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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情一吻(上)

彼岸只是看着鏡子的自己,許久沒有動靜,最後還是凌奕又一次敲門走了進來,只是輕聲一喚,“彼岸。”

彼岸匆忙從停滯轉身,眼神還是有些迷茫的。

但是飛揚的裙角,打着擺的衣袖,還有隨着身姿飄動的秀髮,都是無的真切的,凌奕不覺得看着癡了。

這樣的彼岸,倒是自己第一次看到。

認識了彼岸那麼久,有時候覺得她過於遙遠,似乎摸不到,碰不到,可有時候又覺得她很清冷,沒有話語,沒有眼神。

有時候又覺得她整個人都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蓮,而自己是注視着不願意離開的岸邊人。

水的青蓮只能隨風搖動,投下多的倒影也是極其清秀的,而岸邊的人沒有船,只是在遠處注視。

岸邊的人得不到迴應,聽不到她內心的聲音。

青蓮不會說話,可是自己卻那麼愛它。

看它的朝朝暮暮,看它的日升日落。

只求拼命的對她好,只是爲了在日後能夠得到一點回應。

哪怕只是一個眼神的交集也是萬般的求之不得。

不知何時,自己心淡然的喜歡,必定的征服,此刻都變成了不願意放手的愛。

只願意對她好,看着她萬事順心。

空氣有些凝滯,另一眼的驚喜躍然與眉間,最後只是輕輕的走到了彼岸的身邊。

“你的手不太方便,今日讓我來爲你束髮吧!”

凌奕拉着彼岸的手,讓彼岸坐在了銅鏡前,一張清秀的面容映射在銅鏡,幾縷髮絲掉落在耳邊。

輕盈的打着旋。

凌奕拿起梳妝檯的檀香木的梳子,將彼岸輕輕束住的髮絲解開,黑色的髮絲傾瀉而下,竟是差點垂落在地面之。

彼岸只是放任着凌奕取下頭的珠釵,他想做的,彼岸從不會拒絕的。

這滿頭的髮絲已經留了許久了,想着要剪掉些許,但是一直捨不得,也放任着它不停的長着。

凌奕慢慢的一縷一縷的梳着彼岸的髮絲,然後說道,說道,“我看你今日神情有些倦倦的,是不是有事?”

“已經無事了,不過你這般來去自如的出入,沒有人攔着你嗎?”

彼岸的意思是紫衣何在,她可不是一個隨意的人。

“我不過是尋了個人引走了你那隨身的婢女,不過她也太大意,你該好好**的,這次來的是我,下一次來的不知是誰了?”

彼岸瞥了一眼凌奕,這個世能尋到自己還能這般安然的,也只有他了吧!

除了他,也不會有人想着來尋自己。

發有些*,這頭髮一直都是自己梳着,自己洗着,自己打理着,這第一次將頭髮交到別人的手裏,彼岸忽的想起了一句不知何時聽到的一句話。

“我娶你在家,我爲你梳髮,你我膝下承歡,你我攜手天涯。”

如今,他爲我梳髮。

他不日將娶我回家。

流浪江湖那麼多年,不是喜歡自由,只是因爲無以爲家。

如今,嚮往了太多年的安定,終於實現了。

他,是自己認定的人。

有他的地方,處處都是家。

真好。

但是彼岸卻不知,自己無心的一句話,總在悄然又磨損了別人的感情。

彼岸只顧着自己片刻的感受,卻是忘記了凌奕此刻心的想法。

只是彼岸在銅鏡的一笑,還是讓凌奕在黑夜的心情點起了燭光,這樣美麗的女子,笑起來的時候便是整個天下都黯然失色的。

而,這個女子如今,也算是屬於我的了。

凌奕的手很巧,最後是梳了一個別致的髮型,不過還是一如既往的珠釵,一如既往的容顏。

“走吧!”凌奕伸手將彼岸牽着,只是還未出門,凌奕放開彼岸的手走了回去,彼岸對這突然發生的情況有些不知所以然,只是回頭看着,卻見凌奕幾步走到了內室,出來的時候帶了一件白色的披風。

那披風最後被凌奕熟練的披到了彼岸的身。

鋪天蓋地的溫暖襲來。

“好了,走吧!”

彼岸的手再一次被牽起來,暖了手,暖了身,暖了心。

離了院子,兩人也不用騎馬,本都是輕功極好的人,所以便有如飛燕一般穿梭在四處,不一會兒離開了煙州主城到了一片林子,只是到了這林子凌奕忽然拉着彼岸停了下來。

也不前行了。

“你閉着眼。”

凌奕擋在彼岸的前面笑着說道。

“閉着眼我怎麼走?”

彼岸也是看着四周,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這裏,莫不是真正的驚喜所在。

“你閉着眼,我帶着你去。”

凌奕寵溺的將手覆在彼岸的眼睛,最後彼岸還是依言閉了眼睛,將腳下的路交給了凌奕帶着自己走。

說過要相信的,那便將腳下的路交出去。

只是凌奕卻在彼岸閉眼之後,一把將彼岸抱了起來,忽的騰空,讓彼岸下意識的抱緊了凌奕的脖頸,彼岸的反應,倒是讓凌奕很是滿意。

只是懷雖是躺着一個人,卻並沒有增加多少分量,太輕了。

這有如紙片一樣的體重,不禁的讓人心疼。

她,不缺什麼,爲何還會這般清瘦的,那不食葷腥的過去,又是曾經經歷了什麼?

“我們走了哦!”

凌奕看着懷的人並未睜眼,便踏着腳尖走了。

又是一陣清風拂過耳邊的冷意,但是心卻是暖的。

一邊是輕柔相觸,一邊是溫暖如春。

有時候,幸福是一剎那的事情。

你不知其所以然,我亦不知其所以然。

終於到了目的地,凌奕將彼岸放了下來,卻是腳未着地,有些搖擺,眼睛依舊是閉着的。

“睜開眼睛吧!”

彼岸慢慢的在凌奕的期盼下睜開了眼睛,近在眼前的臉掛着熟悉的笑顏,不過面前的景色卻是陌生的,一片火紅。

入目可及之處都是火紅的楓葉,紅紅火火的覆蓋了所有的視線,秋季似乎也變得溫暖了起來,加之,今夜的月色也是極好的,照着凌奕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是分外的寵溺。

凌奕靠近,彼岸退了一點,卻發現身後無路,這纔看到自己竟是坐在低垂的一個樹枝,腳下是地面,而自己雖坐的高,卻還是身前的凌奕低着一些,這看向凌奕的時候,還是在仰望着。

他,一直都是自己心的硃砂痣。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

而下一刻凌奕便坐在了彼岸的身邊。

相接而坐。

“我也是在來煙州的時候無意間發現這裏的,當時覺得景色好極了,便想着要帶你來看一看,只是現在看着也不過如此,也許只是因爲我身邊的你是這裏的景更美好的存在。”

又是一句猝不及防的情話,聽着彼岸不覺得紅了臉頰。

他,總是能那般輕易的撩動自己的心絃。

“我也是今日才知道,原來你這般會討別人歡心。”

凌奕笑着又貼近了一些,手也覆了彼岸的手。

握在手,放在心頭。

“那許是因爲我身邊的人是你,對於我眼的你,似乎所有的難以啓齒的情話都變成了理所當然的言語。”

彼岸向着樹幹又靠了一些,凌奕卻是緊隨其後的追了來。

這句句情話都擊了心底的溫暖,已經是沉淪了。

但是在看到凌奕眼神的時候才知道這都遠遠不夠,陷進去的纔是沉淪。

而陷進去似乎都拔不出來了。

他彷彿有着不一樣的魔力,會將自己吞噬,還能讓自己心甘情願。

走到這一步已經不是彼岸所能預料到的了,這個男子一直都是牢牢的埋在心,只敢想着,念着,盼着,從未想過可以有朝一日靠的這麼近,可以傾訴衷腸,可以相鄰而坐。

或者,還有更多的。

凌奕的眼睛閃着金色的光芒,是星辰,也是月澤,是天地,也是家。

家,那個不必那麼累的地方,那個很小失去的地方,那個自己一直尋找的地方,現在,在他的眼。

總有一日自己能夠在醒來之後日日看到他,看到他的睡顏,看到他的眼神,而自己呢?

自己可以打理好現在的一切,安心的和她在一起,洗衣,做飯,也許還會有很多的孩子。

孩子一定也是很可愛的,像他的男孩子一定是聰明的,像自己的女孩子,也一定要很聰敏,所有的孩子都會得到我最好的愛,他們都會是最好的。

未來,似乎也沒有那麼遠了。

彼岸真想拋下一切和麪前的這個人廝守在一起,但是彼岸知道自己不敢這麼早將所有託付,是因爲太過於珍貴,所以才怕得到之後的失去。

而且彼岸也知道,算是自己能夠不顧一切,凌奕未必是願意的。

他要的遠遠自己的要多。

既然他想要,那麼自己一定會傾盡所能去幫助他,爲了他也是爲了自己。

爲了過去,也爲了未來。

而面前的人靠的越來越近了,最後竟是將額頭抵在了彼岸的額頭,呼吸交錯纏繞,彼岸只覺得自己的心在劇烈的跳着。

“砰,砰,砰。”

聲音極大,似是立刻要躍出來一般。

似乎也能聽到的在不遠處,還有另外一顆心臟在急速的跳着,同樣的速度,同樣的緊張與不知所措。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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