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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爐易主(中)

“看過之後便燒了,你在信的語氣很着急,雖不像你平日的口吻,但是字跡又是你的,我雖然心有換衣,可又怕誤了你的大事,所以便急匆匆趕來了,也怕是計,所以此行是帶了不少的高手,正好來的時候又遇了紫衣,驗證了消息是假,但是東西都調了過來,也不好原路返回,所以便一起趕了過來。.”

瑾年說着,倒是一臉正緊的神色。

“我信一定是寫着往生閣的藥材出了事情吧!”

也是這個事情才能讓瑾年不顧一切前來了。

“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我這身後可都是藥材,不過這只是一部分,還有很多都在身後,也是這幾日來了,可是這也不到往生閣該進藥材的時候,我帶來的這些你想怎麼處置?”

彼岸細細思索了幾句,然後在瑾年耳邊耳語了幾句,瑾年便離開了。

瑾年也有聽聞往生閣出了些事情,但是紫衣不說,看着彼岸的樣子又很沉穩,瑾年也不敢多言。

這次隨着彼岸前去回爐的還有紫衣,反正已經到了京都的地界,想來鄧青龍也不敢膽大妄爲了。

再者,瑾年一路也帶了不少的人,紫衣留與不留也沒有多大幹系,不過爲了以防萬一,還是將十八秀留給了瑾年。

彼岸只是希望,身邊的人能夠不要再出事了。

回爐,回爐。

這個神祕的地方一直以來都是影子在操控着,裏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進不去。

但若是瞭解了其的巧妙,其實是很簡單的。

而這個回爐其實在煙州——煙州九陰山。

又名——煙州蛇山。

彼岸帶着身後的人騎着馬進入了九陰山,事先已經告知了九陰山的情況,所以紫衣和花婆婆店鋪準備好了防禦蛇的準備,加之彼岸事先已經給他們服用了百毒的解藥,也算是萬無一失了。

現在行事倒是越發的小心了。

騎着馬,身後的蛇,身前的蛇,樹的蛇,地的蛇,最後都變成了不會蠕動的屍體。

它們想不到今日這一擊竟然是它們的最後一擊。

最後下馬落腳的地方是一塊有如被橫刀劈開的山脊,加之百年來被風吹着,最後變成了眼前那副被風雨侵打過的模樣。

冰冷,堅硬,不可破。

紫衣和花婆婆還未看清楚眼前的情況,只覺得面被風吹得很痛,所以更加未看到彼岸手下的動作,只知道面前的山脊下露出了一道小縫隙,只容得一人通過。

這裏是回爐的入口了。

彼岸特意先讓花婆婆先去,自己斷後。

忽的,風一聲長鳴,彼岸擡頭一看,竟然是看到了那隻白鷹。

看着身子已經輕了很多,看來是已經生了,這窩原來是在這裏,倒是與京都也差不了多少。

彼岸進門之後看到了花婆婆紅着眼眶和一個同樣是白髮發蒼蒼的男子抱在一起,這是花公公了。

這裏是一條進出的路,雖不是唯一的通道,卻是最容易進出的一個通道。

除了每月一次影子會前來這裏,除此之外,一直守在這裏的花公公誰也看不到。

本以爲會在這裏孤苦着一輩子,可是這沒有想到今日打開門卻是看到了一別快要十年的結髮妻子。

只覺得老淚縱橫,痛哭流涕。

但是彼岸在後面,所以兩夫妻倆也顧不得敘舊,將彼岸帶進了回爐。

彼岸將花婆婆留在了原地,只帶着花公公和紫衣前去,倒也不是爲了針對這久別重逢的夫妻倆,只是這回爐裏面的人武功都不弱,花婆婆的武功怕是防身都很難。

這次去還不知道情況如何,彼岸也不好讓花婆婆去冒險,只是心的這一番思想,未有明言。

這是山脊的底部,卻是回爐的頂層,花公公在前面帶着路,從到下一層一層的走着,最後走的目的是位於回爐最下方的練武廳。

只是這一路走着卻是十分的安靜,已經在二層了,可是卻絲毫未聽到任何來自底層練武廳的聲音。

花公公也有些怪了,平日裏影子來的時候回爐不是如此安靜的。

那些暗衛們練起來的時候雖不嘶喊,但是那殺氣卻是遮不住的。

不過細細想來也是近幾日回爐的氣氛有些怪,似乎是在謀劃着些什麼大事。

彼岸也察覺到了情況的異常,所以使了眼色讓紫衣護在花公公的身側,繼續向下走着,而自己手的金絲已經備好了。

回爐,怕是要亂了。

不過,這一亂倒是正好,自己正好能趁着這亂來尋到合適的影子的接班人。

也正好能看一看,那些影子培養好的接班人是怎樣的。

二層空無一人。

一層與二層之間有一個小小的通道,由一個小小的鐵門封鎖着,一把鎖子掛在面。

花公公拿出了鑰匙打開那鎖。

“咔噠。”

回爐,安靜極了。

那鎖應聲開了,紫衣跟着走了進去,彼岸走着但是停在了門口,強烈的第六感告訴自己,這周圍纔是真正的目的。

果真,看着幾人進去,從二層衝過來了很多人。

彼岸錯過了身子留在了二層,紫衣便迴轉過來護在了彼岸的身邊,那些人分爲兩路,一邊攻擊着彼岸這邊,另一邊攻擊着花公公,花公公的武功不足擔心,這邊的人紫衣也足夠應付,倒是落得彼岸很是清閒。

彼岸落得空閒便有時間打量這些人,只有十幾個人,看武功應該在回爐呆了不足五年。

出手都不夠凌厲,下手也不夠準。

不過看來今日這些人竟然敢今日如此作爲,身後一定是有人挑唆,不過看這些人的武功,應該真正挑起這件事情的人還沒有站出來。

母后操縱的人,還在幕後。

回爐在這世也存了很多年,在影子的手下也快十年了,裏面的人不該只有十多人。

若是要認真算一算,少則也有百了,而只有在回爐待夠五年的人才有機會能夠離開這裏,這是他們唯一的機會。

這也造了影子手下那股讓彼岸憂心的力量,只是現在想起這些,彼岸心難免傷心,影子不在了。

自己的擔心這輩子都不會變成現實了。

因爲回爐對武器都是很控制的,所以那些人都是赤手空拳的搏鬥,唯一的武器是手堅硬的石子。

彼岸有着紫衣護着,便無所顧忌的走到了一層。

一層倒是有些人,看着似是被綁了起來,都是被吊在空,也不知是死是活。

彼岸走着,紫衣便隨身護着,很快,很多人倒了下去。

一層,果真是有很多人。

除了那些被吊起來的人,還有被鎖鎖在四面鐵欄杆的人,這數量也多了,這應該是所有的人了。

這些人在這裏練的是武功,遵從的高手的命令,而那個高手便是影子。

現在影子沒了,武功便是他們認的唯一的東西了。

紫衣的手法凌厲,手的劍很快沾染了血跡,而劍下的人大半都倒了下去,只是紫衣難免也受了傷。

一層有一個用重鐵製造的鐵柵欄圍着的區域,裏面全部都是劍,各種各樣的劍,有的已經生了鏽,可是卻依舊穩穩的插在最間。

彼岸將影子的劍拔出來,也是插在了劍臺的間,那裏的劍早數不勝數了,都是每次執行任務失敗的那些暗衛得到貼身的劍。

這是回爐的榮譽,亦是對活着的人的一種驚醒。

影子的劍一出,那些原本被困住的人都圍着看了過來,影子的劍誰人不識。

那把劍下死了太多人,甚至包括身邊倒下去的人。

那曾是他們遵從的權威。

彼岸將影子的劍插在最間,自始至終沒有顯露自己的功夫,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這可是誰人都懂的道理。

那些暴動的人已經被鎮壓了下去,花公公拿着鑰匙開了鎖,彼岸坐在劍臺,那些人便圍了來。

影子的劍在彼岸的手,爲什麼?

多半是死了吧!

那些被吊在空的人也被放了下來,彼岸看着,這些人怕是新選出來的十八駿吧!

怎麼如此不堪一擊。

雖是暈了,不過好在還是有呼吸的浮動的。

而花公公代替着彼岸說道,“衆位,先主子影子卒了,這位是影子的主子莫姑娘,今日莫姑娘前來是特意來選可以接替影子的人……”

花公公的話很快被人打斷了。

“我等雖不是江湖豪傑,但也是堂堂七尺男兒,豈有屈身身一個女子麾下的道理。”

女子的偏見,已經蔓延到了這裏嗎?

“放肆,莫姑娘豈是你們這些人可詆譭的。”

花公公是知道彼岸的能力,這些評價自然是不服的。

“她若是沒有那個能力,我等又有何詆譭不得,她若是又那個能力,倒是與我打一場,我倒是要看一看她的本事。”

花公公還想說話,被彼岸揮手拒絕了。

這分明是衝着自己來的。

今日算是沒有對女子的偏見,只怕這人也會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來詆譭自己。

“與你打,只怕你還不夠資格,但我也不能落了你的口實,不如這樣,今日你若是能打得過我這位婢女,那我便與你打,若是你打不過。”

彼岸瞥了一眼那個說話的男子,接着若無其事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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