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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發狀況

那雙眼睛斜着,雖是看不起,但還是留有一份情面的。(..)

但是經過這麼一吵,那些原本想着要離去的人都轉身回來了,現在在武臺似乎又是一場好戲。

莫神醫的女兒,這可是第一次這般明顯的出現在衆人面前露面。

今日也真是三生有幸。

“這位英雄若是礙着我的身份不敢接受挑戰那倒是瑾年的錯了,不過今日我既是站了來又豈能這般輕易離開,今日要挑戰你的是瑾年,無關乎紅柳苑,有何傷害瑾年自行承擔,這次英雄可願意接受挑戰。”

瑾年一雙明眸亮極了,坐在臺看着的誰,眼亮起了光輝。

一見鍾情算不,日久情深也不是,只是因爲亮起來的她正好成了他眼的風景。

這樣的女子纔是星辰。

而武臺對話繼續。

“倒也不是我怕你,只是師父有言,男子漢大丈夫行的端走的正,是萬萬不可與女子動手的。”

那男子的言語太多,但是遲遲不動手,瑾年已經厭倦了。

“廢話太多,你若是贏得了我再說這話也不遲。”

瑾年本是個急性子,方纔幾句言語已是看不慣面前這人了,早知道他的武功路數,若是真的划起來,誰輸誰贏還未曾可知,但是看到他方纔那般小瞧自己的份,這已經是讓自己不得不好好與他劃劃了。

也是因爲瑾年,又是爲彼岸贏得了一段時間。

只是彼岸看完一圈之後,卻是依舊不見熟悉的面龐,這次已經是確定了,沒有了再看一遍的勇氣。

也沒有了再看一遍的力氣。

再看一遍不過又是一遍的傷心罷了,彼岸將眼神收了回去,低着頭,這才發現自己的裙角已經髒了,鞋面沾染了點點泥濘,這個化雪的日子,已經涼到了心底。

而另一邊的瑾年已經將那男子玩弄在股掌之。

不停止,不前進,不後退,不認輸。

似乎是在膠着之,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瑾年已經是勝券在握了,但是一直不結束不是因爲故意要玩弄那男子,而是想爲彼岸爭取更多的時間。

她能做的有限,也只有此了,終於瑾年看到了彼岸有些發愣的目光,手的最後一擊也出現了。

那男子應聲倒地,嘴角流下了一縷血,被吞了回去。

“承讓了。”

彼岸福禮,將那氣急敗壞的男子留在身後,自己翻身一躍落到了座位,身後是彼岸。

瑾年的出現使得整個爭霸賽到了最火熱的地步,那可是此次選出來的的舞林爭霸塞的王者,但是卻被一個女子輕而易舉的玩弄到股掌。

除了彼岸,所有人都對這個女子刮目相看。

瑾年的武功是當年神醫親自相傳授的,神醫行走江湖一輩子,所學的武功夾雜萬千,最後練成了自己獨創自己的一套武功,而瑾年作爲他的獨女,自然是盡數相授。

這一點毋庸置疑。

沒有人知道當年的神醫的武功究竟達到了怎樣的境地,像現在也不會有人知道瑾年的武功達到了怎樣的境地。

而,只有高手纔看的到那種軟綿無力的招式究竟蘊藏着怎樣的殺機。

坐的秋楓,凌奕,流白還有今日纔到場的麒麟苑的掌事,這些人都是衆所周知的高手,看得清楚,不明說不過是因爲還看着流白的一份情面罷了。

只是這一場經過彼岸這麼一鬧,日後又不知道會傳出怎樣的言語,不過目前都顧不得了。

“姑娘請慢,在下也想與姑娘劃一場。”

那人說話的時候瑾年已經快要落到了坐,甩袖轉身,並沒有立刻相座。

該有的禮儀不該少的。

“不是瑾年不願與這位英雄試,而是瑾年目前還沒有破了這位英雄的武功路數,今日能破了那一位英雄的武功路數重屬僥倖,畢竟瑾年已然在旁看了這麼多日的賽,若是再來一場,瑾年卻是無甚把握,可若是輸了失了自己的臉面不好交代了,還望這位英雄諒解。”

瑾年不是不願意,只是賽重不過身後人的心傷。

方纔是爲了拖延時間,再一場已經沒有了應有的必要了。

可若是真的划起來,也是一場未知的賽,看得出來,今日選出來的這個首冠,名不屬實,又是暗箱操作的戲碼了。

“是在下冒昧了。”

那說話的英雄退了幾步,不再說話,而原本有些安靜的看熱鬧的人羣響起了清脆的聲音,聽着又是女子的聲音。

倒是難得,這武臺瑾年是第一個站去的女子,那女子是第二個了。

“她不應你我應你。”

那女子片刻落到了武臺,一身白衣,衣袂輕揚,三千髮絲飄着,一雙美眸輕轉,真真是萬種風情,看着那年紀,不過是十五六歲的樣子,說話間也都是驕縱的小姐的口氣。

“在下守鈺,此次是來戰你的。”

那女子眉頭一揚,要戰的那個男子是方纔要去挑戰瑾年的那個男子,如此看着也是一表人才,玉樹臨風。

只是那股浪蕩子的氣質卻是讓有些人心不喜。

“今日來戰你我是要與你出一個高下,若是我贏了,那你便要答應我一個要求,若是你贏了,那麼我便答應你一個要求,你可答應?”

兩人站着,天作之合。

而那女子是佔着絕對的優勢。

“若是在下輸了,這一個要求是一定會答應的,可若是在下贏了,這個要求也罷了。”

那男子說着,已經準備好了手下留情。

這個女子可是傷不起的,今日看到她跟在那人的身後,若是自己今日真的傷了她分毫,怕是無法交代。

不過,既然來了,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你話可不要說的太早,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那女子軟劍一出,已經準備好了出手。

只是滿臉的笑意,看着真是盪漾了一路的春水,這樣的女子像是突然撞進心的一抹陽光,自此四季是她,目之所及也是她。

只是進是她,萬里前程也是她。

那邊瑾年又是告退,要先行一步了,而流白應允之後是看着臺的那女子。

自是見到之後覺得那女子與衆不同是從未見過的模樣,與自己平日的口味不一般,自然也顧不得其他了。

兩劍相交,軟的那把接着那劍腳下穩如泰山,面喜色盎然,劍的力氣大半都被抽離。

兩劍相離,軟劍重新筆直,鋒利的劍鋒相刺而來,抵住那硬劍,又是軟了下去,沒有用盡全力。

輕聲遠離又是大步的靠近,若即若離,但是自始至終誰都未真正的下手。

一場試,在旁圍觀的人有些看得懂的,只覺得自己只是在看一場笑話,不過好在衣袂飄揚都是極其賞眼的,而那些只顧着看着熱鬧的人看着這一場戲也是覺得熱鬧了很多。

也是難得,如此優美。

遲遲未分出勝負,最後卻是那方纔輸在瑾年手下的人站了出來,手的武器亮了出來。

“蔣亦,你下手這般軟綿無力可是心疼對手是個女子,既是你無法下手使出自己的真實水平,不如讓我替你出手。”

那蔣亦是與那女子試的人。

只是忽然衝出來的所謂的幫手卻被那要幫助的人給擋住了,兩劍相交都是殺氣。

已是全然不同方纔的氛圍。

“兩人相戰,還輪不到你第三人插手。”

那喚作守鈺的女子看着突如其來的轉變,拿着那劍衝了過去,手下的路數已經全然不同。

方纔果真是未用盡全力。

“你若是看不慣,那打是了,誰還怕你不成。”

那女子也是稚嫩些,有些沉不住氣的交纏在了一起,手的劍無形化作有形,已經有些眼花繚亂了。

蔣亦無法插手,但是雙眼都是緊張的關注着着。

那男子在打鬥自知自己又是惹了不該的人,方纔以爲是個軟柿子,現在看來又是自己大意了,今日這局面卻是自己一次又一次看輕了。

這路數自己竟是又難以招架了。

可是手的劍卻是絲毫不願意落下下風,劍鋒所指之處都是命門。

既然無法招架,那找準時機殺了是。

而蔣亦想插手但是每每都被那喚作守鈺的女子避開。

“你不用管我。”

那女子的武功並不是致命的,看來教習之人並不是希望讓其殺人,這才落了下風。

可算是如此,那女子還是不願意輕易放棄,這一點倒是與彼岸有着想象之處。

但是終究是力不能及,手的劍被擊落,而面前的劍轉眼要刺穿身體,那女子忽的慌了,從小到大還從未遇到過此種情況,而在遠處的人想救已經慢了一步。

但是說時遲那時快,身邊的蔣亦用手一拉,生生將兩人換了位置,一聲蒙響傳來,“恩。”

那女子閉着眼睛,卻是未感覺到了絲毫的疼痛,但是肩頭有溼意傳來。

是誰的血?

是她的血。

不是。

可是那溼了自己肩頭的血那麼明顯,是那個將自己護在懷人的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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