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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真相(上)

“虧你還是醫師,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這樣的事情能發生一次兩次,定是因爲有病症在身體內,你若是不好好養着,以後若是真的看不見大羅神仙也無法了,反正我不管,你這次要聽我的。”

瑾年貼近了彼岸,彼岸手還端着放着藥材的碗,下意識的向後退着,只是身後是牀沿,退無可退,最後還是讓瑾年將那藥敷在了眼睛。

眼睛冰冰涼涼的,倒是舒服的很,所以也不推辭了。

最後一層紗布將雙眼裹起了,這一次是真的看不清楚了,彼岸想拿手摸一摸,卻讓瑾年把手拉了回去。

“我的手藝你還不信,別再用你受傷的手碰你受傷的眼睛了,小心我將你定在這裏,反正現在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不信你試一試。”

當初瑾年喜歡說這樣的話,現在依舊是這樣,似乎是回到了當初,心不禁有些懷念。

瑾年瑾年,又是她救了自己。

“我怎麼敢不信你。”

彼岸說着竟是有了笑意,之前不習慣別人的觸碰,現在都有些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瑾年是有些驚訝的,之前算是自己無意的靠近她都會躲開,現在自己將她的握住,她也沒有怎樣,看來人都會變的,只是她變的原因不是自己罷了。

凌奕,纔是她的原因吧!

這幾日凌奕一直來這裏看着,而只是看他那樣子似乎並不想進來,既然不想進來,又幹嘛要來,他們之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不過算是發生了事情,自己也是無法的得知的吧!

兩個人都是那般的人,怎麼會將這樣的事情告訴自己。

不過看着現在的樣子,兩人一定是再也沒有可能了。

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結束,他們之間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等着自己後知後覺發現的時候一切都結束了。

“我今日留在這裏了,你別想着趕我走了。”

瑾年邊說邊將用過的東西都收起了,彼岸靠在牀沿,向着聲音那邊說着。

雙目這次是真的什麼都看不到了。

“我這裏也無事,你不必待在我這裏的,我如今也看不清楚,自然是不會離開的,你現在還要管着紅柳苑,事務繁多,不必在我這裏浪費時間了,我若是有事,自然會喚你的。”

彼岸說着,還是在推拒。

事情那麼多,又何必在這裏浪費時間,彼岸說的是真的。

瑾年想了一會兒,心卻是是有事,接着說道,“你我都各讓一步,我等會兒去尋一個機靈點的藥童守在門口,你若是有事喚她是了,我先去武林山莊見莊主一面,之前畢竟將他擋了回去,還是要去道個歉的,畢竟日後還少不了要打交道,可不能現在鬧不愉快,等我回來之後,再來你這邊吧!”

瑾年說着,也是頭頭是道。

紅柳苑的事情,看來是真的已經手了。

“你去吧!”

彼岸目視着瑾年離開,只是瑾年離開之後,看着有些空蕩蕩的屋子,心只覺得一陣孤單,空蕩蕩的屋子留着的只有自己一個人。

自己無事可做,其實是現在自己根本做不了什麼事情,眼睛被層層包着,什麼都看不到,只有呆呆的坐着。

門外的聲音飄到了自己的耳,都是閒言碎語有些還聽不真切,但是聽着覺得自己似乎不是一個人了。

只是坐在牀也是無趣,彼岸摸着牀沿又是掙扎着坐了起來,睡了一夜之後,雙腳着地已經沒有那般無力了,但是在站起來的時候彼岸還是感覺到有些天旋地轉,不過適應了片刻好了,已經知道了屋內的構造,所以避讓着走也不怕被磕碰到,只是彼岸只是試探性的走了一步感覺胸口的傷口似乎是要撕開了。

果真還是自己心急了,這次的傷口又是在胸口,是要養好一段時間吧!

只是彼岸沒有想着要停下來,所以腳下邁出了第二步,依舊是有着撕心裂肺的痛,可是依舊沒有想着要停下來。

走着走着到了間,沒有任何抓着的地方,彼岸只覺得自己的腿越發的無力了,只是腳下還是慢慢的走着,這距離也不短了,桌子應該在眼前了。

最後彼岸摸着終於是摸到了桌子的角,有了着力的地方,剎那感覺雙腳的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一下子跌坐在座位。

手邊是水壺,只是摸得到那近在眼前的水壺之後,彼岸卻是一點也不想喝水了。

有些東西之前得不到了,後來不想要了。

但是又想着那似乎是遠在天邊的牀,卻是沒有力氣去回去了,所以只是摸着自己的傷緩着,有些累了。

又是在椅子坐了一會兒才慢慢的站起來走着,只是走了不過是半程,覺得十分的累了,雙手摸着不小心摸到了欄杆,彼岸扶着柱沿彼岸慢慢的坐在地,天已經很涼了,涼意透過薄薄的衣物滲透到了體內,激起了一陣冷顫,只是,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爲自己披一件暖和的衣服了。

看不到的自己,已經沒有掙扎的勇氣。

對於看不到的景色,感受不到的外界,恐懼總是隨身而在。

休息了片刻,彼岸終於又是掙扎着站了起來,只是扶着柱沿,有些不知所措。

本有些匱乏的方向感,在自己蹲下去的片刻之間已經消失殆盡,隨着站起來的那一陣眩暈之後,已經不知道腳下的路應該走向哪裏。

在猶豫間聽到窗外不知道是誰驚呼了一聲。

“下雪了。”

下雪了?

是啊,下雪了。

這裏不是溫潤的江南,這裏的冬天來得格外的早,下雪不怪的。

漠北啊!

漠北的天氣是江南更加的冷,這還未到冬天,雪已經等不及的落了下來。

本來來到這裏是爲了往生閣的事情,可是如今自己的樣子卻是已經去不了往生閣了,只能等着養幾日在做打算了。

彼岸愣愣的站着,腦海想着事情。

前方是門口,聲音是從那裏傳來的,方向感似乎又回來了,只是站着站着有些忘了時間。

不想着要回到牀了。

雪花,六瓣,一定是一如既往的美好吧!

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各地不停的奔走着,看過的景色從未記到過心裏,算是看到的雪,也從未真的看到過眼,現在卻是十分的想念了。

希望這雙眼睛這次能夠如往常一樣恢復如常吧!

忽的,門被推開,一陣涼風吹來,片刻門又被關了。

涼意撲面而來,又是一陣冷顫,雙腳那麼硬生生的踏在地,已經冷到失去了知覺。

“你出去吧!我有事會叫你的。”

彼岸出聲說着,以爲來的人是瑾年尋來的婢女,只是心有些反感,這婢女真的是沒有禮貌,沒有敲門進來了。

等着看到了瑾年之後要提醒她要好好*一下身邊的人了,這樣沒有禮貌是會喫虧的。

只是彼岸說話之後那人根本沒有離去,而是在一點一點的靠近着,氣息在慢慢的接近着自己。

“你是誰?”

彼岸後知後覺的感知到,來人也許並不是瑾年派來的婢女。

看不到,退不了,心有些慌了。

手能摸得到身後的欄杆,只是摸不到來人的路數。

“你到底是誰?”

彼岸又問了一聲,聲音已是極大的了,但是卻無人闖進來,屋外的聲音也不見了。

這來人是個高手,彼岸能感知到的只有面前的人在不斷地靠近,袖的銀針已經用完了,至於金線也被瑾年收了起來,手邊竟是無一物防身。

待捕羔羊。

這是唯一能想到的。

面前的人依舊在靠近着,最後彼岸只感覺到自己的身披了一件衣服,溫度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來的人的名姓因爲這一個動作要脫口而出了。

不過還是嚥了回去。

是凌奕嗎?

這個世只有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爲自己披衣物。

這個世只有他關心過自己是不是冷,只有他那麼細心的。

彼岸不再後退,心的恐懼也少了大半,不想見,可是見了也不能表現自己的慌亂。

畢竟自己要放下的,只有放下了,才能走的更遠。

忽的身體一輕,彼岸被抱在了來人的懷,這個懷抱是熟悉的,是他了。

但是突如其來的接觸沒有讓彼岸拒絕,自己已經沒有力氣回到牀了,也沒有力氣去掙扎了,他要做的,自己也掙扎不了什麼了。

回到牀,被子蓋在了身,是溫暖的,而牀邊有一塊凹陷了下來。

他,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想避開些許,可是又不想太過於明顯。

沒有人開口打破安靜。

凌奕本來只是想在屋外看一看,但是因爲那一場突如其來的雪引了太多來看,所以一時來不及隱藏身形暴露了,所以不得已將人都劈暈,而門外那個本是要進來的女子手還託着一碗粥。

看着那碗粥,不知爲何自己端着那粥推門而入了。

看到的時候心承認了,自己不是不想見,只是不敢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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