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靈祖師回道:“我可以幫你分離出那一魂魄,讓那魂魄轉世投胎。”
玄印問道:“你的目的是什麼?”
元靈祖師回道:“我要你做我徒弟,成爲靈脩仙境的師尊,掌管着靈脩仙境的弟子。”
玄印問道:“爲何是我?”
元靈祖師回道:“哎呀,找了好多人了,要麼就是不夠正直,抵禦不了誘惑,要麼就是太善良,太軟弱,優柔寡斷,要麼就是不太善良,不太軟弱,鐵石心腸,還有許多不太認真,沒有擔當的人。”
玄印問道:“我就適合?”
元靈祖師回道:“是啊,我觀察你很久了,打小我就覺得你是個天才。”
玄印放下茶杯,問道:“那你去哪裏?”
元靈祖師回道:“早就想去雲遊四方了。”
玄印說道:“姥姥就應該呆在靈脩仙境,打理事務,而不是把爛攤子扔給我,自己去逍遙快活。”
元靈祖師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不急,慢慢想想,只是最近別再練靈力了,怕你那一魂魄承受不住,魂飛煙滅了。”
玄印有些頹廢,他不可能不練靈力,也不可以讓汕汕消失。
最近三日,玄印經常和汕汕說話,儘管汕汕有時候不說話,他也不再生氣,他知道,汕汕是真的聽不見。
汕汕問道:“哥哥最近脾氣好好。”
玄印問道:“那我以前是什麼脾氣?”
汕汕笑道:“一點就炸的脾氣。”
玄印問道:“那這麼說,你以前是很討厭哥哥了?”
汕汕笑道:“纔沒有,哥哥是刀子嘴豆腐心,心最容易軟了。”
玄印笑道:“還是你最瞭解我。”
汕汕回道:“那是自然。”
玄印問道:“我想讓元靈祖師讓你轉世投胎。”
汕汕乖巧道:“好。”他心裏明白,靈力練得好,就沒人欺負哥哥,他不想成爲哥哥的累贅。
玄印悲傷道:“汕汕,我捨不得你。”
汕汕哭泣道:“我也捨不得你,哥哥。”
元靈祖師抽取他的魂魄,汕汕痛苦道:“哥哥,疼。”
玄印勸道:“汕汕,忍一忍就不疼了。”
……
玄印沒有了汕汕,他去看望黑妞。
黑妞在他身上嗅了嗅,眼神裏流露出哀傷……
……
昭質睜開眼睛,嘆了一口氣,她真是毫無防備,竟然這麼信任他,讓他回靈了好久。
初如一問道:“你找到沒有,是誰奪舍了我的命格?”
昭質難以說出口,畢竟她喜歡着玄印師尊。
初如一問道:“沒有找到嗎?”
昭質避而不談,說道:“既然我收了你的七彩靈珠碎片,我就教你如何勾引玄印師尊吧。”
初如一嬌羞道:“怎麼勾引?”
昭質回道:“就是整日陪在他身邊,寸步不離,關懷備至,他喜歡日久生情,還喜歡柔弱的,看你這樣子,你也不用裝柔弱。”
初如一回道:“我這樣的人,真的能夠勾引到他嗎?”
昭質說道:“放寬心,他就喜歡你這種天真浪漫的性子,沒有陰謀算計,讓他很舒適。”
初如一懵懂道:“好,我這就去勾引他。”
昭質看他飛快離開,便揮了揮手。
趙士程跑了過來,喘息道:“昭質,快、快跟我走。”
昭質抱着暈倒的他,說道:“怎麼了,你倒是說清楚啊,別暈過去啊!”
……
黑麪人緩緩走來,說道:“跟我走。”
昭質只好跟着黑麪人走,他也不想受制於人,可是他剛剛使用回靈術,耗費靈力,這也不足以讓他沒有還手之力,只是上次尋找姒書瑜時,靈石引出血線,最好用血緣至親的血。
以他對姒家的猜想,姒墨墨的家人心疼孩子,肯定不願意滴血,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偷偷取出一根頭髮,再虛耗靈力,讓靈石引出血線。
昭質來到山崖,看到二十多個黑麪人,白玉和鴻運被魔獄繩索五花大綁,他們身後便是斷崖。
黑麪人問道:“你有龍紋玉佩?”
昭質回道:“有,先把人放了,我再給你龍紋玉佩。”
黑麪人說道:“一個龍紋玉佩,只能救一個人,你想救誰?”
白玉沉默不語,擡頭看着他。
鴻運大聲喊道:“救我啊,兄弟,我貌美如花,還沒娶上媳婦兒呢,還不想死啊。”
昭質手中攥着龍紋玉佩,說道:“救那個貌美如花的。”
黑麪人解開白玉的魔獄繩索,推下斷崖。
昭質喊道:“龍紋玉佩在這裏。”便施加靈力,龍紋玉佩飛出去。
黑麪人爭先恐後,都去搶龍紋玉佩。
昭質跳下懸崖,身上幻化出淡綠色翅膀,飛快揮動翅膀往下飛,撈起她的腰,緊緊抱着她。
白玉看着他的臉,十分可憎,便狠狠咬着他的肩膀。
昭質喫痛,痛到差一點鬆開她的腰,痛到翅膀失控,後背刮蹭到岩石,就這樣延續着飛上,他猛吸一口氣,身體遠離岩石,翅膀也在這樣的摩擦中,殘破不堪,沒有了靈氣光澤。
白玉冷聲問道:“爲什麼不救我?”
昭質無奈道:“我這不是在救你?”
白玉冷淡道:“在斷崖上,你救鴻運,不救我。”
昭質解釋道:“在斷崖上危險,我怕那些人傷害到你,萬一他們得到龍紋玉佩,發現是假的,去而復返怎麼辦?”
白玉淡淡道:“是假的?”
昭質回道:“是假的,就是上次你給如意做小花鞋,我看你心靈手巧,就讓你雕刻了一個龍紋玉佩。”
白玉淡淡道:“嗯,幸虧沒有丟,那是我的嫁妝。”
昭質笑着看她,兩人鼻息糾纏。
白玉眼神迷離,雙頰泛紅。
突然傳出一聲尖叫,昭質閃身躲過掉下來的人,又隨手抓住他的腿,問道:“你怎麼掉下來了?”
鴻運頭朝下,暈暈乎乎,回道:“我被魔獄繩索綁着,看到那些人都走了,看你像個二傻子一樣跳下斷崖,就沒人給我解開魔獄繩索,我便想着躲起來,剛跳一步,就踩到石頭,摔一下斷崖。”
昭質看他腿上的血滲出,粘在手上黏糊糊的,便問道:“你腿上怎麼這麼多血?”
鴻運悲哀道:“我掉下來時,被斷崖上的樹枝刮到了腿,我護着臉了,手也被刮傷了,好在臉沒事。”
昭質回道:“你確實是個要臉的人。”
……
三人來到斷崖上,鴻運踩着地面,感嘆道:“還是在地上活着好。”
白玉淡淡道:“這魔獄繩索壓制靈力,我現在還使不出靈力,他該怎麼解開?”
鴻運回道:“是啊,我怎麼辦啊?”
如意從乾坤袋內出來,說道:“看我的。”
昭質看到她徒手撕開魔獄繩索,便看向白玉,說道:“這力大無窮,看來是得到你的真傳了。”
白玉淡淡道:“也不能白養她。”
黑麪人都趕了過來,惱怒道:“快把真正的龍紋玉佩給我,否則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如意揮出百花鬼針,黑麪人沒有防備,紛紛倒下。
昭質驚歎道:“我的小如如這麼厲害啊!”
如意雙手掐着小腰,鼻孔朝天,得意道:“是啊,我本來就很厲害。”
鴻運焦急道:“你們別說了,快救救我吧,再不救我,我就血盡而亡了。”
昭質說道:“你趴下來,我給你上止血散。”
鴻運說道:“這地上好髒。”
昭質使出飛毯,讓他趴在上面,便坐在他身上,撕開他的褲腿。
鴻運問道:“你爲什麼坐我身上?”
昭質回道:“我怕你亂動。”他看着他細白的腿上,蜿蜒着血痕,便給他上藥。
鴻運啊了一聲,顫抖着身體,說道:“我天啊,這也太疼了,你的什麼藥啊!”
昭質回道:“藥入傷口當然疼,你忍着點啊!”
鴻運回道:“我忍不了啊,疼死我了,疼啊!你好了沒有啊?”
昭質說道:“你腿上被樹枝劃破的傷口太多,而且深淺不一,我都不知道我的止血散夠不夠你用。”
鴻運悲傷道:“啊!怎麼辦啊,我還是要靠身體喫飯的啊。”
昭質笑道:“放心啦,我有姐姐送給我的養容膏,你不夠用的話,我再找我姐姐要,保證讓你腿上光滑沒有傷痕,連腿毛也沒有。”
鴻運回道:“七彩靈珠頤養人,我本來就沒有腿毛。”
昭質問道:“阿玉有止血的嗎?”
白玉淡淡道:“有。”
昭質繼續給他上藥,汗珠從額頭滑落。
鴻運問道:“好了沒有?我腰都麻了。”
昭質渾身溼透,從他身上下來,說道:“給你上好藥了,起來吧。”
鴻運回道:“我這腿上都是傷口,怎麼動啊?”
昭質回道:“確實啊,一動血就又流了。”
鴻運挑眉道:“就是啊!”
白玉淡淡道:“用飛毯。”
兩人確實沒想到,如意朝他們吐了吐舌頭,說道:“還是母親大人聰慧啊。”
鴻運挑眉道:“是是是,我們快走吧。”
飛毯靈力消耗較少,昭質載着三人來到客棧,碰巧遇到趙士程,衆人商議後,在客棧休息,等待鴻運傷情好轉。
……
沒事幹的時候,昭質開始傷春悲秋,他很煩躁,身心疲憊,他變成了他自己討厭的樣子,理直氣壯的對初如一謊話連篇,可他必須這麼做,爲了得到七彩靈珠,迎娶白玉。
如意看着爹爹憂愁的樣子,便問道:“爹爹,你在想什麼呢?”
昭質聽到女兒的關心,內心有些寬慰,回道:“我在想啊,爹爹集齊不了五顆七彩靈珠,你母親大人會不會不要爹爹了。”
如意笑道:“怎麼會呢,爹爹多慮了。”
昭質看她如此信心滿滿,便嘆道:“是啊,關心則亂。”
如意看他還是不開心,便想火上澆油,讓爹爹只屬於她一個人,只要爹爹和母親大人分開,那從今往後,爹爹乾坤袋裏的好喫的都是她的了,於是小聲說道:“爹爹,我告訴你呀,昨天晚上,你睡着的時候,母親大人偷偷咬你嘴脣了。”
昭質嘴角上揚,把她放在掌心,問道:“哦——是嗎?”
如意坐在他掌心,乖巧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呀。”
昭質低頭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怎麼咬的?”
如意來到他耳邊,悄聲回道:“咬的可兇了,如狼似虎的。”
昭質十分愉悅,回道:“嗯,確實。”
白玉走進屋內,隨意坐在他腿上,雙手攬着他的脖子,抵在他懷裏。
昭質抱着她的細腰,問道:“怎麼了?”
白玉淡淡道:“嗯,就是想纏着你。”
昭質笑道:“好阿玉,如果我找不到五顆七彩靈珠,你還會不會嫁給我?”
白玉淡淡道:“當然會。”
昭質笑道:“確實,我這麼有銀子,還長得如此帥氣,女子都對我前仆後繼呢,真是攔都攔不住。”
白玉從他懷裏探出頭,問道:“哪個女子?叫什麼?家住哪裏?”
昭質低頭親她,笑道:“好多啊,但我都不在乎她們,但還是有女子覺得我沒娶妻生子,不停的對我獻殷勤,哎呀,可煩了呢。”
白玉眼尾上挑,看着他,認真道:“我來收拾。”
昭質回道:“阿玉放心,我都解決好了,再也不會有女子跟我表白了。”
白玉淡淡道:“你怎麼解決的?解決得乾淨徹底嗎?算了,你還是讓我解決吧。”
昭質回道:“解決得很徹底呢,就是有點損壞我的名聲。”
白玉疑惑道:“嗯?”
昭質笑道:“我就跟她們說,我喜歡鴻運,她們想到鴻運貌美如花的美貌,便覺得自愧不如,自慚形穢,於是口口相傳,說我喜歡美男子,看見我就紛紛避讓。”
白玉淡淡笑道:“嗯,誰讓你跟鴻運關係那麼好。”
昭質眉開眼笑,說道:“放心了吧,我都把桃花樹劈爛了,不會有桃花找我了。”
白玉淡淡道:“嗯,十分放心。”
昭質舔着脣,問道:“不獎勵一下嗎?”
白玉揪住他的衣領,讓他靠近自己,便說道:“好啊。”
“哎呀,都咬疼了,輕點,阿玉,唔~。”
……
如意看兩人毫無避違,便揮着淡綠色的翅膀,飛出窗外。
鴻運雙手接住如意,問道:“小傢伙兒怎麼想起找我了?”
如意可憐道:“紅薯,我爹爹太可憐了。”
鴻運挑眉道:“嗯?你爹爹怎麼了?”
如意雙手插在小腰上,憤憤不平道:“哼,母親大人總是欺負爹爹。”
鴻運好奇道:“哦——怎麼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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