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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46章甜頭

兩人四目相對,都發出一聲尖叫……

昭質跌跌撞撞跑了出來,邊跑邊說道:“啊,辣眼睛,辣眼睛。”他想淨化一下他的眼睛,便來到蓮花小院,輕輕敲門,低聲說道:“阿玉~,阿玉~,阿玉~,阿玉~,開開門,我想你~,阿玉~。”

白玉從牀上驚醒,她坐起身,夢到母親去世的那一天,她拭去眼角的淚,走下牀開門。

門被緩緩打開,昭質看到她一雙□□的白腳,便把她抱起放到牀上,壓在身下,手中出現火靈力,映照着她的姣好面容,問道:“不穿鞋就來給我開門,這麼急着想見我?”

白玉捧着他的臉,親了一口,反問道:“你不想見我?”

昭質回親她,說道:“想啊,我的阿玉這麼好看,當然想時時刻刻見到。”

白玉把他抱在懷裏,纏綿道:“我也是。”

昭質蹭了蹭她,軟糯道:“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白玉聽着他撒嬌的語氣,淡淡笑道:“我也是,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昭質埋在她身上,問道:“阿玉,你什麼時候嫁給我呀。”

白玉安撫着他的後背,回道:“快了。”

昭質撫摸着她,低聲說道:“既然不能入洞房,那你給我點別的,讓我嚐點兒甜頭,纔有力氣幫你尋找七彩靈珠。”

白玉臉色薄紅,咬着脣,低聲道:“嗯~。”

……

早晨,白玉從他懷裏醒了,想到昨日的極致歡快,不僅讓她後背發麻……

昭質生龍活虎的起牀,穿上衣服後,看着她依舊睡着,想到兩人的昨晚,讓他面色一紅,他怎麼能如此瘋狂?想來她是太累了,便親了她一口,給她掖被角,後輕聲離開。

白玉聽到關門聲,睜開眼,鬆了一口氣,她內心羞澀,不敢面對他……

昭質內心十分愉悅,走路都是跳着的。

白眷小步走來,行禮道:“屈公子。”

昭質笑道:“有事嗎?”

白眷含羞帶怯,搓着手帕,問道:“屈公子願意跟我一同去賞花嗎?”

昭質婉拒道:“我心有所屬。”

白眷暗自神傷,問道:“是玉姐姐嗎?”

昭質回道:“是。”

白眷眸色起霧,語氣低緩道:“我、我可以和玉姐姐共侍一夫。”

昭質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有些驚訝,卻還是說道:“我不想,我只喜歡阿玉一人,我只能是她的,她也只屬於我。”

白眷楚楚可憐道:“屈公子不必這麼快拒絕,我——”

昭質打斷她說話,說道:“不必了,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白眷看他走的決絕,內心憤然,便來到蓮花小院,推門而入,看到白玉還在睡覺,內心更加氣憤,她不明白,屈公子到底看上她什麼了,便走到牀邊,譏諷道:“呦,這都什麼時辰了,還在這睡呢?”

白玉抓着被子,露出頭來,淡淡道:“有事嗎?”

白眷看她平淡的樣子,生氣道:“一點都不懂得遵守白家的規矩,真是個野種。”

白玉不想與她說話,淡淡的看着她。

白眷有些惱羞成怒,想到白家女孩兒賴牀不起,嬤嬤會把女孩兒打下牀,便扯着她的被子,喊道:“你起來,真是一點規矩都不守。”

白玉露出香肩,一巴掌拍在她臉上,說道:“滾出去。”

白眷捂着臉,看到她肩膀上的青紫,想到屈公子剛剛從這邊走來,便羞憤道:“你、你、你不知羞恥。”

白玉淡淡道:“是,怎樣?”

白眷沒再說什麼,羞的跑開了,她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姑娘,無法接受這種事情……

秋月找到昭質,說道:“三兒,我和布萊希特去蛇界,你照顧好自己。”

昭質回道:“好,放心吧,姐姐,玩的開心。”

秋月回道:“嗯。”

昭質看着她身後默默跟着的布萊希特,滿眼都是自信,內心道:我姐姐不會看上那條傻蛇,我姐姐只喜歡研製解毒丹,從不對男人不感興趣。

白眷跑到小花園,遇到昭質,她認爲這是緣分,便走了過去,問道:“屈公子知道九桑落嗎?”

昭質回道:“不知道,怎麼了?”

白眷說道:“其實,在玉姐姐十六歲時,一個叫九桑落的男子,就擡着聘禮進白家門,老祖母感嘆他一片真心,就把玉姐姐許配給他了,可惜。”

昭質想了半天,纔想到她口中的玉姐姐是阿玉,便問道:“可惜什麼?”

白眷看他如此感興趣,內心竊喜,無奈道:“可惜,自從玉姐姐的母親去世,玉姐姐就不知所蹤,白家人都擔心她遭遇了什麼不測,無不傷心的。”

鴻運挑眉道:“瞎說什麼呢,冰美人一直在靈脩仙境修行,而且,在白家呆了兩天,我也略有耳聞,那個什麼九桑落,聘禮給的多,你們白家貪圖錢財而已。”

昭質說道:“是啊,阿玉從小孤苦伶仃,她父母去世,你們也對她不管不問,任其自生自滅,哼,白二小姐,你就別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了。”

白眷被說到面色羞紅,內心羞恥,憤懣道:“你、你們——”她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便跑開了。

昭質對他笑,卻見他往後退了幾步,便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鴻運挑眉:“你太賤了。”

昭質疑惑道:“哈?”

鴻運說道:“你太賤了,我怕你賤到我身上。”

昭質擺了擺手,笑道:“比不了,比不了,沒有你賤。”

鴻運仔細瞅着他,問道:“我怎麼感覺你今天格外的高興?”

昭質掏出兩個七彩靈珠,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

鴻運挑眉道:“不錯不錯,能幹能幹。”

昭質眉開眼笑,說道:“我想去街上買點東西給阿玉,看在你這麼維護阿玉的分兒上,也就給你買點吧。”

鴻運想了想說道:“嗯~,我要三根金項鍊。”

昭質笑道:“獅子大開口啊。”

鴻運摟着他的胳膊,小鳥依人道:“哎呀,我們什麼關係呀,就沒必要跟你客氣了。”

昭質笑道:“可以可以。”

鴻運推着他,說道:“那你就快點去吧,拜拜。”

昭質朝他揮了揮手,說道:“拜拜。”

……

昭質走在街上,來到君悅衣坊,擡頭看見那件淡黃色的衣裳,一眼就相中了,肯定適合阿玉,又看到這件衣服旁邊的淡灰色的衣服,也適合阿玉,猶豫不決買哪一件時,便大手一揮,都買了下來,放入乾坤袋中,又來到隔壁的一家店,買了三個大粗金鍊子,他對金銀首飾不感興趣,便走了出來。

昭質看見一人,眼睛一亮,他真的很像阿玉,只是他是黑髮。

姒羽眉宇不展,心事重重,他走過繁華的街道,來到僻靜的小衚衕,感覺身後有人跟着自己,便轉身看着來人。

昭質也不知道爲什麼,腳步跟隨着他,看到他看向自己,便嘿嘿對他笑。

姒羽眉頭緊鎖,不悅道:“你有事嗎?”

昭質擺了擺手,因他長得像阿玉,對他欣喜,便笑道:“沒、沒什麼。”

姒羽冷淡道:“別跟着我。”

昭質嘟嘴道:“這又不是你家,我想怎麼走就怎麼走。”

姒羽覺得無趣,沒有理會他,便轉身走了。

昭質站在那裏,思考了一會兒,也轉身離開,到拐角時,與一人撞個滿懷,他揉着胸口,問道:“趙公子,你怎麼在這?”

趙士程歉意道:“對不住了,屈兄。”

昭質問道:“你怎麼走的這麼匆忙?發生了什麼事?”

趙士程回道:“我感應到了七彩靈珠的靈氣,且十分微弱,我尋着靈氣,左拐右拐,匆匆忙忙的,拐到了這個小街道。”

昭質拉着他,急切道:“還和我說什麼話,走,我跟你一塊去找。”

趙士程停住腳步,拉着他往這邊走,說道:“是這邊兒。”

昭質笑道:“嗯,你知道,我跟着你走。”

兩人來到一戶人家,昭質敲門,門被打開。

兩人四目相對,都是一驚,同時問道:“怎麼是你?”

趙士程看着開門的人,內心驚訝不已,他長得和白玉有九分相似,只是髮色是黑的。

姒羽沒想到他會跟到家裏,眼眸凌厲,質問道:“你有什麼企圖?”

昭質確實有所企圖,但他不說,而是問道:“啊,我是經過這裏,聽到裏面小孩兒撕心裂肺的哭聲,怕你們虐待小孩兒。”

姒羽眉宇舒展,回道:“沒有的事,就是孩子好多天沒有見到母親,哭鬧不止。”

姒雲容抱着哭鬧的孩子走了過來,問道:“羽兒,誰呀。”

姒羽看着母親懷裏的女兒,憂愁道:“兩位朋友。”他想摸一摸女兒的小臉,女兒卻滿臉的不情願,雙手揮舞着,躲避着他的手。

昭質看到一位風韻猶存的女子,又看見她懷裏小女孩兒,脖間掛着長命鎖,散發着七彩靈氣,便問道:“她母親呢?”

姒雲容哄着小孫女,嘆道:“她母親不願在這呆着,跑路了。”

昭質手中蘊含淡淡的靈力,在小女孩兒臉上揮了一下,順便捏了捏她軟糯糯的的小臉。

小女孩兒看着昭質,她的眼睛在靈力的幻影下,把昭質看成了她的母親,便急切的向他招手要抱抱。

昭質抱着她,輕輕拍着她的背,哄道:“不哭,不哭。”又看向姒羽,問道:“你女兒叫什麼名字?”

姒羽愣住,女兒已經哭了好多天了,誰都哄不好,沒想到在他懷裏,立刻不哭了,便回道:“姒墨墨。”

昭質哄道:“好好好,墨墨不哭,要睡覺覺,乖乖的睡覺覺。”

姒墨墨在他懷裏蹭了蹭,哭聲漸漸小了,變得安安靜靜,眨着大眼睛看他。

昭質對她溫柔的笑,她也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眼角還掛着淚珠。

姒雲容見此,連忙請他進院子。

幾人坐在院內,昭質問道:“孩子多大了?”

姒羽面露憂愁,回道:“一歲多。”

昭質笑道:“孩子養的不錯,挺沉嘛。”

姒雲容說道:“是啊,我的小孫女兒白白胖胖的,她母親怎麼忍心丟棄她喲,我可憐的孩子。”

昭質覺得,沒有女子能拒絕姒羽這絕世容顏,且他母親也是豁達樂觀的性子,也不存在婆媳不和,看着兩人的穿着,也並不寒酸,日子過得去,於是問道:“你們怎麼不去找孩子的母親呢?”

姒雲容嘆道:“小孫女兒的母親是買來的,不知道去了哪裏。”

姒羽摸了摸女兒的小手,女兒攥緊了他的手指,便欣慰道:“晚晴和我說過,她想去看望她的母親,是我太忙,要處理衙門的事情,一直推辭着的她,想來,她是去看望她母親了,可她好多天都沒回來,我也不知道她的孃家在哪裏,天下之大,我何處尋她,況且女兒這麼小,家裏只有母親,沒有男子,我不放心。”

昭質看着懷裏睡着的小女孩兒,怕幾人說話打擾她睡覺,便把她給了姒雲容。

姒雲容接過孩子,帶孩子進屋睡覺。

昭質說道:“我可以找到你妻子。”

姒羽幽暗的眼神,燃起希冀,看着他,急切道:“怎麼找到?”

昭質回道:“我自然有我的辦法,依據我的猜測,你妻子可能是因爲孃家的事情才脫不開身,所以,我想知道你妻子孃家的情況,才能對症下藥。”

姒羽嘆息,緩緩說道:“我妻叫宋晚晴,她以前告訴過我,她家裏很窮,她父親做生意,賠的血本無歸,還要拿錢還債,她父親是個酒鬼,喝醉了就打罵妻兒,有一次喝醉酒,滾下山摔死了,她母親爲了養活一家老小,只好成爲娼妓。在她八歲那年,爺爺趁着母親不在家,把她給賣了,我母親買了她,給我做丫鬟,讓她照料我的生活起居,然後,在她十六歲時,我們就成親了。”

昭質笑道:“啊,原來是日久生情,跟我和阿玉一樣。”

趙士程問道:“你不是見se起意嗎?”

昭質反問道:“誰對你說的?”

趙士程回道:“鴻運啊。”

昭質把手捏的咯吱作響,想着怎麼報復鴻運那小子,回道:“別聽他瞎說,他又不是我,告訴你吧,我對阿玉啊,更多的是日久生情,誰讓她那麼會伺候人呢,還對我那麼溫柔體貼,那麼會過日子,我離不開她啊。”

姒羽說道:“那個,你怎麼找到我妻?”

昭質回道:“當然是喫完飯再找啊,好餓啊。”

姒雲容走過來,說道:“哎呀,真是招待不周啊,都沒讓你們喝口水。”

趙士程覺得事情辦妥了,便說道:“客氣了,我還有事,先行一步,你們請便。”

姒雲容笑道:“小公子留步,竟然是我兒的朋友,就讓我兒請客,你們一起去福樓軒喫飯。”

昭質回道:“太麻煩了,就在家喫吧,您給炒幾個菜就行。”

姒羽嘴角劃過一絲笑意,說道:“我娘不會做飯。”

姒雲容聽此,滿臉羞愧。

昭質沒想到如此,便起身說道:“是嗎?有緣啊,我和趙兄也不會做飯,哈哈哈。”

姒雲容想到什麼,眼眸一轉,笑道:“既然想在這喫飯,那我就去福樓軒叫幾個菜過來。”

昭質回道:“可以,這個可以。”

……

飯後,昭質想要洗手漱口,他在靈脩仙境經常看白玉這麼做,不知不覺,他也養成了這樣習慣,白玉說過,這是家規,飯前飯後都要洗手,飯後漱口。

姒雲容聽他說要洗手漱口,便不由自主想到一人,待他昭質歸來,便問道:“你和白家是什麼關係?”

昭質回道:“我心愛之人,在小時候,在白家住過,哦,對了,你這麼一問,讓我想起你兒子和我的阿玉長的十分相似,只是我的阿玉是白色的頭髮。”

姒雲容驚愕,緩了好一會兒,才問道:“那你的阿玉是不是無父無母?”

昭質回道:“是,不過沒關係,有我疼她呢。”

姒雲容繼續問道:“你家阿玉的父親是不是叫白爭?”

昭質搖了搖頭,回道:“我沒有問過她。”

姒雲容又問道:“那你家阿玉的母親,是不是叫姒雲兮?”

昭質回道:“她沒有告訴過我。”

姒雲容嘆道:“看來是了,和她外祖父一樣,都是白髮,都不想提起傷心事。”

昭質疑問道:“阿玉的外祖父也是白髮?”

姒雲容回道:“是啊,不過這是個很漫長的羞澀故事,我可不像我母親一樣能講出口。”

昭質立刻來了興致,央求道:“說嘛,說嘛。”

姒雲容勉爲其難道:“好吧,這可是你們要聽的。”

……

連綿的山林被冰雪覆蓋,趙維夏騎着馬,走在人羣前面,慢慢遠離人羣,迷失在林中,她拉着繮繩,看着四周,往一個方向走,漸漸的,馬兒跑的很慢,脫力倒地,她從馬背上摔了下來,看着喘息的馬兒,又望向四周的冰天雪地,便毫不猶豫的棄馬兒而去,踩在到膝蓋的積雪,艱難前行。

趙維夏的雙腳被凍得失去知覺,她攀爬着,來到山林中唯一的小木屋,趴在雪地中,拍打着木門,門被打開,她仰頭,看到一位白髮男子,陰柔的面龐,無比美好,不似人間。

姒秋看着門前的女子,便彎腰把她抱進屋內,來到爐火旁。

趙維夏雙手雙腳烤着火,餘角看到什麼在動,便微微扭頭,看到一匹狼,那狼對她呲牙咧嘴。

姒秋走路過去,彎腰安撫那頭狼。

趙維夏在他彎腰之際,看到他獸皮裙裏面的波瀾壯闊,立刻嚇得捂住了眼睛,他裏面怎麼什麼都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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