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婚夜

天完全黑了下來，龍富貴點亮了柴油燈。今夜是他的新婚之夜。沒有賀喜的，也沒有鬧婚房的。石屋裏只有他和眼前這個他買來的新娘。新娘是他花了一萬元從村裏一個專業媒婆手裏買來的。十八九歲的樣子，模樣長得很端正，龍富貴一看就被新娘楚楚動人的容貌吸引了。他驚歎遇到仙女了。一手交錢，一手交人。他是抱着新娘進屋的，四十年來，他還是第一次抱妹子，她身上的味道真好聞，他感到自己在做夢，他覺得今夜纔像一個真男人，人生一輩子，沒嚐到女人是啥味道，死都不閉眼珠。

龍富貴把買來的新娘抱進自己砌的石屋裏，小心翼翼地放在離柴火竈不遠的一根木凳上。然後，把石屋唯一的一扇厚實的木門拴得牢牢的。新娘站着，低着頭。瘦小的身體在寒冷和驚慌中瑟瑟發抖一。龍富貴立刻脫下自己的棉衣披在她身上。她的身體一下子被龍富貴的棉衣遮住了，只露出美麗的五官和一根長長的發鞭。龍富貴從屋外抱了一捆乾柴，升起了火，熊熊的火光，照亮了低矮的石屋的每一個角落，石屋內沒有一樣像樣的傢俱，唯一的一張木桌也只有三隻腳，一隻腳靠在石壁上。新娘不禁暗暗驚異，這個家與她想象中的家相差太遠了。聽媒人說，男人高高大，很勤快，承包了一座荒山。自己修了一座新房。沒想到新房是用荒山上的石頭堆砌而成。這那裏是人住的地方。

新娘確實凍壞了，不由自主地向爐火靠近了幾步。春妹借火紅的光亮看到他的臉。她仰起臉，纔看清他的臉很大很寬，嘴脣很厚，眼晴不大，額頭上刻着一道深深的皺紋。他身材高大，像一座山峯聳立在她眼前，她從未見過這麼高的男人。沒想到他年齡比她想象的大多了。可以做自己的父親了。她心裏一萬個不願意，她想逃，可她是個跛子，走不動。

龍富貴望着女孩的身體在火光裏顯得極爲細長，胸前剛剛發育起來的一對小乳鴿在破舊的衣服下一浮一起的。她太嬌小了。

突然屋外竄進了一股寒風把木門撞開了，龍富貴拿起門旮旯裏的一把鋤頭把木門頂住。不一會，屋外下起冰雨來，打在瓦礫上，發出了叮叮的聲音。雨不停地下，春妹膽怯得不知所措，她不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她感到恐懼。一種暫時讓恐懼止步又無法預知後果的等待。

火光中，龍富貴望着新娘清秀的臉，低聲說：“我家窮，爲了攢錢，家裏就這樣了。”停頓了一下，龍富貴才說：“以後會好的。我能喫苦。”

春妹眼睛閃動了一下，沒有說話。

龍富貴突然把春妹抱了起來，說：“你是我老婆，我要你給我生個兒子！”龍富貴將她甩到了牀上。春妹臉上佈滿恐懼，汪着眼淚看着他。龍富貴氣地問：“你是不是啞巴，你是我的女人，你要和我說話，懂嗎？不然我就把你的衣服脫光，讓你和我睡覺。”

春妹聽完他的恐嚇，長長的睫毛下簌簌的落淚。龍富貴又沉悶的問她名字，年齡多大？她還是哭，不說話。龍富貴懷疑她真是個啞巴。他撲到她身上，扯她衣服。她那驚慌不已的樣子和徒勞的反抗。“快說你名字？”

春妹終於說話了，“我叫謝春妹，今年十七歲，噢！不不，快十八了。”她終於發出驚恐和稚嫩的女聲說話了。好一會，才低聲說：“不過，我是殘疾人，你嫌我嗎？”

“不！我不嫌，我很喜歡你！”

“我是跛子，我不會幹活，放了我吧！”

“放了你？我花了一萬元，要我放了你？”龍富貴一把扯下她的褲子，喃喃地說：“給我生個娃，你就走！”

春妹驚恐並劇烈掙扎，急速的蜷縮起細細的兩腿。不一會，春妹蜷縮在木牀的角落裏，用被子下身，驚恐地望着龍富貴。

龍富貴突然感到自己像一個罪犯似的，停住了手。冷冷地說：“你不願意？”

“我害怕！”春妹望着牛高馬大的龍富貴，哀求說：“大哥，我是被他們騙來的，求你放我走吧！”春妹說着一臉淚痕。

“不！你是我花一萬元買的。”龍富貴說：“我不能放你回去！”

春妹說：“你們都是壞人！嗚嗚嗚……”春妹哭得更兇了。

“我做飯給你呷。”龍富貴說：“你不要哭，我不會怎麼你，我煩！”

“莫哭，那你想怎樣？”

“我不知道。”

春妹低聲說：“我知道你是好人，可是我害怕！”

“我當然是好人，如果你願意嫁給我，我不要你幹活，我會對你很好的。”龍富貴說完，走出房門，殺雞去了。

外面的雨聲小了。不到一個小時，龍富貴煮熟了飯，炒好了雞肉。春妹餓極了，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春妹喫飽了。

龍富貴說：“夜深了，睡吧！屋裏只有一張牀，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強逼你！”龍富貴說着走進房裏，和衣躺在牀上，一會兒，便打起呼嚕。

春妹緊緊貼靠在牀角，雙手抓着被角。龍富貴把被子全留給她。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從屋外傳了過來……

第二天，龍富貴從夢中醒來，睜開眼一看，發現新娘不見了。完了，完了，看來自己辛辛苦苦攢下的一萬元又打水漂了。自己連她的屁股都沒有摸一下。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耳光，爲什麼睡得咯嘎死，人走了都不曉得。龍富貴常常一睡就是八個小時才醒來。醒來後，他可不停地幹活，不覺得累。他暗暗叫苦，新娘不辭而別，他辛辛苦苦攢下的一萬元看來又打水漂了。爲了討老婆，他已經被騙了兩次，這次是第三次了。

龍富貴情不自禁地哭了。他翻身坐了起來，望了望窗外，窗外刺亮刺亮，白雪已經把窗外的石頭穿上了一層厚厚的一層白衣。寒風撲身，使他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春妹妹子，這麼冷的天，你偷跑幹啥？不嫁我算了，我龍富貴不是非娶你不可。他一下子想到了雪花白方來到外屋一看，張開的口半天也沒有合攏。春妹穿戴整齊，昨夜他在媒婆那裏看了一眼，魂都沒了。現在他終於完全看清楚了春妹的容貌：鴨蛋型臉上，月芽似的彎眉下，撲閃着一雙美麗的雙眸。蛇膽似的鼻子下，棱角分明的櫻桃小嘴，身材苗條極了，看得龍富貴口水都流出來了。此刻，春妹正在往柴火竈中添柴。飯已經煮熟了。

龍富貴情不自禁地說：“你沒走？”

“我爲啥要走？”春妹莞爾一笑說：“我不走了。”

“這是你的心裏話？”

“你要我嗎？”春妹一邊說一邊站起來，說：“我是殘疾人，我只有一隻腳走路，你要嗎？”

“我要，只要你願意留下來，我把你當寶貝。”龍富貴說着，情不自禁地把春妹抱了起來，興奮地說：“我要你給我生個娃。”

“你長得像大水牛，我……害怕！”春妹有點害羞。

龍富貴傻笑着，大聲說：“我有婆娘了，我有崽啦！”

“崽？那來的崽？”

“你給我生呀！”

春妹低聲說：“我能生崽嗎？”

“能！一定能的！”龍富貴非常有信心。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把龍富貴承包的石山捂得嚴嚴實實。倆人吃了早飯，龍富貴望着石屋外漫天飛舞的大雪，嘆了口氣說：“看來今天不能出工了。”

一陣寒風竄進石屋，春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嘴脣被凍成了灰白色。龍富貴立刻把門關得嚴嚴實實的。接着龍富貴把春妹抱到牀上，用棉被把春妹捂得嚴嚴實實。龍富貴說：“還冷嗎？”

春妹低聲說：“冷！”

龍富貴笑着說：“我身子暖和，我抱着你，你就不會冷。”

“我害怕！”

“你怕啥？我又不會呷了你！”龍富貴說：“我曉得我長得醜，不配你！如果你不願意，天晴了，我送你回家。”

“我不回家，我沒有家。”

“那就把這裏當你的家，不過這個家很窮，不過以後會好起來的。”

“是嗎？”春妹半信半疑。

“相信我！這個家一定會好起來的，我會對你很好的。”

春妹望着龍富貴一臉憨厚的樣子，思考了好一會才說：“你上來吧！”

龍富貴如釋重負，喜不自禁，脫下自己破舊的軍大衣。這件軍大衣一穿就是十五年。他當了兩年炮兵，由於沒文化，兩年就退伍了。在部隊，他長得高大，體魄強壯，身體熱量大，富貴上了牀，激動地說：“我身體暖和，我抱你！”

龍富貴沒想到春妹終於願意要自己抱了，這一萬元錢算沒有白花。

龍富貴望着春妹有點迷茫的眼神，越來越飽含柔情。那涌動着的醉人明眸，龍富貴情不自禁的想去靠近。

“不！不要過來！我害怕！”春妹一邊說，一邊往牀裏邊後退……

“好！別怕！你不願意，我不強求。你睡吧！”龍富貴說完便獨自睡了。一會兒，便打起如雷鳴般的鼾聲……

第二天，龍富貴從夢中醒來，睜開眼一看，發現新娘不見了。完了，完了，看來自己辛辛苦苦攢下的一萬元又打水漂了。自己連她的屁股都沒有摸一下。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耳光，爲什麼睡得咯嘎死，人走了都不曉得。龍富貴常常一睡就是八個小時才醒來。醒來後，他可不停地幹活，不覺得累。他暗暗叫苦，新娘不辭而別，他辛辛苦苦攢下的一萬元看來又打水漂了。爲了討老婆，他已經被騙了兩次，這次是第三次了。

龍富貴情不自禁地哭了。他翻身坐了起來，望了望窗外，窗外刺亮刺亮，白雪已經把窗外的石頭穿上了一層厚厚的一層白衣。寒風撲身，使他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春妹妹子，這麼冷的天，你偷跑幹啥？不嫁我算了，我龍富貴不是非娶你不可。他一下子想到了雪花白方來到外屋一看，張開的口半天也沒有合攏。春妹穿戴整齊，昨夜他在媒婆那裏看了一眼，魂都沒了。現在他終於完全看清楚了春妹的容貌：鴨蛋型臉上，月芽似的彎眉下，撲閃着一雙美麗的雙眸。蛇膽似的鼻子下，棱角分明的櫻桃小嘴，身材苗條極了，看得龍富貴口水都流出來了。此刻，春妹正在往柴火竈中添柴。飯已經煮熟了。

龍富貴情不自禁地說：“你沒走？”

“我爲啥要走？”春妹莞爾一笑說：“我不走了。”

“這是你的心裏話？”

“你要我嗎？”春妹一邊說一邊站起來，說：“我是殘疾人，我只有一隻腳走路，你要嗎？”

“我要，只要你願意留下來，我把你當寶貝。”龍富貴說着，情不自禁地把春妹抱了起來，興奮地說：“我要你給我生個娃。”

“你長得像大水牛，我……害怕！”春妹有點害羞。

龍富貴傻笑着，大聲說：“我有婆娘了，我有崽啦！”

“崽？那來的崽？”

“你給我生呀！”

春妹低聲說：“我能生崽嗎？”

“能！一定能的！”龍富貴非常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