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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幽暗房間裏,沙發上兩道身影糾纏相抵。

空氣裏盡是急促的呼吸與寡淡的菸草味,女人被迫跪坐在男人腿上仰起臉jsg,烏黑長髮絞着睡裙肩帶散落白皙肩頭,腰間與腦後被身前的人上了雙層禁錮,稍有逃離意味就被加重手臂力道警告。

男人吮吻着她的脣瓣,彷彿是蓄意報復她幾個小時前的閉門羹,專橫又強勢,就像他剛纔抱起她走進來時一樣,不給她任何反抗與逃避的機會。悶在心裏數日的酸澀發酵成委屈洶洶涌進眼底,她被他吻得快要透不過氣,長久之後才趁着他轉移陣地尋到機會出聲抗議:“你放開我!”

徐經野伏在她頸間貪戀吻了又吻,直至她再次運氣提高了聲量:“你喝多了,徐經野,放開我!”

他在她下巴上曖昧咬了咬,低沉聲線泰然:“我喝多了,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徐質初:“…………”

他回手打開了沙發旁的檯燈。她擰着眉還想再說些什麼,昏黃光線下意外瞟見他左邊顴骨上的淡色淤青,一時詫異到忘了反抗:“你的臉怎麼弄的?”

他雲淡風輕回:“你喜歡的前未婚夫打的。”

她又驚又疑,掙扎着要從他身上下來:“你去見他了?”

徐經野按着她的腰壓了下去,語氣不現明朗:“現在這種時候你最好別跟我提別的男人。”

懷裏的人還是掙扎:“他知道——你們說什——唔——”

他沒耐性給她複述,扣着她又兇狠吻到她安靜後才放開,不冷不熱開腔:“也不知道關心我疼不疼。”

徐質初深呼吸着久違的氧氣,氣息不穩回嘴:“你活該。”

“我怎麼就活該了?”他靠進沙發裏,無視她的掙扎,把她往懷裏又收了收,脣邊的弧度不明,“我喜歡你就活該了?”

徐質初被他緊扣着腰無法動作,用力掙了掙,蹙眉道:“我不喜歡你!”

徐經野涼涼扯脣,另一隻手颳了刮她的臉:“你不喜歡我,可是你喜歡的人卻認爲你喜歡我,這算怎麼回事?”

徐質初腦袋裏陡然一震,她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更不確定眼前的人是不是在詐她。她只猶疑不定慢了半拍回話,對方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氣定神閒笑了:“看來你們兩個還真的因爲我爭執過?”

她板起還透着粉的臉,剛被他吻得瀲灩的脣瓣一張一合駁斥:“沒有!”

徐經野黯着眼底低笑一聲,長指穿過她的黑髮將她壓向自己,隔着咫尺距離誘哄發問:“可是你的未婚夫對這件事積怨很深,你是不知情,還是裝作不知情?”

暗色的空氣在兩人緊貼的距離間一路潮溼升溫。她別開臉,躲開他的注視,也逃避自己的心虛:“他沒有。他不是這樣的人。”

“那看來你還是不夠了解他。”面前人輕輕咬着她的耳廓,齒尖留下的痕跡深淺不一,輕易勾起層層戰慄,“你是真的喜歡他嗎,徐質初?”

那一層包裹在柔軟耳骨上的薄弱皮膚又顫又麻,她被他緊扣着無處可躲,伏在他肩上悶悶嘴硬:“我不喜歡他爲什麼要嫁給他!”

灼熱的氣流緩慢入侵裙襬,他低頭吻着她頸側,略作思索狀:“可能是因爲他的條件尚可,能給你新的生活,還有新的家庭,那個家裏每個人對你都還不錯,是這樣嗎?”

心底有種祕密被拆穿的羞惱,被她剋制壓在不耐外表之下:“不是!”

“你自我欺騙久了,連我都騙了過去。”男人並不打算聽取她的回話,瞟一眼她已經滑到臂彎的肩帶,裙襬內外裏應外合作亂,“我曾經以爲你真喜歡他,還真的想過成全你們。”

徐質初抗拒的動作一頓,沒忍住擡起頭看他:“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不管你想要什麼,押他都不太明智。”他輕啄着她的脣,漫不經心解釋,“憑他自己連娶你的本事都沒有,你把自己的人生和未來押到他身上,這可靠嗎?”

“你押他,還不如來賭我。”

她怔怔與他相視,漆黑的眸裏霧濛濛的,片刻後,像是幡然從他的蠱惑裏回過神來,扭頭避開了他的吻,故作鎮靜姿態:“你先放開我。你不是要跟我聊嗎?”

那是幾個小時前。

徐經野看着面前開始混亂逃避的人,不禁在心裏哂笑。原本他是想跟她冷靜聊聊,可是她掛了電話後狠心把他晾在外面這麼久,就算是看見她心急跑出來時消了他一半的火兒,但剩下的另一半她還是得負責滅。

他定定望着她的臉,眸底的黯色直白:“現在不想聊了,現在我想做點別的。”

徐質初心跳顫了一拍,細白手臂暗暗抵抗起來:“我不想!”

“你不想什麼?”他明知故問,左手暗暗使了力,另一隻在她腿彎上曖昧蹭着,非要吊着她自己說出口。

她咬着脣憋粉了臉,當然說不出來他想聽的詞彙:“我不想看見你,你從我家出去!”

徐經野單手解着領帶,淡聲曲解:“不想看見我,那把你眼睛蒙上?”

她忍無可忍,捶他的肩:“徐經野,你變態!”

“怎麼叫我呢,沒大沒小的。”他護着她的頭傾身壓下來,提前將她的尖叫吞進了脣齒間。徐質初被壓制着掙脫不了,推拒着他的肩含糊不清譴責:“你這是強迫,你沒有尊重我的意願!”

男人略微沉思,而後一點頭:“好,尊重你。”

“我想——”他壓近她耳邊,啓脣說出後半段的兩個字,禁慾系的沉淡聲線違和念着直白到粗暴的露骨詞彙,讓身下人的臉頰瞬間紅透。

“可以嗎?”他紳士補上一句。

徐質初咬牙,用了全力推他:“不可以!”

徐經野無聲笑了笑,無視她抓癢一樣的反抗,鉗着她的下巴壓了下去,掠奪的力道炙烈又兇狠。她逐漸有些承受不住,長髮凌亂粘在臉上,脣瓣是紅的,眼尾也是紅的,像被欺負的小貓一樣細細嗚咽着,撓得他骨頭縫兒裏都泛着癢意,好不容易纔剋制停下來動作咬了咬她鼻尖,啞聲再次發問:“可以嗎?”

她深吸一口氣,艱難集中精神迴應他的問題,因而也忽略掉了裙襬間作亂的手:“不——”

徐經野垂眸望着身下突然啓着脣陷進啞然的人。她只穿了一件黑色睡裙,纖細肩帶堪堪垂在肩頭,半遮半掩着起伏景色。

他眼底的欲色又深了深,擡眸間看到她的眼神潮溼茫然,脣瓣微微啓開,瀲灩得像是溫柔殺器。他沉迷於她這副模樣,確切的說是沉迷於她因爲他而變成這副模樣。指間的速度加快,寂靜空氣被攪出黏稠水聲,慢半拍回過神來後的女孩子聽得快要哭了,臉頰紅得像是高燒不退的病患,被他壓着哄着又弄了一會兒,最後一次問:“可以嗎?”

手指清晰感知着她身體的緊張與繃緊,也感受到她的熱情和挽留。可小貓仍舊倔強淚眼朦朧搖頭,像是被嚴刑的戰士寧死不屈。徐經野看得心裏想笑,一面再併入一根手指,一面低頭吻着她抿緊的脣角,低聲蠱惑:“徐質初,咱們兩個到底是誰在騙誰?”

她受不住這樣的寬度,本能往上磨蹭着躲了躲,被他掐着腰拽回來,指尖狠狠碾過一處起伏:“這麼晚了,你剛纔急着去哪兒?”

“是去找我嗎?怎麼見到我了又扭頭要關門?”

身下人的腿腕不受控制地顫了顫,兩隻黑眼睛都蒙上層失焦的淚,纖細鎖骨浮上一重潮溼輕薄的粉,在昏黃燈光下美得驚心。

他剋制住想要欺負哭她的衝動,定定盯着她的臉黯啞控訴:“我在你家門前站了三個小時,你都不想讓我進門,也一個字不想跟我說是吧?”

“這就是我讓你冷靜了幾天的結果?”

他越說眸色越暗:“說好了有問題一起面對,爲什麼自己躲起來?”

她渙散着眼神搖頭否認,心頭的酸澀委屈翻涌:“我沒有……”

掐在她腰上的大手驀然使了力:“你沒有,你那天說的都是真心話,是吧?”

她本能扭着身體躲,迷迷糊糊應:“嗯……”

“你還敢嗯。”他低下臉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又氣又笑,起身攥住她的腳腕拉到自己腰側,“省着點兒力氣,待會兒再嗯。”

此起彼伏的水聲洶涌衝擊着她幾近坍塌的理智,她淚眼朦朧承受着胸前的兇殘力道,已經分不出神再去掙扎,全身的力氣都在對抗喉嚨裏洶涌欲出的嬌吟。

□□中的時間被蝕骨的快意與綿軟的痛感無限延長,伏在她身上的人沉浸許久才擡起頭顧得上她:“想沒想我?”

她忍得辛苦,扭頭躲開他的吻:“不——”

他手上動作倏然狠戾,面兒上淡淡提醒:“想好了再答。”

她被他折磨出了哭腔,聲音軟得像小貓,仍舊堅守着最後的骨氣:“不知道!”

他吻了吻她,笑了:“我也想你。”

身上的人暫時起身離開她。她別開臉細聲細氣喘息,盯着地板上不知何時被扔jsg下去的黑色睡裙幽幽怨怨誹議,無賴,哪裏來的“也”。

地板上的衣服逐層壘高,腰帶的金屬扣磕在地板上發出一聲清脆的曖昧聲響,彷彿宣告着某種開始。她無力閉了閉眼,沉默感受着身體上再一次驟然襲來的壓力與炙熱,男人的大手穿過她耳側的髮際略微撐起她的頭,俯在她耳邊低聲警告:“以後遇到任何事情先來跟我說,不許再一個人躲起來。聽見沒有?”

他的吻從耳廓細密移到臉頰,再到下頜,脣角。她已經分不清臉上的潮溼究竟是薄汗還是其它,眼眸迷離承受着他的吻,下意識答應:“聽見了。”

他滿意輕吮着她的脣:“重複一遍。”

周遭的溫度攀升,肌膚相貼的熱度可怕灼人。徐質初覺得自己已經有些意識不清,身體本能可怕地習慣性聽從於他,懵懵跟着他的吩咐走:“不能躲。”

他密密咬着她的頸肉:“原話重複。”

“以後……不許躲起來……嘶——”

鎖骨上倏地傳來一陣細密疼痛,不用看也能想象到那一處已經紅腫起來:“錯了,重來。”

徐質初忍耐着身體上源源不斷的疼痛歡愉,艱難回想着他剛剛的話,聲線顫又軟:“以後……以後遇到任何事情,先……先找你……”

男人終於停下來手上動作,吻吻她的脣,好似獎勵:“繼續。”

她遲鈍感受到另一處可怕炙熱的靠近,腿彎忍不住顫了起來,聲音也被異物頂得不穩:“不許……不許一個人……啊……嗯……”

灼心的癢意被過於飽滿的脹痛所緩解,撕裂般的痛感漸次遞增,她皺着小臉咬住他的肩,兩隻手無措攀住他的手臂。他全身血液前所未有沸騰,極力剋制着一舉攻掠的衝動,輕撫她的背耐心哄着:“放鬆,苑苑。”

她把臉埋在他頸側小聲嗚咽,含糊不清讓他輕一點。後來這也成了一整晚她不停在重複的話,與之相對的是他一遍又一遍地壓近她逼問,苑苑,你喜歡誰?

她咬脣不答,神思被他惡劣用力衝擊得渙散,最後還是禁不住,淚眼漣漣求饒:“疼……嗚……真的……你……”

男人顧不上回應她,一隻手臂攬回她,一邊低頭密密吻着她背上的月亮。她的纖細腰肢綿軟塌了下去,兩條細腿沒一會兒就搖搖晃晃支撐不住。她平時很少運動,遠沒有他的體力,沙發那一場歡愛結束的時候就已經電量不足,而他顯然纔剛進入狀態。被他抱到臥室的路上她又懼又驚地摟着他脖子軟軟說了很多好話,他故意走得很慢,眼角彎彎吻着她臉頰,一副耐心聽進去了的樣子,可把她放到牀上後就又瞬間恢復本性,任她怎麼撒嬌哭鬧都不爲所動,強勢得惱人,兇狠得可怕。

她把臉埋進枕頭裏斷斷續續嗚咽,神智恍恍惚惚,她想不通自己剛纔怎麼把他放進來了,更想不通自己剛纔明明是很堅定地說不喜歡他,怎麼最後稀裏糊塗地既被他欺負又被他訓。他責備她,舅媽也責備她,他們都責備她……可她只是喜歡他,沒做錯什麼呀。

昏暗中身體和心裏的酸脹一起朝她洶洶襲來,她越流淚越覺得委屈,也不知道自己低低哭了多久,最後被他拽起來的時候頭暈得不敢睜眼睛,白皙臉上也壓出了紅痕,一副梨花帶雨的破碎模樣,招人疼極了。

徐經野俯身在她臉上親了親,低沉聲線暗愉:“小哭包。”

“別哭了,乖,快好了。”

她聽言簡直陷入絕望,賭氣扭頭躲開他的吻,抽噎着狠狠吸了聲鼻子。這樣的嚴正抗議換來的是他一聲發自心底的低笑,大掌溫柔穿過她的髮際,強硬扳過她的臉再一次吻了上來。

最終結束是又兩個小時後的事。他抱着她從浴室出來,小心放在牀上蓋好被子。

窗簾縫隙外的天際已經泛白,他獨自坐在牀邊看了會兒手機後,掀開被子上來將她攬進懷裏,捏捏她的小鼻子,聲線前所未有低柔:“我一會兒去公司,你先休息,中午我回來,一起喫飯。”

懷裏的人已是半夢半醒:“嗯。”

他低頭親暱吻她臉頰:“想喫什麼。”

她嫌癢,往後躲,聲音含糊:“隨便。”

他攬住她的腰,不允許她動:“我中午回來你會不會又躲起來了?”

她心裏還對他剛剛的強硬隱隱有氣,略微不耐煩,眼睛掀開條縫睨他:“那你別去了。”

他手指蹭了蹭她的臉,故意問:“捨不得我走?”

“…………”

徐質初閉上眼不再理他。她現在累得要命,全身上下每一根骨節都是酸的,沒有一點兒力氣再應付他。可身前的人卻是饜足後的神清氣爽,摟緊了抵着她的額頭低聲叫她:“苑苑。”

她不想理,可實在扛不住他一聲又一聲,無奈主動抱住他,仰起臉軟聲撒嬌:“你不困嘛,我好累,我們睡覺吧。”

徐經野垂眸看着她的臉。小貓今天是真的被欺負慘了,這會兒眼皮是紅腫的,嘴脣也是,嬌憨地微微嘟着,漆黑的長眼睛困得都快要睜不開了,還強打着精神跟他撒嬌,可愛死了。

他壓住心裏的旖旎遐思,擡手撫着她毛茸茸的發頂,脣角不自覺彎起:“晚安吻。”

今晚的進展已經遠在他計劃之外,原本她剛有準備接受他的意思,接着他們就陷進冷戰。這一週他忙得日夜顛倒,想見她又見不到,他有滿腹的話想對她說,但還是等她休息之後再說吧,來日方長。

小貓聽見他的要求明顯不情願,但爲了能快點睡個好覺還是輕輕貼了過來,淺嘗輒止即要退後,被他扣住了頭撬開齒關,深深吻了進去。

脣舌交纏的清晰聲音在黑暗中充滿鮮活欲色,清冽的薄荷味兒交換回蕩在兩人齒間,交織着逐漸粘稠的呼吸與心跳。她喉嚨裏含混發出貓一樣的輕細叫聲,被他和着手上越來越重的力道盡數吞沒。

身體某一處再次升溫,再次失火之前,他意猶未盡停了下來,抱緊她撫着她的背平復呼吸。復隔半晌,他整理好她的小裙子,低頭吻了吻她發頂:“晚安。”

徐質初終於舒了口氣,安心闔上眼。

體力耗盡,這一覺睡得很沉很長。中途她昏昏沉沉醒了兩次,一次是他起牀的時候,回頭揉揉她的臉讓她繼續睡,他很快就回來。另一次是太陽昇起來的時候,有一縷光線透過窗簾縫隙打到了她眼前。

她翻了個身,很快又睡了過去。夢裏徐家人已經完全知道了他們的關係,徐夫人歇斯里底質問:「你還知不知道廉恥?他是你哥哥!爲了錢你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嗎?」

她心慌回頭,身後徐錦山沉沉看着她:「當初就不該把你找回來,五年前我就應該把你徹底送走。」

她無助環顧四周,看到角落裏輪椅上的人,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緩緩跪了下去:「奶奶,我沒有……我不是爲了錢,我是真的喜歡他,我什麼都不要……」

徐老太太面色冷然,蒼老瘦削的臉像是沒有生命體徵的蠟像:「你媽媽不是我的親生女兒,你的事我也管不了。徐家對你仁至義盡,你要些臉面,自己離開吧。」

她頹然跪坐到地上,腦袋裏一片混沌茫然。她怔怔呆坐着直到天幕暗了下來,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裏走,更不知道又過了多久,身後忽然有人溫柔摸她的頭,高大身型將她牢牢籠在自己的陰影之下。

她沒有回頭,卻又好似知道那是誰,心裏彷彿被注入一劑熨貼的安全感,她心頭忽而涌上無盡委屈,繼而又渴求更多依賴安慰,迫不及待轉回臉——

徐質初懵懵睜開眼,人還半陷在夢境中沒完全清醒。

男人揹着光站在她牀頭,手裏捏着個薄荷色的扁盒子,臉色看不清楚,但語氣十分不善:

“徐質初,這是什麼?”

作者有話說:

《今天是狗狗夫婦》

苑苑(抹眼淚):做就做吧,還要訓我……訓就訓吧,還要考我,讓我揹他的語錄……嗚嗚……狗男人……誰再跟他有下一次誰就是狗……

【隔天早上】

徐總(拍臉蛋):小狗兒,起牀了。

苑苑(拱被子):累着呢,別煩我——

作者廢話:

我今年是有點病在身上的,最近起皰疹,去了皮膚科,回家後,

我爸(小心翼翼):是猴痘嗎?

我(白眼)真的栓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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