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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穿陰謀(上)

說是一場傾盆大雨,可是卻一直只聞雷鳴,不見雨聲。

像是準備着隨時待發,又像是來的倉促而來只爲了這一場聲音的盛宴。

彼岸下去的時候正碰到一聲雷響,這一聲來的突兀,所以落地的片刻,倒不似凡人,更像是超然脫俗的神人。

不過這一刻彼岸面的人皮面具依舊是在的,原本的容顏被藏了起來。

方纔在頂樓凌奕與流白幾句話的功夫,這焚燒臺的情況有些不同了。

但,倒也不是說又是來了何人。

原本承歡所打鬥的時候用的都是劍鞘,雖能阻擋,可到底還是殺傷力小些。

如今出事的卻是這劍鞘。

那些被承歡用劍鞘擊的女子因着氣力不敵,都退着,有些摔倒在一旁,但是又礙着下令的那個假扮女子的威嚴,不得不在此爬起來。

但是結果不過又是一樣的罷了。

這本是必勝的,但是在頂樓的彼岸看着焚燒臺旁的這一盤鬧劇,只覺得若是如此簡單,那麼又何必如此大張旗鼓。

若只是想假扮自己,又何必現在與承歡苦苦糾纏。

除非,幕後的人爲的根本是自己,而是另有別的原因。

接下來看着,見那些女子有幾個在摔倒又爬起來的時候變得分外喫力,連站起來之後的腳步也顯得有些虛浮,掙扎着卻是很快又摔倒在地,這一次,卻是再也站不起來了。

彼岸爲醫,自然看得出承歡所用的氣力還不至於置人於死地,但是那些女子卻是真的倒了下去。

胸口看不出絲毫的起伏,倒像是死了一般。

若是一個許是還可以解釋,畢竟行走江湖誰不曾失過手,可是這一連是幾個,最後竟然是橫七豎八的倒了不少。

這一突變倒是讓承歡有些措手不及,而那女子也不知爲何,只是向後退着,這一次,身後唯一倖存的姐妹所剩無幾了。

“你,你竟然下了毒手。”

那女子退着,忽的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彼岸也是看着那脣語才翻身下來的,這句話讓彼岸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這些人來的的目的果然是不簡單。

看樣子,那假扮自己的女子也是被人利用了。

承歡聽着那樣的質問自然也是無法解釋,他是知道自己所用的氣力是大是小,可是是實在不會置人於死地的。

但是,眼前的狀況又該如何解釋。

張着嘴,承歡說不出半個字。

倒是綠衣湊了過來,搭脈看了一下,確實是沒了呼吸,但是站起來的綠衣還是站在了承歡的身後。

殺了又怎樣,總好過假扮自己家的姑娘。

“你一個堂堂王府侍衛何必下毒手,我是假扮又如何,你又何必趕盡殺絕。”

那女子的這一番話真真是讓承歡有口難言了,方纔在打鬥之前不過是立一立威風,可是卻想不到自己這時倒是真的有口難言了。

不過好在這聲質問結束之後,彼岸已經穩穩的落在了地。

雖是這忽的出現一人心有驚訝,但是人命關天的事情擺在眼前,連在旁看熱鬧的民衆也管不到許多了。

不過仍是有幾個看着仍舊是穩如泰山的民衆看到了這突如其來的瘦弱公子,但是很快別的熱鬧讓他們顧不得了。

不過對於彼岸來說,沒有注意到自己也是好的,這倒是能讓自己好好地看一看到底是何處出現的問題,不至於礙手礙腳的。

手的金絲落到了那幾個無辜的女子的脈,眉頭是舒展的,彼岸一連試了剩餘幾名女子的脈息,手的金絲被收了回來。

情況倒是沒有這麼複雜。

這時,停下來的打鬥,承歡已經成爲了衆矢之的,幾個膽大的百姓已經開始了指指點點。

彼岸正在醞釀着心的一番話該如何說出口,所以也未走到人羣間,在這時,凌奕也落到了自己的身邊,小聲的耳語了幾句。

彼岸小聲的說了一句,“不防事的。”便走到了假扮女子的面前,而那凌奕也是提步走着,卻只是站到了承歡的身側。

都是如此之地了,那承歡還是將綠衣護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

看到身側有人來之後,承歡不留痕跡的離綠衣更近了一步,凌奕也是帶着人皮面具的,所以只是甩過去了一個冰冷的眼神,原本準備着蓄勢待發的承歡便片刻熄了囂張的火焰。

這個眼神,太過於熟悉了。

而在身前已經準備好的彼岸開始自己的反擊。

“這位小姑娘,在下本是在一旁湊個熱鬧的,行走江湖救圖個開心看個樂子罷了,你們這一場戲變的太快,在下雖有些眼花繚亂,可是卻還是看出了不少的破綻,現如今你又如此的強詞奪理,在下倒是看不下去了,雖然覺得冒昧,可是卻不得不站出來說這幾句話了。”

彼岸一句三步,很快走到了那假扮女子身後那些姐妹的面前,然後便面色如常的打量着那些女子的面色。

只是眼神凌厲,讓那些女子不自主的向後退着。

“在下不才,但是好在閒時曾摸索過幾年的醫術,這簡單的藥理還是懂得的,所以這個小把戲在下既是看得清,也難免要多這幾句話了,在下知道這世有一種草叫做曼珠沙華,不過這草雖不常見,可是也不像傳言那般生長在地獄的入口,所以也不知十分的難得,只要有心,尋得幾株還是不在話下的,而在下恰巧知道這草還有一種特別的功效,那便是在吸入之後如果經歷了身體的痛覺的刺激,那便會陷入假死的狀態,假死而已,雖是沒有了呼吸,身體也會隨之變冷,可是隻要等過二十四個時辰,便會自然而然的醒來。”

彼岸這一番說的聲音極大,是在對面前那假扮的女子說的,也是在對那些看熱鬧的百姓說的。

這一番話說着,彼岸已經重新走到了那女子的身前。

“你胡說些什麼?”

那女子也是聽聞眼睛睜大極大,但是面的表情依舊沒有太多,畢竟有着人皮面具的束縛,多餘的表情都被隱藏了起來。

彼岸忽然擡手,將手的金絲甩了出去,目標是那假扮的女子,金絲回手,在末端掛着的分明是一張惟妙惟肖的面具,而那女子的真實面容那麼露了出來。

也是一張很清秀的臉龐,看着不過是十五六歲的樣子,不過是仗着個子高些又瘦弱些,假扮起彼岸來倒也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只是那張臉雖是清秀,卻是有一條長長的傷疤看着十分的明顯,雖然已經結痂了,但是看着癒合的程度,大致可以推斷出是不久前的新傷。

不知是誰,將這樣一張清秀的臉頰,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彼岸忽覺得自己這般將這樣的傷口暴露在人羣不太仁慈,可是既然做了也回不去了。

那女子面具被揭穿之後便從袖飛快的拿出了一條輕紗,手腳飛快的遮住了受傷的臉頰,再擡頭,眸子裏露着一股不服輸的神情,卻是無半點淚光。

四周民衆眼的驚訝和譏笑落到那女子的眼倒是無所畏懼,彼岸看着倒是有些滲人,所以便轉了目光繼續說了下去。

“怎麼是是我胡說了,我只是告我所知,信不信由你,不過這偌大的一個京都,你隨便尋去一個藥館,那些人十有八九都是知道的,我今日站出來倒也不是爲了表示自己是什麼見義勇爲的好漢,在下只是看不慣你們這些不知真相的人被別人牽着鼻子走,而且,我看你這姑娘雖是小小年紀有這般心計,假扮她人在先,挑起事端在後,現在卻又這般執迷不悟,我不過是個看熱鬧的閒人,初次來京都也不過是想去武林山莊去湊一湊喜氣,所以途經此地來喫一頓好的,能碰到你這件事情讓我這般多費口舌也是我多管閒事的錯,可是我問你,若不是你假扮她人身份,事後又被人拆穿,而後自己惱羞成怒要殺人滅口,算是這些女子真的死了,那也是拜你所賜的福氣,怪不得別人。”

彼岸說着轉了頭,這片刻身旁已經圍了很多人,倒是有些不太自在了。

但是這番話也夠了。

“不過,我看你這般年紀,也不像是有這般心思的人,臨走之前勸你一句,既是要拋頭露面要聰明一些,省的成爲別人的棋子,還生在局不自知。”

終究都是同爲女子,彼岸也不願將話說的太死。

這些話也差不多了,彼岸轉身看到承歡旁邊只剩下了一個綠衣,好在承歡眼神示意着,彼岸便懂了其的意思。

只是彼岸方纔看着那女子慢慢顯露的毫不知情的樣子,想來也是被別人給利用了,所以便心軟多說了幾句。

“最後一句話,走之前帶走你口的姐妹們,省的她們日後醒來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事情,畢竟這陷害的一事不小了,更何況這陷害的人還有一個深的聖寵的主子,安遠王爺可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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