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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49章明朝明朝待明朝只願卿卿意逍遙

姒羽胳膊伸向水下,問道:“誰說在白天不可以做?”

姒書瑜咬着脣,羞澀道:“嗯~”

姒羽引誘道:“你在上面,好不好?”看她微微點頭,便進入浴桶裏,水花四濺……

……

三人喫完肉餅,洗手漱口。

昭質拿着小衣服,放在手心來回翻看,羨慕道:“啊~,我好嫉妒啊,我也想要阿玉親手給我做的衣服。”

白玉從廣袖中拿出一件衣服,說道:“這是我做的,你穿上試試,看合不合身。”

昭質立刻脫下衣服,白玉幫他穿上新衣服,給他繫上腰帶。

昭質低頭,看着溫順的她,笑道:“衣服很合身,阿玉整天抱着我睡覺,肯定知道我的尺寸。”

白玉面頰粉紅,淡淡道:“嗯,合身就好。”

昭質抓着她柔若無骨的手,親着她的指腹。

如意坐在桌子上,試穿着小新鞋,聽到敲門聲,便扇動着淡綠色的翅膀,說道:“來啦。”

房門打開,李毅進來,看到白玉在給昭質穿的衣服,內心有些不淡定,認爲這兩個人不知道節制,不想呆在這裏,便直接說道:“我不放心我弟弟一個人呆在靈脩仙境,我現在就想去照顧他。”

昭質認爲不急於一時,便問道:“現在就去?”

李毅回道:“是,連夜上路。”

昭質也不挽留,說道:“去吧。”

白玉淡淡道:“等等。”便走向前,從廣袖中拿出一本書遞給他,說道:“這是我給他描繪的劍譜,他身體特殊,不能太過勞累。”

李毅回道:“多謝。”

白玉淡淡道:“嗯。”

昭質看他離開,便不滿道:“哼~,你都沒給我親自描繪過劍譜,你竟然對你的小徒弟這麼上心。”

白玉看他彆扭的小眼神,便淡淡笑道:“我都是親自教你的,不用劍譜。”

昭質想到兩人以前都是手碰手的教練劍,便趴在她肩膀上,撒嬌道:“嗯~,以後也要手把手的教我練劍。”

白玉抱着他,哄道:“好。”

如意小臉憨笑,飛到他的面前,說道:“咦~,好大一股醋味喲,爹爹羞羞。”

昭質把她捧在掌心,揉一揉她的小腦袋,笑道:“你還小,不懂我對你母親大人的情愛。”

如意嬌哼一聲,掐着小腰,說道:“什麼情情愛愛的,又不能當飯喫。”

昭質戳了戳她的小肚肚,笑道:“看你這小肚子,喫的圓鼓鼓的。”

如意咯咯咯的笑出聲,拍打他的手指……

……

幾人來到白府門前,昭質問道:“趙世子,我們去哪裏尋找七彩靈珠啊?”

趙士程回道:“跟我走吧。”

昭質笑道:“好嘞,走嘍。”

鴻運走到他身邊,問道:“咦?這來的時候這麼多人,怎麼走的時候只有我們幾人?”

昭質邊走邊說道:“李毅照顧他弟弟,姐姐和布萊希特去了蛇界。”

鴻運挑眉道:“大家都這麼忙啊。”

昭質笑道:“是啊,只有你個清閒人。”

鴻運回道:“誰說的,我可是在背後默默努力的好嗎?”

昭質問道:“怎麼默默努力了?”

鴻運回道:“我知道你買了五張肉餅,真能喫。”

昭質拍他胳膊,笑道:“你偷偷摸摸跟蹤我啊?”

鴻運挑眉道:“誰偷偷摸摸跟蹤你啊,夠自戀的。”

昭質湊近他,問道:“那你怎麼知道我買了五張肉餅?”

鴻運回道:“我在後廚揉麪呢,聽到你囂張的聲音,就知道是你。”

昭質眉開眼笑,說道:“耳朵挺好使啊,四美~。”

鴻運昂着下巴,傲嬌道:“那是自然。”

昭質內心疑惑不解,問道:“你幫別人揉麪幹什麼?”

鴻運拍他肩膀,不耐道:“誰像你一樣,富家公子,不缺銀子。”

昭質疼得嘶了一聲,揉着肩膀。

鴻運問道:“你怎麼了?”

昭質轉而揉着脖子,回道:“沒什麼,落枕了。”真是巧了,他拍到阿玉咬到的傷口上。

白玉走過來,說道:“我看看。”

昭質連連後退,笑道:“不用不用。”

白玉看他心虛的往後退,以爲他是揹着她玩兒女人,身上留下的抓痕,便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不容反駁道:“讓我看看。”

昭質想掙脫開她,奈何抵不過她的力氣,只好勸道:“這麼多人呢。”

白玉傷心,聽他這說辭,他真的揹着她偷腥,那她怎麼辦?自然是要寧爲玉碎,不爲瓦全,鬧得人盡皆知,便用力一扯,他的上衣撕裂開來,看到結痂的一排牙印,她立刻想到什麼,呆愣着看那結痂的傷口。

昭質護着身上幾片碎布,無奈道:“阿玉,你今天怎麼了?”他想說她胡攪蠻纏,蠻橫無理,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他不想這樣說他的阿玉,他的阿玉一直是溫文爾雅,舉止端正,進退有度的人。

白玉茫然道:“我、我,對不起。”

昭質看她無措的樣子,嘆道:“算了,把你給我做的新衣服拿過來吧。”

白玉乖乖聽話,從廣袖中拿出一件衣服。

昭質穿上衣服,把破爛的衣服扔給她,便獨自往前走。

白玉默默跟在後面,不發一言。

昭質有些生氣,邁着大長腿往前走,差一點兒忘了她嘴笨,不會哄人這件事,他內心有些懊悔,不該和她生氣。

白玉黯然神傷,默默跟着他。

鴻運覺得兩人很會玩兒,內心驚歎精彩,但作爲昭質的好兄弟,故作收斂,沒有笑得很放肆。

趙士程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對男人粗暴,震驚無比,這在於他出生在世家,從小到大被女人服侍着,如今,他是怎麼也想不通,昭質和他差不多一樣,擁有尊貴的地位,數不盡的財富,身邊圍繞的美女如雲,怎麼會看上白玉?難道他喜歡過雞飛蛋打的日子?

鴻運問道:“怎麼了,趙世子,一臉憂愁的樣子?”

趙士程回道:“我在感嘆昭質的的悲慘命運,這兩人以後怎麼過日子?”

鴻運笑道:“你想多啦,他們恩愛着呢,你沒喜歡過女子,你不懂。”

趙士程回道:“我確實不懂,屈兄怎麼會喜歡白玉,她並不能給屈兄帶來什麼。”

鴻運挑眉道:“冰美人不美嗎?”

趙士程回道:“美啊,可如花美眷,終不抵似水流年,白玉老去,容顏不在,昭質會另尋新歡吧。”

鴻運笑道:“昭質可不是這麼淺薄的人,他喜歡冰美人安撫他,喜歡冰美人爲他笑,喜歡冰美人在乎他,不說了,總之,一個人能留住另一個人的心,自然有她得天獨厚的手段,或她命該如此,誰讓冰美人過分優秀呢。”

趙士程說道:“我承認白玉很優秀,所以,這就是屈兄喜歡她的理由嗎?”

鴻運搖着羽絨扇,嘆道:“榆木腦袋。”

趙士程追問道:“是嗎?”

鴻運可是嚐盡人間酸楚,便回道:“我覺得有一半吧,一個人優秀,自然能得到很多人的尊重、喜歡和愛慕,你又不是銀子,別人憑什麼喜歡你?你以爲你算老幾?你是世子還是家裏有礦呢?”

趙士程第一次聽到這麼犀利的問話,想反駁,卻不知怎麼說,畢竟他家裏有礦,還是世子。

趙士程問道:“如果我不優秀,我就不配得到別人的喜歡嗎?”

鴻運回道:“你家人喜歡你啊,或者你自己啊,我可是很喜歡我自己的容貌和身體的。”看他無話可說,便湊到他身前,笑道:“你不會啦,畢竟你是世子啊,別人敢忤逆你,咔嚓咔嚓不就得了。”

趙士程笑道:“講講道理,好不好?”

鴻運看着前面兩人,挑眉道:“哎呦,你看他們倆,如膠似漆呢。”

昭質故意小步往前走,看她並肩走來,便莫不做聲的探出手,抓住她垂落在身側的手。

白玉沉浸在悲傷中,突然被他溫熱的大手掌握住手,他竟然不生氣了?她內心竊喜,問道:“你怎麼那麼好,包容着我的無理取鬧。”

昭質捏捏她的小手,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說道:“作爲一個男人,自然要心胸寬廣。”

白玉淡淡道:“嗯。”

昭質問道:“你爲什麼突然這麼對我啊?”

白玉臉紅道:“我、我以爲你尋花問柳。”

昭質揉她的小腦瓜,笑道:“你這小腦子,都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在你心裏就是那種人嗎?”

白玉低頭回道:“不是,是你眉尾多情,讓人不放心。”

昭質笑道:“不是阿玉的錯,怪我過分美麗。”

鴻運挑眉道:“你是英氣,我是美麗。”

如意從乾坤袋內飛出來,坐在鴻運頭上,抓着他的烏黑的捲髮,真誠道:“美麗,紅薯是美麗。”

鴻運笑道:“看到沒,孩子的眼睛是雪亮的。”

昭質笑道:“看到了。”

嗡嗡嗡,一隻蠅子飛來,圍着如意的小腦瓜,飛來飛去。

如意躲閃着,揮着小胖胳膊,眼淚汪汪,害怕道:“啊,你走開,好醜,嗚嗚嗚~,它好醜,嗚嗚嗚嗚,爹爹救我啊!”

昭質把她拿在掌心,哄道:“好,不哭啊,沒事了,爹爹保護你。”

如意趴在他掌心,頭埋在她兩個胳膊裏,害怕的不敢擡頭,不停的哭泣。

黑衣人如風飛來,聽到女孩子的抽泣聲,循着聲音,走到昭質面前,看着他掌心捧着的小人兒,那頭上兩個蓬鬆的丸子髮辮兒,真是讓人喜歡,便問道:“她怎麼哭了?”

昭質安撫着女兒,回道:“被蠅子醜哭了。”

黑衣人回道:“原來如此,跟我小時候一樣。”

昭質問道:“你還搶七彩靈珠嗎?”

黑衣人回道:“你讓我摸摸她,我今天就不搶了。”

昭質捧着胳膊送到她面前,大方道:“給。”

黑衣人用手指輕輕摸着她的小辮兒,內心卻不滿足,想看看她長什麼樣子。

如意可喜歡母親大人給自己梳的小辮兒了,怕被爹爹摸散了,便坐在爹爹的掌心上,雙手護住兩個丸子髮辮兒,擡頭看到帶着斗笠的黑人,黑色的面紗遮住了她的臉,看起來不好惹的樣子,但有爹爹在,便揮舞着肉肉的小胳膊,眼睛瞪得圓溜溜,兇狠道:“走開走開,不許摸我。”

黑衣人撩開斗笠上的面紗,看到她的小臉,真是可愛,胖嘟嘟的,好想捏一捏啊,但爲了怕嚇到她,還是按耐住了蠢蠢欲動的手。

昭質笑着撓了撓她的腳心,問道:“如如生氣啦?”

如意十分怕癢,便小腿亂蹬,卻控制不住笑,說道:“呀,哈哈哈,爹爹壞,壞爹爹。”

昭質撓她的小脖子,問道:“爹爹壞嗎?”

如意迫不得已,說道:“哈哈哈,不壞,爹爹不壞,哈哈哈,饒命,饒命,爹爹。”

昭質不再撓她,而是說道:“叫姐姐。”

如意看着撩開面紗的黑衣人,戴着黑石面具,便喊道:“姐姐好。”

黑衣人低聲道:“你很好。”便匆匆離開,飛到那邊的樹林裏,她真怕她自己按耐不住兩雙手,捏小女孩兒水嫩的臉蛋兒。

如意看着她離開的身影,疑惑道:“咦?她怎麼一聲不吭的就飛走了?”

昭質笑道:“因爲如意長的可人,她害羞的不敢見你,就躲起來了。”

如意恍然大悟,眨着大眼睛,回道:“哦,怪不得,她戴着黑色面具,原來是羞於見我,唉,都怪我魅力太大了,這可真是幸福的煩惱。”

昭質被她逗笑,點了點她紅紅的小鼻尖,說道:“對,如如怎麼這麼可愛呀?”

如意得意的哼了一聲,雙手環胸,回道:“因爲我是爹爹和母親大人的孩子呀,爹爹如花,母親貌美,所以就很可愛呢。”

昭質笑道:“真聰明,學會了夸人,看來離人生的巔峯不遠了。”

如意揉了揉眼睛,睏倦道:“你們走了好長的路了,不累嗎?”

昭質邊走邊說道:“呀,如如知道心疼爹爹了,爹爹高興,不累。”

趙士程揮着衣袖,匆匆走了,說道:“昭質兄。”

昭質看他如此急切,便問道:“怎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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