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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戲博笑

江湖,像是一潭深水,岸邊的人看着清澈見底,幻想着與魚嘻戲,幻想着天高海闊,於是便縱身一躍不管不顧的跳了下來,可是真的進去了之後才發現,原本清澈見底的水都是假象。..

腳下深不見底,是沉淪,也是步步墜落,而擡頭看不到天空,看不到觸手可得的明日,自由是被人操縱的幻想,而出去已經是不可能了。

畢竟,滿身的濁泥是怎麼也洗不淨的了。

流白擺了擺頭,將自己的思緒拉回來,腳下的路是回自己屋的。

凌奕這是昨日才走的,也是拖了好久,也是因爲他拖自己所查的事情有了眉目,他才動身離開的。

而那個院子裏的人也不過是呆了三四人罷了,每日的用品送進去,其餘時間都是緊閉着大門。

這天氣也是越來越冷了,也不知道明日會不會見到些許的太陽。

流白攏了攏身的披風,之前因爲青絲虹之故,身已是受了不少的傷,內力也被消散了不少,這也還未恢復好,不過是仗着年紀小挺着,而且天資聰穎,這才能抵擋着,其實身體早不如當初了。

這片刻腳下的路已經到了盡頭,流白推開門扇,跨腳便是進去了屋,已是準備好了溫暖的屋子。

流白在火盆便烤了烤手,便鑽進了被子,但是想着還有事情沒有做完,便又爬起來在桌邊磨着墨,又是一個深夜,屋內的燈光終於是滅了。

可,雖是沒了亮,但是屋的人依舊是睜着眼睛,今時不同往日,更是不能廢了武功修習,所以有時熬了些時辰,轉眼又是天明。

萬物靜好。

第二日睜開眼睛之後流白接到了消息,那院子的已是不見了蹤影,看那樣子已是幾天。

流白一笑,揮手讓其退下了。

這樣的作風倒是像極了彼岸,這般行事不留蛛絲馬跡纔像是她,只是未來告別,也不知是誰的錯了。

但是,既然離開了,流白研磨寫了一封書信送到了京都凌奕的手。

揮手而過,又是匆匆幾日。

在漠北不遠處,兩個穿着打扮相似的女子在路走着,都是一般的笑臉,眉目流轉間露出了萬般的風情。

一路不知是說了什麼笑話,逗得旁邊的那女子笑着,衣袂飄揚,又是一抹別樣風景。

只是片刻有人假意過來說着話,“兩位姑娘,這枚玉佩可是你們的。”

兩位女子相視一笑,輕易看破了面前人所想,這樣的戲碼已經不是初次發生了。

不過,其一個女子不言語的走開了,幾步到了茶館看着接下來的戲碼。

心無趣,不過是讓另一個女子耍個開心罷了。

而剩下的那位女子眨着眼睛,表示一切盡在手。

“是我的,有勞這位公子了。”

此是一局,已是勝了,那玉佩已是落到了女子手,低頭相謝的片刻瞥到了那男子眼的不捨,這玉佩,不過是個戲碼而已。

只是這小小的戲碼都捨不得,也是難說。

“不防事了,只希望這小小玉佩不要誤了姑娘的好心情好了。”

那男子總是說出了這句話,眼還是有着些許的不捨,但是面卻假裝無意。

那女子笑着,萬種風情,玉佩是隨便捏在手的。

“以爲是丟了,沒想到還能找得回來,只是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爲報。”

那男子終是露了笑顏,這是了嗎?

這樣倒是讓那玉佩去的也值得。

“在下不圖姑娘相報,只求姑娘能夠永駐笑顏,也不辜負這如花美眷了。”

女子又是一抹嬌羞。

只是那眼睛卻是精明靈光的。

“俗話說滴水之恩定當涌泉相報,這恩情雖小,可定是要報還的。”

那女子說着,似乎是在忍着笑意,但是那男子還不自知。

心還在毫不自知的雀躍着。

“在下行此舉,並不希望姑娘能夠相報,只是姑娘既然誠心相報,在下也不好距之於外,正好在下有一事藏在心,還望姑娘看着今日的恩情,不要怪罪在下……”

那男子一番長篇大論終是讓那女子笑了出來,話語忽的被打破,那男子擡頭幾句看到面前的人已是笑着合不攏嘴,依舊是美的,只是心卻涌起了不好的預感。

果真。

“我從不隨身帶什麼東西的,這既是你的還你是,至於別的當是一場笑話了。”

那女子將那玉佩換了回去,然後轉身走了,衣袂飄起帶起了一陣清風。

那男子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是被耍弄了一番,想着要去尋回情面,只是才走了三步後悔了。

好在平日裏習了些許武功,看得出來留下背影的那女子腳步生風是個不可敵的高手,否則,若是自己那樣自顧自的闖了過去,只怕最後喫虧的還是自己。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與她計較是了。

所以心雖是不願,但終是走了。

而那離開的女子一路走到了茶館,坐到了方纔的那個女子身側,一臉笑意的將伏在身側女子的懷,另一個女子也不推脫,而那笑着的女子最後終是強忍着笑意坐了起來,手邊的茶水溫度正好,也是準備的合適。

“怎麼樣,我今日是不是昨日好些了,只差最後一步了,可實在是忍不住了,真是天下之大無不有,看他那玉佩也不是什麼極好的成色,可是他卻寶貝的很,你坐的遠些,許是沒有看到他眼的不捨,是真怕今日我那麼拿走了,而他一如所獲,可是,他既然是怕我拿走,又何必故意擺出來,這樣的戲碼也太老套了一些。”

那原本坐着的女子將茶碗添滿了,這才說道,“你這一路玩的也是瀟灑,可你也要留着些許後路,若是做得太過了,真的惹着了別人,看你怎麼收尾。”

那女子也是小心,只是卻並未阻止那女子的行動。

雖是言語一說,可是心藏着事情,也並未想着太多。

“留着那些東西做什麼,我呢是圖個樂子,至於別的事情這不是還有你在旁嗎?我有什麼好怕的,我知道收尾這種事情你定是會幫我的。”

那女子笑着,已是將視線放到了街。

“不是不怕替你收尾,我是怕你惹什麼禍事牽連到我,畢竟我能力有限,如今也是愛莫能助了,這不,這幾日還要勞煩你替我保駕護航呢,畢竟是你讓我將暗衛都調走的。”

現在說話的這位女子,雖是笑着,但是笑意只停留在嘴角,雙眸深不見底,身姿纖瘦,除了彼岸還有誰,而那隨身相伴的女子是瑾年了。

聽到彼岸打趣的話,瑾年轉身又想伏在彼岸的懷,可是卻被彼岸避開了,瑾年假裝生氣的說着。

“你若是真的信我,又怎麼會依舊在身邊留下幾人。”

瑾年是感覺得到四處都有如影隨形的影子,也不是生氣,不過是脫口而出罷了。

畢竟,彼岸可是一個習慣了操心的人,她若是如此,瑾年也是放心的。

自己這一路同行,也是不放心她,行走江湖不過是藉着當初的理由去相伴的理由罷了。

“都說了這次你不用擔心別的事情,只管遊樂幾日可以了,畢竟這樣的機會不多,我也不是日日都有時間隨你這般閒遊蕩的,等着我這幾日玩好了,你隨便去做什麼,我也管不着,也管不住你,只是這幾日,你還是要隨我一樣瀟灑快活的。”

瑾年結着說道,說話間又是趴在了桌子,眨着眼睛看着讓人心憐惜,是在撒嬌,彼岸偏頭避開了雙眼。

這一招,如今是不管用了。

“瑾年,我不是不想應你,但是我心無底,總是有些不心安。”

瑾年看着無果,便有些泄氣了,之前每次撒嬌她都會應的,看來這次是接到了重要的信息了。

如此,自己也說不了什麼了,隨她是了。

“我知道了,你說吧!昨日那些無聊的暗衛又帶來了什麼無聊的消息,我看你如今的樣子也是有事的,你若是着急着去做我陪你是了,不過這件事情做完之後,你的時間要繼續交給我了。”

瑾年已經看透了彼岸了,所以自然知道彼岸猶豫的原因。

不逼迫,這一路不是爲了自己的快活,最重要的是她了。

只是她看似無關痛癢說着,看似毫不在意的笑着,可是起這樣,瑾年更希望她能隨性自然一些,哪怕是回到當初冷清的樣子也是極好的。

在經歷那件事情之後發生瞭如此大的轉變,她只口不提,瑾年怎麼敢輕易說出來。

當日她暈倒的時候若不是凌奕在一旁接着自己也不能將她護住,雖不知凌奕是何時出現的,但是他定是在關注着她的,這兩人的關係一時半會兒也是說不清楚了。

不過,後來瑾年也是通過凌奕之口才知道那個守離,麒麟苑的掌事,是彼岸尋了那麼多年的父母,原來在眼前,只是那麼幸福的一家,已經完全沒有了彼岸的容身之處。

當日的事情也是瑾年親眼所見的,那般尋常的快樂,可是已經與她無關,那般風平浪靜的眼神,定是讓她傷心極了的,否則彼岸也不會因爲血氣涌,陷入昏迷那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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