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我還真沒想到。
也足以證明,在場的人對張昊有多不滿了。
張昊的臉都綠了。
他呆呆地看着我和馬悅。
然後,他掃過圍着賭桌的人。
猛地將手上的戒指取下來放在賭桌上。
“馬悅,一週內和我的公司籤五年協議,你的條件,我說到做到。”
馬悅興奮地說道,“那就謝謝張總了。”
在這種圈內重磅人物聚集的情況下,他自已釀的苦果,再苦,也得喫下去。
此時,派錢的小妹面無表情地在安保的監視下。
一疊一疊地把桌上的錢數給我。
我隨便拿了個口袋,裝得滿滿的。
一副豪橫的樣子。
拿着錢,我對馬悅說道,“表姐,我們回去吧,該好好慶祝了。”
此時這種情況,我們離場,是最好的選擇。
該達到的目的達到了,而且贏的錢,也的確超出了我的預期。
剛剛走出賭場,迎面來了十來個黑衣男子。
統一的制服,高矮都差不多。
這個酒樓,集餐館娛樂爲一體。
自然養着一批安保人員。
而其中,必定有一批,是類似打手的身份。
這些人,應該就是打手。
走在最前面的,應該是打手頭頭。
他走近我,冷冷地說道,“小子,你可小心了。”
“贏了這麼多錢,當心被人搶了。”
我故作驚訝,“你是說,你們賭場裏,有強盜。”
馬悅冷冷說道,“這是張總的錢,又不是你們賭場的,我們贏了錢,與你們有關嗎?”
那人的臉,透出一陣兇惡。
這個賭場設置在會場,的確是按照張昊的要求搞的。
但搞這個賭場,必定是張昊和賭場方面的人一手策劃的。
也就是,兩方面肯定存在利益分配問題。
賭場方面派出的力量,的確很用心用力。
無論是出千的設備,還是荷官的水平,都堪稱一流。
對付這夥來赴宴的客人,可以說是綽綽有餘。
規格做得如此之高,是因爲那五百萬。
他們要把那派發出去的五百萬,最大限度地回收回來。
按馬悅所說,至少得回收四百萬以上吧。
張昊給賭場要分成,既然是分成,當然是按贏回來錢的比例分。
而現在,我已贏走六百萬。
也就是說,他們已虧了一百多萬。
這筆賬,張昊不會認了。
他必定會找賭場算賬。
而且,就算我此時不再出手,其他人,也還會贏走幾十萬。
這對賭場的人來說,責任就大了。
所以,他們肯定不肯善罷甘休。
馬悅說與這夥人無關,是沒想清楚這裏面的利害關係。
那個彪形大漢淡淡說道,“賭場沒有強盜,保不準你們在路上遇到啊。”
我說是嗎,我告訴你,我最喜歡的,就是收拾路上的強盜。
因爲路上黑啊,打死強盜,可以不負責任。
你們是不是想當強盜,那你們馬上在路上去埋伏,我等會就過來。
我的臉上,毫無懼色。
這讓這個男子毫無言語。
他或者從沒想到,我會這樣說話。
這時,一個女人從後面走出來。
有點姿色。
雙手抱在胸前。
她淡淡地看了看馬悅,又看看我。
“白龍,我們有位客人,想約你賭幾局。”
“當然,這與張老闆的賭局沒有關係。”
他見你賭術不錯,想和你切磋一下。
馬悅臉一冷,“你的意思是,我們不和他賭幾局,我們就走不了。”
剛纔那打手頭頭,惡狠狠地看着我,“這個客人,聽說是在江湖上混的哥子,也有幾個手下,他放不放你們走,我就不清楚了。”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馬悅怒道,“讓那人出來,我倒想見識一下,這是什麼人。”
“我去找張總,我不相信,他邀請我們過來,連我們的安全也無法保障。”
說罷,她就要拿電話出來。
可那兩人,好像並不怎麼在意的樣子。
似乎早就知道馬悅會這樣做。
我輕輕地按住馬悅撥電話的手。
說表姐,你別找了。
這些人和那個張總是勾結在一起的。
找他,隨便搪塞一下,你就沒話可說。
要是再讓你答應一個什麼條件,那更是自取其辱。
“他們說的什麼客人,無非是賭場的老千而已。”
馬悅急了,“那怎麼辦?”
那個女子和那個打手頭頭,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好像我們知道內幕,反而更容易解決問題一般。
馬悅恍然。
不由開始害怕,“你們的意思是,我們走可以,但錢得留下。”
又道,“我們總不可能把贏的錢全部留下吧,你們說個數,我們留下多少錢,你們才肯讓我們走。”
馬悅對錢,的確不太在意。
畢竟對她來說,成爲主角的目標已達到了。
成爲一線明星,已有了可能。
她也覺得,今晚贏張昊的錢,夠多、夠狠。
適當的妥協,對大家都有好處。
所以被這夥人一嚇,她的態度,出現了動搖。
那女人,更是得意。
她走到我面前,“白龍,我們怎麼可能讓你們把錢留下呢,其實主要是那個客人想和你賭幾局。”
“他說你今晚贏的錢,手腳不乾淨。所以,那些錢,他都得收了。”
“當然,他對馬小姐還是特別崇拜的,所以,他打算給馬小姐留下五十萬。”
我笑了,笑得很大聲。
當然,是冷笑。
如此明明白白的威脅。
真是牛比。
我說意思是,我贏了六百一十萬,我們可以帶走五十萬。
那五百六十萬,得輸給你們這位客人。
那個打手頭頭點點頭,“這個客人是這麼說的。”
“如果我說不呢?”我臉上突然一冷。
打手哼一聲,“那我就不知道了,客人倒是說過,他絕對讓你走不出這個島。”
他看着馬悅,“馬小姐,這個事,與你沒關係哈。”
馬悅罵道,“放屁,白龍是我表弟,也是我帶過來的,怎麼與我沒關係。”
那女子卻是臉一沉,“馬小姐,你硬要和白龍扯上關係,要是受到牽連了,我們也不敢保證你的安全啦。”
馬悅氣得,一把拉着我,“白龍,我們走,我看他們敢把我們怎樣。”
我說走什麼走。
“我倒是想會會你們說的這位客人。”
“不過嘛,我怕我手上的錢不夠啊。”
“你們去告訴他,讓他等半小時,我先在這個場子贏點錢再說吧。”
我轉頭對馬悅說道,“表姐,場子裏應該還有三百多萬吧,我們過去,一桌一桌地賭,把每一桌的錢,全部贏了,然後再去見他們說的客人。”
我對那女人說道,“你告訴那個客人,那個時候我手上有一千萬,讓他先把錢準備好。”
“我們只賭一局,沒有翻倍,直接賭輸贏,他敢來,就讓他在剛纔的五號桌上,和我賭。”
我突然大聲笑道,“讓他別慫啊。”
我指着那個打手頭頭,“要是你把他叫不過來,你就給老子鑽襠哈。”
我的氣勢,特別囂張。
這夥人完全看呆了。
那女人的臉,慌張地看着那個打手頭頭。
因爲她很清楚,要是我再次進入賭場,要把每桌上的現金贏走。
這種可能是有的。
一個五百一十萬,一個一百萬加上張昊的押注。
剛纔致關重要的兩局,我贏得乾淨利落。
賭場那個明燈,骰子之術之強,無人能及。
依然被我輕鬆贏了。
那個明燈直到現在還找不到任何原因。
賭場敢讓我再過去賭嗎?
張昊會同意嗎?
我拉着馬悅,向賭場走去。
我們笑嘻嘻的樣子。
周圍的人不停地向我們打招呼。
我每看到一個人,就對他們說,“跟我進去啊,去贏錢,跟我押,保準會贏。”
立即,我的身後就圍滿了人,這些人,緊緊跟在我後面。
有的是看熱鬧,有的卻真是想跟着我去贏錢。
我們來到進門的第一張賭桌。
我說我們就從第一張賭桌開始贏,把每張桌上的錢全部贏完。
桌上的荷官,一見我們過來。
嚇得慌了手腳。
站在那裏,遲遲地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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