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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穿陰謀(下)

這最後一句話彼岸說出了凌奕的名字,倒也不是爲了如何,只是想着讓承歡能早些脫身,讓他能帶着綠衣早些回去,省的再遇到什麼事情。.

彼岸適時脫身,留下那些繼續看熱鬧的民衆。

足尖輕點,便消失在了視線之,凌奕是趁着人羣未注意離開了,不過依舊是在原處,彼岸倒是走了些遠路,甩了身後的尾巴之後纔去了全聚樓的頂樓的。

彼岸進去的時候凌奕正在和流白說事情,面具已經摘了,看着臉色似是事情不太樂觀,可是聽着腳步聲之後便立刻變得和顏悅色了起來。

彼岸假裝無事的坐在了原先的位子,凌奕仍是倒了一碗熱茶放到了彼岸的面前,這個時節天氣總是冷的,更何況離開之前也未穿着厚些,身難免帶着些寒氣,喝一喝熱茶去一去寒也是極好的。

第一個開口說話的倒是流白了。

“大閣主這一趟去的快來的倒是也快,我看承歡那小子此番這份情誼是還不清了,不僅是欠了這麼大的一個情誼,這還想要你身旁那個小婢女呢?凌奕是最看承歡了,大閣主這次可是能好好的向咱這心高氣傲的王爺提幾個要求了,真是好大的一筆買賣,畢竟等那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前前武林山莊的女兒出現之後,凌奕可沒有這麼多閒日子可過了。”

流白說的口直心快,彼岸並未說話,只是端着那茶碗品了一口,察覺到了頭頂炙熱的視線,可是又不敢擡頭。

承歡相了綠衣,可是承歡的主子前不久才說過的要娶自己,這個要求,自己哪裏還能提出來。

但是心卻又難免傷心,爲何自己與他的事情流白卻是像毫不知情的樣子,他爲何不告訴流白自己是莫守的女兒。

流白難道還不能算作他的推心之交。

心難免多想,可是又不能落落大方的說出來。

只能一口一口的喝着熱茶,企圖驅趕走想要侵蝕心底和身體的寒意

而凌奕倒是接話了,“買賣先放着日後再說,倒是這一場好戲需要好好理一理了,本以爲是衝着大閣主去的,最後卻發現是本王大意了,這人竟然是爲了本王而來,本王此番倒是又欠了大閣主一個好大的人情。”

凌奕說着,語氣倒是認真的。

而且,那本王的稱呼竟是又一次出現了,彼岸聽着,不由得多想。

索性放下了茶碗,凌奕便拎着茶壺又蓄滿了。

流白看着,倒是也不言語打趣了,只是慢慢的喫着碟子的花生,旁邊的幾碟子看着倒是未動分毫。

如此這般安靜,不知在想些什麼。

“王爺客氣了,若是如此,那這人情也只能留着日後再說了,不知依王爺之見,今日這事是誰的手筆?”

既是說起了正事,彼岸也毫不遜色。

倒是也應該得幸與多年的歷練,面竟然沒有表現出分毫。

“本王心倒是有幾個人選的,大致推算着今日若不是大閣主去救場,看着那聲勢承歡和那些女子難免會被押送到大理寺,那些女子既是假死,那不能再落到別人手的時候醒來,如此一來,倒是隻有與本王時常作對的西京王爺一人了,這大理寺可是牢牢的掌握在他的手的。”

今日那事本是因那假扮彼岸的女子而起,說的那番話應該是受人指使,而那些聚衆的百姓應該也是安排了人去引導聲勢,綠衣的出現只是巧合,算是讓那個假扮的女子失了陣腳。

不過,也是因此,承歡的出現纔不至於太過於突兀,那人也是料準了今日承歡會由此路經過,所以便特意做了這場戲引着承歡進去。

前期已經準備好,只要承歡出手,百姓作證,算是承歡並沒有下狠手,幕後操縱的人也有把握將幾條人命算在承歡的身,由此一來這件事情能被鬧去。

當然做這些事情都是爲了鋪墊,他們的首要目的是凌奕,承歡可是凌奕手下的人,出了事與凌奕也逃脫不了干係。

而最重要的是,這一切都可以證明,安遠王府與往生閣的關係非同凡響。

能勞駕安遠王爺的貼身侍衛在朱雀大街大打出手,這可不是小的事情。

做夠了這一切的目的是爲了將凌雲的疑心激到最大的地步,這纔是最可怕的後續發展,萬幸的是,已經從攔截了。

“能如此瞭解王爺府承歡的行事,想來也是知道底細的人。”

彼岸這一番推理也是合情合理,承歡性子雖是愛多管閒事,但是隻有親近的幾人知道他的這個習慣,現在這計劃若是能萬無一失,定是算準了承歡的這個習慣,想來也是得到了準確消息的人。

看來,確實是身邊的人出了問題。

“本王已經派人回去查看了,本王離開幾日,這王府倒是鬧出了不少的幺蛾子,看來也是該好好整頓一下了。”

凌奕低着頭,目光有些陰冷。

“你們兩個談話還真是無趣,不過,算了,這京都我也呆膩了,正好雷長老也要起身回去了,我這番隨他一起動身了,你們先在這京都再謀劃幾日的心思,等着再過幾日,十月一日快到的時候,千萬要記得騰出時間起身去漠北一趟,我這日漸蕭條的武林山莊,還指望着你們這兩位主子給我撐着些場子呢!”

流白說罷便走了,但是腳步纔到門口便又急急轉身走到了彼岸的面前說道。

看來是又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流白此前毒的時候有一個曾侍候過我的婢女叫做什麼黃衣的那個,昨日碰巧見過一面,雖不知爲何這麼久都見不到她的蹤影,不過想來這件事情還是告訴大閣主一聲較好,省的耽誤了什麼大事惹下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這倒是一件真的大事。

“不知流白莊主是何時何地見過她的?”

黃衣這一走,彼岸可是放了影子十日去尋她的,沒想到她卻是跑到了京都。

倒是讓遠在望涯峯的影子白去了這一趟。

“是昨日正午的時候,我在滿芳樓剛醒,開窗時見她從窗下走過,不過這去了哪裏我倒是不知道,但是看那方向,倒是皇宮的方向。”

流白仔細回想着,但是當初並未當做什麼緊要的事情,所以也並未注意太多,現在所能告知的消息也少之又少了。

“若是如此,那麼我這裏還有一件事情要麻煩一下流白莊主了,若是三日之內流白莊主在遇到她還請儘快告知我,若是在三日之後遇到了她,那便勞煩莊主地殺了她吧!”

影子已經離開京都七日了,彼岸記得自己的十日之期,但是也只有十日罷了。

“大閣主吩咐的,還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舉手之勞而已,若是無事,那麼流白這走了,不用送了。”

流白瀟灑的轉身,這次倒是走得乾脆。

說着不用送了,其實屋的幾人都沒有想着要送。

凌奕是因爲不必,彼岸也是因爲不必。

這番,流白走了,頂樓便只剩下彼岸和凌奕二人了,凌奕拎着茶壺又蓄滿了彼岸方纔喝完的茶水,手法熟練,似是理所當然一般。

彼岸想着流白之前說過的言語,不覺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像是凌奕這般一人之下萬人之的身份,去做這種端茶倒水的事情倒是真是很難得。

“王爺這種身份,何必端茶倒水。”

雖是如此,彼岸還是接過了凌奕遞過來的茶碗。

說着這麼一句話,只是不想着氣氛太過於尷尬。

“在你面前,我只是凌奕罷了,你與我用不着那麼客氣,方纔我自稱本王不過是礙着身邊有人在罷了,流白雖不是別人,可是這事卻是不得不瞞着他,武林山莊的雷長老是看着流白的面子纔會來京都,而流白又是最經不起雷長老的拷問的,若是我將你我的事情告訴他,他又告訴了雷長老,只怕日後不好向雷長老交代,我求雷長老來京助我一臂之力的時候沒有那麼簡單,等日後再說與你聽。”

凌奕這一番言語算是解釋了彼岸方纔心的不適,果然自己被賜予凌奕做正妃這件事情沒有那般簡單,如今此事也算是勾起了自己的好心。

可凌奕像是猜透了彼岸的心思,是不肯說。

“我先留着這件事情,等着日後去尋你的時候也有一個理由,而且你方纔說說我想告訴你,你我日後相敬如賓的日子還有很久,端茶倒水又算得了什麼?,我願與你舉案齊眉,願與你生死與共,此生都不會負你。”

凌奕說的十分認真,這一番誓言,是字字陣地有聲,只是彼岸聽着,卻是羞紅了臉。

好在還有人皮面具遮着,也不是那麼明顯。

雖是短短几個字,可是每個字都撞進了自己的心,似是一枚冬日的豔陽,寒冷也不過如此而已。

“此話可是當真?”

彼岸擡起頭問着,這麼多年,身邊的人來來走走,從未有人久伴,從未有人深情。

如今自己有他,愛他,此生不變。

可是他此時心有自己,可是又能有自己幾時?

心怕,因爲怕,所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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