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冬日小說網>成王不敗寇>半路刺殺(上)
閱讀設置

設置X

半路刺殺(上)

只是金絲被橫空劈開,金絲雖好,但是卻在碰到削鐵如泥的劍的時候若是不能躲開,也是不堪一擊。.

任何的武器都有弱點。

金絲斷爲兩半,另一半落了下去,落進了不知深淺的草叢,手的金絲收了回去,另一隻手的銀針飛了出去。

要向前,總是不能讓身前有人阻攔。

現在,身前總算是沒有人擋着了,但是身後依舊有人追趕,另一邊的人也趕了過來,人數是壓制的。

前面是村莊了,還有最後一步。

是逃得了的。

只是,彼岸的腳步忽的停了下來。

前面有人。

人多勢衆,似乎擺足了架勢在等着自己,這樣的圍追堵截怕是逃不掉了。

但是逃不掉也要逃,這個是必須的。

總是能找到突破口的,彼岸停下來定睛一看,原來鄧青龍,“莫大閣主,別來無恙啊!”

這片刻的停頓,已經讓彼岸無處可逃,身側被人團團圍住,但都是拔劍而立,並不向前半步。

似乎方纔的圍追堵截是爲了將自己逼到此處。

“若是見不着你那便是無恙了。”

彼岸說話間毫不客氣,已經撕破了臉皮,還在乎這些做什麼?

別來無恙,笑話。

若不是因爲他,自己怎麼會和凌奕變成如今兩不相欠的模樣。

“其實老夫是在賭,賭大閣主是從樹林逃開,而不是自作聰明的來到老夫的面前,只是老夫賭輸了,大閣主還是來到了老夫的面前,不過這裏還有一局,老夫還想再賭一賭,大閣主今夜先在這裏呆片刻,放心,老夫還想爲了日後的計劃留着大閣主的命,所以大閣主暫時還是無性命之憂的,只是接下來的一場戲大閣主還是必不可少的。”

必不可少?

鄧青龍如此的人,步步謀劃,怕是又將自己算進了他的計劃,如此一來,更是要離開了。

“彼岸無心於鄧阿叔的賭局,要先行離開了。”

鄧青龍不會放任自己離開,可是自己一定要離開。

不喜歡成爲別人計劃的棋子,尤其是不想成爲鄧青龍的棋子。

彼岸看準了時機,金絲飛出的瞬間都死了兩個黑衣人,血紅的血順着金絲流了下來,緊接着沾染到了另一個人的傷口之。

死亡永遠都不會結束的,而開始一直都是開始。

說要走是一定要走的,何必多費口舌。

“大閣主若是有心活動筋骨,老夫也不反對,只是小心些別葬身在我這些暗衛的手,畢竟刀劍無情。”

對於鄧青龍的冷嘲熱諷彼岸並不回話,金絲的血已經分不清是誰的了,雙手溼漉漉的,那都是別人的鮮血,也許還有自己的。

鄧青龍只是冷眼看着,今夜,她不是重點。

重要人物還未來到,一切都爲時尚早。

鄧青龍看着面前的局面,然後交給身側的鄧白楊一把劍,劍寫着的兩個字——若水。

那把劍是四年前在望涯峯傷了彼岸的那把劍,雖然當時傷了彼岸的有太多的劍,但是這把劍的名字卻記得最清楚。

這把劍有自己最致命的一擊。

當初被瑾年救了之後,一直在流水村養傷,在後來自己養傷的時候曾去望涯峯看過,只是那裏的屍體都已經消失了,那把若水劍也不見了蹤影,現在終於又見面了。

依舊是清冷的劍。

只是彼岸還來不及騰出一眼去看它,身側的人都是出手凌厲的暗衛,那些出手的速度和手法像極了昔日影子的武功。

也是啊!影子當年是鄧青龍手下的暗衛,這武功大半也是鄧府所學的,這都很正常。

這些人都是鄧青龍的手下。

至於影子……

想起舊人,心又是一陣輕顫,臂又多了一道傷口。

鄧青龍玩弄着拇指的翡翠扳指,笑着看面前的這一場好戲。

進攻的一波接着一波的,這樣的手法彼岸見過不止一次,曾經的望涯峯,幾月之前會京都的煙州左右,還有今日,這幾次下令的都是同一個人吧!

不知道這鄧青龍現在究竟在做些什麼,彼岸只覺得自己已經成爲了他手的棋子。

似乎那些有意無意間的巧合都是他在暗操控,方纔他也是說過的,“日後的計劃。”

他到底要做什麼,今夜這場戲又是爲了引誰出來。

只是面前的人太多,彼岸袖的銀針已經用光殆盡,手的金絲也所剩無幾,彼岸近接住一把劍,性命攸關之時,所有的都是武器。

說到底,這劍其實是金絲和銀針更好的武器,只是自己一直覺得它太過於沉重不好隨身攜帶,所以才替換爲行醫時不可缺少的金絲和銀針。

劍術,自己也是練過的。

行走江湖,彼岸從未怕過,所以算已經被團團圍住,也未有懼色。

玄武已經將畢生的武功傳授給了自己,自己怎麼能給他丟臉。

“看來玄武將你*的不錯,讓我來試一試。”

鄧青龍忽的站了起來,手並沒有武器,起身過來的時候那些暗衛都退了下去。

如今是彼岸和鄧青龍兩人的打鬥。

“我倒要看看,在玄武的手下,你如今的武功是怎樣的。”

彼岸牢牢的抓着手的劍,對於鄧青龍,還是不能放鬆的。

鄧青龍說罷率先出手了,手沒有武器,但是那雙手卻似鷹爪一般抓了過來,轉眼到了眼前,彼岸退了幾步才險險的避開。

他的武功,確實厲害。

第一招,是自己敗了。

緊接着第二招,依舊是鄧青龍率先出手,兩人糾纏在了一起,鄧青龍的鷹爪還是防不勝防。

左手落進了鷹爪,一聲脆響。

是碎了嗎?

一陣痛傳來,也許是的吧!

鄧青龍一把將彼岸扔在一邊,那受了傷的手又碰到了地面,又是一陣痛意。

自己何時這麼嬌弱了,還是自己根本不敵鄧青龍。

但是,彼岸又站了起來。

自己可是玄武的徒弟,若是這麼輕易被打敗,豈不是丟了玄武的臉面。

站起來,一定要站起來。

左手……

好痛啊!

彼岸用完好的右手摸着左手的手腕,狠狠一捏,將錯開的骨結連到了一起,還好,只是錯位了而已。

他,還留有半分餘地。

“不過如此而已,說什麼玄武的徒弟,真是笑話。”

不過是兩招而已,鄧青龍不再繼續了。

也是,對手如此之弱,他,定是不願再浪費力氣了。

只是鄧青龍走了,不代表彼岸無事了,那些暗衛,還依舊在身邊。

說自己是個笑話。

不,自己不是笑話。

彼岸再一次撿起了落在腳邊的劍,鄧青龍,莫要欺人太甚。

只憑借兩招如此判斷爲之過早了。

劍下的血又是積了一地,方纔受傷的左手也牢牢的捏在劍柄。

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

手的劍飛快從身前人的脖頸劃過,只是輕輕一道傷口,但是了結了一個人的性命。

在江湖,人命不過是爲了達成目標的一種的手段。

不懂珍惜,從未珍惜。

天邊忽的落下一個人,彼岸雖然是揹着身子,但還是感覺到了身後的壓迫之感,又是來了一個高手,是腹背受敵了嗎?

騰出片刻轉身,卻是看見了凌奕。

他不是應該在漠北嗎?

不,算着這個時間應該是在這附近的,只是,他怎麼會來?

只是彼岸要避開別人的攻擊,所以也來不及考慮太多,只是心更加堅信了自己要逃出去的想法。

方纔是因爲不想見到鄧青龍,現在是因爲不想讓自己這般狼狽。

手下的劍已經變成了血紅色,雙眼也是快要殺紅了。

只是下一刻,自己的身邊落下來了凌奕,他,這是在助自己?

這是這又是何必,都是兩不相干的人了,何必欠下多餘的債務。

“你爲何會來?”

不過,有凌奕相助,彼岸卻是輕鬆了很多。

只是……

“鄧青龍寫信說你在此處,若是我不來,便要……”

殺。

這個字猜得出來,說不出口。

知道已經沒有了可能,可還是不能放任她不顧。

所以,接到信的時候立刻孤身趕了過來,來了之後看到了這樣的畫面。

怪不得鄧青龍在信強調說不要讓自己帶人手前來,原來人數差距這麼大。

“我不想欠你的,你不用管我。”

彼岸拉開了和凌奕的距離,那些人的目標是自己,自然不會爲難凌奕。

只是凌奕還是跟了過來。

“你沒有欠我的,這是我自願的。”

凌奕拔劍,將已經衝到彼岸面前的一個黑衣人掀翻在地。

是要助的。

“可是我不願意。”

彼岸忽的凌空而起,躍到了百步以外,留下的凌奕身側無人,手的劍有些無力的落了下來。

一定要這般嗎,算是身陷險境也不想讓自己相助。

當初接到那封信的時候腦從未有過片刻的遲疑動身了,也是啊!自己的心是有她的,是愛她的,是在乎她的,只是也是自己傷了她的人。

算第一次是了鄧青龍的奸計,可是第二次是自己主動的。

是自己在知道一切之後還殺了她的手下,趕盡殺絕的事情是自己下令去做的,沒有人設計,沒有人強迫,在家國天下的面前,自己得選擇是那個。

世的事情沒有什麼十全十美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要失去更加重要的。

/42/4ml

上一章 下一章

足跡 目錄 編輯本章 報錯

隨機推薦: 閃婚厚愛,我的老婆是大勢女愛豆NPC領主的稱霸指南執掌蒼生我的經紀人女友星空墜落時影帝的日常宋起關中胸前的彩色計時器超級異獸培育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