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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學派長的祕密

巨大的岩漿巨人,站在城牆上時已經足夠讓人震撼,然而等站在祂的腳下,震撼就已經完全不足以形容此刻的情緒。

指揮官能夠通過自己盔甲縫隙間碰撞的聲響,感受着來自身軀的顫抖,。

很難說那是恐懼還是興奮,但他很清楚一件事,守護這座鋼鐵之翼的重要性,還要在他的生命之上。

他冷着面龐,久經烈日曝曬而變得黝黑的面孔,此刻像是鍛造爐中精鋼一樣發出內斂而厚重的微紅。

貼近他的胸膛,你甚至可以聽見在他體內像是發動機的轟鳴一樣深沉的鼓點。

“出發。”

從他口中吐出的字節將簡潔清晰做到極致,但麾下的騎士團沒有一人不曾聽出他發自肺腑的堅決豪邁。

披着鋼鐵的洪流在他的指揮下,從大開的閘門內傾瀉而出,毫不遲疑地和魔潮撞擊在一起。

鮮血從肉體內迸濺,星火在鋼鐵和利爪的碰撞中綻放,戰場的殘酷就在眼前赤果果的顯現,撕裂了一切虛假的和平,毫不掩飾地顯露深淵的野蠻。

一條條精準地作戰指揮不斷從他的口中吐出,就像是一隻無形的巨手降臨在鋼鐵之翼的面前,隨心所欲的操控着麾下的騎兵團一次次穩步向前。

很開,整個鋼鐵之翼的前方,就已經在他的指揮下形成了一道半圓形的鋼鐵壁壘,血光閃爍中,騎士團紛紛取出重盾插在地面,冰冷堅定的瞳眸透過縫隙鎖死敵人,兩米有餘,寒光四射的長槍不斷抽插,每一次進攻都代表着大片敵人的倒下。

而在他們的中央,指揮官乾脆利落地從駿馬身上躍下,身上刻着繁複花紋的盔甲上開始遊動如大地一般厚重的土黃色靈光。

感悟大地厚重的戰士,作爲鋼鐵之翼的指揮官,他無疑是極爲合適的選擇。

作爲信仰紛爭之刃的超凡者,戰士一直是最普遍的超凡者類型,沒有之一。

他們的能力樸實基礎,很多都是直接強化身體素質的類型,但樸素不代表不強大,簡單不代表不致命。

對於所有的戰士而言,戰鬥不僅僅是一門本領,更是一門廝殺的藝術。

幾乎所有的戰士都在戰技上有着相當兩眼的成果,有人說這是紛爭之刃的賜福,但真正的戰士卻不這麼認爲。

有多少人是在百萬次揮劍之後才領悟到其中的奧妙,有多少人是在無數次生死徘徊之後才明白了戰鬥的本能,有多少人在一次次通宵達旦的糾結之後才堅定了自己的道路。

戰士不是屬於天才的途徑,而是屬於努力者的希望。

指揮官緩緩調整着自己的呼吸,手中重劍緩緩落地,劍尖在土壤中戳出一個小坑。

黃沙紛飛,沿着筆直的劍脊盤旋而上,隨着輕微的蜂鳴聲,在劍刃邊緣化作一圈微不可察的鋸鏈。

做完這一切,他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肺部隨着大量的空氣擴張,將胸甲高高挺起,倒映着日輪的金屬表面堅不可摧。

在所有人敬畏的註釋中,指揮官對着岩漿巨人咆哮道:“直視我!”

聲音才紛爭之刃的法術之下化作崇高的言靈,粗暴地撞碎岩漿巨人混亂的精神世界,直抵他心中的憤怒,不講道理地將其徹底勾出。

如果岩漿巨人是真正的傳說階級深淵異類,而不是通過儀式手段獻祭雜糅出來的合成物,指揮官口中的嘲諷法術或許根本不能對他生效。

就算有效果,恐怕也得用秒爲單位來計算持續時間。

但事實全然不是這麼回事,畢竟岩漿巨人的腦子裏是整個地下城市中,無數英雄後裔的憤怒和詛咒,即便有達克賽德的精神作爲支柱,也無法扛起這麼黑暗的精神世界。

能夠不走彎路的找到鋼鐵之翼,已經足以說明達克賽德本身的意志足夠堅定了。

可想而知,這種本就搖搖欲墜的精神世界,在面對重錘一樣暴力的嘲諷法術時,幾乎連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就化作了一地廢墟。

就連指揮官本人都沒想到氣勢上比他深邃不少的岩漿巨人,居然一發嘲諷法術就生效了。

超乎尋常的效果讓指揮官第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體內的第二發嘲諷法術都已經匯聚到一半了。

按照他自己的經驗,深淵異類的精神抗性都遠超尋常神祕種,就算是和他同階級的深淵異類,他都得用至少三次嘲諷法術才能控制住對方。

這也就導致,等他反應過來岩漿巨人已經被他嘲諷住的時候,岩漿巨斧上的熱量已經滾滾而來。

裂痕暴綻,指揮官額頭上全是冷汗,看着腳下幾乎瞬間就化作岩漿池的溝壑,不用想就知道自己被命中會是什麼下場。

可他看了看身後的鋼鐵之翼,一咬牙,趁着剛落地的餘力,飛速朝着岩漿巨人的位置狂奔而去。

狂風嘶鳴,鋼鐵重劍的鋒刃在岩漿巨人的腿部橫掃而過。

流沙化作的鏈鋸不斷削切着他身上的“血肉”,不過兩個呼吸左右,劍刃就狠狠斬斷了岩漿巨人的腳踝,從另一側呼嘯而出。

看着自己手中發出橙紅色光茫的重劍,再看看岩漿巨人幾乎在他抽劍瞬間就癒合的傷口,忍不住嘖了一聲。

物理攻擊幾乎沒有效果嗎?

腦海中的思緒不斷紛飛,指揮官身上的動作也沒有慢下半分。

像是從自己的腳踝上拍死一隻蒼蠅似的,岩漿巨人躬着身子,雙掌合十對着指揮官的位置拍擊而來。

指揮官臉色一凝,這次非但沒有逃脫的意思,反而雙腿深陷地面,一層土黃色的靈光從西面八方的土地中涌來,沿着他的雙腿凝聚在他的身上。

他高舉起手中的圓盾,一層球形的護罩從圓盾上激發,將他全身籠罩在內。

幾乎是在護罩成型的同時,岩漿巨人的攻擊也到位了。

焚燒一切的手臂帶着撼動大地的力量狠狠落在指揮官身上的護罩上。

就視覺上而言,這看起來幾乎是沒有必要比較的兩者,有些參與城防的士兵都忍不住將自己的視線移開,將心中的不安沿着彈藥的軌跡,發泄在無邊無際的魔潮身上。

然而,兩者相交之後,發出咆哮的反而是岩漿巨人。

他看似可以毀滅一切的雙手,卻在撞上指揮官體表的時候,像是碰上釘子一樣。

兩道潰散的岩漿火柱直接從他的手背上衝出,在他嚎叫退後的時候,依稀還能從揮舞個不停的手掌上看見兩個豁口。

實力水準超出曜日階級,但傳說階級不算穩定,是被催生出來的嗎?

雖然扛下了這一擊,可指揮官的心裏卻沒有任何的喜悅。

每一次和這頭岩漿巨人的交手,都會讓他對這次突如其來的魔潮多上一分猜測。

而這些猜測,正不斷讓他的內心墜入不安的深淵。

吐出嘴裏混在唾液中的淤血,指揮官面對愈發暴怒的岩漿巨人衝了上去。

戰局越來越焦灼,似乎隨着戰場上血腥味的瀰漫,越來越多的深淵異類開始從四面八方涌來,加入到魔潮的隊伍中。

這樣一來,城防上傾斜不斷的炮火雖然以極高的效率清理着深淵異類,可魔潮增長的速度依舊越來越快。

漸漸地,被指揮官帶出城的騎士團們也開始有些力不從心,雖然動作依舊標準,可屠殺的效率任然在越變越慢。

“在這樣下去,鋼鐵之翼該不會就這樣被攻陷吧?

要是真的能做到這一點,我們這次拋棄了真身降臨也算是值得了。

一整個大陸的靈魂和信仰,想想就讓我流口水啊。”

“做你的美夢,沒上過火刑架的信徒總是這麼天真。

你以爲他們就這些手段?愚蠢。

我告訴你,現在,就在那座高塔裏,就在那羣愚不可及的人當中,這頭岩漿巨人已經成爲了他們論功行賞的籌碼。

他們會爲了這一個功勞不斷地陰陽怪氣,就像是聞見了腐臭味的蒼蠅,就算不能喫上一口,也會留戀地不願離去,於是發出讓人作嘔的聲音,縈繞不散。

你以爲傳說階級的異類很強?你知道在那座高塔裏有多少傳說階級的超凡者嗎?

保底也有二十個,這還不算日光會那羣人不人神不神的傢伙。

這只是一次試探,也是一封邀請函。

提前降臨在這個時代,我們已經拋棄了一切,換來的只有這短短的十幾年,甚至只有幾年。

如果不能完成我們的計劃,深淵將再也沒有重掌世界的機會。”

“能不能重掌世界,其實也無所謂吧。我感覺深淵都已經廣袤到無法探索···”

注意到身旁人看死人一樣的眼神,說話那人頓時停下了自己的鹹魚發言,滿臉冷汗的揮手:“對對對,我們必須得讓深淵重掌世界,我們必須得讓那羣虛僞的神明付出代價。”

滿意地點點頭之後,明顯身爲領導者的人指尖在虛空輕輕一拉,一道跨越空間的門扉在面前呈現:“走了。我感覺到一份禮物。如果這次能夠再多規劃以下,沒準下一次魔潮就能徹底推翻面前這座鋼鐵棺材了。”

兩人一前一後跨過空間們,消失在虛空之上。

而在她們消失之後,向着鋼鐵之翼衝鋒的魔潮微不可察的停滯了一瞬,然後越發狂暴起來。

不管是城牆之上還是城牆之下,壓力都頓時暴漲,而指揮官和岩漿巨人的戰鬥也已經瀕臨極限。

幾乎每一分每一秒都能看見士兵在倒下,能看見指揮官身上焦黑的燒傷,能看見士兵手掌被滾燙槍械燙出的紅印。

而本該前來援助的學院,卻依然沒能出現。

指揮官已經記不清自己堅持了多久,可預料中的救援依然遲遲未到。

岩漿巨人的體力像是無窮無盡一般,指揮官對他造成的傷害也很難起到什麼效果。

幾乎一直被在當成沙袋泄憤。

這比懸崖上踩着鋼絲還要岌岌可危,可誰想到,他這邊沒出問題,反而是騎士團那邊出了問題。

長着豺狼頭顱,蠍子身體的恐怖異類對着其中一位騎士衝了上去。

第一時間注意到祂的騎士幾乎是憑藉着肌肉記憶,飛快從身後掏出一柄短劍,一記橫掃就直接將其分爲兩半。

血水和內臟嘩啦啦的潑了他一身,可他只是擦了把臉就繼續撐住了重盾。

而在他沒有注意到的角落,看似已經死亡的異類,那像是蠍子一樣的下半身卻顫抖着勾起了尾巴,對着這位騎士的小腿就插了上去。

幾乎和小指頭粗細差不多的毒勾插入騎士皮膚的頃刻間,大片大片的深紫色就在騎士的小腿上蔓延開來,沿着血管分部到他的全身。

只是幾秒鐘的時間,這位騎士的身子就像是觸電了一樣開始瘋狂抖動,最後帶着重盾一起倒下。

已經被腐蝕的內臟化作深紫色的結塊,將他的肺腑撐的圓鼓鼓的,就像是個氣球一樣膨脹起來。

啪!

和氣球爆炸一樣,被包裹在鋼鐵盔甲內的軀體頓時炸裂,帶着劇毒的血漿從盔甲的縫隙中噴出,濺射了周圍一圈,像是朵充滿死亡氣息的曼珠沙華。

無懈可擊的壁壘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情況之下,破開了一道幾乎無法挽回的裂口。

雖然旁邊的士兵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反應,按照指揮官的要求後退防線,將缺口收攏,但不知疲倦的魔潮又豈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幾頭速度型的深淵異類直接踩着幾位染毒的騎士身軀,對着焦灼的岩漿巨人戰場方向就衝了過去。

城牆之上都已經能夠聽見一些士兵在大喊小心,可已經沒有人有餘力去阻擋。

就當這道裂口眼看就要越來越膨脹的時候,城外這一支騎兵團,已經在絕大多數有經驗的老兵心中貼上了難逃一死的標籤。

咚!

就在這時,躺倒在地上的重盾和長槍卻被一雙纖細白嫩,和戰鬥根本沒有關係的手掌握緊。

矯健身形持着重盾躍起,脊椎像是百鍛的長弓一樣反曲,兩米長槍就是他的弓箭。

錚!

血肉發出弓弦一樣的顫音,長槍帶着銀白色的尾跡,劃過一道蜿蜒的曲線。

那幾頭越過防線的深淵異類剎那間就被長槍洞穿,狠**在地上。

緊接着,銀白光輝從長槍之上綻放,化作數以萬計的刀刃,深淵異類的掙扎立刻就被終止,估計等祂們下了地獄,想要拼出來自己的身子也要花上半個月。

“站好你們自己的位置!缺口由我來!”

林克厲聲喊道,年輕有力的嗓音在戰場上蔓延,頓時匯聚起一大片的注意力。

他幾步飛奔,身形在急速中不斷扭曲摺疊,讓人根本看不清他的位置。

但那散落一地的重盾卻在身形扭曲中被快速收集。

藍紫色的冰凌瞬間就將這些重盾鏈接在一起,在林克的咆哮聲中,迎着蔓延而來的魔潮,一步一步緩緩向前推進,將魔潮給頂了回去。

“看我幹嘛!看前面!”

擦着一頭冷汗的林克回過神,卻發現周圍的人卻總是在不由自主地朝自己看,頓時臉色發青的冷喝道。

等他們都回過頭去,林克將一地的長槍撿起,用同樣的方法將其凝聚在一根冰凌上,看起來像是一顆掉光了葉子的樹,但沒過多少時間,這柄看起來有些滑稽的武器,就用大量深淵異類的血液洗刷了“污名”。

此時此刻,恐怕只有林克一個人有餘力注意周圍的環境,也只有他聽見了城牆上隱隱傳來的歡呼聲。

他回過頭朝城牆上看去,紛紛擾擾的人影在光線中就像一隻蜿蜒爬行在城牆上的蠕蟲,圍繞着一個飄在半空的人發出敬仰的稱讚。

本來林克還沒注意,可等他這一回過頭,一股強烈到讓他有些頭皮發麻的眼神就讓他渾身一顫。

跟着感覺,他的視線立刻朝着眼神傳來的方向看去,可那個位置只剩下一個還在微微亮着紅光,冒着蒸汽的的炮臺,一個人也沒有。

“您怎麼會?”

“你不敢看我,因爲他沒死對嗎?”

老者搓了搓自己的手掌,上面的冷汗卻怎麼擦也擦不乾淨。

“這本來不可能的···”

“別說什麼不可能,就是他吧,我看見他了。年紀輕輕,不管是魄力還是實力都算得上精彩絕豔,這種人才,你居然眼睜睜送給了藍獅學派。

如果我今天不來,恐怕要不了多久,我就得看着他帶着藍獅學派一飛沖天。”

望着學派長飛上高空的身影,老者不知道他究竟用了多少代價才換來這一次出手的機會。

可至少有一點,老者能夠確定。

爲了能夠將藍獅學派打入地獄,曜石學派就算竭盡全力也在所不惜。

到底是什麼,能夠讓這個男人如此不惜一切的爭奪?

真的只是因爲永恆之神的神器嗎?

可就算傳聞是真的,一柄永恆之神的神器,對學派長一個信仰虹光夢主的幻境使徒來說,又有什麼用呢?

總不可能是用來和永恆教會交換吧?

老者越想越是不解,越想越是恐懼。

他突然意識到,等自己在這件事裏知道的越多,學派長對他下手的可能性就越高。

這是學派長無法對外人言的祕密。

“琉璃之河從雲端傾瀉:

白光淨土蘊養潮汐之子;

我等將乘着月色而來,賜祥和於世間。

夢境展開——琉璃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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