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遲了,你明日還要忙着,回去吧!”
彼岸想着凌奕也忙,所以也不留着他了,而且自己昨夜未睡,今日又是一日,有些累了。
凌奕將嘴的話嚥了下去,轉而說了另外一件事情。
身子也轉而靠向了彼岸。
“那你容我說最後一句話,次我離開時想了一想,許是我接的這道選秀女的指令讓你心不快,所以你那日看着深情倦倦的,可是我也沒有駁回的能力,但是你要知道,這個世的女子雖多,可是我心只有你一個。”
凌奕說完這句話,便是眼神灼灼的看着彼岸,彼岸避開了眸子,這一避待事看到了凌奕留下了的傘。
其實那把傘一直都留在原地,只是方纔看錯了地方。
“我知道了。”
方纔那般傷心,原來只是自己看錯了地方。
但是之前的怕,是真的怕。
“那我走了。”
凌奕要走,彼岸擡起了頭注視着凌奕離開的身影,看着那轉身時的衣角,彼岸忽的說道。
“你先別走,稍等我一會兒。”
彼岸將那薑湯隨手放在了身旁,腳下飛快的進了九層,出來的時候手拿着凌奕之前披給彼岸的披風。
潮意已經散去了,雖然還是有些溼氣,可是好歹能保暖一些。
“你說的天涼了,那你也彆着涼了,披着回去吧!”
彼岸將那披風拿着,但是凌奕也不伸手接着,只是靠近了一些。
“既是你要求的,那你便幫我披吧!”凌奕走前一步,將脖子伸到了彼岸的面前。
彼岸看着那已經放到自己面前的脖子,還是沒有忍心拒絕,擡着腳尖纔將那披風披到凌奕的身後,最後在脖子前繫了一個漂亮的結,這樣看着倒是暖和了很多。
而凌奕摸着那披風一臉的笑意,看在近在咫尺的彼岸忽然張開披風說着,“過來。”
彼岸退後了一步,有些不知所措。
“乖。”
凌奕前進一步,終於還是將有些不知所措的彼岸抱在了懷,好暖。
溫香軟玉在懷,不想走了,但是又怕惹惱懷那個難以掌握的女子,所以還是不捨的放開了。
臨走前凌奕溫熱的氣息吐在彼岸的耳邊,“晚安,我真的走了。”
這氣息呵着,雙耳泛紅。
但是,溫暖還是走了,彼岸轉身,夜空靜悄悄的,哪裏還有人影。
凌奕走了,這往生閣如今醒着的只怕只剩下彼岸一人了。
彼岸又坐在了欄杆,將那薑湯又握在了手,已經有些涼了。
這個時間,閣的廚子都睡了,這薑湯怕是凌奕親自熬的吧!這樣的一個男子卻願意爲自己下廚,倒是真是爲難他了。
只是這味道……
彼岸將嘴搭在碗沿,慢慢的喝着那薑湯,味道如何已經無法知道了,但是心是暖的,眼是暖的,身也是暖的。
這是一份心意。
彼岸一口口喝光了握在手的薑湯,這才起身進了九層,而那把凌奕未帶走的傘自此便留在了九層。
放的那般顯眼,像是在提醒着些什麼?
只是每日進來出去的時候能看到,只覺得心安然了許多。
今夜,一夜好眠。
似乎那些噩夢已經很久沒有入夢了。
第二日,這是十日之期,彼岸剛起身看到了一路塵土飛揚從遠處趕來的黑衣人,這人是影子了,不過若是真的算起來,這十日之期到了今日晚纔是真的到了,這回來可是因爲苦尋無辜而放棄了。
無論是怎樣,好歹是回來了,回來了好。
正好綠衣在準備喫食,彼岸吩咐着多備些,便去見影子了。
“姑娘。”
影子跪在彼岸的面前,一身黑衣染了不少的塵土,雙眼都是通紅的,這又是熬了多久。
當年的救命之恩,影子報答了這麼多年,這還要報答多少年。
他們僅剩的黃衣,影子這輩子是救了多少次,還要救多少次。
“可是尋到了什麼線索?”
“沒有。”
影子說着,語氣落寞。
黃衣逃了之後便再也沒有了消息。
這次,連他這個一向能尋到他的哥哥也是無法了。
“那也是你的命了,將你的心收回來,等會而綠衣會送飯來,你休息一日,明日和紫衣交接吧!十八駿的人也選好了,先去京都練幾日,等着再過幾日了,派去漠北走一趟,正好紅柳苑的藥材也快要送過來了!”
彼岸說罷,看到二閣主在門口欲言又止。
若不是大事,二閣主可不會這般的。
“有事進來說是了。”
那二閣主聞聲終是走了進來,接着說出了這番話。
“稟告大閣主,西京王爺帶人前來帶大閣主大理寺問話。”
西京王爺?
大理寺?
問話?
這一連幾個事情都是彼岸事先沒有預料到的,難道是聽雨軒的事情?
可這不過是昨日才發現的,這麼早帶人去問話,是不是太早了。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我這去。”
彼岸揮手讓二閣主退下了,那影子也將頭擡了起來。
這個消息確實驚訝。
彼岸站起身正準備要離開,但是臨走前又交代着,“你先在閣緩着,這幾日先不要出去,我方纔說的事情等我回來在議,記住,在我回來之前,你不要離開往生閣。”
彼岸總覺得自己這一走會發生大事情,而這件事情讓自己心慌。
這事情發生的一件一件又一件,難道真的是鄧青龍在背後操控,他這般操控,又是在打着什麼樣的主意。
“尊令。”影子雖這樣說,可是彼岸依舊心慌,所以又回了一趟九層,給紫衣留下了一封信,讓她無將影子留在往生閣。
交代完這些,彼岸才走到了往生閣的門口,那西京王爺還被長生牢牢的擋在門外,一夥人看着浩浩蕩蕩,倒是引了不少人注目觀看。
往生閣啊往生閣,何時變成了這種與朝廷打交道的地方。
“不知西京王爺大駕光臨所爲何事?”
彼岸讓長生打開了門,只是身子還是站在門內的。
“逍遙郡主可知,昨日這京都發生了一件大事,有一所叫做聽雨軒的宅子裏發現了了很多屍體,巧的是本王查出這所宅子是在逍遙郡主所掌管的往生閣的名下,這才勞煩逍遙郡主走這一趟。”
果真是因爲這件事情。
不過這聽雨軒早轉賣了,若是證據也是有的。
“聽雨軒啊!那宅子倒是沒有聽過,容我回去查一查往生閣的歷史看一看。”
往生閣名下的宅子也不少,若是能每一所都記得,豈不是要背許久。
再說了那宅子早賣了,太早承認也不好解釋。
“這案子今日開始審理了,怕是等不了大閣主太久了。”
那西京王爺笑着,但是笑意凝固在嘴角,未達眼底。
“可本閣主接手往生閣還未到五年,往生閣百年的歷史,本閣主怎能一一明晰,今日若不是經王爺提醒,本閣主都不知道往生閣還有這麼一所宅子,若是本閣主這隨你去了,豈不是與你審案也無益,反正本閣主現今也知道王爺來此的所爲何事了,王爺若是急,不如先回去,說清楚審案的時候,本閣主自會去的,反正往生閣這麼大,王爺還能怕我跑了不成。”
彼岸也是臨時改了決定,這西京王爺雖未正面打過交道,可是那前不久可是暗使了一個絆子的,這種人用不着好臉。
再說了,他也是說過的,自己可是御賜的逍遙郡主,既然有這個稱號,也不能讓自己給辱沒了。
“其實也並不是很急,大閣主快去快回是了。”
那西京王爺面還是笑着的,可是心早恨極了。
真是個老狐狸,如此圓潤。
“還不知道王爺將審案定在了今日何時,畢竟這一去可是要在千本書卷找齊一本,怕是很費時間的。”
彼岸可不想早去,但是晚去了倒是顯得自己有些拿大,扣着時間去好了。
再說了,已經問過了是這西京王爺要等的,若是等的久了,也怪不得彼岸了。
“這審案的時間是定在了今日正午一刻鐘。”
也是混了朝局的人,心雖恨,可是面始終是笑着的。
“若是這樣,那還餘着兩個多時辰呢?應該是可以尋到的,還勞煩王爺多等了。”
彼岸看似是自言自語,可是這一句一字都是落在了那西京王爺的耳。
他堂堂一個王爺,今日竟然屈尊來一個江湖人的地盤,還要忍受這種待遇。
也是因爲終身都在朝廷,早見慣了這種綿裏藏針的把戲,所以未曾在面表現出分毫。
可是,若不是因爲事先說好了這件事情,西京王爺今日纔不會來此受這種氣。
只是那西京王爺還未來得及說話,彼岸便轉身走了,而那門很快關了。
往生閣不求醫便不能進,這是律令。
百年傳承,不是彼岸設立的。
這個規矩不是針對他一人,算是皇來了也是這個待遇。
天下盡知,也不是彼岸無情。
除非他有那個能力能夠讓彼岸特別對待,當然他沒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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