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人借給他,他也不敢借啊。
那個時候,一個普通人一年的收入也不過一萬多。
一百萬,相當於一輩子不喫不喝的收入。
我得意的從口袋裏拿着一疊一疊的錢,在手上把玩。
我就是要用錢,壓死他。
狠狠地砸他。
他傻眼了。
他不甘心。
拿出手機,打給公司另外一個高管,“謝總,這個白龍,他竟然要我鑽襠。”
所有人,看到他一邊接着電話,一邊的臉色越來越慘白。
那眼神,最後是絕望。
那個謝總,對他說的話,其實我聽到了,“不就鑽個襠嘛,又不會傷你一根汗毛。”
“面子能值幾個錢?有那麼重要嗎?”
“你是隊長,這點小事都搞不定,還給我打什麼電話,那我要你這個隊長幹啥?”
姓唐的,呆住了。
沒想到,這個謝總不僅不安慰他,同情他,出面幫他說句話。
而且,還責怪他連這個事都辦不好。
他的心裏,估計早已恨得咬牙切齒。
但卻不敢說一句發泄的話。
不過,他還算是個狠人。
長嘆一聲,眼一閉,“鑽,我鑽。”
我哈哈大笑,“大家快來看哦,有人要鑽襠了…….”
本來,周圍就已有人圍觀了。
此時我一喊,來的人更多了。
我大咧咧地站在那裏。
“來,讓大家看看你是怎麼鑽的。”
唐隊長的臉極度扭曲。
他衝向我,然後伏在我面前,飛快地從我身下鑽過去。
我哈哈大笑,像一個小孩子打贏架一般。
這種感覺,讓我想起了在學校的時代。
周圍,傳出一片鬨笑。
剛纔跟我進來的賭客們,全都用力地拍着掌。
在他們看來,我這是又把這夥人贏了一次。
幫他們發泄了一次對宴會的不滿。
唐隊長捂着臉,向門外衝去。
王建成親自開車送我們出去。
來到碼頭,我們下車換乘渡輪。
這時,從不遠處走過來一些人影。
馬悅大驚,她厲聲吼道,“王祕書,原來你們真的搞埋伏?你們真的敢搶我們……”
王建成也懵了,“不可能,不可能啊,馬老師,我真的沒安排任何人做這事。”
“會不會是賭場的人,我立即打電話給張總。”
說罷,他拿出電話。
我說別急,這是我們的人。
王建成疑惑地看看我,“你們的人?”
“不可能啊,今天這個島上的整個酒店,是張總包了的,除了裏面的管理人員,其他人,是進不來的。”
我淡淡說道,“沒有進不來的。”
“我的幾個兄弟,他們聽說有人對我身上的錢有興趣,所以想過來認識一下,看看是哪些人有這樣的膽量。”
走在最前面的,果然是朱驍。
我們連話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然後,一聲口哨。
一艘渡輪從湖邊開過來。
我對王建成說道,“王祕書,你回去吧。”
王建成張大了嘴,完全不敢相信,我有這麼大的能量。
他不斷點頭,“白龍兄弟,過些時候,我請你喫飯,請一定給我一個面子。”
我淡淡點點頭,“好說。”
我在渡輪上,把今晚的情況和朱驍聊了一會。
“本來,我可以不叫你們的,但我的確擔心這家賭場的人不一定聽張昊的話,會偷襲我們。”
朱驍一邊笑着,一邊說我的安排絕對是正確的。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一聲。
是個短信。
他看了一眼,眉頭一皺,不過,並沒有回覆。
快到湖邊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他走到渡輪的一側接通電話。
和對方小聲說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我的視線極好,短信來時,我瞟了一眼,甚至比他還看得清楚。
原來是他家裏人發過來的,說他爸突發心臟病,現在已送到醫院,得立即做手術。
醫院讓立即交十萬塊錢,可家裏根本沒錢。
讓他趕緊找點錢。
打電話給他的時候,家裏人問他找到錢了沒有。
他遲疑了很久,說自已手上只有不到兩萬。
不過他讓家裏人別急,他立即想辦法。
船快到湖邊。
那裏停着朱驍開過來的車。
我看到居然有劉萌的那輛車。
不由問朱驍,“劉總過來了?”
朱驍也是滿臉詫異,“我們過來時,她正在安排霍總到省城去買設備,沒想到,她竟然親自過來了。”
朱驍兩手扶在船邊扶欄,好像是在自言自語,也好像在提醒我,“今天劉總累得夠嗆,她還過來幹啥,白爺,你在劉總心中的位置,穩了……”
我淡淡看他一眼。
朱驍平時很少說這麼多話的。
此時這樣說。
其實還是因爲馬悅。
因爲從上船到現在,馬悅一直靠在我身邊,表現得特別親熱。
甚至有些時候,還挽着我的手,將誘惑的身體,毫不顧忌地與我緊緊貼着。
要是我主動的話,那就是佔便宜,揩油。
我的確沒注意到這些問題。
覺得馬悅這樣的女人,身處娛樂圈,大方得多。
觀念也放得開。
這些動作,是自然而爲。
我也樂得享受。
但朱驍就有點看不過去了。
所以此時趁着機會,提醒我一下。
上岸,劉萌已笑盈盈地站在車面前等我。
她看到馬悅,也是怔了怔。
我介紹了一下,馬悅的目光,盯着劉萌,“下午在咖啡廳看到你,只覺得你很漂亮,現在走近看到你,你實在是太漂亮了。”
劉萌輕輕一笑,“馬老師,我可是你的粉絲哦,你長得漂亮,多才多藝,名氣又大,我哪敢和你比。”
兩人說了幾句,劉萌說我和馬悅乘坐她的車。
其他人坐朱驍帶過來的車回去。
朱驍一臉抱歉的樣子,對劉萌說他和兄弟們把我們的車護送到一環後,就得開向金礦那邊。
“劉總、白爺,我還有點私事,所以,晚上沒辦法親自把你們送回家了。”
“有什麼事,給我電話,我立即過來。”
劉萌點點頭。
我從口袋裏,拿出十萬塊錢遞給他,“拿一萬塊分給兄弟們,剩下的,你拿去給你老爸治病。”
朱驍疑惑地看着我,“白爺,你剛纔聽到了?”
我說不好意思啊,不僅聽到了,還看到了。
“朱驍,以後需要錢的時候,給我說一聲。”
“都是兄弟,不要見外。”
朱驍的臉上,充滿着感激。
可他的性格就是那樣,越是要感謝的話,他越說不出來。
但我很清楚,他心裏對我,已是感激不盡。
畢竟對一般人來說,近十萬元,不是一個小數。
拿着錢,他的話說得特別堅決,也特別慢,“白爺,大恩不言謝,你就是我的恩人。”
我揮揮手,“別說得這麼沉重,趕緊去醫院,別耽擱了老爺子治病。”
朱驍轉身快步上車。
我對劉萌說她今天比我累,我來開車,她休息一下。
她也沒推辭。
和馬悅一起坐在後排。
兩人聊着天。
都是一些女人之間的話題。
到了一環,我們停下車,和朱驍招呼一聲,然後分開。
馬悅這才問我,“白龍,剛纔你給那位姓朱的兄弟一大筆錢,你是借給他,還是送給他啊?”
我說我拿他當兄弟,借他也好,送他也好,都無所謂,“現在是救命,說那麼多有什麼意思。”
馬悅看着我,想了好久,“他這麼聽你的話,平常,你肯定給他的錢不少吧?”
我微微一怔。
朱驍和我的關係,我從沒想過要拿多少錢去籠絡他。
但的確大方。
從來不會讓他和他的手下覺得,我虧待了他們。
我輕輕一笑,從後視鏡看着劉萌。
“他是劉總的手下。”
馬悅大喫一驚,不由仔細地打量着劉萌,“劉萌,你的手下這麼厲害?”
劉萌淡淡說道,“朱驍是我手下不假,他對我也是忠心耿耿,但和白龍有這麼好的關係,那是白龍自已的魅力,總之吧,那是他們男人之間的信任。”
馬悅哦一聲,一臉的奇怪。
她這樣的人,不會懂得我們這種關係的。
她那種所謂的上流社會,物慾橫流,她會把任何一件事,看成是利益交換。
看成是一場交易。
我拿出那枚戒指,問馬悅,“這枚戒指,你覺得值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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