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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50章剝奪命格

趙士程回道:“我感知到七彩靈氣,好像是黑衣人有七彩靈珠碎片。”

昭質急忙問道:“我、你、你怎麼不早說?”

趙士程回道:“我感知到七彩靈珠靈氣薄弱,應該只有一小塊兒,差一點感應不到。”

昭質把躺在他掌心睡着瞭如意放入乾坤袋內,說道:“小路旁邊有棵樹,你們在那休息,等着我。”

白玉看到前方有棵茂盛大樹,便叮囑道:“小心些。”

昭質回道:“好。”

鴻運看着他離開的身影,問道:“冰美人如此不放心,怎麼還讓他一人去?”

白玉淡淡道:“那個女孩子性格靦腆,人多她不自在,反而得不到七彩靈珠碎片。”

……

昭質來到樹林,看到黑衣人坐在樹蔭下,似乎是在給傷口上藥,便躲在一棵樹的後面,免得打草驚蛇。

山茶低頭給手背上藥,地上放着瓶瓶罐罐的藥。

昭質仔細看着她,她沒有戴面具,眉目清秀,鼻尖有顆痣,俏皮可愛。

黑衣人給手上綁上紗布,十分專注,沒有注意到有人走近。

昭質緩緩走來,看她如此聚精會神,便故意發出咳聲,吸引她的注意。

黑衣人慢慢擡頭,看到他,驚嚇道:“你是個什麼東西?”

此時的昭質,已經喬裝打扮,五大三粗的女裝大佬,頭上插着盛開的粉嫩牡丹花,妖豔的眼妝,兩邊臉蛋上塗着圓圓的腮紅,粉嘟嘟的脣,開口哄騙道:“我是你的幸運女神,是保護你運氣的仙官兒。”

黑衣人立刻低下頭,哀嘆一聲,說道:“難怪我運氣如此不好。”

昭質看她如此垂頭喪氣,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黑衣人回道:“初如一。”

昭質捂着粉嘟嘟嘴,故作驚訝道:“哎呀,原來如此,我的天啊!我竟然保護錯了人。”

初如一問道:“那你保護了誰的運氣?”

昭質笑道:“昭質呀。”

初如一神色落寞,低頭自言自語道:“難怪他能這麼快找到七彩靈珠,還被很多人喜歡。”

昭質知道這顆傻白糖相信自己說的了,便趁熱打鐵,說道:“爲了彌補我的過錯,我可以實現你一個願望。”

初如一毫不猶豫道:“我想要七彩靈珠。”

昭質問道:“你爲什麼要七彩靈珠?”

初如一想到心愛之人,內心一顫,有些難以啓齒,回道:“我、我不想讓玄印師尊救億乞。”

昭質看她自卑的樣子,卻沒想到佔有慾這麼強,便問道:“你怎麼知道玄印師尊要用七彩靈珠救億乞師叔?”

初如一回道:“玄印師尊的日常起居,是我伺候的,那天,玄印師尊沐浴後,木板上都是水,我就跪着擦木板,屋裏來了趙士程,隨後進來昭質,他們的對話,我隔着屏風聽得真真切切。”

昭質由此猜想,玄印師尊對她沒有絲毫防備,應該對她也挺好的,便問道:“所以,你很喜歡玄印師尊?”

初如一嬌羞道:“他很修爲很高,比以往的仙門師尊都要年輕,我很崇拜他,想要和他做好朋友。”

昭質笑道:“你是想做他的小媳婦吧。”

初如一害羞道:“嗯。”

昭質看着她嬌小的身子,問道:“你多大?”

初如一回道:“十九。”

昭質真覺得她長得像十六歲,又問道:“那你知道玄印師尊多大嗎?”

初如一回道:“他是七萬七千五百多歲。”

昭質還以爲玄印師尊二十六了呢,畢竟臉長得那麼年輕,看來修煉靈力,確實可以青春永駐,只是這兩人年齡相差太大,只好內心默默唸道:罪過罪過。

初如一解釋道:“玄印師尊除了從小養到大的億乞,從不親近任何人,我想,他沒有喜歡過女子。”

昭質回道:“嗯,不過,你想要七彩靈珠,這太難了,我們作爲靈仙,對凡間的事情不能隨意插手,因果輪迴,這是要遭報應的。”

初如一絕望道:“那怎麼辦啊?”

昭質問道:“你沒有得到七彩靈珠嗎?”

初如一回道:“我只有一小塊七彩靈珠碎片,還是好不容易得到的,我想過好多法子,幫七彩靈珠的主人實現願望,他們對我的做法不太滿意,下山歷劫這麼久,只有一個人心甘情願給我七彩靈珠碎片,真是太累了,難怪玄印師尊以仙丹靈藥換之,都沒有靈脩弟子願意尋找,原來這麼難啊,並沒有我想的這麼簡單。”

昭質嘆道:“是啊,不僅耗費靈力,還勞神傷身,虛耗心德。”

初如一疑惑道:“你怎麼知道?”

昭質心驚,稍沒注意,竟然說漏嘴了,便裝模作樣,說道:“我是靈仙,自然什麼都知道。”

初如一沒有懷疑,反而內心十分敬佩,說道:“原來如此啊,我相信你是保佑我運氣的女神了。”

昭質覺得她真是天真浪漫,真是不忍心騙她,但爲了得到七彩靈珠,他要違背身心,便說道:“對,我是保佑你運氣的女神,你可以換一個心願,我幫你實現。”

初如一思索道:“嗯,我想知道是誰剝奪了我的命格,代替我活着。”

昭質驚訝道:“這掠奪命格,施法者是要遭天譴的,永世不得超生啊!”

初如一堅定道:“對,不知誰這麼狠心,竟然掠奪我的命格,讓我轉世爲今,只能打着黑傘,或披着黑色斗笠,不能直接被陽光照到,否則皮膚就會潰爛。”她看着自己綁着紗布的手,她剛剛粗心大意,摸了那個小人兒,手背暴露在陽光下,不久就開始潰爛。

昭質有些爲難,既然是掠奪命格,那肯定不是今世的事情,可也不知道是第幾世,他使用回靈術,要耗費許多靈力,但爲了七彩靈珠,他咬了咬牙,回道:“好,我幫你回靈,看看是誰掠奪你的命格。”

初如一回道:“謝謝,我能幫到你什麼嗎?”

昭質隔着黑衣服抓着她的手腕,說道:“送我七彩靈珠碎片。”

初如一回道:“好。”便拿出辛辛苦苦得來的一小塊七彩靈珠碎片,給了他。

昭質拿到七彩靈珠碎片,放進乾坤袋內,隨後閉眼,釋放靈力。

初如一的前世,是一個小男孩兒,流落街頭,十分瘦小。

下雨天,一個絡腮鬍子的男子,抱着一個渾身是血小男孩兒,冒着雨趕來寺廟,看到牆角骯髒的小男孩兒,覺得天無絕人之路,便拿出喫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男孩兒已經兩天沒東西了,狼吞虎嚥,口齒不清道:“汕汕。”他不識字,別人這樣叫他,他也就這樣對別人說。

男子看他喫飽了,便說道:“我這包裹裏有銀子,都給你好不好?”

汕汕在破爛的衣服上擦了擦手,接過那個包裹,看到裏面有許多銀子,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銀子,便問道:“爲什麼要都給我?”

男子指着躺在地上的兒子,說道:“我想讓你心甘情願的接受我兒子和你共用一個身體,這樣你們就可以相互幫助,度過艱難的人生,衝破命數,擁有無限命格,你也算救我兒子一命,汕汕,你救救他吧,他快死了。”

汕汕看着地上大口喘息的男孩兒,他看起來好痛苦。

玄印還是第一次聽到父親求人,他十分自責,怪自己魯莽行事,暴露了行蹤,被仇人追殺,連累父親。

男子拔出劍,說道:“汕汕不願意,我也不強求,只是我兒太痛苦,爲父不忍心,只能讓你解脫。”

汕汕看着他刺向他的兒子,便說道:“我願意,我願意和您兒子共同用一個身體。”

男子收拾着地上的雜草,割破手腕,在碗中滴入血,等到碗滿時,便用血畫詭符,讓兩個男孩子的血,滴入詭符中間,兩個男孩子的手,放在詭符中,牽在一起,他開始施展靈力,詭符文散發深紅色的血光。

汕汕頭暈目眩,昏睡過去。

男子靈力枯竭,身體倒了下去……

汕汕再次醒來時,一隻眼睛是黑色的,一隻眼睛是淡藍色的。

玄印操控着身體,碰到父親的身體,已經涼透了,此時的他發誓,永遠不做遊仙,什麼鋤奸扶惡,都抵不上自身性命重要。

汕汕眨着淡藍色的眼睛,身體失控,讓他害怕,問道:“你、是你控制住着我的身體嗎?”

玄印黑色的眼眸裏是堅定,發現身體在發抖,斥責道:“你可真是沒出息,害怕的哆嗦嗎?”

汕汕低聲道:“嗯,控制不住。”

玄印拿出包裹中的玄晶,看到倒影中,淺藍色的眼睛,便拿出一條黑布,用力撕扯,成爲一個眼罩,後遮住奇怪的淺藍色眼睛,說道:“藍色眼睛會把我們當做怪物,追着打的,只好遮住這隻眼睛。”

汕汕低聲道:“好。”

從此,汕汕很少看見陽光明媚和黑夜璀璨。

玄印趁着天黑,把父親的屍體燃燒掉,又回到破敗的寺廟裏,把雜草鋪到供奉的桌子下面,正好桌子上的破布擋住桌子裏面的光景,用來睡覺正好。

玄印幫隔壁村莊的人幹農活,有時管飯,或者給些銅板,他不在乎。

汕汕迴避着體力活,喜歡沉睡,只有想喫野果時,纔會和他說話。

玄印上小山坡,給他摘野果子喫,但小臉總是被帶刺的藤蔓劃傷,手也血淋淋的,他不喜歡喫這些野果,酸酸甜甜的。

汕汕喜歡,他特別饞,喜歡喫這些野果子。

……

秋風瑟瑟,樹葉凋落,玄印又來小山坡,給他採野果子喫。

下山時,他看到一個包裹,警惕着看着四周,發現沒有人,便走向前打開,竟然是一個嬰兒,他皺着眉,十分嫌棄的把包裹蓋上,他還以爲撿到銀子了呢,他失望的往破廟走。

此時,汕汕睡醒了,問道:“哥哥,我聽到嬰兒的啼哭聲。”

玄印回道:“呆子,你聽錯了,根本就沒有嬰兒。”

汕汕確信自己聽到嬰兒的哭聲,且聲音洪亮,他摘下眼罩,轉身看到地上的包裹,指着包裹驚奇道:“那裏,裝着一個嬰兒嗎?”

玄印控制着身體,放下胳膊,蓋上眼罩,生氣道:“不是說好了,以後我來操控身體嗎?”

汕汕長長的睫毛,抵着眼罩,愧疚道:“對不起,哥哥,我錯了。”

玄印覺得他真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真是個小慫包,便有氣無力道:“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

汕汕乞求道:“哥哥,我能看看那個嬰兒嗎?”

玄印知道他心軟,說不定看了一眼就要養了呢,他們連自己都可能養不活,便拒絕道:“不行。”說着,便往山下走。

汕汕不死心,繼續問道:“那嬰兒爲什麼會被扔在這裏啊?”

玄印想到那嬰兒淡銀色的眼眸,回道:“不知道。”

汕汕問道:“那嬰兒是不是餓了?怎麼一直在哭啊?”

玄印不耐道:“我怎麼知道!”

汕汕問道:“我們可以喂他嗎?”

玄印回道:“閉嘴。”

汕汕不敢說話了,他知道哥哥平時好說話,但要生起氣來,會自虐的,他怕疼。

晚上,玄印在破廟內熬湯。

汕汕堅持不懈的和哥哥說話,他就是怕寂寞,愛說話。

此時,如果有人站在破廟外,一定會認爲廟內的人中邪了,自己跟自己說話。

玄印喝着湯,說道:“喝完就回窩睡覺,秋天的晚上很冷的,就你這小身板,太容易生病。”

汕汕眨着淺藍色的眼睛,擔憂道:“廟裏都這麼冷,那廟外豈不是更冷?”

玄印知道他的意思,沒再說話,而是把火上的鍋放到地上,糧食都來不易,不能熬沒了。

汕汕看到鍋內還有半碗湯,便驚喜道:“哥哥,我們把鍋裏剩下的湯餵給嬰兒吧。”

玄印回道:“天太黑,不想去。”

寺廟外,美好的圓月灑下月光,玄印卻聽到狼叫聲,臉上不淡定了。

汕汕勸道:“哥哥,你最好了,我想抱抱嬰兒。”

玄印回道:“好。”便拿着火把,出了廟門。

汕汕聽着越來越近的狼叫聲,嗓音染上哭腔,說道:“哥哥,我害怕,我們回去吧,我不要抱嬰兒了。”

玄印安慰道:“不怕,有我在呢。”

汕汕感覺到哥哥控制的身體,有些發抖着拿着火把。

玄印抱起嬰兒,飛奔下坡。

汕汕感覺心跳的好快,終於來到寺廟了。

汕汕看着懷裏的嬰兒,問道:“哥哥,嬰兒怎麼不哭也不鬧啊?是不是死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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