不會安分的跟着藍衣回去了。”

“放心,這次流白不會逃的。”

這一點,凌奕十分肯定。

“流白的安危王爺不必擔心,王爺可還有事?”

“只怕是姑娘走的太急,忘了什麼重要多的東西。”凌奕將搭在馬的包袱扔給了彼岸。

那個包袱彼岸是認識的,只怕又是綠衣不仔細忘記了帶走。

其實包袱裏並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但是彼岸還是帶了一路,臉面是一襲紅色的紗裙,是離開倚梅園時粉衣送的,彼岸捨不得穿便一直隨身帶着。

“多謝王爺了。”彼岸勒馬欲走,凌奕又堵住了彼岸的路。

按理說這個時候那隻鷹應該會攻擊的,可是卻遲遲沒有動靜,最後那隻鷹終於收縮翅膀準備下落了,但是最後卻是落在了凌奕的樹枝,樹枝離凌奕很近,凌奕只是一伸手,那隻鷹便乖乖匍匐在了凌奕的撫摸之下,彼岸只是驚訝,這隻鷹不知道爲何會如此相信凌奕。

“姑娘的鷹是如此的相信本王。”在凌奕撫摸之下的鷹竟然享受一般的閉了眼睛,這是真的相信纔會有的表現。

“王爺人龍鳳,它也許是臣服了王爺的身份。”

“不,它只是看出了本王對姑娘的良苦用心。”凌奕瞥了一眼彼岸,可是彼岸只是拍馬走,不知道爲何,越接近京都,彼岸會想起凌奕的花名在外,這樣的一個人,說慣了情話,自己又怎麼可以輕易相信。

但是隻有他的情話,是進了自己心的。

彼岸自問,當初自己爲何會找到凌奕,他的才能,他的名聲,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報恩,即使他不記得,可是自己記得好。

“姑娘難道這麼放過劉大人了?”

凌奕忽然問着,畢竟今日在高堂的指證只是一面之詞,劉大人能否真的判罪還有待商榷。

“彼岸相信巡撫大人的能力。”此人能得凌雲的親自指派,又豈會是一個只知道表現的人,沒有一番能力,也做不到今日的位置,而且算他能力不夠,彼岸留下的人也會助他一臂之力。

這一次彼岸的離開,凌奕沒有阻攔,那隻鷹還是飛在彼岸的頭頂,究竟這鷹爲何會不排斥凌奕,彼岸不知道,像這隻鷹爲何會排斥玄武,彼岸也不知道。

彼岸到了和綠衣事先約好的地方,看來綠衣丟三落四的毛病是需要改一改了,只是看着綠衣嘟嘴的樣子,彼岸也忍不下心,便放過了。

終於在第二天天亮之前,彼岸趕到了京都,正值天亮之際,彼岸穿着一襲緋色的衣裙分外顯眼,而座下的白馬一步一步走的異常的緩慢,最後馬停在了京都往生閣,五閣主已經在閣等着了,彼岸問了一番京都的情況,然後回了隱蔽的九層。

沐浴更衣結束後,彼岸坐到了塌,還好手臂的紅疹已經消失了,彼岸摸着手臂遺留下來的痕跡,將手邊的白玉盒子裏的膏藥細細的塗抹在了手臂。

從小到大,那麼多的傷口,都是多虧了這白玉盒子裏的美顏膏纔不至於留下任何痕跡,而這個配方來自於很久很久以前的母親,這個配方是當年母親手把手教的,而這個習慣也是後來耳濡目染養成的,只是沒有了以後。

分開之後,是生是死,是南是北,自己一無所知。

另一邊秀月又一次步入了地牢,不過這一次是是爲了探訪。

“怎麼是你?”劉大人聽到有人來看自己,心本是雀躍的,但是看到是秀月,只剩下了失望。

“那麼你希望是誰?”

“只要不是你,那麼是誰都好。”

只可惜這般絕情的話秀月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心痛了,再怎樣絕情的話也不今日的高堂聽到的那些了。

“我要離開煙州了。”

只可惜,秀月是失望了,但是忘不了,這麼久的愛慕豈是片刻能消散的。

秀月還是想來再看他一眼,最後一眼。

“離開好,離開再也不要回來。”劉大人坐在草垛之,髮絲早凌亂不堪了,但是他仍舊不願意看秀月一眼。

“爲何,爲何你要對我痛下殺手?”

這是秀月一直不知道的。

“爲何不殺了你,殺了你我才能安心的活着。”

劉大人仍舊沒有看秀月一眼,即使如此,秀月也能感受到劉大人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的殺意。

難道和自己相愛是一種折磨,難道是劉夫人不允許這樣的愛慕,總之自己活着,他便不能安心。

秀月的猜想有千種,事實卻是第一千零一種。

“我本以爲我此生做過的最對的事情是來到煙州,可是現在我只覺得此生自己做過的最錯的事情是來到煙州。”

秀月離開了,劉大人終於擡起頭看這秀月離開的背影。

其實,如果不是因爲秀月看到他的祕密,看到他藏銀子的地方,也許他會對秀月好一輩子,但是劉大人捨不得自己的銀子。

在自己的子女毒時不捨,在自己愛的女子前不捨,所以他選擇了殺。

他愛過秀月嗎?也許是愛過的,只是不夠深愛,所以纔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

但是,秀月其實並不知道什麼銀子,不知道什麼祕密,秀月的眼只有一個他,不過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秀月離開地牢,旁邊是紫衣騎在馬等着,而不遠處是劉夫人的馬車,有平日裏熟知的丫鬟喚着秀月,猶豫了很久,秀月還是走了過去。

小小姐很快撲到了秀月的懷,毒素已清,小小姐又恢復了往日的神采,那個活奔亂跳的小小姐又回來了,只是劉夫人很快支走了小小姐,她還有話想對秀月私下說。

“夫人可還好?”

但是開口的卻是秀月。

“沒什麼不好的,如今我是一個人了,沒了他我過得更加自在了,沒了當家的,我一樣可以打理好一切,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倒是你,受苦了。”

“沒有什麼苦的,只是要離開了。”

“其實我從不不介意你與大人的事情,但是我也沒有料到事情最後會變成這個樣子,你房的安神香是我拿的,只是這件事情我一直瞞着,才害你受了這麼多的苦。”

“我知道。”在劉夫人在高堂說那些話的時候秀月猜到了。

可若不是如此,恐怕死的是自己了。

“你是一個聰慧的女子,離開了他你能活的更好。”這是劉夫人的安慰,她離開時解脫,是自由,可是秀月離開時傷痛。

而且劉夫人看透了劉大人,她本不多的感情都消失了,沒有傷感的離開,是一種瀟灑。

“多謝夫人。”

傷口總會結疤的,秀月總會忘記的,不過,不是今日,不是明日,但一定是將來某一天。

“這麼多年你我同在劉府,可是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我留下來是因爲我無處可去,而你留下來是因爲愛,我羨慕你的勇敢,如今我會勇敢,勇敢的守護我要守護的東西。”

劉夫人的眼是不一樣的神采,離開的那一刻劉夫人才覺得自己是真的活了過來。

她要守護的是自己的孩子,而她的未來有了彼岸的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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