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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好戲(上)

凌奕變了話題,然後兩人一路到了全聚樓的頂層,那裏也是仗着凌奕是這裏的主子,否則也是無法來的,不過這裏的風景是極其開闊的,而焚燒面紗的朱雀大街在視野之內。手機端m..

只是今日的焚燒的火都被點燃了,前來焚燒的人卻是寥寥無幾。

一來時因爲已經幾日了,也過了日子,二是因爲有些不願意的人還是不願摘下面紗,要她們前來焚燒也是難加難了。

兩人坐在頂樓,看着從全聚樓一旁經過的一夥人,那一夥人看着似是從大老遠來的,看着滿身的風塵,而且一行人都是女子,打頭的那個看着是最引人注目的,一身緋色的衣裙豔麗極了,像極了彼岸平日裏在江湖的裝束。

老遠看去,那身形竟然也與彼岸一般無二。

一步一步走進了,那張臉竟然真的是與彼岸是有着七八分的相像,若是不相識的人只瞅着這身裝束,只怕難免會認錯。

只是凌奕知道面前的纔是本尊,不過算是不知本尊在何處,那人凌奕也不會認錯的。

彼岸也是打量着,不一會兒很快辨認出來,那個女子和自己一般無二的原因不過是因爲那與自己相似的身形和麪的人皮面具。

“這人皮面具做的倒是精緻,與你的手藝差不多了。”

凌奕也是看了出來,這倒是一場好戲。

這個時候出來焚燒面紗是,何必還要做這樣一番打扮。

果然是有人盯了往生閣那一塊。

“手藝是不錯。”

彼岸的回答很是冷靜。

兩人對視着看了一眼,如今彼岸和凌奕面也是一張精緻的面具,當然這都是彼岸的手筆。

也是因爲如此,彼岸纔會覺得那張臉也是面具。

這個世身形相似的是有,這不怪,但是這面容都一樣了,若不是雙生胎,那麼是有人故意爲之了。

既然是故意爲之,又是衝着自己來的,那麼彼岸也想看一看,這是想鬧一場怎樣的戲劇。

只見那形似自己的女子帶着身後的一衆姐妹浩浩蕩蕩的向着焚燒臺而去,而一邊看熱鬧的民衆也是好的張望着。

這纔不一會兒聚成了一大堆。

“姐妹們,咱們埋在面紗之下的面容總算是揭開了,也算是圓了咱們的一個畢生的夙願,我知道姐妹們都不是池之魚,今日這焚燒臺算是便是最後一次相聚,日後各位姐妹們都是要做出一番大事業的人,我這處自然是留不住的,只盼各位姐妹能在日後往生閣有難時,能前來相助,也不負我與各位姐妹的這多年來的情分。”

彼岸雖是坐的有些遠,可是行走江湖時也是學的一些特殊的技能,如這脣語,那女子的話雖不能聽的清楚,可是也大概猜到了。

她這是在假扮自己身份,又是在人羣說出這樣一番話,而這一番話若是被傳進宮,凌雲未免不會多想。

不過凌雲早對自己的意圖有了懷疑,只是一直找不到理由罷了,可這若是真的傳進宮,只怕他會有由頭對往生閣採取一些措施來限制行爲舉動。

甚至,不惜將往生閣毀了。

說是不將往生閣牽扯到這些事情,可是終究還是難免的。

在這片刻,在焚燒臺旁已經有了別的動向。

“我看着姑娘年齡不小,話倒是不小,往生閣是何等地方,能用得着你們這些人去相助,你說話也是有趣啊!也不怕我們這些人笑話。”

反駁的民衆只是一味的看好戲,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已經在別人的視線。

“我如此說自然有我的道理,何必要向你解釋。”

那女子倒是傲嬌,這回答,倒是有些彼岸的風格。

不過坐在全聚樓樓頂的彼岸是萬萬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只這一點,否定了她的身份是假的。

“我看你這打扮,一身緋衣,莫不是那往生閣從未示人的大閣主?”

如今說話的這個是另外的一個看熱鬧的民衆。

總算是有人猜出了那女子所假扮之人的身份,而這一句猜想已經讓衆多的民衆喧鬧了起來,她們雖不曾行走江湖,也不知解了當初藥王谷的兩個毒藥是何等的能力,可是在他們的心早深種了這樣一個想法。

往生閣只有天朝貴族,或是江湖商賈纔能有倖進去的地方,在他們的心那裏是神聖的。

所以見到真人自然是歡喜的。

“還算是有點眼色。”

那女子露出一個不屑的目光,倒是與所塑造的一身清冷的氣質有些不符。

不過那些看熱鬧的民衆自然是管不到這些微妙的變化了。

“大閣主萬安。”

人羣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聲,也不知是誰帶着頭跪了下去,只知道在民衆反映過來的時候,面前和身後早跪下去了一片人海。

他們只是最普通的百姓,在他們的心,如今能夠有幸一睹真容,也是他們百年修來的福氣。

也許他們不願意這個福氣,可是他們只知道隨大流而去。

只是他們不會想到,面前的這個大閣主是假的。

不過他們不會想到,不代表別人不會想到。

“那人假扮你倒是假扮的很是得意,那你這個本尊是怎麼想的,任由她這麼鬧下去,然後將髒水潑到自己的身。”

凌奕手捏着一粒花生,雙眼已經瞄準了那女子的腿部,等着下一秒的一擊而了。

只是下一秒向着目標扔出去的花生被彼岸手疾眼快的擋了回來。

那粒無辜的花生那麼在桌子滾了幾圈,最後停了下來。

“何必那麼着急,好戲還在後面,你我先看着。”

“你可真是不急。”

凌奕向着彼岸示意的地方看去,好戲確實是還在後面。

忽的在那一片匍匐着的人羣后面走來了一個綠色的身影,雖不是刻意安排的,但是卻來得正好。

那便是一向愛湊熱鬧的綠衣。

她一向是這個時候出來買菜的,彼岸也是知道這是必經之路,對於綠衣的心性彼岸也是熟知的,所以這一齣戲這纔是*。

綠衣本也是看着這裏人多才過來,可是看到那些人莫名其妙的跪了下去,而他們跪拜着的那人看着是自己家的姑娘,但是隻是越近越覺得不對勁。

他們爭相跪拜的那人自己竟是相識的,那是自己的姑娘。

可是似乎不是很對,自己離開的時候姑娘還在閣,而且自家的姑娘是從不會在人羣這般顯而易見的現身的。

而且自己也算是與日夜相伴姑娘的,面前的這人雖然樣貌有着七八分的相似,也是面的表情總是有些不自然,而且那身形看着也不是十分的相似。

自家的姑娘是瘦弱的,那種瘦弱卻又十分強健的體魄世少有,面前這人顯然不是的。

最重要的是那身後的一羣人鶯鶯燕燕,綠衣是從未見過的。

在直覺,她只覺得姑娘與這些人都不是一羣人。

“胡說,這個女人才不是我家姑娘呢?我家姑娘如今還在閣,一直未離開過,而且我家姑娘纔不會和你們這些人在一起。”

綠衣孤身走在擁擠的人羣本十分的顯眼,而那脫口而出的一句話更讓衆人驚訝了。

只是初一句話綠衣說的十分小聲,說着說着聲音便大了起來,。

“這個女人才不是什麼往生閣的大閣主,她是騙你們的。”

“你這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小丫頭,胡說些什麼,我的身份豈是你能隨便否認的。”

那女子雖是如此說着,可是語氣已經明顯的有些心急了,本是假扮的,自然是怕被別人發現的。

而且年齡看着是有些年幼,自然也裝不得太過於冷靜的樣子。

“你纔是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小丫頭,竟然還敢假扮我家姑娘的樣子,大家可千萬不要被她騙了。”

綠衣想着要讓別人相信她的話,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那女子眼一閃而過的殺氣。

千萬不能被人拆穿。

那殺了面前的這個女子。

袖的匕首落到了手,匕首最鋒利的地方指向了綠衣露出來的脖頸,一道亮光閃過,匕首刺了出去。

好在綠衣也不是全然沒有防備,好在綠衣也是會些武功的。

在那女子手的匕首刺過來的一剎那,綠衣側身險險的避開了,只是匕首還是帶走了綠衣臉頰邊的一縷髮絲。

飄飄然然,那縷髮絲落到了塵土辨認不出了。

那女子一次不成功,便又展開了第二輪的行刺,只是綠衣已經有了注意,她也難了一些。

坐在全聚樓的彼岸只是靜靜地看着,方纔已經從那女子的步伐看了出來,她的武功怕是抵不過綠衣,自然是不用擔心的。

而在焚燒臺旁的現狀也是如此。

綠衣本還是有些要躲的,可是那女子卻又十分的緊追不捨,便只能硬着頭皮去,只是後面發現那女子只是一個繡花枕頭,真正的實力也不過如此。

她完全不必怕。

所以後續綠衣便放開了手腳去鬥,一步一步將那女子逼得手腳都無法自如了。

只是雖是逼着,綠衣卻不直未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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