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抱着他,踮起腳尖,吻着他的脣。
昭質經不住她的誘惑,回吻着,不一會兒,都有反應了,在這呆着容易擦槍走火,便拉着她來到桃花樹下,散散步,透透氣……
……
昭質看着鴻運肩膀上的垂耳小毛獸,心裏欣喜,便從乾坤袋中掏出小西紅柿,給它喫。
垂耳小毛獸用兩個粉嫩嫩的肉墊,撐起小西紅柿,低頭啃着。
昭質看着它乖巧喫着,小嘴聳動着,心都化了。
鴻運問道:“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昭質摸着垂耳小毛獸的毛,回道:“知道啊,我和阿玉相識的四百四十五天。”
鴻運挑眉道:“不不不,今天是我的生日。”
昭質把垂耳小毛獸放到手心,揉着毛,說道:“所以呢?”
鴻運回道:“所以我想讓你對冰美人說,今天多做幾道菜。”
昭質擼毛擼爽了,笑道:“可以呀,讓我玩兒會兒垂耳小毛獸。”
鴻運答道:“這個可以,不過不能把它帶到你房間。”
昭質正有這個打算,問道:“爲什麼?”
鴻運不耐道:“怕冰美人搶奪。”
昭質笑道:“不會啦,阿玉不是這麼蠻不講理的人——誒,你幹嘛撞我?”
鴻運用胳膊肘推了推他,說道:“快看,你姐和布萊希特。”
布萊希特站在秋月對面,嘗試了幾次,話到嘴邊,都沒有說出口。
秋月沒有注意到他,與他擦肩而過。
布萊希特轉身,看着她的背影,吼道:“站住!”
秋月一愣,轉身看着他,問道:“有事嗎?”
布萊希特十分緊張,額頭冒汗,握緊了拳頭,鼓足勇氣,大聲喊道:“你喜歡我嗎?”
秋月毫不猶豫道:“不喜歡。”
布萊希特悲傷欲絕,撕心裂肺道:“這是爲什麼!”
秋月淡定道:“因爲你不夠成熟。”
布萊希特鐵骨錚錚,瞬間飆淚,淚如直下三千尺,倔強的抹了一把眼淚。
秋月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們可以做朋友。”
布萊希特眼淚打轉,小聲問道:“可以嗎?”
秋月點了點頭,離開了。
布萊希特看着她離開的背影,揮了揮手。
鴻運推了推他的胳膊,說道:“你是個舔狗,這是個舔蛇。”
昭質推了他一下,無奈的笑了。
兩人來到清雅小院,應昭質的要求,白玉多做了幾盤菜。
昭質酸溜溜,說道:“那麼用心做菜啊,我就說隨便多做幾道菜而已,那我的生辰怎麼辦?”
白玉輕笑道:“不要生氣,到時候給你做滿漢全席。”
昭質提醒道:“四月十六哦。”
白玉淡淡笑道:“嗯。”
……
轉眼間,昭質的生辰如期而至,白玉信守諾言,做了一百零八道菜,三桌子,邀請鴻運,秋月,趙士程,李毅,布萊希特。
屋內熱熱鬧鬧,布萊希特覺得這些菜還不夠塞牙縫,用人形喫飯真麻煩,還要用勺子挖着喫,他的傲嬌不允許他承認他不會用筷子。
昭質問道:“阿玉,你送我什麼禮物啊?”
白玉淡淡道:“你什麼也不缺。”
昭質問道:“所以你什麼也沒給我準備嗎?”
白玉淡淡道:“嗯。”看他失望之情溢於言表,便拿出繡好的荷包,遞到他面前,說道:“給。”
昭質接過荷包,仔細瞅着,說道:“繡的真好看,嘿嘿,我喜歡。”似是想到了什麼,驚道:“呀!阿玉過生辰時,我好像沒有送阿玉禮物。”
白玉剝着蝦仁,沒有放在心上,說道:“嗯。”
昭質小心翼翼道:“阿玉不會說怪我吧?”
白玉給他碗裏放入剝好的蝦仁,回道:“怎麼會呢,於我而言,最好的禮物就是我們的相遇。”
昭質笑道:“呀,阿玉,什麼時候學會花言巧語了?”
白玉臉色薄紅,回道:“心之所想,不是花言巧語。”
昭質燦爛笑道:“跟你開玩笑的啦,阿玉臉皮就是薄,臉都紅了。”
白玉假咳了一聲,說道:“莫要取笑我……”
相遇就是最好的美好,是我們彼此喜歡開始……
……
靈脩學苑內,衆弟子聽沛先生講學。
昭質有些厭倦,靈機一動,便偷偷摸摸,手中幻化出火王子。
在主子意念的操控下,火王子邁着小短腿,來到白玉面前。
白玉認真聽講,看到自己桌前跑來的小火人,看向罪魁禍首——昭質。
昭質十分得瑟,衝她拋媚眼。
白玉無奈,幻化出水公主。
昭質眼睛一亮,讓火王子勾引水公主。
水公主經不住引誘,被火王子拐走。
火王子與水公主在桌面上,兩人互相牽着手,走來走去,甜甜蜜蜜。
突然,火王子發起了小脾氣,頭上的火苗噌噌噌往上飄,十分生氣,便鬆開了水公主的手,獨自坐在一旁,黯然神傷。
白玉眼神從書本上移開,注意到火王子孤獨無助的背影,看到水公主一個人走來走去,便手指輕輕點桌面,水波流動,水公主找到火王子,摸了摸火王子的小腦瓜,以示安慰。
火王子把水公主拽在身下,強吻她。
纏綿悱惻的兩個靈人,讓白玉面色緋紅。
火王子變出火花,戴在水公主海棠般的捲髮上。
從此,火王子與水公主,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寅時,天空繁星點點,靈脩士們在四方九里,玄印師尊喊道:“開始。”靈脩士們開始對打。
鴻運旋轉着鬼鐮刀,握住把柄,向李毅劈來。
李毅雙手握住佩劍,擋住他的進攻。
鬼鐮刀的刀刃砍在劍刃上,順着劍刃,划向李毅的手。
李毅只好拋下佩劍,往後退了幾步。
佩劍落地,發出雷鳴聲,後閃爍出雷電的火花,佩劍被雷電擊飛,回到李毅手中,劍刃出雷電之勢,劈向鴻運。
鬼鐮刀散發出濃濃鬼氣,吞噬掉雷電。
鴻運打了一個哈欠,說道:“無聊死了,都沒有挑戰性。”
李毅把佩劍劈向地面,鴻運腳底四周出現隱隱雷電,雷電從四方出擊,把鴻運劈了個外焦裏嫩,燻黑了臉,吐出一口黑氣,說道:“大意了。”
昭質與白玉練劍,互不相讓,不相上下……
靈脩學苑內,晨讀後,陳誠喊道:“半個時辰後,在四方九里聚集。”
四方九里,鴻運說道:“搞什麼啊,兩個月都要下山歷練了。”
聽到下山歷練,昭質就躍躍欲試,說道:“是啊,我都迫不及待了。”
鴻運挑眉道:“哦——我掙銀子的日子。”
沛先生喊道:“各位肅靜,跟我來。”
衆弟子來到山邊,山與山之間有木板相連,木板僅容一人過,兩腳寬,五個長木板,通向另一座山,山下是萬丈深淵。
沛先生嚴肅說道:“爲了鍛鍊你們的膽識,踏上木板,從這裏到那座山,你們的靈力,我會暫時壓制,法器交給我保管。
衆弟子猶豫不決,看着如此高的山,紛紛議論。
沛先生喊道:“好了,交給我吧。”
衆弟子不敢違背沛先生,便一一走到沛先生面前,交出各自的法器。
鴻運看了看山下,有一羣白鳥飛過,白鳥都飛不到這麼高的山,便匆匆往後退,抓着昭質的衣袖,說道:“玩的挺大哈。”
昭質回道:“而且還壓制靈力,掉下去怎麼辦?”
鴻運悠悠道:“粉身碎骨喲。”
昭質笑道:“碎骨都找不到吧,這麼高的山。”
沛先生聽衆弟子議論紛紛,話語之間盡是擔憂,便解釋道:“不用擔心自己的性命會葬身於此,山下有金靈力的靈脩士,施的萬罩金絲網,如果有人掉下去,會接住你們的,保準毫髮無傷。”
衆人還是畏懼,紛紛往後退。
沛先生喊道:“白玉,你先去。”
白玉回道:“是,沛先生。”
昭質眼看白玉要走過去,便拉住她的袖子。
白玉轉身,看到他擔憂的眼神,便用手輕輕拍了兩下他緊緊抓着袖子的手,安撫道:“沒事,放心。”
昭質搖了搖頭,強先一步走出人羣,自告奮勇道:“我先來。”
鴻運挑眉,看着昭質,自言自語道:“逞英雄。”
昭質嚥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邁出第一步,而後一步一個腳印,雙手放平,在木板上平衡着身體,顫抖着雙腿,慢慢走着,不敢往下看………
不知過了多久,昭質轉身看向後面,說道:“我天,才走這麼短,我以爲走了老長一段了,累死我了。”
昭質轉回身,邊走木板,邊心裏默唸:“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五六七……”
正當他慢慢走着,而後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其它木板上已經有修靈士,且比自己走的快,眼看其他比自己後踏上木板的人,一個個比自己走的快,昭質有些心急,便開始走快,然而,身體卻在木板上左右搖晃,失去平衡,就要摔下去,身後一雙有力的胳膊,抱住了昭質的腰。
昭質身體緊緊貼着後面的那個人,笑道:“多謝。”
白玉淡淡道:“嗯。”
昭質慢慢往前走,看見李毅坦坦蕩蕩走過木橋,便滿眼羨慕,又看見高凡從木板上失去平衡,掉了下去,便心裏一緊,雙手抓着護在自己腰上的手,停滯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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