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的自己算是知道了自己已經失去了,可是又能怎樣眼睜睜的看着她身陷險境在自己的面前。手機端m..
而眼前的情況發生了轉機,鄧白楊拿着一把劍走到了彼岸的身後。
那把劍眼看着要刺進彼岸的後背。
背後傷人。
右邊是心臟,是一個人的死穴。
凌奕來不及思考,下一個動作是擋在了彼岸的身後,那劍在自己的身前。
是自己的錯,這算是自己的還債吧!
只是身形一轉,那劍還是落在了彼岸的胸口。
左邊,是心臟的位置。
凌奕看着那劍插進了彼岸的胸口,剎那間衣裙染紅。
彼岸後退了幾步,扶住了身側的牆面纔沒至於倒下去,那劍還是胸口。
大口大口的血從嘴邊留下來,彼岸擡起右手將嘴角的血抹去。
這個時候忽然想笑,可是又怕滿口的血噴薄而出,最後只是翹起了嘴角,有些妖豔。
胸口的劍被用力的拔了出來,隨手扔在了一邊。
那樣的劍不想握在手,更不想有任何的接觸。
果然鄧青龍這種人是做得出來背後傷人這種事情的,也只有他會做出這種事情。
心臟的位置,汩汩的鮮血留了下來。
凌奕轉手將自己身後的黑衣人掃在劍下,這個時候故技重施背後傷人真是愚蠢,怎麼會因爲同樣的招數招兩次。
“你……”
驚訝的不止一個人。
彼岸只是笑着,手下摸到了不知道何時插到樹的一枚銀針,細細捏着。
但是身體有些虛晃,那銀針竟是插到了手掌之,雖未留下血跡,可是卻疼到了骨子裏。
只是,是因爲滿身的痛意,才讓自己不倒下去。
“好命,竟然這都死不了。”
鄧白楊笑着向前走了幾步,眼雖有驚訝,可也有勢在必得。
而在彼岸身側的凌奕要向前,卻被彼岸甩出的凌厲的眼神給阻止了。
方纔明明是可以攔住的,可是她避開了。
本想替她擋了那劍,還了心的那些許歉意,只是她不願,所以寧願將自己的性命交到別人的手,也不願意讓自己還清。
而那把被隨手扔到一邊的若水劍被撿了起來,幾經輾轉又是握在了鄧白楊的手。
“這次逃得過又怎樣,我倒要看看你還能逃得過多少次,現在,我要親手爲我的鄧白苗小弟報仇雪恨。“
彼岸看着那劍,劍頭只在自己的面前,位置是左邊。
左邊是心臟,因爲方纔的一劍之傷,血已經將衣衫都浸紅了,血還未止住。
若要止血要將點了自己的穴位,可是那樣會讓自己的行動受阻,那些人還在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怎麼能這樣輕易的將自己的命交出去。
不是第一次被團團圍住了,能活着走出去第一次,也能活着走出去第二次。
只是特意換得淺色的衣衫,這些又是浸溼了,有些後悔沒有穿緋色的衣衫,那樣看到血跡,也不至於那麼狼狽。
但是眼前已經開始模糊了,那把劍在晃動。
晃動的是自己的眼睛,還是那把劍。
看不清楚那把劍是不是在接近,只是殺氣在接近着。
彼岸感覺自己忽的被人拉離了原地,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好熟悉。
是凌奕吧!
身的穴位被瞬間點住,已經動不得了,但是圍着的人似乎都在面前接近,他要帶着自己離開嗎?
可是爲何要帶自己這樣的一個負累,自己一個人離開豈不是很瀟灑,這又是何必,將彼此之間的路阻斷,但是又在有難之時慷慨相助,到底是爲了什麼?
爲何自己那麼不爭氣的想要閉雙眼,這幾日一直都在奔波,身體已經虛弱到了如此了嗎?
爲何自己這麼不爭氣。
一定要在這個時候。
只是,靠在凌奕的懷好放心,他會將自己護住嗎?他是會的吧!
他護住了自己,救了自己之後是一個極大的人情吧!這個人情又該怎麼去還。
還了他的人情又怎麼對得起死去的人,還是算了吧!
自己一個人也過了那麼久,沒有他相救的時候自己也能活下去,何必要將自己的希望寄託在別人的身。
別人啊!最後都是會靠不住的。
彼岸慢慢的睜開了半閉着的眼睛,在凌奕躲避身前的進攻的時候彼岸從他的懷掙脫了出來。
腳下有些無力,向後退了幾步才險險的站住。
而原本圍在凌奕身邊的人並沒有將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他們的目標不是自己?
也是啊!
若他們的目標真的是自己,也不會費那麼多的心思將自己引到此處,卻不動手,若不是自己一定要走,也是不會真的動手的吧!
難道今夜廢了這麼多的心思是爲了凌奕,他纔是鄧青龍的目標。
彼岸想想清楚爲什麼,只是雙眼又是一陣黑,而在這時,胸口又是一把劍從身後穿過。
依舊是左邊心臟的位置。
因爲劍的力量,彼岸向前傾了幾步,那劍又被拔了出去。
這已經是第二道傷口,左邊已經鮮血淋漓了。
腦有些沉重,可是心卻更加的清明。
凌奕是看到了彼岸身後的那把劍,只是還來不及衝過去看到彼岸又一次受傷,腳下有一絲停頓,鄧白楊的劍在那個時候衝了過來。
彼岸未能避開的劍,他同樣未曾避開。
胸口留下的傷口在左邊心臟的位置險險的劃過,這條命差點葬身在此處。
原本的黑衣人依舊圍在身側,因爲一個眼的失誤,胸口了一劍,更多的刀劍向自己揮舞了過來。
原本的黑衣人依舊圍在左右,與此同時更多的黑衣人涌了來,目標是凌奕。
只是凌奕的眼是彼岸那被要被刺穿的胸口,血流了一地。
自己雖是傷了,可是起彼岸的刺穿的傷口,那些都算不得什麼?
彼岸雖是傷了,但還是讓身後出了暗手的人死在了金絲之下,方纔是自己大意了。
眼前的景色有些虛無,越來越看不清楚了。
似乎聽着有人在問,“姓莫的怎麼辦?”
“都已經傷成了這個樣子,助她一臂之力吧!”
是要殺了自己嗎?
果然計劃的變化,自己從來都不是最重要的一環。
可若是自己不努力,也許自己將什麼都不是。
世人皆知,左邊是心臟的位置。
那裏是人的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能抵住那麼多劍,已是讓鄧青龍驚訝了。
要知道,暗衛都是出手置人於死地的,劍下的位置難道不是心臟嗎?
如果不是,那麼她的心臟到底在哪裏?
世人都知道左邊是心臟的位置,但是彼岸與常人不同,那顆心臟在右邊。
也正是因爲那顆與衆不同的心臟,所以彼岸幾次死裏逃生,撿回了自己的一條命。
左邊從來都不是自己的心臟的位置,那裏有的只是猙獰的傷口,不過現在傷口已經毫無蹤跡了,傷口只是讓自己更加的堅強,卻從不會讓自己後退半步。
當初若水劍刺自己的時候,本以爲是必死無疑,但是活了下來,後來被瑾年相救的時候彼岸才從瑾年的嘴得知自己有一顆與衆不同的心臟,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那顆與衆不同的心臟讓自己多次險裏逃生,也算是一個福音。
只是算左邊沒有心臟,也受不了兩次穿胸而過的刺殺。
不知爲何,雖然雙眼已經看不清面前的景色,但是雙耳卻是聽的很清楚,鄧青龍那句要將自己殺之而後快的話卻是清楚的落到了耳。
殺了自己。
不,自己要活下去。
心的信念越來越堅定,可是手下越來越無力。
感受到了近在眼前的危險,彼岸心一直沉睡的靈魂甦醒,力量再次回到身體。
活着,纔是最重要的。
只要是讓自己活着,算是積累了殺戮的罪惡又怎樣,只要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說死着的人是殺戮。
死了的人只是屍體,再也沒有任何的機會站在別人的面前。
凌奕已經被面前有涌出的黑衣人逼迫的有些自顧不暇了,所以雖是看到了彼岸那邊的黑衣人,卻是根本無法相助。
身已經有了傷口,一心二用的代價是讓更多的人有了可乘之機。
那些涌出來的人更多的是到了自己這邊,看起來自己纔是今夜的主要目標,原來做了這麼麼多的事情是爲了引自己出來。
但是何必將要傷害別人,彼岸她是無辜的。
今夜的傷害又是自己造的,若只是要殺了自己,又何必要這麼興師動衆,只要鄧青龍願意下帖子,自己是不會拒絕的,他的武功,定是一場辛苦的廝殺吧!
可是,彼岸啊!
只是一個轉身的剎那,凌奕看到原本已經是受了重傷的彼岸忽的開始動了起來,腳步迅捷,看不清楚手下的動作,可是那股氣勢已是無人能敵了,凌奕有些被驚住了,但是身側的人容不得自己多想了。
這次的一心一意的對付着身側的人,手的劍越來越快,腳下的血越積越厚。
死亡是盛宴。
是盛開,是死亡,是結束,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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