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懶:“夢飛,你說,咱們每天就呆在這個鬼地方碌碌無爲,沒有一點夢想”?
“夢飛?夢飛?”嶽懶看夢飛一臉發呆。
“啊?你剛纔說什麼”?夢飛無精打采的說。
嶽懶:“你怎麼了?自從昨日回來你就無精打采的。你昨天到底去哪兒了”?
夢飛:“沒什麼,就是阿木將軍找我替他去做點事”。
嶽懶:“啊?阿木將軍,他不會又爲難你了吧”?
夢飛:“那倒沒有,嶽懶,我出去一下”。說着夢飛跑出了樂譜廳……
嶽懶:“幹什麼?一天到頭神神祕祕的”。
夢飛往路府走去,正好遇上了同樣在路府門口的趙明月。
守門護衛:“沒有將軍府的令牌不得入內”。
趙明月大罵:“你是瞎了嗎?不認識姑奶奶我?我是來找你們路將軍的。沒有人和你說過見了我趙明月就放行嗎”?
守門護衛:“你是誰?沒有人和我說,反正沒有令牌就是不能進去”。
趙明月:“好啊,你能耐,看我不讓將軍辭去你的職位”。
阿木雪鷹從路府走了出來:“誰啊?吵吵鬧鬧的”。
趙明月:“阿木雪鷹,路山呢?快點放我進去”。趙明月看向守門護衛:“說了多少次我來路府,不要攔我,你這看門狗怎麼自己不認識人,還敢不聽主人的話”?
阿木雪鷹:“大哥進宮去了,晚上纔回來。趙小姐還是不要在這裏耽誤時間了”。
趙明月:“進宮?昨天回來不就見過皇上了嗎?今天怎麼又去了?我不管,我就要在這裏等他回來。讓開”!說着一把推開守門護衛,走進了路府堂院。
阿木雪鷹也拿這個趙明月沒辦法,畢竟大哥交代爲了他的計劃,就先讓着她。
“夢飛?你怎麼也來了?也是來找大哥的”?雪鷹看向夢飛。
“哦,他去見皇上了?那我先回去了”。夢飛說完正要走。
雪鷹:“哎,你等一下。大哥不在宮裏,你想見他,我帶你去”。
夢飛一臉茫然:“啊?那他在哪兒”?
“春滿樓”。
春滿樓
夢飛:“啊?他來這裏做什麼”?
雪鷹:“情報收集處”。
“這裏”?夢飛看着一個個穿着暴露且妖豔的女子,覺得這裏有什麼情報可蒐集。
夢飛突然問道:“啊,對了,那個趙明月她到底是誰?爲什麼她可以隨意出入路府”?
雪鷹:“我說她是大哥的女人,你信嗎”?
夢飛驚了一下:“我信,畢竟除了這個也想不到什麼可以讓那個女人如此橫行霸道的理由了”。
“但大哥可能不喜歡她,大哥也只是逢場作戲,哄着那趙西簽在朝中好好爲大哥辦事而已”。雪鷹說道:“那個女人整日裏纏着大哥,大哥真是煩死她了,但也不好駁了趙西籤的面子,他很疼愛這個女兒,所以只能哄着她,任其胡鬧”。
夢飛:“啊,這樣啊。那路山豈不是很委屈?那,他們,他們有沒有,在一起”?
雪鷹:“這個嘛,你得去問大哥。大哥有多少喜歡的人,我阿木雪鷹怎會知曉”?
夢飛不語……
路山從走廊經過
“大哥”阿木雪鷹喊道。
“雪鷹,你怎會再此”。路山說道:“夢飛??你怎麼把他也帶出來了”?路山看向雪鷹。
雪鷹:“那個趙明月又吵吵鬧鬧的進了路府。我都快被那個女人煩死了。剛好遇見夢飛來找大哥你,所以就帶他來這裏了”。
路山:“這是什麼地方?你帶他來這裏做什麼?還不快回去”。
夢飛……
雪鷹:“大哥?那個趙明月揚言等不到你就不離開,難道你想回去”?
雪鷹接着說:“夢飛,又不是外人”。os:反正你不是什麼都和他說了嗎?包括我們是舒祕國的人。你的桃花園等等……
路山:“罷了,既然都出來了。我們坐下來一起喝杯茶吧”。
夢飛:“將軍……”夢飛有千言萬語要和路山說,但這一刻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路山:“夢飛,最近過得還好吧。在樂譜廳有沒有受委屈”?
夢飛:“啊,挺好的。將軍你呢?我,和雪鷹都很想你”。說着看了雪鷹一眼
雪鷹……
路山:“走吧,我們回去吧。我突然想到我還需要找那趙西籤去幫我辦件事”。
雪鷹:“好,我們走”。
回到宮裏的路上
路山:“雪鷹,你送夢飛回去。我進宮裏去一趟”。
雪鷹:“是,大哥”。
路山看向夢飛:“早點休息,這個副令牌給你。明日你再來找我”。
夢飛:“好的,將軍,那我就先回去了”。
路山:“好”。
雪鷹:“啊,我送你”。
夢飛:“阿木將軍請回吧,這到樂譜廳的路這麼熟悉,我又不會走丟了。就不勞煩將軍了”。
雪鷹挑釁:“你這人。怎麼求我的時候一臉撒嬌,沒用的時候就這般冷漠”?
夢飛:“要說冷漠哪能比的上阿木將軍您呀”
雪鷹……
雪鷹:“好了,前面就是樂譜廳了,你早點休息。哦,對了,你要是以後遇見了趙明月,就躲的她遠遠的,別和她正面衝突,不要影響了大哥的計劃”。
夢飛:“好的,我知道了”。
雪鷹看着夢飛回到了樂譜廳,自己才慢慢的走路離開……
第二天
那趙明月在路府呆了一天一夜也不肯走,路山也拿她沒辦法。只好如她所願……
路山也早已經忘記了昨天和夢飛說過的話。
但是阿木雪鷹記得,他一直在路府門口等着,就想着夢飛如果來了,再編個理由讓他回去。
夢飛拿着令牌往路府走去
阿木雪鷹:“夢飛,你不能進去”。
夢飛奇怪道:“阿木雪鷹?你爲何攔我?昨日路山說了讓我來找他,我還有令牌呢”。說着推開阿木雪鷹,正要往進走。
“你不能進去,大哥不在裏面,他進宮裏了”。雪鷹擋在夢飛前面說道。
“進宮”?夢飛說:“那我先進去,他總是要回來的吧”。說着推開阿木雪鷹。
阿木雪鷹一把拽住夢飛:“你不能進去,就是不能進去”。
夢飛生氣道:“阿木雪鷹,你幹什麼?我有令牌,你攔我作甚”?說着撥開雪鷹的手,生氣的走了進去……
雪鷹:“哎,我只是不想讓你難過”。
趙明月:“路山,我想去後花園去賞花,你陪我去”。
路山:“好啊,那走吧”。路山敷衍道
趙明月挽着路山的胳膊正走出堂院,剛好看到匆匆走來的夢飛。
路山:“夢飛,你來做什麼”?
“我來,不是將軍你”夢飛看着趙明月挽着路山的胳膊。小聲說道:“叫我來的嗎”?
趙明月:“路山,他是誰”?
路山:“啊,一個樂譜廳的樂人,許是我無聊曾叫他來彈奏的吧,我忘了”。
此時夢飛真的好難受,但想起阿木雪鷹的話,他也不想影響路山計劃。突然明白雪鷹爲何一定要阻止他進來了。
夢飛:“啊,是的,剛纔路將軍派人來叫我過來彈奏,我忘拿樂器了,既然將軍不需要了,那夢飛告退”。
趙明月:“慢着。樂譜廳的人啊,好啊,今天我也好雅興,既然你是來供將軍消遣的,不如留下來給我們端茶倒水,正好我今天也無事可做”。
阿木雪鷹匆匆跑來。
“大哥”雪鷹向路山搖了搖頭,
“你還在這裏做什麼。我大哥都說不需要了,你還不走”?雪鷹對夢飛說道。
趙明月:“誰說讓他走了,他得留下來供我和路山消遣。樂譜廳的人,生來就是陪笑的”。
路山:“明月,有你就夠了。若是再多個人,豈不是打擾我們的雅興”?路山故作姿態的說着,但也讓人感覺不到是故意的,他看向趙明月的眼神深情款款,讓夢飛看了真受不了。
趙明月:“怎麼?我留個樂人,路山你是心疼他了,不願意讓他服侍我”。
路山:“怎麼會?明月你想留下那就留下吧。他不過是一個樂譜廳的樂人,只是給我彈奏過幾曲,我爲何要心疼他呀”?
夢飛傷心的快要哭了,雖然知道路山是爲了哄那個女人開心。
雪鷹在一旁看着夢飛。他想幫夢飛,但不知怎麼做?只能任由那趙明月無理取鬧。
夢飛就這樣看着路山和趙明月手挽着手。從後花園卿卿我我一路走了回來……
趙明月指着夢飛說:“你,幫我去倒杯茶,我渴了”。
路山:“還不快去”?
夢飛雖有萬般不願意,但爲了路山,他忍了。
趙明月:“這茶這麼涼,怎麼喝啊?我要喝熱茶。去給我倒”。
路山:“明月,我帶你去宮外喝”。
趙明月:“我不,我就讓他去倒”。
夢飛委屈又生氣的看了一眼趙明月,但還是去倒茶了,這次他倒了一杯滾燙的茶。
夢飛:“請喝茶”。
“這茶這麼燙,你是想燙死我啊”。趙明月把茶碗摔倒了地上,還故意往夢飛手上撒了一下。
“啊……”夢飛被燙了一下趕緊捂住了自己的手。
雪鷹看着忍着疼痛的夢飛,趕緊走過去說:“你沒事吧”。
趙明月一把拽起夢飛的衣領:“叫你倒杯茶都倒不好?你就是賤命一條,還想來勾引將軍”?
雪鷹去推趙明月的手:“你幹什麼?快放手”
趙明月一邊狠狠拽着夢飛的衣領,一邊狠狠的對阿木雪鷹說道:“阿木雪鷹,你以爲你是誰?你只不過是路山的一條狗,也想來爲這個賤人開脫”。說着狠狠的給了夢飛一個耳光。
夢飛一邊哭着,一邊拿燙傷的手捂着自己的臉
阿木雪鷹握緊了拳頭……
趙明月:“我說了,我要喝不冷不熱的茶,你還不快點給我端來”。
路山生氣道:“夠了!你準備鬧到什麼時候。說了他只是樂譜廳的一個樂人,你怎麼就沒完沒了的呢?你不喜歡,我趕他走就是了”。
路山故做生氣的看向夢飛冷漠的說:“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好,還不趕緊滾”!
夢飛傷心又失望的看了一眼路山,哭着跑出了路府。
阿木雪鷹隨後也跟着夢飛跑了出去……
夢飛跑到一處石桌處大哭了起來,他摸向自己燙傷的手。這點傷和自己心裏的痛比起來,真的不算什麼。沒想到一切都是自己一廂情願,自作多情。他哭的越來越大聲……
阿木雪鷹走到夢飛面前,拿出了手帕遞到了夢飛面前。
夢飛看到了手帕擡頭邊哭邊說:“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這下你滿意了?這下你開心了嗎”?
夢飛大聲的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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