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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涼落你今天到底想說什麼

183:涼落,你今天到底想說什麼唐雨芸眼睛一瞪:“正常嗎?哪裏正常了!沈峯,你想想看,現在是個什麼局面,什麼情況,她和靳南兩個人怎麼……怎麼可能!”

“唐小姐,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這麼衝動啊……”

“我恨不得掐死她!”

“也許……也許那些吻痕是假的呢,是涼落自己掐出來的,不是席總……乾的呢?”

唐雨芸仔細想了一下,連連搖頭:“不,不可能,不像是自己掐的。而且涼落的表情,很自信……”

沈峯想想涼落離開的時候,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唐小姐,你……”

“我怎麼了!”唐雨芸氣得不輕,“對了,涼落走的時候,你說她錯拿了我的東西……怎麼回事?”

沈峯搖了搖頭:“沒什麼,是我看錯了。”

唐雨芸也沒再問,重重的哼了一聲:“沈峯,你剛剛就不應該攔着我!既然涼落那麼想在我面前秀,我就把她衣服八光了,讓她秀個夠!”

“這……這有些過了吧?”

“是她先不要臉的!”

唐雨芸說完,看哪裏都看不順眼,把桌上的東西一股腦全掃在地上,摔得稀巴爛。

她還覺得不解氣,把插在瓶子裏的鮮花,也一起摔了。

沈峯知道她心裏氣,也沒有攔着她。

東西摔了就摔了,再買就行了,要是能讓她解氣,也就值得了。

直到病房裏一片狼藉,幾乎沒有可以下腳的地方,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用來泄氣了,唐雨芸才住了手。

沈峯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她摔東西,表情猙獰。

等唐雨芸稍微平靜了一點的時候,沈峯才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唐小姐,涼落把我趕來出去,然後和你在病房裏,到底聊了些什麼?”

“還能有什麼!”唐雨芸沒好氣的說,“她就是來撒氣的,上次我們把她設計得那麼慘,她肯定咽不下這口氣。”

“那……你說什麼了沒有?”

“我能說什麼,裝傻,反正她喫到苦頭了,我還圖嘴上痛快乾什麼。”

沈峯沒有做聲了,唐雨芸氣沖沖的坐在病船上,看着地上的碎片,還在罵涼落。

沈峯卻皺着眉在思索。

按照唐小姐的說法,那麼他出去的這段時間裏,她什麼重要信息都沒透露,涼落是一無所獲的。

反而是裏面鬧出這麼大動靜,他跑進來之後,唐小姐說了不該說的話。

無論如何,唐小姐都應該咬緊口風,不說出半句實話的。

他剛剛捂唐小姐的嘴,制止的時候,其實已經晚了。

如果,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涼落這次來找唐小姐的目的,就不僅僅是因爲還是席太太,沒有離婚,所以來撒撒氣,耍耍威風。

要是想撒氣耍威風,早就可以來了,不用等到現在。

涼落是個聰明靈動的女人。

沈峯接觸過涼落幾次,大致能知道涼落是什麼性格的人。

這麼一推測,涼落的目的也就出來了。

所以涼落的目的不簡單,他沒有猜錯的話,涼落口袋裏,或者身上其他的地方,藏有……

錄音筆。

沈峯想,涼落這次,是來找真相,要清白的。

涼城繁華的街道上,一輛黑色寶馬低調的行駛着,涼落坐在後座上,低着頭。

她慢慢的把手伸進口袋,然後拿出來一個東西,握在手心。

涼落緩緩的張開手心,一支小巧的錄音筆展現在她眼前。

她和唐雨芸的對話,已經全部都錄在這裏面了。

涼落笑了一下,指尖細細的摩挲過錄音筆。

看來,她的演技還是太爛了,神情,動作都不夠自然,也就騙騙唐雨芸。

不,唐雨芸要是沒看到她身上的吻痕,也不會失去理智上了她的當。

不過足夠了,騙不了沈峯不算什麼,她的目標是唐雨芸。

涼落實在是想不明白,按照當時的情況,沈峯肯定是現她的口袋裏有東西了,作爲唐雨芸忠心耿耿的身邊人,他卻放她走了。

當時唐雨芸一旦撲過來,她的錄音筆就不保了,所做的一切也就前功盡棄了。

車子繼續行駛着,涼落來不及許太多了,攥着錄音筆,冷靜的說道:“去席氏集團。”

“太太,不回涼城別墅嗎?”

“不回。”涼落回答,“我要去找席靳南一趟。”

聽到她說要去找席總,也就沒人敢多話了:“是,太太。”

病房裏,沈峯低聲說道:“唐小姐,你在病牀上,就不要下來了,我讓護工把這裏打掃乾淨。”

唐雨芸點點頭:“去吧,順便……再去買一束花來。”

“好的,唐小姐。”

得到唐雨芸的答覆之後,沈峯避開碎片,艱難的走了出去。

這一次,允許他……自私一回。

明明知道涼落是來要真相找證據的,他卻放走了涼落。

不是爲了幫涼落,他這麼做,完完全全是爲了唐雨芸。

那件事,本來就是唐小姐做錯了,他當時心裏也十分自責,覺得對不起涼落。

現在,看着唐小姐越走越偏,越做越錯,他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這樣下去了。

正如涼落跟他說的那樣,有些事,是做不得的。

唐小姐不能再錯下去了,這條路,該回頭了。

既然尹巧如抓住這個作爲把柄,來要挾唐小姐的話,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件事,不能夠再成爲尹巧如所向披靡的把柄。

現在涼落的做法,正好是這樣。

等涼落把唐小姐摔下臺階的真相,完完全全告訴席總的時候,把那支錄音筆交到席總手上的時候,那麼這件事,就不會再是祕密了。

唐小姐也不必日夜都在擔心,尹巧如什麼時候,會拿這件事來要挾她。

尹巧如沒有了把柄,沒有了籌碼,也就不能控制唐小姐了。

至於席總知道後的反應……沈峯相信,如果愛,會罵會怪罪,但不會輕易的就離開。

唐小姐該醒醒了,再執迷不悟下去,就真的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另外一方面,沈峯也想告訴唐小姐,愛情,不是靠手段來維持的,不能再做這樣的事情了。

就算沒有了席總,她還可以去愛別人,去愛世界上千千萬萬值得愛的男人,爲什麼要因爲席總,而把自己變成了這般模樣。

醜惡,善妒,不擇手段。

太可怕了。

所以,他放走了涼落,讓涼落帶着那支錄音筆走了。同時,他也向唐小姐隱瞞了事情。

等着吧,結果……很快就會出來的,很快。

席氏集團。

司機把車穩穩當當的停下,輕聲彙報:“太太,我們到了。”

涼落“嗯”了一聲,就沒聲響了。

透過車窗,她看着外面,看着這棟寫字樓,眼睛一眨也不眨。

以前她天天從這裏進進出出,上班下班,最煩起早船,卻還是帶着滿心的奮鬥目標來這裏工作。

現在呢?她和一個懷孕機器有什麼區別。

每天早睡晚起,沒有一點生活樂趣。

她似乎可以看到這棟寫字樓裏,來來往往的上班族,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

涼落收回了目光,重新戴上墨鏡,打開車門下去了。

她反手甩上車門,側頭看向司機:“你在這等我就好了,我很快就會下來。”

“是,席太太。”

涼落推了推鼻樑上的墨鏡,低着頭,披在肩上的絲垂落下來,遮去了她的臉型。

她上了臺階,進了旋轉門,繞過前臺,直奔電梯的方向走去。

保安卻在這個時候跑了過來,攔住了她:“哎,等等,這位小姐,請留步。”

涼落停下了腳步:“有事?”

“不好意思,上班時間,是不允許外來人員進入的,請您諒解。如果您有預約,請到前臺登記。”

涼落笑了一下,看來她這個樣子,還是僞裝得很成功啊,沒人認出她來。

她把墨鏡拉了下來,擡眼看着保安:“我找席靳南,有什麼問題嗎?”

保安愣了好一會兒,纔想起她來:“您是……”

“涼落。”她回答,“前市場部小組的員工,原總裁祕書辦的祕書,現在要去找席……席總,可以嗎?”

“不好意思,沒認出您來,請,這邊請。”

涼落再次把墨鏡推了上去,進了電梯,按下最高層。

她看着電梯裏的自己,除了墨鏡給她帶來一點神祕感之外,也沒有什麼其他特別的地方。

只是……

涼落把衣領拉了拉,頭全部放到前面肩膀來,遮住暴露在外的肌膚。

她剛剛把衣服整理好,電梯門也就開了。

涼落下意識的握了握口袋裏的錄音筆,低頭走了出去。

腳步聲在寬敞的總裁專職樓層蕩起迴響,涼落越走近總裁辦公室,心裏竟然莫名的有些緊張。

她有證據在手,等事實擺在席靳南的面前的時候,他會是什麼反應?

他還會……偏袒唐雨芸嗎?

他會不會覺得愧疚?後悔?會不會對她有那麼一絲絲的歉意?

趙旭正好從祕書辦公室裏出來,手裏拿着文件,眼角的餘光瞥見一個身影慢慢走過來,開始還不在意,後面突然就反應過來了。

他定睛一看,果然是……涼落!

涼落怎麼來了?

趙旭顧不得那麼多,把文件一合,連忙就迎了上去:“太太……你怎麼來了?”

“我來找席靳南。”涼落回答,同時眼睛往總裁辦公室那邊瞥了一眼,“他在裏面嗎?”

“席總在,當然在……只是,您有什麼事嗎?”

“沒有什麼事,我難道就不能來找他嗎?”

趙旭連忙搖頭:“不是的不是的,太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有一段時間沒來公司了,今天突然來了,我有點不習慣,不習慣……”

涼落笑了笑:“趙特助,你怎麼這麼緊張啊?我又不是來殺人放火的,只是有事情,需要來找席靳南罷了。”

“您完全可以提前打個招呼,那樣的話,我一定親自下去迎接你。”

“不用了,我的身份……”涼落頓了頓,才接着說道,“你也明白的。”

趙旭點點頭:“明白,明白。您這邊請,我去爲您通知席總一聲。”

涼落連忙拉住他:“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還需要通知什麼啊?”

趙旭乾笑道:“我讓席總有個準備,心理準備。”

涼落反倒是笑得好奇了:“哎,趙特助,你告訴我,席靳南的辦公室裏,現在是不是不方便我進去啊?裏面有什麼我不能看的東西嗎?難道……有別的女人在嗎?”

趙旭連連擺手,還不停的搖頭:“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太太,您說的這是哪裏話!席總潔身自好着呢,哪裏什麼女人啊!我……我只是……”

涼落又好奇的追問道:“只是什麼?”

“哎,”趙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只是每次啊,您這麼大架勢去找席總的時候,十有**都會吵架。吶,每次吵架,您是爽了,拍拍手走人了,席總一肚子的火,就全衝着我們了。”

涼落捂着嘴,忍不住笑了:“原來是這樣啊……”

“可不是呢!所以啊,我想先去告訴席總一聲,緩一緩你們倆的正面衝突。您要是這麼突然的出現席總辦公室裏,我們都沒吱一聲,等您走了,我們又落了個罪名了。”

趙旭是深有體會的,到時候涼落一走,席總要是脾氣一上來,祕書室的人都得跟着倒黴。

涼落拍了怕他的肩膀:“趙特助,沒用的,他要是想罵人,什麼理由都可以找。”

趙旭笑得有些尷尬。

已經有祕書好奇的往這邊看過來了,趙旭瞪了回去:“看什麼看,工作!”

涼落的目光穩穩的落在總裁辦公室的門上:“放心吧,我今天來,不是找他吵架的。”

這次她,她是要給自己一個清白。

不管席靳南對那件事怎麼想,她都要力證,她沒有做錯任何事。

她不是那種女人。

涼落不再多說,腳步堅定的直接往辦公室走去。

席靳南端坐在辦公桌前,修長的指尖握着簽字筆,微微低着頭,翻閱文件。

陽光從落地窗裏照了進來,寬敞簡潔的辦公室裏,多了一絲絲溫暖。

他卻彷彿看不見這秋日暖陽一樣,專心致志的工作,心無旁鶩。

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不多不少,正好三下。

席靳南頭也不擡的回答:“進來。”

門鎖一響,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又反手輕輕的關上門。

對於席靳南來說,這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日常。

他的辦公室,每天進進出出的人,太多了。

他甚至都沒有擡頭去看,等着來的人主動彙報工作。

腳步聲越來越近,他也沒有擡起頭來。

涼落在辦公桌前站定,看着他低頭看文件的模樣,認真專注。

這才該是她愛的男人,應該有的模樣。

只是不屬於她罷了。

她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就這樣靜靜的看着他。

今天來這裏,她只是想證明,她的的確確沒有推唐雨芸,沒有做那麼惡毒的事情。

相反,他打她的那一耳光,卻是真真切切的打在她臉上,痛在她心上。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沒有騙他。

騙他的,是他愛着的唐雨芸。

涼落也沒有期望,這支錄音筆裏的話,除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之外,還能達到什麼其他的目的。

是的,她不期望,席靳南知道錯怪了她之後,會對她有愧疚之外的情感。

他和她之間,已經走得太遠了。

遲遲沒有聽到聲音,席靳南有些奇怪,他握着筆,指尖微微一動,心裏忽然感應到了什麼。

在他準備擡眼看去的時候,涼落已經出聲了:“席靳南……好久,都沒有在這裏和你見面了。”

他微微一怔,眉頭一皺:“涼落?”

“是我啊,”涼落笑着點點頭,“很意外吧?”

她一邊說着,一邊在他對面坐下,姿態優雅,落落大方。

或許是心裏有底了,也或者是心早已經死了,她雖然手裏拿着證據,卻一點也沒有覺得多麼欣喜若狂。

平靜,很平靜。

從頭到尾,她只有在唐雨芸說出那句至關重要的話的時候,才覺得有些激動。

席靳南把簽字筆放下,淡然處之的看着她:“你不是去見雨芸了嗎?”

“是啊,見完了,”涼落回答,“然後,我就直接又來見你了。”

席靳南點點頭:“有什麼事?”

涼落撇撇嘴:“難道沒有什麼事,我就不能來找你嗎?”

“這是公司,不是家裏。”

涼落笑了一下,眼睛一彎:“好久沒有看到你工作時候的樣子了,今天突然這麼一看,覺得……很好看,跟雜誌上那些擺拍的封面一樣。”

席靳南嘴角抽了抽。

涼落笑得天真爛漫。

“說吧,什麼事。”席靳南往後一靠,擡眼看着她,“我還有很多工作。”

涼落的手插在口袋裏,手心裏,一直緊緊的握着那支錄音筆。

她笑着說道:“我去見了唐雨芸,你就不問問我,爲什麼去見她?和她說了些什麼嗎?”

席靳南頓了一下,回答道:“你想說的話,自然會說。”

“是啊……那麼席靳南,我今天來,就是要和你說她。”

席靳南細細的看着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你說。”

涼落卻眨了眨眼:“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

席靳南的指尖在桌面上輕輕的點了點:“涼落,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在你面前,我哪裏能班門弄斧。只是我想問問你,到底,你喜歡唐雨芸什麼?”

涼落伸出手,一個手指頭一個手指頭數:“溫柔?小鳥依人?楚楚可憐?能激起你的保護欲?”

她每說一句,就會看席靳南一眼。

等她說完的時候,席靳南的眉頭已經皺得不能直視了。

他沉聲的說道:“涼落,別鬧了。”

涼落卻依然自顧自的說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喜歡的是當初的她,當初的她的確是有這樣的特點,讓你細心呵護。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

席靳南眉尾上挑,揉了揉眉心:“涼落,你今天到底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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