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纏綿的吻,白玉已嬌喘微微,淚光點點,似醉了,問道:“你的脣怎麼越來越紅?”
昭質反問道:“是嗎?”
白玉醉眼朦朧,撫上他的脣,回道:“嗯,我還要……”
昭質低頭,吮吸……
早晨,白玉被昭質叫醒,開始穿衣。
昭質坐在那裏,照着鏡子,像是被人強迫的小媳婦,柔弱無助道:“嘴都被你親腫了。”看鏡中的白玉垂眸羞澀的樣子,繼續說道:“沒想到阿玉,那麼飢渴難耐~”
白玉聽此,指尖發抖,直視他,兇道:“再說就上了你。”
昭質笑着看她走過來,便抱着她,貼着她的腰,說道:“我可是很喜歡,昨夜主動的阿玉呢~”
白玉羞澀道:“你喜歡主動的?”
昭質笑道:“嗯,喜歡,感受到了阿玉對我深深的愛意,親親~”
白玉看他嘟着嘴,撒嬌的樣子,用手蹭了一下他的鼻尖,淡淡笑道:“要遲到了。”
昭質如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她,便拉着她的手,急急忙忙地奔跑到學苑。
沛先生氣沖沖來到學苑,大發雷霆道:“昨夜喝酒的人,都給我出來。”
幾人跟着沛先生出去,沛先生訓斥了幾人,然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懲罰他們去掃雪,又怕昭質帶壞天資過人的白玉,最後說道:“昭質搬去和鴻運住。”
三人同時問道:“爲什麼?”
沛先生不耐煩道:“哪有那麼多理由,讓你們幹什麼,你們就幹什麼!”
鴻運理直氣壯道:“不行,我性格孤僻,不喜歡與別人住在一起。”
沛先生纔不信他的鬼話,說道:“我看你與昭質興趣相投,十分適合住在一起。”
鴻運小聲反駁道:“再怎麼興趣相投,也抵不過情投意合啊。”
昭質堅決道:“我不同意,我不會搬。”
白玉冷淡道:“我不想。”
沛先生苦口婆心道:“你們要懂事,都是爲了你們好。”
鴻運譏笑道:“沛先生莫不是忘了,白玉一個無父無母的人,不用學苑的銀子,依舊過得衣食無憂,不就是靠的照顧癡傻昭質,獲得秋月的銀子嗎?”
沛先生沉思道:“確實有道理,嗯——我還有事,這件事以後再議,先去聽講。”
昭質問道:“我姐給了你多少銀子?”
白玉淡淡回道:“每個月都會給,要回去嗎?”
昭質連連擺手,說道:“不不不,我只是好奇一下而已。”
白玉淡淡:“嗯。”
……
昭質與白玉晚上沒有分開,白天分開了。
就在白天,沛先生講學,突然說道:“昭質,和高凡換座位。”
昭質嘆息道:“我不喜歡坐前面,我坐布萊希特旁邊吧。”
沛先生剛點頭,布萊希特卻說道:“離我遠點。”
高凡看到昭質如此狼狽,陰邪的笑着。
昭質淡定自若,坐在布萊希特旁邊,奇怪道:“凡凡,你笑什麼呢?”
高凡收斂笑意,說道:“沒什麼。”
鴻運吐槽道:“真是沒事找事的,醜人多作怪。”
高凡轉身,說道:“你——”
鴻運突然大力拍桌子,挑眉道:“不要轉頭和我說話,這是不把沛先生放在眼裏嗎?”
高凡看向沛先生,解釋道:“我沒——”
沛先生不耐道:“都別說話,耐心聽我講學,剛纔我講到……”
沛先生走後,鴻運想表達一下自己如何如何思念前桌,便向後排看去,看到昭質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只好內心感嘆道:心可真大。
……
幾人掃雪,鴻運笑道:“沛先生怎麼把你和高凡換回原來的座位了?”
昭質正掃着雪,擡起頭,回道:“不知道啊!”
白玉隔着袖子拿掃把,掃着雪,淡淡道:“是我說道。”
昭質與鴻運十分驚奇,一起說道:“你怎麼說的?”
白玉淡定道:“實話實說,他身上有味道。”
鴻運鄭重的點了點頭,感同身受道:“確實,像是七天沒有洗澡,他身上那股難言的味道,影響人看書,怪不得總叫臭男人,咦~,嫌棄死了。”
默默掃雪的李毅和趙士程,無故被說到。
昭質牽過她的手,看着凍紅的手,心疼道:“很冷吧。”
白玉看他搓着自己的手,說道:“還好,你冷嗎?”
昭質笑道:“我們男的,皮糙肉厚,千錘百煉的,不冷,對不對?鴻運?”
鴻運看着昭質,立刻如嬌花,害羞道:“幹嘛呀你?挑逗我,討厭。”
昭質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說道:“冤枉啊,我只是衝你挑了一下眉而已。”
鴻運面如桃花,笑道:“真是的,我還以爲你在對我眉目傳情。”
昭質摸着下巴,沉思道:“難道是我魅力太大,而不自知?”
白玉淡淡笑着,笑而不語。
“阿玉。”
“嗯。”
“你生辰是在什麼時候?”
“怎麼忽然問這個?”
“我想知道啊,我心愛人的生辰。”
“大年初一。”
“哇,那豈不是所有人都在放煙花,包餃子,慶祝你的生辰?”
“嗯。”
“真好,我的生辰是四月十六,今年好像沒有過誒。”
“有,那一天,我給你煮了長壽麪。”
“裏面有兩個荷包蛋的?”
“嗯。”
“阿玉好貼心哦,我真是越來越喜歡阿玉了。”
……
大年三十,鴻運冒着大雪,來到清雅小院。
窗外是煙花爆竹的聲音,屋內熱熱鬧鬧,白玉做了一桌子菜,大家圍坐在桌前。
鴻運問道:“昭質,你爲什麼那麼愛喫菜?”
昭質回道:“多喫蔬菜,長的帥。”
鴻運笑道:“確實,你長的夠帥。”
秋月回道:“應該是小時候喫肉喫煩了。”
布萊希特把菜夾到碗裏,說道:“肉是喫不煩的。”
秋月看着他埋頭在碗裏,哼哧哼哧的喫着飯。
白玉給昭質夾了一塊臘肉,說道:“這個你愛喫。”
昭質笑道:“還是阿玉懂我。”
……
大年初一,昭質揹着白玉偷偷下廚,端出一個碗,放在桌子上,說道:“喫吧。”
鴻運拿起筷子,在碗裏夾了夾,看着碗裏的麪湯,問道:“你不是說做的是長壽麪嗎??”
昭質摸了摸鼻尖,回道:“是啊,就是煮的太久,麪條在鍋裏化了,哎呀,這個也不能怪我呀,我才知道是先下蛋,再下面,要不然面都煮化了,雞蛋還沒煮熟。”
聽他這話,鴻運覺得自己的眉尾在跳動,勉強把碗裏的兩個雞蛋吃了,有些噎得慌便喝了兩口麪湯,後說道:“麪湯寡淡,實在喫不下去。”
昭質看着旁邊的狗盆,便把麪湯倒了進去。
玄印師尊養的一條狗,叫黑妞,邁着四條細長腿,走了過來。
鴻運眼睜睜的看着黑妞嗅了嗅盆裏的麪湯,毫不猶豫的扭頭走了,好嘛,狗都不喫一口的麪湯,他吃了!
昭質在一旁埋怨道:“唉,都怪靈脩仙境的弟子們,整天拿着好東西餵養黑妞,看吧,挑食了吧。”
鴻運聽此,哭笑不得。
……
申時,昭質看着白玉醃製臘肉,便幫忙掛上去。
白玉回屋,在盆裏洗着手。
昭質故意咳了兩聲,說道:“你過來。”
白玉坐在他旁邊,看他從乾坤袋中拿出一碗細面。
昭質把碗放在桌子上,又拿出一碗粗麪,放在她面前,說道:“這是我們上次下山時,在那個小麪館帶來的,我本來是親手做了面,可惜過程太艱辛,也怕你笑話,你就喫這個吧。”
白玉一碗麪喫完,說道:“你真好。”
昭質笑道:“哈哈,還好啦,不要一直誇我,我會驕傲的,哦,對了,阿玉,快讓我看看你的腳。”
白玉把鞋子脫下來,放到他腿上。
昭質脫下她的白襪子,看着她細白的小腳,感嘆道:“還好,沒有凍傷腳。”
白玉淡淡笑道:“當然,每到入晚,你看我坐在那裏看蘊靈書,就會使用火靈力,包圍住我,生怕我凍着。”
昭質把她的小腳握在寬厚的掌心,揉了揉,說道:“那是當然,誰讓我疼媳婦兒呢。”
白玉有些臉紅,腳在他溫熱的掌心,有些癢,便收回了腳,穿上鞋,鎮定自若看蘊靈書。
昭質的手中出現火靈力,輕盈的火靈力飛起,圍繞住她,幫她抵禦寒冷,寒冬臘月,怕她凍着。
白玉轉身看向他,淡淡笑道:“沒有人這樣用靈力,靈力修煉不易,太浪費了。”
昭質哼唧道:“我願意。”
白玉轉身看着桌子上的蘊靈書,笑意不減,他真是會爲了她很努力,很用心,前世的她,沒有一顆發現美的心靈,從來都沒有注意過這些感動……
這段日子,昭質的靈力大爲提升,即使颳風下雨,也都會在房裏練靈力,賴着白玉練劍……
二月,天氣依然很寒冷,昭質早早鑽入被窩,用火靈力縈繞着牀被,十分暖和。
即使躺在牀上,昭質也看着蘊靈書,不知過了多久,他擡頭看向窗邊的地方,竟沒有發現那個熟悉的背影,便披上狐裘,來到旁邊的庖廚,看到白玉坐在那裏,添着柴火,火光映照着她的臉,十分溫和。
白玉擡頭看向他,有些糾結。
昭質走到她面前,伏下身子,把狐裘披到她單薄的身上,搓着她冰冷的手,問道:“怎麼在這呆着?不冷嗎?”
白玉淡淡道:“這水涼了,你還要沐浴。”
昭質看着熱氣騰騰的鍋,蓋子上冒着熱氣,便問道:“水已經熱了,怎麼不叫我沐浴,反而呆在這裏?”
白玉淡淡道:“剛剛叫你了,你沒動。”
昭質說道:“對,阿玉是叫我了,可我看書太入神,竟然忘了,阿玉怎麼不再叫我一次?”
白玉淡淡道:“怕你厭煩我。”
昭質把她抱在懷裏,安慰道:“怎麼會,我最喜歡阿玉了。”
白玉淡淡道:“男人都是這樣,讓他幹什麼他不幹什麼,說多了反而感到厭煩,你又不聽我的話。”
昭質捏了捏她的小臉,說道:“我聽你的話,一輩子都聽你的話,只要你嫁給我。”
白玉咬脣,低頭思索片刻,擡起頭看着他,說道:“你現在不聽我的話,就習慣了,騙我嫁給你,你得到手了,就更不聽我的話了,休想騙我,臭男人!”
昭質擡起胳膊嗅了嗅,笑道:“確實成臭男人了,都好多天沒沐浴了,來吧,讓我把熱水倒入柏木浴桶中,我們洗澡。”
白玉看着他幹勁十足的樣子,有些好笑,便說道:“你現在要習慣聽我的話,不然我不嫁給你。”
昭質提着木桶,回道:“好,聽阿玉的話,聽我媳婦兒的話,我媳婦兒只能嫁給我。”
白玉撩開廣袖,手指伸向柏木浴桶中,試探了一下水溫,說道:“可以沐浴吧。”
昭質笑道:“打水不容易,節省着用吧,你先洗澡,我用你洗過的水洗。”
白玉沒有推辭,淡淡道:“好。”
昭質走出屏風,坐在凳子上,支愣着腦袋,看着窗上的六瓣窗花,聽着脫衣服聲,水流聲,內心有些躁動,便問道:“阿玉,用我幫你搓背嗎?”
白玉淡淡道:“不用。”
昭質失望道:“哦,好。”
……
三月桃花開,鴻運感嘆道:“爲了得到冰美人~,你可真是揮金如土。”
昭質笑道:“別讓阿玉知道,我到時候親自帶她去。”
鴻運回道:“好,不過,我們一起去洗澡吧。”
昭質笑道:“好啊。”
鴻運撅着pigu,跳入池子中,喊道:“來,給我搓。”
“我天,鴻運,你這是多久沒搓澡了!”
“哎呀~,不要嫌棄我嘛。”
“好了,後背搓完了。”
“前面也給我搓搓啊。”
“不知羞恥。”
“哈哈哈,還有脖子,胳膊,大腿。”
“都搓好了,pigu縫讓我給搓嗎?”
“哈哈哈,這個倒不用了,我還是有羞恥之心的。”
“來,給我搓搓澡,呦,你這搓澡的手法不行,沒給別人搓過澡啊?”
“我一個大老爺們,給誰搓澡去呀?”
“也是哈,孤家寡人一個,不準備找一個娘們伺候你啊?”
“生活的苦難經歷了太多,心累了,不想找……”
“找一個吧,其樂無窮。”
“你個毛頭小子……”
………
昭質牽着白玉的手,走出桃花林,來到新建的澡堂子外。
澡堂外竹林茂盛,昭質撩開細竹,推開牆面的一塊石頭,牆面緩緩打開,兩人進去。
白玉走進裏面,看到梨花書架,梧桐桌子,還有軟榻,繞過青山綠水屏風,裏面是浴池。
昭質從後背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說道:“我不是不愛洗澡,就是天兒太冷,靈脩仙境太破,連個洗澡堂子都沒有,一個月前,我特意給我娘寫了一封信,讓她幫忙捐了一些銀子,特意修建的澡堂子,上面的澡堂子,是靈脩仙境弟子們用的,下面的這一間房,是我們兩個的。”
白玉摸着他英俊的側顏,說道:“你真好。”
昭質笑道:“我那麼好,怎麼不親親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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