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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不醒

終於前面的路樹木越來越少了,路也原來越清楚了,只是地勢陡峭,馬已經不能爬去了。.

彼岸跳下馬,足尖落在枝幹,這一片已經沒有了蛇,可以留下了馬,但是前路的有什麼,彼岸不知道,可是想知道,所以便孤身一人跟着那隻鷹。

走出了樹林,面前是荒蕪菸草的山頂,彼岸老遠聞到了血腥氣,越向前氣味越濃郁,最後看到的是遍地的屍體。

有人的,也有蛇的,那些蛇都是劇毒的,各種各樣的毒,當初來此一遭,所以這裏的蛇,彼岸都是認得的。

屍體綿延了一路,越到後面越密集,看來這裏曾經有一場廝殺,一場很大的廝殺。

那些人的屍體,都是黑色的裝扮,但是看着,似乎都是一起的,只有在最後有着幾個不一樣的黑衣人。

屍體的盡頭在懸崖邊,九陰山的懸崖邊陡峭無,山下是著名的蛇洞。

彼岸檢查了一下,沒有任何活口。

但是那隻鷹帶着彼岸前來要看的東西似乎並不在這裏,彼岸不知道,何時這隻鷹受了別人的恩惠?

它帶自己來難道是因爲想讓自己一個人,那是人究竟誰?

找了一圈,似乎是沒有發現要找的人,那隻鷹忽然長鳴一聲,向着懸崖的下面飛馳而去,聲音悲涼。

縱身飛下去的鷹在彼岸的面前吹過一陣疾風,它難道要去蛇洞?

彼岸還來得及阻止,那隻鷹很快飛了來,然後一直在彼岸的頭頂盤旋着,聲音一句一句悠長,似乎很着急。

難道懸崖邊難道有什麼東西,彼岸站在邊向下看着,但是目及之處只有層層的煙霧。

心那顆焦躁不安的心似乎一直在暗示着彼岸,下去,下去看一眼。

彼岸想好好想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手已經先一步將金絲固定在一旁的石頭,然後身體也不顧一切的縱身跳了下去。

既然下去了,彼岸也沒有時間去思考了。

懸崖邊的風很大,剛開始還好,最後彼岸只能用手摸着才能在懸崖邊慢慢的移動。

目不能示的時候,聽覺會變得異常的靈敏,所以彼岸警覺地聽到了耳畔傳來的呼吸聲,厚重但是遲緩的呼吸聲似乎在身邊,但是一直找不到發出呼吸的人在哪裏?

右邊,不,右邊只有冰冷的岩石。

左邊,不,左邊依舊是冰冷的岩石。

繼續向下,可是金絲已經到了最長的末端,難道是要放棄嗎?

忽然腳下的岩石一鬆,彼岸被風吹着偏離了原來的方向,但是好在最後找到了新的落腳點。

而那呼吸聲似乎在耳邊了,那麼近,那麼清楚。

果然彼岸輕輕的移動腳尖之後,瞬間感知到了一個物體在旁邊,呼吸聲近在眼前。

那隻鷹忽然俯衝下來,翅膀所到之處扇着雲霧散開了,鷹停在了眼前,而彼岸也看清楚了四周,那個與自己的腳尖踩在同一個地方的人在眼前。

人已經昏迷了,可是隻憑藉一個小小落腳點硬是在懸崖邊支持着,向看去,袍子的下面分明是兩把鋒利的匕首,匕首分別穿過左右腿牢牢的固定在懸崖,那纔是真正的受力點。

而繼續向,彼岸辨認出來那張有些血肉模糊的臉究竟是誰的,是凌奕的。

對,現在在懸崖的人是凌奕。

那顆原本焦躁不安的心忽然有了片刻的停頓,而片刻之後是更加的焦躁不安。

在懸崖邊,彼岸差點自己墜入萬丈深淵,雙手變得溼漉漉的,摸着堅硬的岩石,最後終於摸到了凌奕的脈息。

還好,還是有救的,最昏迷之前的凌奕封住了自己的血脈,纔沒有讓蛇的毒素流入五臟六腑,但是身本有極重的內傷,在加之身的傷口太多,如果不盡快處理,只怕彼岸也無能爲力了。

彼岸看着凌奕那張俊秀的面龐,只是現在一道長長的傷疤從眼角劃下,覆蓋了半張臉。

再加長時間在風口的暴露,傷口變得更加可憎了起來。

手的金絲忽然被鬆開了,面前這個如此狼狽的男子,還是彼岸認識的那個高高在的王爺嗎?

一人之下萬人之的他怎麼會落到如今的這個地步,究竟是發生了些什麼?

武功那麼高強的他爲何會有那麼重的內傷?

彼岸有些失神,等回頭之際,才發現手的金絲已經不見了,那麼輕的金絲早不知被風吹到了何處,可是彼岸又忽然想起自己隨身是帶着護心丸的。

匆忙從袖拿出來,可是幾次都倒不出來,最後一次被倒出來了幾顆,只是慌亂之間瓶子從手滑落,然後墜入了萬劫不復的地方,而僅剩的護心丸都被彼岸喂到了凌奕的口。

護心丸能解了蛇毒,彼岸幸運自己有着隨身攜帶護心丸的習慣。

可是接下來呢?沒有金絲助力,自己一人如何帶着凌奕去,崖頂那麼高。

那隻鷹在彼岸慌張的時候飛離了面前,再一次回來之後,嘴角叼着的是那根走失的金絲,將金絲握在手,彼岸想帶着凌奕飛到崖頂。

可是用了幾次力卻發現凌奕不移動分毫,這才又忽然想起來凌奕的腿還有兩把匕首。

拔着匕首的時候用了極大的力氣,最後手的金絲又一次被風吹走,那隻鷹又一次的送回來交到彼岸的手。

風很大,人很重,可是彼岸做到了。

終於,彼岸帶着仍舊昏迷不醒的凌奕落到了地面,面紗早不知道飛到了什麼地方。

彼岸吹着口哨,口哨聲斷斷續續的,完全沒有調子,而距離那麼遠,馬根本聽不到彼岸的呼喚,彼岸的手下已經慌忙不堪了。

從裙角撕下的布條被亂七八糟的綁在凌奕流血的雙腿,天色忽然變了,看着似乎是有一場來勢洶洶的大雨。

走之前,綠衣說過的那場雨終於是來了。

彼岸踉蹌着把凌奕扶起來,那麼高大的身軀靠在瘦弱的彼岸的身,這裏太遠了,彼岸那不成調的口哨招不來那隻留在下面的馬,彼岸只能自己帶着凌奕下去。

傾盆大雨轉瞬到了,豆大的雨點打在臉,打在地面,打在血跡斑斑的手。

那些死去的人毫無生機的躺着,雨水落下去將地面染成了紅色。

彼岸的心在胸急躁的跳動着,腳下幾次想摔倒,可是那麼咬着牙堅持着。

一步,一步,一步。

要救,一定要救,自己的手沒有救不了的人。

既然發現了怎麼能死在自己的手裏,自己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

雨更大了,豆大的雨點落在身,是疼嗎?但是身體已經麻木了,終於那匹被留下來的馬聽到了彼岸的口哨聲,從樹林裏急速的飛馳而來。

彼岸將凌奕放在了馬,沒有看到那雙緊閉的眸子睜開了一隻眼睛,另一隻眼睛早被血水浸染。

馬走的飛快,彼岸腳尖點在樹枝,速度趕得在空飛翔的那隻鷹。

終於下了山了。

到了山下,能救得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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