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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書院

第二日。手機端m..

鞭炮聲響起,“噼裏啪啦。”

彼岸站在閣頂看着在距離往生閣不遠的地方開門的書館,氣勢豪華,只是無人坐鎮,前來道喜的人少之又少。

都是些同爲儒學者的人,正門輝煌,現在卻有些蕭條。

不過,這都是現在的情況,這個書館可不是簡單的書館,能建在這裏,又豈是尋常的書館。

早的時間已經過去,到了正午的時候,原本冷冷清清的開張大業忽然鬧騰了起來,原來是書館的主子已經出來了。

是一個儒雅的書生,名爲張嘉裕,這是與霍清同年高的榜眼,當初與霍清不相下,高時寫的那封長篇大論,傳到朝廷供人傳閱了好多遍,連凌雲也是大加讚賞。

雖是榜眼,卻有着與霍清差不多的身份,不過他不喜朝廷,所以便在爲官不久之後隱居了。

這是隱居之後的第一次露面,卻是以一個書館主子的身份。

器宇軒昂,雖是一個人,可是卻毫無弱的氣質。

霍清早知道這間書館是誰人開的,這一次也是特意前來恭祝開業大喜之日,而且來送自己親手提的牌匾。

清風書院。

這個名字是早擬好的,不過是藉着霍清的手給這個名字加點福氣。

取名爲清風,取自兩袖清風之意。

在朝兩袖清風,這也是張嘉裕離開朝廷時與霍清約好的。

雖然霍清可以算得是敵手,但是私下卻是不可多得的朋友,這一次張嘉裕書館開門,也是告知了那個好久未聯繫的好友霍清。

當霍清將這個牌匾大張旗鼓的送來的時候,有消息傳了出去,而聞風前來的人也是一波一波的趕了過來。

這可是一個難得的貼近那個尚書霍大人的機會,可不能放過。

彼岸坐在高處看着目光所及處車水馬龍的景象,心已經瞭然,自己選對了人。

當年可是費了好大的一番遊說,纔將張嘉裕從隱居之地拉出來着手準備這個書館,這只是第一個,以後還要開很多的書館,同爲清風書院。

以後,清風書院的名號必將分佈在天朝所有的地方。

只是不知道張嘉裕會在清風書院留多久,彼岸是希望他不要走,不過這還要看張嘉裕。

正午之後清風書院一直在招待着來自京都各處的前來慶賀的人,都是跟風而來的不知所以然的人,不過既然是來了,那沒有不招待的道理。

最後清風書院竟然是收到了當年皇送的經典古籍一百本,這可以說是很難的的賞賜了,張嘉裕作爲書院的主子親自出來迎接,叩拜間彷彿又看到了當初的那個瀟灑洋溢的張嘉譯。

如今的張嘉裕更多的是經過歲月的沉澱之後的成熟,是另一番模樣了。

能收到凌雲的賞賜,彼岸也是實現預料到的,當初凌雲十分的看這個新的榜眼,張嘉譯要辭官的時候凌雲也是挽留了好久。

如今,時過境遷,凌雲依舊有一顆納賢的心。

等着夜深的時候,清風書院的門已經緊閉了,來賀喜的訪客也都走了,書院安靜了下來。

彼岸帶着紫衣從牆翻過,直接去了亮燈的那間屋子,那裏張嘉裕正在等着。

“今日,辛苦張先生了。”

彼岸福身請禮。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姑娘這樣說見外了。”

張嘉裕虛禮一扶,將彼岸讓座到了身側。

“怎樣,手下的人使喚的可還順手?”

彼岸坐了下來,言語間也是十分的客氣的,自古有學問的人都自譽爲高尚之人,張嘉裕雖然有些不同,但是骨子裏的高尚還是有的。

否則也不會在當初那般決然的離開朝廷,說是不願與不潔之人同流合污,說到底不過學問人的心在作祟罷了。

“姑娘把這些人*的順手極了,人手暫且也是夠的,這是明日要貼出去的招生簡章,姑娘要不要過目一下。”

張嘉裕拿出來了一卷宣紙,不過彼岸並未接過來看,而是將紙卷放在了桌子的間。

想來張嘉裕也是沒想着要自己提出多餘的意見,否則也不會將捲紙卷着拿出來,既然無心,自己又何必多此一舉。

“這書館既然是交給張先生打理了,那麼彼岸自然是相信張先生的。”

紙卷在桌子間放着,誰也沒有拿到手。

“姑娘當真如在下所言,收取的費用由在下決定。”

張嘉裕有些懷疑的問着,面前的這人可是往生閣的主子,雖未曾深交過,但是江湖傳言早有耳聞,一個將生死棄之不顧,而將利益擺在間的人,怎麼會做這樣賠本的買賣。

將收取費用的權利交到自己的手,這是將清風書院的收入交到了自己的手。

自己有言在先,對於尋常百姓,只要有心求學,費用可以分不取,這可是隻賠不賺的買賣,這又是何必呢?

所以,心難免懷疑。

“古語有言,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彼岸雖不是什麼君子,但也是一個守諾的人,說出去的話怎麼會有反悔的道理,張先生只需要放心大膽的去做是,若是財務空缺,儘管來找我是,不過你我的這層關係還要麻煩張先生守口如瓶。”

彼岸說着,當初去尋張嘉裕的時候並未將自己心所想的事情全部說完,不過隨着日後,他會知道的。

他今日能收取貧窮學子不收取分,明日能明白自己所爲。

都是聰明人,他會明白的。

只是,自己與清風書院的關係還是不要讓外人知道的好。

“可是在下不明白,姑娘是個生意人,爲何明知道這個是一個賠本的生意,可還是答應在下的要求做這個賠本的生意。”

既然隱居了,也沒想着能出來,但是她尋了來,提出自己動心的條件,連自己提的無禮的條件也答應了,這是沒有想到的。

最後自己便來了,不爲什麼,只爲她那句說道心底的話。

“你看不慣朝廷的奸詐,所以逃避在山野之間,爲的不過是自己的心安,朝廷不會改變,空有一番才學也是無用。”

是啊!離開不過是爲了逃避朝局的混亂,根本改變不了什麼。

富家子弟依舊會憑藉自己與生俱來的優勢步入朝局,而有才能的人終將得不到重用。

所以,日思夜想之後便答應了出山,只是定下了一個期限。

“那麼我也想問一句,先生爲貧苦學子教學不求回報是爲了什麼?”

彼岸反問回去。

“做心所想罷了,不爲什麼。”

這是初衷,隱居山野之後才發現百姓有才學的人甚多,想求學的人也甚多,只是苦於沒有機會,沒有方式進入朝局的敲門磚,所以纔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彼岸敬重張先生的才學,所做之事也不爲什麼,日久見人心罷了。”

有些事情不是不說,只是時候未到。

“好一個日久見人心。”

張嘉裕笑着將那桌的書卷收到了手,彼岸站了起來,改告辭了。

“清風書院麻煩張先生了,依先生所言,三年後,若是先生不願,可以離開,彼岸定不會阻攔,告辭了。”

彼岸轉身離開,張嘉裕只是象徵性的送了幾步,到了門口不再前行。

在人的心,女子還是當初心目的那個女子,如今,還不是時候。

彼岸進去談話的時候,紫衣守在門口,如今書院裏的這些做工的女子,紫衣都是知道的,那都是在望涯峯名冊的人,原來是埋在這裏,看來這裏又是自家姑娘的產業了。

在姑娘的身邊呆的越久,越來越佩服。

做了那麼多的事情,手下有那麼多的產業,掌管了那麼多的人,救了那麼多的孩子。

以爲自己是唯一被救的那個,原來還有很多,但是留在身邊的只有自己一個。

心還是喜悅的。

算自己不能言語了,可還是能夠有一席之地的。

只是,自己的這個聲音怕是再也找不回來了吧!都已經這麼多年了。

當初說是總有一天等着將所有的事情都放下的時候可以將聲音尋回來,莫不是假的,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事情早記不清楚了。

可是聲音一直沒有回來,彷彿再也不會回來了。

不過,都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都已經習慣了。

不說話也有不說話的好處,少了很多的奉承,看清楚了很多的事情。

兩人漠然的回了往生閣,九層的燈又是亮了很久。

閣頂的人站着,忽的感覺到了身側有人來了,身形一閃,又不見了蹤影。

彼岸本在看賬本,忽的擡頭看着頭頂,似乎是看到了閣頂。

他會來嗎?

不會了,他不會在來尋自己了,閣頂這麼安靜,若是有聲音自己怎麼會聽不到。

低頭繼續看着賬本,屋內有些涼意,火盆也已經滅了,彼岸只是將身的披風又攏緊了一些,繼續看着手的賬本。

霜降了,天又涼了起來。

這個冬天一定是很冷的吧!

彼岸算了一下,這距離武林大會還有八日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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