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貴呆了,他搖搖頭,“劉老闆清楚啊,我哪裏有錢,這五萬,都是我賒賬賒馮老闆火鍋店的啊……”
馮小蘭說對啊,今天的錢,的確是在我店裏賒賬的,是我們的貨款呢。
鄭哥冷哼一聲,“姓許的,別說我們沒給你機會哈。”
他惡狠狠地對門口一箇中年女服務生吼道,“去,把廚房的砍刀拿一把過來。”
那中年女子,呆呆地看着,一動不敢動。
易哥衝過去,就是一腳,“叫你去拿刀,趕緊去拿,兩分鐘之內拿不上來,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女服務員,立即向樓下跑去。
很快就拿來一把砍刀。
胖子將刀拿在手上,“伍老闆易老闆,把許貴的手,給我按住。”
許貴嚇得,猛地要跑,但鄭哥此時,將火藥管子抵在他頭上,“你敢跑,跑啊,跑啊……”
許貴嚇得,全身一軟,跪在地上,“劉老闆,救我啊,救我啊。”
劉成華此時,也是一臉無奈,“許貴,我當然應該救你,可我現在還欠這些老闆錢,要是沒有他們,我連高利貸也還不上,你說我拿什麼救你啊。”
然後,劉成華對鄭哥他們說道,“各位哥,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許貴吧。”
鄭哥冷冷道,“沒砍了他的手,斷了他的指,已是在給你面子了,現在不答應我們的條件,天神下來,也救不了他。”
伍老闆和易老闆,立即將許貴按在桌上,將兩支手扯出來,放在桌面。
胖子拿起刀,“我先砍一根手指頭哈,等一下,你們砍另外的……”
說着,他一臉獰笑,將刀高高舉起,就要將刀砍下去。
許貴嚇得,驚恐地大叫一聲,“我賠,我賠錢,我賠錢……”
胖子冷笑,“你賠個錘子哦,你哪來的錢。”
“有,我有五十萬,我朋友剛剛打給我的錢。”
所有人,都是一愣,胖子舉在半空中的刀,也停下來。
劉成華詫異地看着他,“許貴,你什麼朋友,會莫名其妙地給你打五十萬?”
許貴此時,也不知道怎麼說得清楚了,他慌忙說道,“我前段時間幫了他一點忙,所以,他給我給了五十萬。”
衆人都不相信,“別吹了,有錢你還賒賬?”
胖子說除非你把卡拿出來,讓馮老闆用她的刷卡機刷一下,看裏面是不是真有五十萬。
許貴將身上的銀行卡拿出來,遞給馮小蘭,說了密碼。
馮小蘭在她的刷卡機上,查了一遍,果然有五十萬零幾千塊。
劉成華臉色怪異,“許貴,這麼多錢,你看着我四處借錢,卻不幫忙,你拿我當朋友嗎?”
許貴搖頭,“劉總,我也是剛剛纔知道的啊,就是在喫飯的時候,對方纔打給我的。”
此時,劉成華臉上,突然露出陰險的笑容,“是嗎,剛纔那個電話,原來是告訴你,他們給你錢了?”
“不過,我聽着給你打電話那人的聲音,挺熟悉的啊。”
“那人是誰呢?”
許貴的臉,猛地一僵。
他的眼睛,突然一閃。
猛然間,他明白,自己被一個圈套給套進去了。
我給他那五十萬,和給他打的那個電話,就是要讓劉成華懷疑他。
而劉成華,真的懷疑他了。
並且劉成華也給他設了個圈套。
讓他現在有口難辯。
他死死盯着劉成華,“劉總,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成華淡淡說道,“是姓白的,給你的五十萬酬勞吧?”
“你幫他把黃衛國的煤礦給弄回去,還讓我倒輸了幾百萬。”
“他們纔給你五十萬啊,是不是少了點。”
毫無疑問,他的猜測被證實了。
此時,他無論怎麼說,劉成華也不可能相信他。
許貴只得求饒,“劉總,沒這麼回事,我沒幫他們,真的沒有啊……”
“你要相信我,這麼多年,我一直在你身邊,爲你出謀劃策,爲你掙了不少錢吧,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劉成華猛地一把從胖子手上搶過砍刀。
“對,你有功勞。”
馮小蘭冷冷說道,“可能是嫌我姐哥給你錢少了吧,畢竟你出賣他一次,能得五十萬,這麼大一筆,誰也會動心啊。”
劉成華指着許貴,破口大罵,“你他媽敢當內奸,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輸得那麼慘?你這個豬狗不如的內奸。”
“我那些攝像機,爲什麼什麼也沒錄上,不是你,還有誰?”
“現在,你他媽去死吧......”
說罷,他狠狠一刀,將許貴的五根手指,齊齊地砍掉。
許貴一聲淒厲的叫聲,倒在地上。
五根指頭,掉在地上,許貴的手上,鮮血直噴。
令人毛骨悚然。
馮小蘭嚇得趕緊從房間裏退出來。
與此同時,站在門外的一夥人快步進來。
這些人,都是劉成華的手下。
劉成華指着疼得昏死過去的許貴,說道,“給我堵住他的嘴,扔上次關黃衛國那個荒礦去,讓他自生自滅吧。”
那夥人,將幾根斷掉的手指,直接扔在許貴身上,拖着許貴出了門。
房間裏,劉成華對幾個男人笑道,“各位哥子,今晚這個事,感謝大家了。”
原來,今晚這個局,是一個圈套。
沒想到一直在劉成華身邊,爲劉成華出主意,做圈套的許貴,最終會自食其果。
今天晚上這個賭局,的確是劉成華提前和許貴商量好的。
想贏點這幾個老闆的錢。
不過,當劉成華聽到我打給許貴的電話時,他心裏一緊。
那時,許貴很緊張。
而劉成華,早已安排人跟在他後面,偷聽着電話的內容。
而且馮小蘭的餐館,還安裝了攝像頭,所以,許貴在電話裏說的,和我在電話裏說的話,劉成華其實已聽得清清楚楚。
賭局按原來的安排進行着。
鄭哥中途退場,也是特意安排的。
劉成華帶着鄭哥,其實是再一次去看了攝像頭拍的內容,分析許貴在電話裏說的話。
然後劉成華用了一計。
呂敏那張溼巾上的東西,正是馮小蘭那瓶特製手霜裏的東西,所以許貴的指甲裏的染料印上去之後,顏色立即就變了。
和撲克邊緣下汗的印記完全一樣。
許貴根本不可能狡辯。
劉成華下了殺機,最後還是老鄭勁他,他才砍了許貴一隻手,將許貴扔荒礦礦井裏去。
荒礦的礦井,上百米深,沒有專門的設備,根本沒辦法上來。
所以,自生自滅,其實就是一條路,死。
不是餓死,就是凍死。
這些場景,我當時當然沒看到。
不過此時我們的車,已到了蒙林。
而且汽車就停在火鍋店附近的一家酒樓。
我們寫了一間位置不錯的房間,坐在陽臺位置,一邊喝茶,一邊注意着那邊的動靜。
那個給他們拿刀的女服務員,就是馮技術員的老婆。
她是一個挺有眼色的人。
當我們看着一夥人,急匆匆地開着車,向城外去的時候,我就讓馮技術員的老婆回家。
我們開車到了她家,聽她繪聲繪色地將今天晚上在火鍋店和棋牌室發生的事,描述給我們。
她還說,劉成華讓他的手下,將許貴給扔廢礦去了。
我又給這個女人給了一千塊錢,讓她將我找她和她男人的事徹底地忘記掉,“什麼叫忘記,就是從記憶中抹去,好像從來沒發生過一樣。”
“你見識過劉成華的狠毒,這人生性多疑,所以一旦他從你們口中察覺到他上了當,你們兩口子,命不久了。”
女人嚇得臉上一白,“忘記,一定完全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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