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桌,也是骰子局。
因爲這種局,押注簡單。
可以滿足很多人的投注。
賭場和賭客都覺得來得直接,來得快。
這桌並沒像第五桌用遙控骰子出千。
而是荷官正常搖骰,在開盅時通過手法出千。
這種手法,也算比較高級。
輕易的沒人能看出問題。
就算一般的暗燈,也做不到。
但他,剛纔已見識過我的賭技。
想用他的手法在我面前出千,他是真的做不到。
只要我一過來賭,莊家必定會輸。
我淡淡地看着他,“趕緊搖骰子啊。”
然後問派錢的女孩,“你那裏,還剩下多少錢?”
女孩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看了一眼那一摞錢,說有七十二萬。
我說有多少我押多少。
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反正我有一百多萬。”
“輸了,我還有五百萬。”
這時,一個人匆匆走過來。
那人,馬悅好像也認識。
他一邊看着我,一邊對馬悅說道,“馬老師,張總讓我和你說幾句話。”
馬悅點點頭,對我說道,“張總的祕書王建成,近兩年我拍戲時,公司方面主要就是他和我們聯繫。”
“這個面子,我得給。”
我說你要給就給啊,“只是,要看是什麼話,別啥都答應。”
“你放心吧。”
兩人走到一邊,輕輕說起來。
王建成說道,“馬老師,你勸一下你表弟,讓他別在這裏玩了。”
“以後大家還要合作很長時間的,張總不可能再出來說這個事,張總的面子,你還是要給的。”
馬悅說我們本來就走了,可有人把我們堵回來啊。
這個事情,張總應該知道吧。
王祕書,我估計,你也清清楚楚對不對。
我對你說,我表弟,不是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人。
他不僅可以把錢贏了,而且你們做的任何局,他都有辦法陪你們玩。
那個打手還敢威脅他,笑話。
王祕書臉上白了一陣,“馬老師,我也對你交個底,剛纔那個事,是張總的另外一個助理出的主意,剛好張總覺得氣不過,就同意了。”
“唉,其實,馬老師,我們合作兩年多,處得挺好的,張總讓我出面過來和你們商量一下。”
“希望今晚這個事,就到此爲止。”
王建成說請馬悅勸勸我,讓我們離開這裏。
“我們立即安排車,送你們回城裏。”
馬悅說看在我們兩人的私交上,我就去勸勸白龍,“不過,他這個人,腦袋怎麼想的,我根本摸不清楚,他會怎麼處理這個事,我也不知道,要不我找他過來,你直接和他談談。”
“當然,我會讓他知道我們的關係的,也會勸勸他,讓他息事寧人。”
王建成連連點頭,“好的,好的,那給我引薦一下你表弟。”
“其實我也挺佩服你表弟的,如果能結識他,我也是很榮幸。”
這個王建成,倒是明白事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向馬悅交了底。
實話實說。
王建成走過來,馬悅把他介紹給我。
王建成也沒繞圈子,“白龍老弟,剛纔那些人,實在是冒犯了你。”
“我在這裏,替他們向你道個歉。”
“我知道,要是你再到賭場去賭,不出半小時,我們這賭場就會輸得精光。”
“雖然殺得爽快,但畢竟你表姐和張總還有五年的合作,你肯定不願意見到你表姐和張總不死不休吧……”
我說你不用多說了。
“我可以不去賭了,你送我們走,我也答應。”
“但剛纔那個打手頭頭說有個客人認爲我贏的錢,不乾淨,所以他要挑戰我。”
“你讓他過來和我賭一局,我就用手上這一百萬和他賭。”
“賭完之後,不管輸贏,我們直接走人。”
所謂不乾淨,其實就是指我在賭局上出了千。
可今天這兩局,我是真沒出千。
真正的出千者,是賭場,是莊家。
我只是破壞了他們出千而已。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深,靠技術贏了。
馬悅說對啊,“讓他過來賭一局吧,要是抓住我表弟出千了,今天的錢統統退給你們,就算抓不住,他贏了,也可以贏一百萬啊。”
王建成搖搖頭,“哪有什麼客人嘛,根本就是編的。”
當然是編的,這點,我剛纔就已預料到。
這個所謂的客人,只是他們找的一個工具人。
他們的目的,是要威逼我和一個工具人賭,然後必須輸。
將我贏的錢輸出來。
那時,他們會堂而皇之地說,他們的高手,把錢贏回去了。
這和強盜完全一樣,甚至更可惡。
但表面上,卻冠冕堂皇。
我故作詫異,“是嗎,可我剛纔說過,如果那個保安頭頭把客人叫不出來,他得鑽襠啊。”
“王祕書,我也不爲難你。你讓那男的過來把襠鑽了,讓那夥人,特別是那個女人過來賠禮道歉,我們立即就走。”
“這…這…”王建成有點爲難起來。
他的目光看向馬悅,馬悅裝着沒看見。
那夥人,當時的囂張,把馬悅都嚇得六神無主。
甚至都開始妥協了。
現在,一個鑽襠而已。
這點懲罰,的確給足了王建成面子。
王建成看向我,“白龍,鑽襠這種事,也沒多大意思,要不讓那人過來道歉就行了。”
“畢竟,那些人是賭場的人,不屬於我直接管,我不一定叫得動。”
我淡淡地看他一眼,“可以。”
王建成一喜,“那我立即去找他們,立即過來給你道歉。”
我補充道,“不過,那你就得替他鑽襠。”
王建成臉一白,愣住了。
馬悅轉頭對我道,“表弟,王祕書和我是有私交的,別這麼和他說話。”
我冷冷說道,“我說話,從來算數。”
“如果連說過的話都要變,那當什麼男人。”
見我對馬悅毫不客氣,王建成也不含糊,“馬老師,你別勸了。”
“白龍,我立即讓他們過來向你們道歉,只是,我們可不可以換個地方,樓上有個會議室。”
他這是要減少影響面,免得那個頭頭太難堪。
我搖搖頭,“就在這裏,當着賭場所有的人道歉鑽襠。”
“王祕書,如果他們不願意,你如實向你老闆彙報。”
“任何人,都得爲自已的言行負責,這是規矩。”
“隨便就能張口亂說,江湖上,沒這種事。”
王建成點點頭,沒有多餘的言語。
直接走到門口,手向外揮了揮。
剛纔那個女人和一夥打手走了進來。
看來,王建成來之前,已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道歉,這是肯定的。
所以早就讓這夥人等在這裏。
那位打手頭頭帶着幾個打手,齊刷刷地向我躬身行禮,“白爺,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剛纔冒犯了,向你道歉。”
那女人,也是一臉誠懇地向我們道歉。
我淡淡地沒說話。
王建成對那個打手頭頭說道,“唐隊長,你還得…鑽襠。”
唐隊長一聽,兩眼睜得大大的,“什麼,你說什麼?”
“白兄弟剛纔說過,你不能把賭客找來和他賭,你就鑽襠。”
唐隊長急了,鑽襠,的確不是大事。
但胯下之辱,卻是最屈辱的事。
面子丟盡,成爲笑談。
他這個隊長,哪有顏面。
他氣得吼起來,“他說怎麼就怎麼嗎。”
王建成卻是冷冷地看着他,“那你就把和白龍對賭的人找過來啊。”
王建成,淡淡地將了唐隊長一軍。
唐隊長呆了呆,突然,他走向我,指着自已的額頭,“白龍,我和你賭,我就是那個人。”
我冷笑,“可以,來吧,你說怎麼賭。”
“我說過,我只賭一局,我看你拿出一千萬是不可能了,我這裏有一百多萬,我拿一百萬和你賭。”
“把你的錢拿出來吧。”
唐隊長呆了,“你……”
我漠然地看着他。
一臉譏笑。
量他也拿不出一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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