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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情意濃濃

自從藥材被毀了一大半過後,這一個月裏弘晝從府裏賬上出了銀子,從蜀中和雲南相繼購買藥材運往京城,這兩次都是順天府的出動大批官兵在旁護衛,可能是那一晚互相死傷都很慘重,長生道隨後一個月的時間也開始銷聲匿跡了。

入住了一個多月做了十幾場法事,明慧大師要帶着弟子回寺裏了,臨行前他和弘晝求了個情,說是這紫菱姑娘啊,一心向佛想出家爲尼以贖罪過。

如果是別的和尚說這話,弘晝准以爲這兩人是有一腿,日久生了情分,對,是日久了。

提到這個日字,想過一個故事,有人問李白的夫人和孩子叫什麼,這特麼誰能知道啊,那人信誓旦旦的說他知道,那你問叫什麼?夫人叫照香爐,孩子叫紫嫣,和解呢?那人說人家李白自己都寫出來了,日照香爐生紫嫣。

弘晝覺得如果李白聽見了這人的解釋,恨不得把棺材板踹飛了,直起身子一板磚呼死丫的。

對於紫菱他是沒怎麼上心,要說恨意的話其實也早都沒了,你刺一劍,我審訊了兩次也都嚇唬回來了,感覺她那狼狽樣比自己都慘,但是畢竟身背四條人命,其中還有丐幫弟子的一條命,問過郭天臨後,他把難題給自己了,這老傢伙是真不管啊。

臨出府的時候,弘晝親自相送,江湖恩怨就此一筆勾銷,紫菱神情木訥,彷彿這一刻真的出了家,拜謝過後隨着明慧大師一道出了京城。

雲娘轉給了順天府,那娘們是個老騷包,弘晝對她沒有半分好印象。

隨着京城瘟疫的慢慢控制好轉,入秋過後街道日漸繁華。

這一天在院裏前廳的小丫鬟來通稟,說是馬武在有事找他,安安和竹七一聽也想去湊熱鬧。

他故意攔住了去路,“你倆好生在院裏待着,有事我會回來跟你們詳細說明”

兩人有些疑惑平時都不攔着啊,再說馬武又不是外人,安安仰着小臉問道:“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們兩個,快說。”

看着日漸豐滿的身子,弘晝信誓旦旦的搖頭,“我發誓絕對沒有,如有隱瞞必定天……”後面的話咽回去了,這話絕對不能亂說。

竹七拉了拉她的胳膊小聲說道:“他都這麼說了,算了咱們回去吧,上一次湊熱鬧,扮鬼的場面嚇了好幾天才緩過來,現在想想都害怕,這一次沒準要弄什麼。”

“唉,好吧,有好事記得回來說。”

“好,一定如實坦白。”

說完一溜煙的跑了,自從龍秀那小子進了王府,弘晝就有了危機感,因爲這年月啊,保不齊就有哪個小白臉把這倆丫頭勾搭走,金屋藏嬌算是懂了,好東西絕對要藏着掖着,不能讓人見着,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溜溜達達的進了正廳,見馬武和師父都在,唯獨少了龍秀,落座後有些疑惑問道:“這怎麼少了一個人呢?”

馬武看了一眼郭天臨說道:“他回院子裏收拾東西去了。”

“別啊,這就走了?”弘晝慌忙轉起身。

“他是和馬鏢頭去莊子轉轉,一時半會不回蜀中。”郭天臨搖頭道。

他早看出了弘晝想留人家,對人家的暗器手藝是惦記上了,自己的徒弟再瞭解不過。

“哦,也是,你也有日子沒去莊子了,行,那你去吧,有事我們來回通信。”

馬武站起身說道:“老胡他們回鏢局了,待會晚一點同鏢局的人一起過來,以防萬一。”

弘晝點點頭,做了個ok的手勢,看的馬武一臉蒙,出了屋子他還在一直比劃,不知道什麼意思。

瞧着弘晝恢復如常,精氣神兒也有了,郭天臨說道:“上次丐幫死了十幾個弟子,這個樑子算是結下了,我已經和幫里人商議過了,回頭他們會從外地調集人過來,好好查查京城周邊,一定找到他們的藏身之地。”

聽師父這麼說,弘晝心頭一喜:“你看,還把師父還拉下水了,原先只是幫忙打聽,現在這事兒鬧的,我怎麼感覺越鬧越大呢。”

“不僅僅是爲了你,也是爲了京城裏百姓,江湖中人除了恩怨分明,也講一個義字,大義面前你師父還是看得清的,長生道這夥人手段過於狠辣,人人得而誅之。”

眼看他要起身拜謝,郭天臨擺擺手繼續道:“安撫的銀子我替丐幫的弟子謝你了,快坐下吧,咱爺倆你就別來虛的了。”

嘿嘿,被人看穿了心思,弘晝咧嘴尷尬一笑。

馬武和龍秀走後,王府一下少了兩個人,弘晝還有些不適應,晚飯時他特意把師父叫了過來,畢竟人家都說要叫人來幫忙,自己也好歹意思意思,二喜那個饞貓自己跟着來了。

要依着竹七的意思,她的這個弟弟是不能上桌的,弘晝心說要是娶了你,這就是小舅子了,也算是一家人,怎麼就不能聚一桌喫飯呢。

“竹七女俠,給在下個面子,都是江湖中人,今個兒也沒外人就咱們幾個,你看成不?”沒等竹七說話,弘晝立馬就把二喜拽到了椅子上。

兩人笑嘻嘻的看着她,貌似她纔是院裏的女主人,竹七臉一紅,不敢再說話。

安安拿起筷子,夾起一大塊排骨放到了碗裏,“二喜,你姐同意了,快喫吧。”

“謝謝安安姐。”二喜是真不客氣,先動了筷子。

……

晚飯後,弘晝獨自一個人坐在長廊邊上,望着遠處的那棵海棠樹,彷彿有道不盡的心事。

“天有點涼了,你不怎麼披個衣服就出來。”替他蓋了一件斗篷後,安安也坐在了邊上。

弘晝轉頭笑了笑:“你不也是穿的單薄就出來了。”一把握住了小手拉進了斗篷裏,這次他終於沒有揩油。

安安柔情的擡眼望着他,一雙眸子宛如這秋天裏的一汪清澈的湖水,平靜舒緩。

“你有事要說,是嗎?”弘晝低頭輕聲問道。

怔了一下後,她才小聲說道:“直隸那邊的賑災快結束了,幫裏的人要回去了,所以……”

直隸與河南的災情都已經基本平復了,京城裏瘟疫也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這一切裏他看過邸報後事先都已經知道了。

“你要走了嗎?”弘晝臉上盡是不捨,嘴脣動了動,還想再說什麼,但是看到燈火下她那雙眸子已經溼潤了,輕輕的抽搭了幾下鼻子,他又“唉”嘆了一聲,“又不是生死離別,幹嘛這樣。”

“這幾天幫裏的收尾的事情結束,我可能就要跟他們回去了,如果……入冬下了雪,沒事的話我再來幫你。”安安抱緊了他,臉蛋依偎在了肩膀上。

此時弘晝臉色有些蒼白,畢竟離別後又不知道何時能再見,強擠出了一絲笑容,撫了撫她的背,“入了冬,走不了河運,北方會下雪不比你們江南,再來京城的話路上會喫不少苦頭,還是等開春吧,從河運過來能安穩些。”

“嗯,如果回去後,幫裏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入了冬我就過來,路上我會帶上你送我的暖手爐,暖暖的,就不怕冷了。”安安一臉溫暖的樣子,彷彿已經握着那個手爐,那是去年在客棧時弘晝送給她的,很是喜歡。

“你這丫頭啊……”弘晝望着遠處的燈籠,挽留的話此時沒能說出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安排,不可能因自己的喜好去改變對方。

江湖人仗劍走天涯,逍遙自在,那是自由無拘束的生活,不是每日困在王府教人功夫,照顧人,穆白不就是如此。

馬武和師父是被自己拉下了水,如果這個時候離開王府,那是失了江湖人的這份情誼,他們走後心裏也會過意不去,這些弘晝在某個夜深人靜的晚上獨自想過。

“我走了,你府裏一下少了這麼多人,會不會有危險?”安安的問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弘晝用手颳了刮她的鼻子,“馬兄鏢局的人回了京城,這一冬他們都會在府裏,另外我師父從外地調了不少丐幫的好手,放心好了。”

“哦……那就好。”

此時兩人目光交融深情對視,弘晝笑了笑,問道:“你猜猜,我第一眼見你的時候,最喜歡你哪兒?”

安安嘟起小嘴想笑,畢竟這種小情話他還是第一次說,眼睛轉了轉,然後瞅了瞅自己胸脯,意思說你這個色狼不都是喜歡看這裏。

這世界上的男人或許只有心電圖呈一線,才能放下心裏的邪念。

雖然安安雖然不知道心電圖是什麼,但是和弘晝相處久了,他知道了什麼是邪念。

“哪有,那時候酒樓裏你還是在裝扮男子,我怎麼可能注意看那裏。”弘晝用手輕輕掐了她鼻子,臉蛋也跟着微紅,“我喜歡你的鼻子,感覺這比例,是女子中最完美的。”

安安帶着羞意,“我也是喜歡鼻子,覺得就是比別人好看。”

“你看吧,英雄所見略同。”

安安不好意思的伸了下舌頭,兩人這樣子自吹自擂,要是被外人聽了還不笑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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