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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州九陰山

彼岸看着兩人說話時語氣都是十分的客氣,但是空氣的殺氣實在是濃郁的很。.

這兩人的武功都在江湖有着神乎其神的傳說,萬一今夜一見,一定要拼個你死我活,彼岸只怕明日煙州會站到煙州的風口浪尖。

高手過招,萬一傷及無辜怎麼辦!這小院裏有的不止現在這幾人。

彼岸在擔心的時候瑾年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反正,這小院裏她在乎的也只有一個人,其他的都與她無關。

不過秋楓說出了一句話,讓彼岸的擔心頓時灰飛煙滅了。

“王爺客氣了,此次與王爺本應該好好切磋一番,只是有要事纏身,不得不先行一步了,還望王爺海涵。”

秋楓說完這句話走了,本來是來給彼岸送酒的,走的時候卻似沒有彼岸這個人一樣,只是話別了凌奕。

目送秋楓瀟灑離開之後,凌奕似無事人的樣子,不光喝了幾壇瑾年的梅花釀,還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不相干的事情。

最後離開的時候,凌奕站起來的腳步都有些不穩,彼岸只以爲是喝醉了,但是誰又知道呢?

只是聽着凌奕的話,彼岸知道了,這次來的時候他只帶了一個長在,承歡又被留在了京都。

凌奕的離開同樣的瀟灑,轉瞬離開了。

瑾年也交代完了自己的事情,閒話了幾句也匆匆離開了。

方纔還一觸即發的小院,現在只留下了一株破碎的玉蘭花和孤身一人的彼岸。

彼岸知道凌奕此番爲何回來煙州,劉大人曾對凌奕有恩,所以凌奕平日裏也對劉大人多加照顧,朝局之的人便認爲劉大人是凌奕的人。

這次劉大人倒臺,事態嚴重已經在朝廷掀起了軒然大波,凌雲爲了對巡撫大人表示嘉獎,且帶劉大人前去京都治罪,所以特意派身爲皇親國戚的凌奕,說是帶他去視察煙州情況,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裸的警示。

畢竟現在的凌奕功高蓋世,他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了。

這兄弟倆的關係本複雜,所以百官都見怪不怪了。

彼岸想起了凌奕最後離開之時腳步不穩,究竟是因爲醉了,還是因爲傷了,秋楓走的時候如此匆忙,究竟是因爲有事,還是傷了。

高手過招,成敗輸贏都在彈指間,十秒鐘足夠決定勝敗了。

彼岸自己也很想知道,這兩個武功傳神的人交手,究竟是誰勝誰敗。

這樣思索着,一夜過去了,彼岸只睡了不到兩個時辰,一番洗漱之後院子裏迎來了也是思索了一夜的劉夫人,她終究還是沒有讓彼岸失望。

彼岸看着如今劉夫人眼堅定的神采,分明還是同一個人,但是與昨日相已經有了天差地別,哪怕只是眼神的改變,也是足以改變一個人。

彼岸鬆了一口氣,成大事,最重要的是永不言棄,現在的劉夫人渾身散發着不一樣的光芒,她堅定地說着自己昨夜思索的結果。

“老婦認真的想了想,自己的孩子還是留在自己身邊照顧放心,所以老婦想做出自己的一番產業,雖然老婦從未有從商的經驗,但是爲了自己的孩子,老婦願意從頭開始嘗試,煙州的情況如何我是知道的,而我也瞭解自己的能力,所以老婦想開一家賭坊生意。”

劉夫人的這個選擇也是彼岸所意的,煙州這方面的生意本少,而且劉夫人久居深院,平日也是靠着棋牌遊戲打發時間。

棋牌遊戲與賭坊所做的生意相差無幾,看來劉夫人是真的下定了決心,而且也選對了方向。

“只是你一人從頭開始打理,恐怕總有些東西會考慮不周,不如讓秀月留在煙州,煙州還有秀珠照看着,生意的事情有什麼不懂的去問秀珠,孩子有什麼照顧不到的地方也能讓秀月幫一幫你,這是你的本金。”

彼岸將一張銀票放在了桌山,銀票是一千兩,足夠購置一塊好的街面,打理有道的話三年之內的花銷是夠的。

劉夫人此次前來其實也是爲的本金,否則她全然可以有了目標之後立刻行動。

而且有了彼岸的話,秀珠和秀月平時也會照看她,她無所求了。

“多謝姑娘相助。”

“夫人錯了,彼岸這不是相助,是投資,若是他日你有能力償還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要還回來的。”

彼岸給劉夫人施加了一個壓力,至於那一千兩的銀子,彼岸並沒有放在心。

但是自己不看重的東西,劉夫人未必不看重。

“老婦定不辜負姑娘的厚望。”

劉夫人知道彼岸是爲她好,但是這不代表自己能爲所欲爲。

劉夫人的行動很快,彼岸給了她銀兩之後,她和秀月秀珠去街看街面了,看來是已經有了選擇。

至於瑾年今早也送信來,說是藥材正在按照原路送往京都往生閣,估計明日能到了。

劉大人昨日死了,凌奕這纔回去覆命也只能帶着頭顱去了。

今日似乎是無事的,可是彼岸從早醒來覺得自己的心很慌,那種焦躁不安的感覺讓彼岸不能定下心來做任何事情,本想着泡一壺茶,卻不小心失手打碎了一個茶碗。

而那隻從不會在有人煙的地方出現的白鷹卻忽然在院子的空盤旋,惹得路的行人一直駐足觀看。

彼岸示意那隻鷹落下來,可是那隻鷹置若罔聞的依舊在院子的空盤旋着。

那隻鷹表現太過於異常,似乎是有事,反正今日彼岸的心情很煩躁,所以便想着出去轉轉。

口哨聲響,街便飛奔過來自己的那隻四蹄炭黑的白馬,綠衣忽然笑着從屋走了出來,看着彼岸似乎是要出去,所以急忙提醒着。

“姑娘,秀月姐姐說今日會下雨的,姑娘若是要出去,好歹帶把傘。”

只是綠衣的話還沒有說完,彼岸已經走了。

那隻鷹在前帶路,彼岸在後面緊緊的追着,一路的行人越來越少,最後竟然是向着煙州旁九陰山的方向過去。

九陰山彼岸曾經是去過的,但是也只限於那一次,那座山雖木材很多,但是樵夫很少,因爲山盛產的不止有木頭,還有蛇,所以當地的百姓也叫他蛇山。

山有各種各樣的蛇,有毒的無毒的,粗的細的。

彼岸記得次是騎着的也是一匹白馬,但是是一匹渾身的雪白的馬,最後那隻馬在九陰山吃了不少苦頭,再也沒有走出來,這一次彼岸早早在九陰山的山口勒住了。

這一次進去難道還要在折了現在的這一匹馬嗎?但是天的鷹忽然一聲長鳴,坐下的馬忽然飛馳了出去,沒有一絲的遲鈍。

這匹馬與那匹馬是父子關係,同樣的勇猛,但是九陰山裏到底有什麼,能夠讓那隻鷹如此激動。

彼岸已經準備好了金絲,馬在飛馳,但是樹影的危險也是隨處可見,果然纔不到三裏地,彼岸的金絲染成了紅色,而馬後已經留下了一路的屍體。

那些蛇扭動着,掙扎着,但還是死了。

那隻鷹一直在前面帶路,時不時停下來等一等在樹林穿梭的彼岸和馬。

彼岸不知道前面究竟是什麼,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那隻鷹有過這樣,所以只能前去看一看了,而且自己的心也在告訴自己,向前,要一直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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