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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生成(中)

所以只能逃避了。

不,也不能算是逃避,只是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做。

可是現在算是對不起玄武阿叔的信任,算是對不起影子,算是對不起死去的那麼多人,彼岸也是無法下手的。

鄧青龍今日說出那番話,一定是故意的。

凌奕雖是聰明一世,可是想來也是了鄧青龍的圈套,也許所有的事情都是另有隱情的。

救了鄧青龍的腿不過是另有隱情,血洗鋼是被人利用。

他若是知道這個鋼是自己的,是一定不會那樣做的。

一定是那樣的。

彼岸心忽的驚醒,自己竟然是在爲凌奕開脫,所有人都抵不過凌奕在自己心的地位。

對不起別人,也不想放棄他。

他,會來尋自己的吧!

彼岸想着,也是用了輕功,這一趟回到京都的時候天也是纔剛亮,一路風塵僕僕本是極累的,可是彼岸卻沒有絲毫的睡意。

往生閣還未開門,彼岸一躍而,去了往生閣九層。

幾日未回來,這往生閣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啊!

七樓是空蕩蕩的,八樓是空蕩蕩的,九樓也只有自己一人了吧!

彼岸打開九層的門,待着無事便準備了一盆熱水,當溫熱的水浸溼身體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在慢慢遠去,腦海的過去都被慢慢印染開來,能記得的只有一個吻。

在鄧青龍出現的時候,凌奕曾給了自己一個吻。

那個吻。

那麼真實的存在過。

他那麼溫柔,他滿眼的寵溺,他的胸口那麼溫暖,他會爲自己披披風。

他會爲自己束髮,他會娶自己回府。

現在想起的時候彼岸還能感受到當時的感覺,似乎整個人都被融化。

一點一點的臨摹,手不自覺的摸嘴角。

嘴角都有些笑意。

他,還會來找自己的吧!

他,許是會來找自己的吧!

畢竟做錯的不是自己。

彼岸洗罷,又是看了一夜的書,天微明,人未睡。

雖是一夜未睡,可是卻是十分的精神的。

身是一身白色的衣裙,昨夜的粉色的衣裙已被好好的收了起來,連那披風也是好好的收着。

天亮之後彼岸又去了一趟開元錢莊,新的銀票模板已經有了有了初步的形狀,出於看重之心,彼岸還是去了一趟。

錢老闆做事牢靠,所以彼岸也是心放心,只是交代了錢老闆幾句,很快走了。

回去的路,彼岸已經心正在琢磨往生閣日後的發展之事,行走間有些緩慢。

走到路,雖是取了面紗,可是卻並未引起太多人的駐足觀看。

在這京都已經有不少的女子開始取了面紗四處行走着,大家已經漸漸地習以爲常了。

這倒是一個好現象。

彼岸拐入小路的時候卻是又遇到了一個相熟的人。

那人憑欄遠眺,倒是與彼岸只隔着一個不高的精緻的欄杆。

“真是巧了,纔剛剛談起你,你便來了。”

又是那個白衣男子,雖是有了兩面之緣,可還是不知道他的來歷。

“爲何要談起我?”

那男子將身邊的一個侍衛一般的男子揮手退下,看起來方纔是談了重要的事情。

那離開的男子可以一臉的正緊。

“因爲有好酒可以品嚐,卻沒有人可以相伴,所以纔想起之前曾陪在下喝酒的莫姑娘啊!”

彼岸心並不反感這個男子,此刻看着那笑臉倒是覺得心的憂愁也有些被清掃,所以便多說了兩句。

“不知道今日這個契機可能讓公子告知自己的名姓?”

彼岸話鋒一轉,又是一次試探。

不過,依舊是一無所獲。

“今日仍舊是時候未到,不過莫姑娘可以以大哥稱呼我,看你年紀是我年幼,如此稱呼不過分吧!”

如此說辭,倒是像極了秋楓的口氣,不過這個男子看着笑眼盈盈,不像秋楓平日露出來的那雙眼睛。

許是自己多想了吧!

秋楓,也是好久未見過了。

“過分。”

彼岸也是摸透了那男子的脾氣,所以回答的也不猶豫。

這才幾日,認了這麼多的大哥,不可。

“看你小小年紀卻這般倔強,雖說這女子的禁制解了,女子可自由行走,可是你這樣的脾氣,日後怕是無人敢娶了。”

那男子喝了一口酒,酒倒是好酒,氣味悠長。

彼岸聞着也有些饞了。

“無人娶又怎樣,我衣食無憂,有何怕的?”

彼岸說着,那人將倒了一杯酒端給了彼岸,彼岸也不推拒,不過只是接過來,也不喝,是在手把玩着。

一杯,也不解用。

“這世倒是少見如你這般的女子,這氣魄倒是一般的男子都要好很多,能養得自己衣食無憂也是極好的,這酒也別浪費了,今日再次遇見便是你我的緣分,好酒要與人分享纔是,怎樣,今日你可有興趣?”

那男子已經站了起來,是邀約了。

“只是不知道你今日備下了多少酒,夠不夠我今日開懷暢飲了?”

彼岸問着,言語間也是同意了。

“你放心是,這酒自然是夠的,只是怕這次你若是醉了,還會不會有人從天而降帶你離開。”

那男子一臉的笑意,看來是認準了次兩人之間的關係。

“次是我大意了,這次是誰先醉的不一定了?”

說起此事,彼岸忽的有些心傷。

還不知道他會不會來尋自己。

不知道他次是怎樣尋到自己的所在,可是這次呢?他還會不會繼續尋到自己呢?

“看來,今日倒是有一場好戲可以看了,不過若是斗酒,這地方未免太過於喧譁,若是引起他人觀看倒有些不太自在,不如換個地方吧!”

那男子還是笑着,已是先走一步去了裏間,彼岸也跟了去。

心有酒,心有憂。

似乎每次遇到這個男子都是要喝酒,倒是用酒來維續的交情。

但是心每每想起的卻是凌奕。

“他,回來尋自己的吧!”

彼岸心默唸着,十分不確定。

一直都不敢確定凌奕對自己的真情實意,他的豐功偉績,他的名門望族,彼岸都是有些自卑的。

那樣美好的一個男子,會不會真的屬於自己。

他,太過於不確定了。

至於面前的這個,男子兩次相見都並未告知名姓,但是卻給自己一種不同的感覺。

莫名的相信。

他是一個極其善於言談的人,兩人喝着聊着倒是好不暢快,不覺得心的憂慮少了大半。

不過,因爲次醉了之後,記憶大半都不記得了,所以這次心有了底線,而且這次也在一直等着有人出現在自己身邊,所以一直留有餘地。

這次不會再醉了,所以最後雖然酒罈子已經倒了一地,可是兩人的眼神都是清明的。

兩人聊了也是快要一日了,看着天色又是黑了,最後彼岸告辭離開的時候,那男子開玩笑般的說着要送彼岸回去,只是彼岸還未透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便婉拒了。

雖然兩人天南地北的海聊了許久,可是說起兩人的身份,卻都是互相瞞着,這倒是也算不朋友之交。

只是談起心許多的想法倒是在朋友面前說的要多一些。

只是,彼岸從未想過,出去這不過一日的光陰,閣卻是已經發生了驚天動地的事情。

鋼,再一次受到了重創,這一次,遭受到創傷的還有十八秀。

鋼內隱藏的暗衛被進行了新一輪的血洗,而十八秀雖然是多多少少受了牽連,可是好歹並無人員傷亡,僥倖留下來了一命。

而十八秀帶回來的消息也讓彼岸大喫一驚。

那個人在自己離開後思索的不是是否該回來尋自己,而是想着將自己手下的鋼一打盡,他,從未想過要來向自己解釋鄧青龍那日所言語的事情。

他,一定要那般斬草除根嗎?

凌奕啊!凌奕,你爲何一定要這般斬草除根。

鋼,不過是收集資料的暗罷了,鋼的人曾經都是無家可歸的孩子,可是時至今日落着的結局,卻也沒有當初的結局好。

不過是一個死字罷了!

雖說人生老病死都是在所難免的,可是這死,大半的原因怕也是因爲自己吧!

若不是從自己這邊突破,他又怎麼會那麼尋去斬草除根。

凌奕啊!

凌奕!

難道真的是自己信錯了你,爲何要這般斬草除根,趕盡殺絕。

分明已經知道了鋼是自己手下的暗,卻依舊這般不依不饒,能順手推舟找到隱藏在深處的暗衛,是從自己這邊下手的。

如今,竟是從自己這邊下手了嗎?

這一次,又是自己的錯。

一直以來自己一直在犯錯,可是這一次的錯,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了。

是因爲自己信了一個不該信的人,將希望寄託在了一個不該相信的人的身,將死亡帶給了無辜的人。

所以,爲何自己在回來之後不銷聲匿跡,爲何又將死亡帶給別人,爲何要期盼什麼幸福?

心痛。

爲自己沒有預料到的如今,爲已經無法挽回的現狀。

好多事情,都超出了自己的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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