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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話躺着

只要回到山下一定都好說了,山下的藥材夠多,彼岸信自己是能夠救回來凌奕的。(..)

如此幸運,自己是一個醫者。

將凌奕安置好之後,彼岸大致檢查了凌奕身的傷口,觸目驚心的傷口橫七豎八的排列着。

最要緊的還是要處理傷口,彼岸稱着藥材的劑量,幾次失了準頭,好不容易配好了一份藥,放進藥爐熬着,那火卻像是在作對一般,幾次都熄滅了。

手裏的扇子幾次三番的摔落在地,幾次想助火扇風但都失敗了,最後火勢渺小的一點一點的亮了起來。

忽大忽小的火勢終於熬製好了一碗藥汁,彼岸盛好了一碗,放在了牀邊。

屋外依舊是大雨傾盆,可是屋內的凌奕還是沒有甦醒的徵兆,彼岸拿了剪刀,剪開了凌奕身面目全非的袍子,那些傷口*裸的露在了彼岸的視線。

新的,舊的,數不勝數。

彼岸把熬好的藥抹在傷口,最後包紮了白布算是固定,至於臉的傷口處理起來有些麻煩,彼岸廢了好久才把傷口處理好,然後層層包了起來,凌奕受傷的眼睛被包在白布。

至於毒蛇的咬傷,已經服了護心丸,這些毒素都是可以化解的。

當年爲了配置護心丸,彼岸特意前來九陰山採集蛇毒,最後的護心丸配方有了解毒的功效。

如今只是希望凌奕能夠醒過來,其實如今的凌奕已經沒有了生命的危險,可是彼岸固執的在牀邊等着。

天黑了,雨停了,月亮高掛,彼岸睜着眼睛不敢合片刻。

天亮了,日頭高掛,地的積雨旁落着幾隻鳥。

天又黑了,知了在樹放聲鳴叫着。

彼岸靠在牀邊,不知何時雙眼睏倦的合了,手下依舊是凌奕的脈息,已經穩定了下來,可是彼岸一直沒有放手。

三根纖瘦的手指落在凌奕的手腕,溫溫熱熱的。

彼岸怕,怕臨時出現臨時出現的異動讓自己措手不及,所以只能時刻看着。

彼岸何曾這麼慌亂過,又何曾這樣在意過。

只是彼岸的一顆心裝着的只有面前這個人的甦醒,自己這樣的舉動代表了什麼,彼岸沒有注意到,也沒有心情注意到。

終於凌奕睜開了眼睛,只睜開了一隻眼睛。

他似乎只是睡了一覺,醒來之後身體除了有些虛弱之外,只有那隻睜不開的眼睛讓凌奕感覺不太舒服。

手腕有溫熱的氣息,凌奕偏着頭看了一眼,看到了眯着眼睛的彼岸。

當初下山的時候凌奕醒過一次,看到身旁的是誰之後,便又一次昏睡了過去,昏睡之前萬般的安心,不用擔心深受重傷的自己會落到誰的手裏,也不用擔心自己滿身的傷痕。

凌奕雖然不知道彼岸是如何找到的自己,可是若是沒有人在那個時候找到自己,自己一定是必死無疑的,峭壁的風遠自己想象的要大。

彼岸沒有了面紗的遮蓋,整個面容暴露在凌奕的視線之下,睡着的彼岸是人畜無害的樣子,所以的心計和謀劃都藏在合的眸子裏,整張臉都是靜謐的樣子,凌奕第一次看到這張臉的很驚訝,現在依舊很驚訝。

如此稚嫩的樣子確是江湖的風生水起的往生閣的大閣主,若不是他知道,是怎麼樣也不會信的。

凌奕安靜的保持着自己的姿勢,這一刻的甦醒,凌奕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但是看着身邊的人,再也轉不開眼了。

若是每天醒來之後,都能在自己的身邊看到這樣的睡顏該有多好。

凌奕笑了一下,爲自己的這個想法如此根深蒂固的紮在自己心而苦笑,彼岸這樣的人怎麼會如此安心的待在自己的身邊,她有那麼宏偉的目標又怎麼安心屈居自己的府。

可是現在能看這樣的美好,整個心都平靜了下來。

春風和煦,一望無垠。

似乎在自己的身邊的是整個世界。

凌奕只是安靜的看着,目光灼熱,彼岸許是在睡夢感知到了這樣的目光,所以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凌奕看到了顫動的睫毛,所以立刻收了自己的目光,彷彿自己也是剛醒,想着掙扎着要坐起來,而這番舉動導致身好不容易長住的傷口立刻裂開了,白布滲出了幾點猩紅。

彼岸看着那些猩紅的血跡,把凌奕好不容易擡起來幾公分的肩膀,給一把摁了回去。

“躺着。”

彼岸這一下是生生的摁在了凌奕的傷口之,凌奕假裝痛得皺起了眉頭,彼岸立馬收了手。

自己是無意的,只顧着阻止了,忘記了手下的傷口。

“本王聽話躺着是了,何必動手。”

本是滿身的傷口,剛甦醒時沒有發覺,現在慢慢的變得越來越明顯了。

是真的痛,但是還沒有到皺眉的地步,凌奕這一路走來,受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點痛還不至於。

只是看到方纔還春風和煦的面龐現在恢復了清冷的模樣,凌奕也不敢將自己的目光繼續停留了。

“本王睡了多久了?”

看着外面的天都黑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日子了。

“兩天一夜。”

彼岸停頓了一下才說道,本是臨時算的,這一算才發現已經過去了這麼久,自己離開的時候一句話都沒有留,這個時候不知道院子裏的人都在做什麼?

綠衣該不會又哭了,她最怕的是被拋棄了。

但是凌奕一直沒有甦醒,彼岸也不敢輕易離開。

聽到彼岸的回答,凌奕閉了眼睛,空氣忽然安靜了下來,彼岸立在那裏,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片刻的安靜之後凌奕忽然睜開了眼睛,還是隻有一隻眼睛,而那隻眼睛卻分外的明亮。

“把面的包紮拆了吧!”

一隻眼睛示人太過於困難,凌奕只覺得不太適應,而且那隻被包住的眼睛傳來清晰的刺痛的感覺。

凌奕想知道,自己的那隻眼睛,是否還能示人。

“王爺若是想拆那拆了,只是日後若是後悔了不要怪我,剩下的那隻眼睛若是保不住了王爺也不要怪罪別人。”

彼岸再一次搭了凌奕的手腕,凌奕體內的毒素已經清除乾淨了,但是因爲有內傷,所以身體還是很虛弱的。

那隻眼睛彼岸在藥時檢查過了,並沒有受傷,只是需要包紮臉的那道傷口,所以才一次性包住的。

凌奕現在醒了,彼岸心的問題逐個冒了出來,那些之前來不及思考的問題一個個從腦海噴薄而出。

當然最重要的一個是動手的人是誰?

不過這些問題也不知道凌奕是否會如實的告訴自己,算是他不告訴自己,自己也要有一個初步的判斷。

“本王不拆是,這是劉府?”

劉府本來是煙州城的一邊,因爲不知道凌奕爲何會淪落至此,所以彼岸也不敢輕易把凌奕帶到城,這劉府也是臨時的決定,而且這裏還有之前彼岸剩下的藥材,足夠醫治凌奕的傷口。

“彼岸猜想動手的人不可能是劉大人吧?”

劉大人在地牢,還沒有那個本事,那麼,動手的人究竟是誰?

至於凌奕身的內傷,彼岸猜測是那夜與秋楓的那十秒的交手時受的傷,否則這個世又會有誰傷的了他。

否則凌奕離開時也不至於腳步不穩,只是佩服凌奕,受了重傷,卻還在院子裏假裝無事的待了那麼久。

“姑娘慧眼識金,應該知道本王如今的傷勢如何了。”

凌奕對於自己知道他傷勢的事情並沒有表現多餘的警惕,彼岸忽然猜想,也許凌奕當時在院子裏那般,不是爲了騙過自己,而是另有他人。

那麼這個人又是誰?

他想要騙過的那個人其實是傷他的人。

“一時半會兒死不了的。”

而且聽着凌奕的話似乎也沒有故意逃避這個話題,但是這也不代表他會說真話,他若是想說,自己又何必相問。

彼岸回答的語氣並不溫和,也不知道是爲何,多年練的修養,在他的面前都會無影無蹤。

不過凌奕身的傷,外傷可以調養,內傷有菩提心法,這些都不是問題。

只要醒過來好。

“本王這次是僥倖逃過去,之後又幸得貴人相助,不過下次不一定了。”

凌奕的那隻眼睛忽然冷峻了起來,但是很快殺氣被泯去了,似乎只是一個錯覺。

凌奕在江湖並沒有明面的對手,而且江湖人很少會動用如此大的手筆去除掉一個人,不過在朝局不一定了,朝局的凌奕有一個顯而易見的對手。

而且凌奕才重傷,之後遭到了殺手,這個世能如此清楚凌奕的一舉一動的也只有一人了。

“動手的是凌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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