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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你披披風(上)

定北王爺派人走了進去,那女子在門口等着,可是那進去的人去的快來的也快。.

“報告王爺,裏面沒有人。”

那女子聽聞很是驚訝,不信的問道,“你確定嗎?”反應有些大,倒是讓定北王爺一驚。

那女子也覺得自己言語過激了,所以很快解釋着。

“王爺贖罪,民女只是覺得石梯是打開的,那麼打開的人應該沒有時間離開,本以爲會在這裏,沒想到不是。”

雖是解釋了,可是定北王爺好歹心是存下了一份疑惑。

“能做出這種事的人怎麼會那麼容易被人捉住,你不必失望,畢竟你舉報有功,我會報朝廷的。”

“民女不是圖這個……”

那女子悄聲的說着,但是那定北王爺可沒有時間聽她的話,這已經帶着人走了。

是怎樣的他也不想管了,目前最重要的是眼前的這一件有關人命的大事。

天色黑了,定北王爺帶着人將每一間屋子再一次搜查之後貼了官服的封條,再一次確定無疑之後便走了,然後留下一部分人守着,其他人都隨他回了宮。

留下的侍衛配着刀劍在院子裏巡迴着,宅子裏靜悄悄的。

風聲,風聲,只有風聲。

緊隨其後封條是匆忙而來的一場大雨,這場雨來的匆忙,事前沒有一點訊息,那些拿着刀劍的侍衛,被當頭大雨澆的抱頭鼠竄,最後都聚到了一邊的屋檐下避雨。

也是因爲不久前才這這宅子裏發生過一次命案的緣故,他們都不敢獨自行動,聚衆躲在了一起。

“好陰冷的宅子啊!死了這麼多人,還要我們留着在這裏守着,真是晦氣。”

“是啊!還碰了這麼一場大雨,禍不單行。”

“行了,行了,都別說了,好好守着吧!”

侍衛們說着,談着,最後竟然不知不覺的在屋檐下睡着了。

手的刀劍滑了下去,但是睡着的人依舊是睡着的。

彼岸呢?

白日裏的時候彼岸本是想着躲進那間後來被那女子發現的那個暗道裏,只是想着還是覺得不妥。

如果那女子能夠將時間扣得如此精確的進來查人,若這一切不是一個巧合,那麼一定是一個極其精細的陷阱,若是陷阱,又怎麼會搞不通這宅子的地形。

若是萬一自己以爲萬無一失的暗道,最後卻成了甕捉鱉的好戲,那得不償失了。

所以最後彼岸還是從那暗道離開,轉身跳了屋頂的橫欄,好在這屋子的橫欄縱橫交錯,躲藏起來也不是難事。

這一躲,倒是能夠輕易的看着橫欄下的來人,彼岸盯着那混在一堆禁軍間的女子,實在是眼熟的緊,倒是與那日假扮自己的女子看着很是相似,只是面沒有傷疤。

看着面善稚氣更多一些。

原來真正的雙生胎在這裏。

到了夜裏彼岸聽着屋外的腳步聲少了許多,這才跳下了橫欄,躲在角落裏的彼岸已經大致摸清楚了那些留下的人巡迴的規律。

都做好了要離開的準備,可是卻迎來了一場大雨,原本離開的腳步也因此推遲了,而那些巡迴的人在大雨都躲到了屋檐下,在彼岸所在的那間屋子的屋檐下。

如此湊巧。

彼岸無法脫身,好在有隨身攜帶迷香的習慣,便用了少許,這才離開。

只是雨未停,難免溼了衣裙,這一路雖是走的極快,但還是溼了大半,等着看到往生閣的時候只覺得刻骨銘心的冰冷,到底是秋雨了。

一場秋雨一場涼。

彼岸忽的停下了腳步,雖在雨看的不太真切,可是那閣頂確實是有異樣的景色的。

似乎是一個人,頭頂還撐着一把傘。

彼岸還來不及反應過來,那閣頂的人帶着傘落了下來,轉眼間那傘落在了彼岸的頭頂,這雨下的確實大。

而身也多了一件厚重的披風,將自己牢牢地裹了起來。

“你怎麼來了?”

來的人是凌奕了,也只有凌奕有這個本事了。

也只有凌奕會站在閣頂等着自己。

“想來看看你,但是等了一夜都未見你回來,以爲你是被雨絆住了,卻沒有想到是你冒雨回來了。”

頭頂的傘將彼岸遮的很嚴實,卻露出了凌奕大半的肩膀。

半個肩頭都被打溼了。

“等了很久嗎?”

彼岸將那披風摟的緊了一些,是真的冷啊!

這披風有着凌奕的體溫,倒是暖的很。

凌奕許是看到了彼岸的小動作,所以也不在雨下繼續說話了。

“先去換身衣服吧!彆着涼了。”

凌奕換了拿着傘的手,帶着彼岸又躍了九層,有着屋檐遮擋着,凌奕便收了那傘放在了一邊,順便催着彼岸快點進去了。

外面是冷,可是彼岸猶豫着,還是沒有將凌奕喚到九層,只是說着,“你也去烤一烤自己的衣服吧!”

彼岸便進去了,手腳都是很快的。

這雨淋了一路,衣服倒是溼了個透,連發絲也都是溼的,彼岸換了一身嶄新的衣裙,披了一件白色的披風,至於凌奕的那件有些潮意,所以還搭在椅背晾着。

推門而出的時候放眼望去卻不見了門口的傘,更不見了門口的人。

連原本瓢潑的大雨也不見了,留下的只有漫天的潮氣。

若不是要離開,何必要帶走自己的傘,難道只是來看自己一眼的嗎?

等了太久,等不住了嗎?

可是,還有五年的。

彼岸看着自己,身的衣裙是嶄新的,髮絲也是重新打理過的,身的披風雖然已經將自己牢牢地裹了起來,可還是感覺抵擋不住那雨後的寒意。

果真,這走了嗎?

果然,只是爲了看一眼。

看到了,可以走了。

彼岸走出了屋子,坐到了那原本放着傘的地方,伸手接住了從屋檐下滴落的雨滴。

冰涼,渾濁,墜落。

雨滴已經不是當初的雨滴了。

這一番降落的洗禮已經是它的一場活着的盛宴,一場生着的讚歌。

落在手的雨滴慢慢的從指縫裏流走,一絲一縷都未曾留下。

像現在,未曾留下。

“怎麼出來的這樣快。”

這聲音,是凌奕,彼岸轉頭,果真是。

是驚喜,連呼吸都停滯了。

原來他沒有走。

“我熬了一碗薑湯給你,祛祛寒吧!”

凌奕小心的將一個碗拿了出來,方纔爲了保暖是藏在袖的,這拿出來的時候一股熱氣慢慢的飄了起來,在空瀰漫,消散。

最後,接連不斷。

凌奕看過來的那個笑容在這溫熱的氣息綻放,最後重現。

彼岸慢慢的伸手將那薑湯接了過來,冰冷的雙手握着那碗沿總算是熱了起來。

“我以爲你走了。”彼岸小心的將碗捧在手,小聲的說着。

“可惜我沒有走。”

凌奕說着笑,坐到了彼岸的身側,原本迎面吹到臉前的風都被凌奕的身體擋住了。

倒是暖和了不少。

“今日是去了哪裏,怎麼也沒有打傘,那麼淋着回來了。”

凌奕將彼岸披風的帽子輕輕地扣到了彼岸的頭,這出來的急,發又是溼的。

吹着總是不好的。

“去了一趟聽雨軒,正好碰到了定北王爺帶着禁衛軍也去了,便被攔住了,這趁着天黑才離開。”

彼岸隱去了自己去的目的,這開元錢莊的事情凌奕還是不知情的。

“聽雨軒!今日我倒是聽到消息說定北王爺在聽雨軒發現了不少的屍體,折騰了一個下午纔回宮的,這回宮之後又不知和凌雲在商量些什麼,呆了些時辰纔回去。”

凌奕納悶,這聽雨軒次去的時候可是鄧青龍的地盤,這次怎麼又摻和進來了這麼多的人。

不過想來這些事情都與鄧青龍少不了關係。

“禁軍不是一直都是承笑帶着嗎,這次怎麼是定北王爺?”

這個事情事先並未有任何的消息,也不知道凌奕是否知道內情,只能試探性的問着了。

“這件事情我倒是知道,承笑這幾日不在宮,他替着凌雲去送雷長老一程,也是送到望涯峯那邊,不過是幾日的功夫,想來是定北王爺臨時受的命吧!畢竟這可是禁衛軍,凌雲也不放心將這批人交到別人的手。”

凌奕說着望涯峯,彼岸摸着薑茶的手有些停頓,這幾日影子也在那裏。

看着情況,也該回來了。

“我今日看着那定北王爺的樣子倒是目的明確,可是有人寫了奏章提前說了那情況。”

否則,不好解釋了。

目的如此明確,若不是事先知曉,那也肯定不是來碰運氣的。

“倒也不是有人寫了奏章,凌雲昨日微服私訪了一趟,這是他回宮之後找人定北王爺後親自下的令,具體是怎樣,我也不太清楚了。”

這幾日凌奕正在忙着選秀女的事情,皇宮那邊也是放鬆了一些警惕,很多事情提前沒有感知到。

這件事情也是發生之後纔開始着手查,倒是有些遲了,而且這幾日宮的警戒線拉的很高,很多消息都傳不出來,這纔是最大的問題。

但是凌奕自然有自己特殊的渠道,不過還要再等些時辰才能知道宮確切的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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