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如實回答道:“她趴在爹爹身上,扯爛了爹爹的衣服,還咬爹爹的嘴,啊——爹爹那麼弱,毫無還手之力,母親大人太欺負爹爹了,爹爹好慘啊。”
鴻運憋笑道:“可能、可能你爹爹還樂在其中呢。”
如意瞪着大眼睛,不可置信道:“怎麼可能呢,唉,真是的,爲了我的幸福生活,操碎了我的心。”
鴻運揉了揉她的頭髮,笑道:“不用操心,夫妻嘛,牀前打架牀尾和,沒事的。”
如意撅着小嘴,不滿道:“哼~,我不管着點,打傷了怎麼辦?”
鴻運捧腹大笑,說道:“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笑死我了。”
如意揮動着淡綠色翅膀,說道:“哼~,你還嘲笑我,再也不跟你玩了。”
鴻運挽留道:“別走啊,陪陪我,我都動彈不得了,陪陪孤寡老人。”
如意還是毅然決然地揮動着小翅膀飛走了……
鴻運實在無趣,便吵着鬧着,讓店小二叫來隔壁的兩人。
三人一起下棋,昭質陪他玩,說道:“誰輸了的話,就往誰臉上塗墨汁。”
鴻運回道:“好,不賭就行。”
三十一局後,鴻運頂着沾滿墨汁的臉,越輸越勇。
昭質揉揉揉手腕,說道:“別玩了吧,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鴻運不服輸,說道:“再來。”
五十一局後,昭質拿起毛筆,沾上墨汁,往他臉上畫,說道:“你臉上都沒地方讓我畫了。”
鴻運悲慼戚,說道:“甘願服輸。”
昭質問道:“阿玉要不要跟我玩?”
白玉淡淡道:“好。”
鴻運捂嘴偷偷笑着,內心道:不自量力啊,這不找虐的嘛,白玉的聰慧,碾壓死你,虐你心肝脾腎疼。
八十一局後,昭質拿起毛筆,擡手往她臉上畫,沾着墨汁的毛筆尖,就要碰到她的鼻子,毛筆被放回桌子上。
白玉疑惑地看着他,卻聽到他深情道:“捨不得,這麼白嫩的臉,一定要一塵不染。”
鴻運憋笑,看着被墨汁塗滿臉的昭質,還在一本正經的說話,忍不住笑出聲。
昭質嘆道:“終於贏了一局。”
白玉淡淡道:“我讓的你。”
昭質笑道:“我知道。”
白玉淡淡道:“嗯。”
昭質說道:“我們拿着七彩靈珠也沒用,給玄印師尊送過去吧。”
白玉淡淡:“好。”
鴻運問道:“這麼着急幹嘛呀?”
昭質回道:“我希望七彩靈珠的靈氣能治好億乞師叔,讓他快點醒來,這樣我也能和阿玉早日成婚。”
鴻運挑眉道:“行,那你什麼時候走?”
昭質回道:“現在就走。”
鴻運笑道:“你可真是雷厲風行。”
昭質回道:“是啊,四美~,好生休養,等我回來。”
鴻運擺了擺手,回道:“會的,走吧。”
白玉牽着他的手,不捨道:“一路小心。”
昭質捏了捏她的小手,回道:“嗯。”
……
昭質走進水簾瀑布,來到寒冰洞,把四顆七彩靈珠放在冰棺上。
靈珠相互碰撞,散發出奪目光芒的七彩靈光,靈氣慢慢匯聚成爲一扇星空之門。
昭質的身體變幻成一縷白光,飄到星空之門。
等他再次醒來,伸出手時,是兩個毛茸茸的爪子,他驚奇的發現,他穿越成了垂耳小毛獸!
全身毛茸茸的,四隻小短腿,黑亮亮的眼睛,粉紅的小鼻子藏在絨毛裏,狐狸般的耳朵豎起來,他伸出爪子,抓了抓白色的鬍鬚,爪子下面似是小貓的肉墊,粉嘟嘟的,六個白色的鬍鬚,左邊三個,右邊三,都在臉上支愣起來,全身都是金黃色的絨毛,頭上沒有那一撮白毛。
鴻運摸了摸趴在肩膀上的垂耳小毛獸,問道:“醒啦?”
昭質覺得他都把自己腦袋上的絨毛揉亂了,便伸出爪子捋了捋。
白玉從鴻運身邊經過,昭質黝黑的眼睛閃着星光,吐着小粉舌頭跳到她肩膀上,舔着她的臉,內心興奮道:媳婦兒~,我的媳婦兒~。
白玉不適親近,把它從肩膀上拍掉。
鴻運一把接住它,生氣道:“白玉,你怎麼能這樣對它?”
白玉淡淡道:“是它先招惹我的。”
昭質被鴻運抓着身子,扭動着要找白玉,看着白玉漸行漸遠的背影,他無比心痛。
鴻運把它捧在面前,挑眉道:“你怎麼了?難道是發情了?別對着白玉發情啊,我搞不定的。”他仔細瞅着它的下半身,真看不出來是公的母的,不愧是魔界的魔獸,很特殊。
昭質給了他一個關愛的眼神,朝他吐舌頭。
三個靈脩弟子走來,女孩子看到毛茸茸的小動物,都忍不住心動,便問道:“能讓我們摸一摸它嗎?”
鴻運大方的攤開手,說道:“可以啊。”
昭質掙扎了一會兒,身體太弱,讓他氣喘吁吁,不得不屈服在魔爪之下。
女孩子們摸到滿足了,便放下被□□的垂耳小毛獸,說道:“謝謝你。”
鴻運回道:“不客氣,你揉了它十五下,她揉了二十下,還有她,揉了二十六下,揉一下給三個銅板。”
女孩子們覺得不太貴,便給他了。
昭質舔着身上的絨毛,覺得自己不乾淨了。
鴻運苦口婆心,哄道:“你被這麼多女孩子喜歡,是你的福氣呀。”
昭質的小粉肉鼻子對着他呼出一口氣,繼續舔着身上亂糟糟的毛,希望把它們舔順,不能被阿玉嫌棄了。
鴻運抱着它回到屋子裏,把它放在桌子上。
昭質看到他倒進茶杯裏一些米湯,便感覺肚子餓,用兩個前爪子扒拉着茶杯。
鴻運挑眉道:“舔着喝,別弄倒了。”
昭質開始舔着喝,真是不習慣。
鴻運看它喫飽喝足,四爪朝天的躺在桌子上,便揉了揉它圓滾滾的肚皮,笑道:“你今天可真能喫啊!真怕以後養不起你了,我該怎麼辦呀?”
在昭質的認知中,他是一個連自己都養不起的人。
鴻運笑道:“前幾天啊,你什麼都不喫不喝,我還以爲你要死了呢。”
昭質眨了眨黑黝黝的眼睛,真是想罵他……
月上枝頭,昭質靈活的爬下桌子,他就知道鴻運這麼粗心大意的人,時常不關門,便扭着屁股鑽出門縫。
昭質邁着四隻小短腿,跋山涉水,累的他吐舌頭,終於來到清雅小院,他擡起毛茸茸的腦袋,看到裏面燭光晃動,他的阿玉在窗前俯首看書,他的阿玉還是這麼的勤奮,嗯?他的阿玉不是一個人,還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在她身邊站着,他是誰?難不成是在自己之前,阿玉有過別的男子?他悲痛交加,一定要弄個明白,便奔跑到門前,擡起爪子推開門縫,鑽了進去,繞過屏風,看到兩人,那個人是自己?不,他是自己的一魄而已,嗯,看起來有些癡傻。
白玉側身,看到地上的毛絨糰子,她不記得前世有這件事,且現在太晚了,她不能把它放到鴻運那裏。
昭質看她見到自己不是那麼喜悅,便開始賣乖,吐出粉粉的舌頭。
白玉看它吐出舌頭,以爲它要死了,畢竟垂耳小毛獸都身子嬌貴,不易養活。
昭質慢慢向她走來,扭動着傲人的身姿。
白玉一把抓住它,把它放在首飾盒子裏,說道:“乖乖呆在盒子裏。”
昭質看她把首飾盒子關上蓋子,便用兩個前爪子撓着首飾盒子,想要出去。
白玉打開盒子,不耐的看着它,她真不記得前世有這件事,這個煩人的毛絨糰子。
昭質想說話,叫喚道:“噫噫噫噫噫。”
白玉冷淡道:“不許叫,再叫把你扔出去。”她晚上還想睡覺呢。
昭質也沒想到自己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太羞恥了。
白玉看它不動也不叫喚,便說道:“你在這乖乖呆着。”
昭質吐出粉粉嫩嫩的舌頭,表示自己很乖。
白玉說道:“首飾盒我不關上,你乖乖呆在裏面。”她認爲它是怕黑,纔在裏面亂動的。
昭質伸了個小懶腰,黑黝黝的眼睛看着她,他自認爲的十分深情的眼神。
白玉以爲它餓了,在小碟子裏倒入麪湯,放到首飾盒裏。
昭質其實不餓,但爲了不辜負媳婦兒給自己的美餐,便舔了個乾乾淨淨。
白玉看它喫完,又往小碟子裏倒入麪湯。
昭質還是舔乾淨了,兩個前爪子趴在首飾盒上。
白玉卻覺得太晚了,不宜喫太多。
昭質歪着頭看她,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白玉在自欺欺人,她讓魂魄殘缺的昭質陪着她,便心裏安心。
魂魄殘缺的昭質,十分呆傻,不會表達喜怒。
白玉看着他,淡淡道:“昭質,脫衣服睡覺。”
昭質以爲她在說自己,可自己沒有穿衣服,渾身是毛,難道有脫毛嗎?
魂魄殘缺的昭質,耳尖有顆紅痣,聽到吩咐後,便木訥都走了,自顧自的來到牀邊,脫衣服睡覺。
白玉想起自己忘了說什麼,便補充道:“蓋上被子。”
魂魄殘缺的昭質,聽話的蓋上被子。
昭質撓了撓鬍鬚,看着白玉側顏,真是絕世美色,雖然長的十分青澀,他想知道此時的她多大?
便開口道:“噫噫噫噫噫噫。”他立刻閉嘴了,內心開始嗚嗚嗚。
白玉看它一眼,看到它用兩隻爪子捂住了小嘴,覺得有些好笑,便淡淡笑着。
昭質看到自家媳婦兒的笑顏,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它猛吸了幾口氣,才安撫住狂跳不止的心。
白玉覺得它十分有趣,便給它留着蠟燭,怕它怕黑……
寅時,白玉抓着它,拎到四方九里,扔給鴻運。
鴻運驚訝道:“我以爲把你弄丟了呢,你個沒出息的,竟然紅杏出牆了。”
昭質蹬着小短腿,想去找白玉。
鴻運安撫着它,把它扔在衣服裏,緊緊貼着胸口。
昭質不想做無謂的掙扎,便安靜下來。
等到弟子們進靈脩學苑,昭質才從他懷裏出來。
鴻運撫摸着它的毛,安然自得的樣子。
胖叔的迴音波響起:喫飯啦~啦~啦~
昭質表示愛死這句話了,他差點兒被擼禿了。
鴻運帶它來到飯堂,喫着大白饅頭,配着蘿蔔鹹菜,喝一碗稀粥。
昭質覺得他果然養不起自己,便看着白玉旁邊的傻呆昭質,缺自己靈魂的傻大個兒,嗯~,雖然傻,但還是氣宇軒昂,英姿勃發。
白玉命令道:“喫飯。”
昭質呆呆的喫飯……
靈脩學苑內,沛先生絮絮叨叨,昭質看鴻運犯困,便縱身一躍,趴在白玉肩膀上。
白玉冷淡的盯着它,它舔了舔爪子,無辜的看着她。
白玉無奈嘆息,戳了戳它的小鼻子。
昭質看着旁邊的昭質,他呆愣着看着桌子上的蘊靈書……
沛先生走後,白玉捏住它的後頸,想扔給找鴻運。
昭質肉墊裏的爪子,緊緊勾着她的衣服,就是不肯離開。
白玉沒有控制住力道,她的衣服被他撕破了,有些惱怒的看着它,看到它的爪子勾着破衣料,□□滲出血,便託着它的肉墊,給它上止血散。
昭質控制不住眼睛,黑黝黝的眼眸,滴出大顆大顆的眼淚,止都止不住,他覺得雖然疼,但也不至於流眼淚,可能是垂耳小毛獸身體的原因吧,而且這是穿越到這個小身體的第一次,阿玉主動碰他,讓他內心雀躍。
白玉低聲道:“我不是故意的。”
昭質舔她手背,安慰她不要自責。
白玉十分不適,縮回了手,她不能撫摸動物,身體會長紅點,會呼吸不暢。
昭質有些失落,她應該是不太習慣吧。
自此,昭質不敢放肆,怕阿玉弄傷自己,便竄到桌子底下,抱着阿玉的靴子,偶爾囂張一下,抱着阿玉的小腿……
深秋,鴻運拿着一個小罐子,倒出一些米湯,說道:“快點喝吧,一會就涼了。”
昭質立刻伸出舌頭,冒着熱氣,舔了個乾淨。
鴻運把小罐子放在懷裏,說道:“我先給你暖暖,太涼了,你身子這麼嬌貴,生病了可不好。”
昭質看他穿着四套夏天的衣服,想到他晚上蓋的被子也是很薄的,便在他臉上蹭了蹭。
鴻運感嘆道:“你好暖和。”
……
寅時,鴻運走上臺階,想趕到四方九里。
昭質趴在他肩膀上,看他臉色泛紅,便蹭着他的脖子。
鴻運感覺心跳加快,喘不上氣,雙腿不自覺發抖,呼出一口氣,暈了過去,摔下臺階。
昭質摔在臺階上,焦急的撐起四條腿,看着滾下去的鴻運。
高凡縱身跳過他的身體,看着滾下去的身體,只是看了一眼,擡腳便走了。
昭質急切道:“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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